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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卷 第8章 分頭行事

大地風雲傳 水臨楓 5829 2024-03-03 22:50

  項家的車隊一連走了三天,這天方來到離南天城三百公里外的青徐城,這三天,水臨楓滿腹的心事,心里記掛著唐露,但又不好找人明說,只得另尋其他的方法發滯。

  不但每日里在車上、賓館中,狠日雙桃、雙簫、徐瑩等八個私有牝獸女奴,還把項家用來拉車的其他二十六匹牝馬,輪番日了個夠,這些牝馬得到主人恩寵,自感地位大升,無不受寵若驚,一意奉迎。

  車隊剛駛進青徐國賓館,水臨楓還沒下車時,腰間的手機響起短信息信號,水臨楓以為是項景瑜發來的,自言自的含糊道:“這個老項,這樣的性急!”

  到青徐城之前,兩人就約好,在這青徐城國賓館,把身份換過來,由桃花浪、桃花騷,公開陪著真的項景瑜回南天城四處招搖炫耀,自己卻找個地方躲起來,用心祭煉靈兵靈器。

  既是有短信,水臨楓怕有什麼意外的事,很不情願的吐出含在嘴里的徐瑩的奶頭,見底下的大簫獸抬起媚眼看他,用雙膝一夾她的螓首,示意在褲檔中間口交的大簫獸繼續,不要停下,摸出腰間的手機,打開短信息一看,卻是:“我在袞州苦牢,速來救我!”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是誰發來的,水臨楓心想,肯定是哪個道上的朋友,失陷在袞州苦牢中,喚同伙救他哩!

  想來想去,自己並沒有在道上混的好朋友,王建波、小候、小費是本分的大學生,高中、初中也沒有亡命的朋友,自己家境貧苦,更無兄弟姐妹,想來是哪個道上的朋友發錯了!

  想想不放心,正想查看一下老父老母或是王建波等人的消息時,有人在敲車窗玻璃,水臨楓只得放下手機,抬頭一看,卻是項燕。

  項燕在車窗外朝水臨楓眨眨眼睛,水臨楓會意,拍了拍大簫獸的臉蛋,命她吐出雞巴,塞進檔里,丟開眾女奴,穿好了衣物,走下車來,項燕一本正經的叉手施禮道:“見過主公!”

  水臨楓大大咧咧的一揮手,笑道:“大路邊不用多禮,我們回客房再說!”

  回頭拍拍手道:“都下來吧!自跟著項凡去客房歇息!”

  車上魚貫的下來三名美女,全部一絲不掛,粉頸上扣著黑色的皮質項圈,穿著高跟過膝長靴,全身上下扣環齊全,長長的黑色皮護腕,直套到肘處,秀發如雲,長相嬌媚,迎著賓館路邊眾人的目光,昂頭插胸,連一絲絲恥辱的表情也欠奉。

  項燕也看花了眼,笑道:“這三個都是主公在拉斯法攔新收的牝獸吧?”

  項燕一口說是牝獸,這是有道理的,困為她們三人雖貌美如花,但赤裸的姻體上,項圈、皮銬等一樣不少,七個牝環銀亮閃爍。

  水臨楓順勢摟過大簫獸和徐瑩的細腰,笑道:“正是!很騷美吧!”

  說著話,後面項凡也把車上眾牝獸趕了下來,全都一絲不掛的環扣齊全,穿著長靴,在響鞭聲中,馴服的一個跟著一個,說說笑笑的往國賓館的門廳走。

  水臨楓把手一招道:“桃花浪、桃花騷,你們兩個騷貨過來!”

  雙桃聽見水臨楓叫她們,忙離開肉隊,急急的跑過來,大路邊就跪下道:“主人有何吩咐?”

  水臨楓一拍大簫獸的肥股,對大簫獸三人道:“你們先過去!我帶著雙桃,有點事!”

  大簫獸三人,自不會問主人有什麼事,聞言,齊齊的應了一聲,搖晃著豐股肉乳,顫悠悠的歸到了肉隊中。

  鞏強見水臨楓示意,忙遞過來兩根細鏈,水臨楓接了,拍拍桃花浪、桃花騷的粉頰,把一頭的搭扣扣鎖在雙桃的鼻環上,一頭的搭扣順手扣在自己腰間的皮帶上,對項燕道:“我們走吧!”

  雙桃鼻環被扣,站起身來時,不得不低下頭來,跟在水臨楓身後,肥臀款擺,豐乳輕搖,高跟皮靴踏在水泥地上,發出“啪啪”的輕響。

  前面水臨楓和項燕許久不見,有說有笑的邊走邊聊,也不去理會身後跟著的雙桃,雙桃雖是絕色,但被人狗式的牽著,早習以為常,倒不以為意,卻惹來旁邊路人紛紛側目觀看。

  項景瑜早在一間總統套房內,打足了空調,等候多時的,左邊摟著赤裸粉嫩的胡杏兒,右邊摟著一絲不著的李彩葉,雙跨中間還跪著數名環扣齊全的美獸,替他含裹舔吸。

  水臨楓一進門就笑道:“老項!我真是服了你,出遠門還不忘項家的大業,帶著這兩個美妾,隨時做種!”

  項景瑜一見水臨楓,丟開眾美女,上前就想擁抱。眾美獸得不到主人允許,是不敢抬頭看人的。

  水臨楓笑道:“先收了雞巴吧!搞不好會弄斷的!”

  項景瑜這才發現,雞巴還翹在外面,忙不疊的收了,笑道:“我說臨楓兄弟!這次真有你的,不唯替我們項家露了大臉,還替我贏了一大筆錢,數都數不過來,叫我怎麼謝你噢!”

  水臨楓笑道:“謝就不用了!今後我就更有理由賴在你家,吃你的用你的,玩你的牝獸美奴不走了!”

  項景瑜笑道:“歡迎歡迎!我求之不得!有你在!我的安全就有百分之二百的保證了!要什麼美奴牝獸,連口都不要開,直接拿去耍就是了!”

  水臨楓笑道:“你先不要說口,我就要胡杏兒和那個李彩葉,你舍得嗎?”

  項景瑜笑道:“盡管拿去,這兩個美奴,已經不能為我生兒育女了,現在和普通女奴沒有分別!”

  兩女聞言,立即滿含幽怨的瞟向水臨楓,項景瑜咤道:“沒我的允許,你們兩個亂看什麼?”

  水臨楓也是隨口說說,想不到項景瑜如此做答,搖