第三卷 第147章 圈套
葉花正在跟武斗說她老公的事,突然感動有一種東西向她大腿里探了進來。葉花驚惶的尖叫起來。把武斗嚇了一大跳。慌忙把手縮了回來。
“葉花,你這是咋的了?”
武斗問。
葉紅羞紅了臉,嬌嗔的問,“你干啥?”
“你不是想感謝我嗎?”
武斗嬉皮笑臉的又湊了過來。將葉花摟住,嗅著她的頭發里的香味,說。
“這是報答我的最好方式。”
葉花推著他,說,“這樣不行,我愛我的老公,我不能不忠實我的老公。”
“這怕啥的,他也不知道。”
武斗恬不知恥的說。
“你又不是處女,就像已經離開封的酒,喝一口跟喝一杯是沒啥區別的,反正已經啟封,”
“武礦長,你說的是啥話,”
葉花白了他一眼,說,“你流不流氓啊?”
“這叫喜歡你。”
武斗伸手碰到她凸凹有致的身體。感到非常的爽。
“葉花,你真的很美,尤其你臉紅的時候,更加美麗。我就喜歡你紅臉的時候。”
“竟瞎說。”
葉花扭著身體試圖從他的束縛里解脫出來。說。
“武礦長,如果沒事我回去了。你還有事嗎?”
“當然有。”
武斗一用力,把她壓在身底下,葉花在他身下更加驚叫了來,像殺豬一樣,武斗怕她的聲音驚動了外面的人,便松開了她,這個女人是個好夸張的女人。
武斗給葉花下了定律。心想這個女人不能強來,可是面對著這活色生香的女人,武斗怎肯放過呢?
武斗又向她的裙子里摸去,葉花還是大驚小怪的驚呼著,弄得武斗無處下手。
“你咋這麼夸張,你不叫不行?”
“是你讓我叫的,”
芽花率真的說,“你這樣弄我,我能不叫嗎?”
“嗎好,走咱們進里屋去。”
武斗說。
“我讓你叫換個夠,咋樣?”
“年去,我回去。”
葉花站起身子就想往外走,“你不想辦你老公的事了?”
武斗問。
“辦傻也不能這樣?”
葉花白了武斗一眼,說。
“你把我當成啥人了?”
武斗碰了個釘子。心里很不舒服。很想跟她發火,可是看到她風姿綽約的神情,又有鞋不忍,女人畢竟是女人,咋能跟她們一般見識。
陶明為李晴所感動。
李晴為了公司可以獻身,這種精神就使他非常的感動。
那天陶明跟李晴做得很爽,事後想起依然感到溫暖。
陶明想要公司壯大,首先的是缺少資金,如果能把資金搞下來,就萬事懼備了。
這件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他希望李晴能把這件事辦下來,如果她不行,他再出馬,這樣給他辦事可留有退路,如果開始就他上陣,萬一不行,他會死在商場上,有了李晴事情就好辦了。
可是陶明想得李晴為了辦這事有可能去獻身,李晴那美妙的身體就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就有些醋意。
李情給黃定安行長打了電話,“你好,你是那位?”
電話接通後黃定安問。
“你是黃定安行長嗎?”
李晴問。
“是啊,你是?”
黃定安繼續問。
“我是陳文的表妹。我叫李晴。”
李晴說。
“陳文的表妹?你找我,有事嗎?”
黃定安問。
“當然有,”
李晴溫柔的說。
“你有時間嗎?你出來,咱們找個地方說。”
“我很忙,沒有時間,有事你就在電話里說。”
黃定安說。
“電話里不方便,”
李晴說。
“你能不能出來一會兒,就一會兒?”
“等我有時間再說。”
黃定安不客氣的掛了電話,然後,他就把陳文叫來了。
“陳文,你有個表妹?”
陳文一進來,黃定安就劈頭蓋臉的問。
“啥表妹?”
陳文被黃定安的話給弄蒙了,“有一個叫李晴的打電話給我,她說她是你的表妹。”
黃定安開門見山的說,“李晴給你打電話了?”
陳文問。
“她跟你說啥了?”
“她到底是不是你的表妹,她找我有啥事?”
黃定安問,“她咋知道我的電話的,是不是不你告訴她的。”
陳文沒有想到李晴會冒充他表妹。而且這麼快就給黃行長打了電話,如果他不承認李晴是他的表妹,那麼黃行長會怎樣的想他?
“是啊,李晴是我的表妹。”
陳文靈機一動的說。
“她在陶明的公司當經理,是一個非常能干的女人。”
“她找我干啥?”
黃行長問。
“她找你能干啥?咱們是銀行,無非是想貸款吧。”
陳文說。
“她直接找你不就結了嗎?”
黃定安說。
“你是直接管貸款的。”
“誰知道啊,她可能考慮我是她的表哥。怕我給她貸款影響不好,就找你了,我估計。”
陳文說。
“她沒跟你說?”
黃定安不信的說。
“那我的電話號是誰給她的?”
“不是我,我沒有把你手機號碼給她。”
陳文慌忙解釋道。
“不知道她在那掏弄來的,你別往我身上想,雖然我是她表哥,但是因為我工作繁忙,我跟她見面的機會並不多。”
這時後黃定安的手機又響了一下,這回不是手機鈴聲,而是短信提示音。黃定安拿過手機看著屏幕上的短信。短信是李晴發來了。
黃哥,你好。
我的李晴,久聞你的大名,今天終於跟你通禮貌電話,你的聲音是那麼濃郁寬廣。
很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你肯不肯前來赴約,我已經在大富豪酒店備上了薄酒,不是黃哥能不能來,小妹翹首期盼。
你在適當的情況下,過我回個短信,那怕是一個字,我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你的小妹:李晴。
黃定安看了這個短信感到心中很溫暖,這個叫做李晴的女人,短信寫得真好。
不知道這個女人咋樣。
現在黃定安產生了想見一見李晴的欲望,這個女人一定很美妙,很風趣,她的短信寫得那麼好。
一定很懂浪漫的女人。
“黃行長,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走了。”
陳文看出來黃定安對他已經是心不在焉了,便起身告辭。
黃定安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琢磨著見不見李晴。
這個女人不會設圈套陷害她吧,現在她是行長,是個有身份的人,怎能隨便見人呢,而且還是陌生的女人,這太危險了,不能見,黃行長猶豫不定。
這時候黃定安的手機又響了一下,還是短信提示音,黃行長拿過手機,打開短信,又是李晴發來的短信。
黃哥,你可以不來,但我永遠的在這個酒店等你,等到燈火闌珊處,等到黎明時分,你忍心嗎?
自己條短信每一個字多像釘子一樣釘在黃定安的心上。
使他柔腸寸斷。
牽場掛肚的,他對這個未曾磨面的女人產生了渴望。
他想現在就去見她,那怕等待著他的是陷阱,他也要去跳,人生本身就充滿陷阱。
手機短信的提示音又響了起來,這時黃定安對短信是熱切的,這種短信提示音像美妙的音樂滋潤著他的心,也溫暖著他的心。
“黃哥,你來嗎?想你。”
李晴的短信每個字都像長滿溫柔的觸角,撓得黃定安的心癢癢的。
黃定安坐立不安了起來,這個約會充滿了誘惑。黃定安終於沉不住氣了,他便給李晴將電話打了過去。
“黃哥啊,你好。”
電話剛打過去,就傳來李晴那歡快明亮的聲音。
“你想通了。”
“等我,我中午過去。”
黃定安雖然心在狂跳不止,但還是很沉著的說。這就是當官所修煉出來的工夫。
“謝謝,黃哥”李晴說。
“你能到來,我感之不盡。”
“別這麼說,是你的短信打動了我。”
黃定安說。
“你的短信寫得太好了。你是那個學校畢業的?”
“我是學中文的。”
李晴說。
“怪不得這麼會運用語言啊。”
黃定安贊嘆的道,“能認識你我很高興。”
“是嗎?你還沒見到我人呢?見到我不知道會不會把你嚇跑?”
李晴風趣的說,“我可是個丑女人啊。”
“就憑李小姐的文風,你也不是丑女人。”
黃定安說。
“文如其人嗎。”
“那可不一定,自古以來有許許多多文人,文章寫的特別華麗,可是人長的卻很丑陋。”
李晴繼續說。
“即使李小姐是個丑陋的女人。我也有心理准備。”
黃定安開玩笑的說。
“不會落荒而逃的。”
他倆在電話里打情罵俏了起來。
“黃哥,你有情人嗎?”
李晴問。
“你咋想起問這個問題來了?”
黃定安問。
“是好奇嗎?”
“不是,是關心你,”
李晴莞爾一笑說。
“你是成功的人士。成功的人都要情人,這是代表一個真正男人的標志。”
“我沒有,我也不是成功人士。”
黃定安說,“我即沒個公司,也不是老板,只是銀行的職員。”
“可你是行長啊。”
李晴說。
“行長就不是一般的職員啊。”
“都一樣。”
黃定安說。
“我是給人打工的。同樣也的職員。”
“我說不過你,你幾點來?”
李晴問。
“快了,我馬上就或去。”
黃定安放下電話,心情像小鳥一樣的歡快。
武斗不想放過葉花,這麼美麗的有趣的女人。
怎能輕易放過呢。
武斗時時刻刻在打著葉花的主意。
這一點葉花心知肚明,她在竭力的回避著武斗,可是老公的調轉工作的事就成了泡影。
人不能給他念想,一旦人有了念想,心就像長草了一樣,恨不能早日實現這個念想。
葉花也是如此,自從武斗答應把她老公調上來。
她就時刻惦記著這件事。
她甚至將這件事告訴了老公,“老公你想不想上來?”
晚飯後葉花洗簌完畢躺在床上問。
葉花的老公陳雨,就躺在她的身邊,陳雨更倒過來白班,井下工人是三班倒,在夜班時他們幾乎不過性生活,也過不了,半夜上班,他們得在家休息好,不然到了井下可沒法干活了。
只要到了白班才是他們發情期。
每個月一共十個白哦班,這十天里除了老婆來那個,剩下的幾天他們天天做。
井下工人把做愛當成他們的唯一的樂趣,因為他們沒有娛樂,除了下井干活就是干女人。
“當然想啊。”
陳雨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趴了上來。
“死鬼,你想那去了。我是問你,你想不想從井下上來?”
葉花慌忙解釋著說。
“當然想。你能把我眺上來?”
陳雨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他首先扒光自己,然後將手伸進她的睡衣里。在她那飽滿的乳房上揉搓起來了。
“武礦長答應了。”
葉花在老公身下扭動著身體。偶而還發出興奮的呻吟。
“武礦長?”
陳雨了楞。手也不動了,然後問。
“你見到了武礦長?”
“是啊。”
葉花說。
“他說把你調上來的,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你咋跟他說上話的?”
陳雨問。
“他可是不一般人能見到的。”
“開會時見到的,他挺和藹。不像人們傳說的那麼。”
葉花興奮的說,“他問了你,我說你是井下工人。他就答應把你眺上來了。”
“就這麼簡單?”
陳雨問。
“不這麼簡單還咋的?”
葉花在他身下白了他一眼,說,“你想咋樣復雜?”
“那當然好啊,這井下工人真不是人干的活,我是干夠了。”
陳雨開玩笑的說,“就跟干你一樣的累。”
“缺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葉花想把他推下去,可是陳雨就像一座大山似的撼在她的身上,使她身不由己。
“你再胡說八道不讓你了。”
“那怎麼行。一個月才盼望著這一天。”
陳雨在她那里撫摩了起來,想要安撫葉花那顆不高興的心。
其實陳雨是在跟葉花開玩笑呢,葉花也心知肚明,但她裝著不高興,是故意震震他,讓他以後不要在她面前放肆。
“如果,你能把我調上來。我天天干你。”
陳雨放肆著說。
“就不用這樣一個月就這麼幾天,了。我們過的是禽獸的生活。”
“你咋說話呢?”
葉花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井下工人真的沒素質。”
“這叫率真。”
陳雨辯解著說。
“也叫淳朴。”
“去你的淳朴吧。”
葉花扭捏著說。
“我不喜歡你這樣赤裸裸的,一點情趣都沒有,就想著性,像牲口似的,做完就蒙頭大睡”,“這叫補充體力,留著明天再戰。”
陳雨曖昧的說,他同時找到他想占有的位置。
放了進去。
葉花沒有防備,正在跟他說話,不小心這個東西說進就進來了,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就幸福的呻吟起來了。
武斗說給葉花的老公從井下調上來,卻沒有了下文,葉花每次看到武斗總想跟他提起,可是又不知道從那開口,因而,使葉花很郁悶。
她老公經常問她,他的工作咋樣了,是不是應該送禮?
現在辦事都興這個。
看看再說吧,這是葉花對老公的回答。
可是現在武斗像沒事似的照樣跟她說笑,而且經常出入她的辦公室,就是不提這件事,使葉花非常鬧心。
她不知道咋樣跟武斗說,也許武斗忘了,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可是武斗幾乎每天都出現在她的視野里,然而,她卻不敢問一問,這可更加使的煩惱了每次看到武斗對她那熱辣辣的眼神,她就把自己的心事藏了起來,甚至怕武斗瞧出端倪。
“葉花,最近你好嗎?”
有一天,武斗把她叫到武斗的辦公室,武斗關心的問,“我發現,你的臉總是莫名的紅,是不是床事過重啊?”
葉花騰的臉就紅了,而且紅的無地自容的地部,“武礦長,你咋這樣說話啊?”
葉花有些埋怨的說。
“我這麼問,你不好意思了是嗎?”
武斗莞爾一笑,然後說。
“其實我就喜歡看你不好意思的神情,非常迷人。”
“缺德,”
葉花嬌嗔的打了他一下。
其實武斗就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坐著。
葉花一打他,他順勢抓住了葉花的手,一下子就把他拉進了懷里,在她那白里透紅的臉上親吻起來。
葉花被武斗弄得有些慌亂。
不停的別過臉去,說,“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我不適應。”
武斗不管不顧將手伸進她裙子里去,那她那豐腴的大腿上撫摸起來,“你不是想把你老公從井上眺上來嗎?這是你的機會。”
“什麼?”
葉花怔怔的望著武斗,一時間有些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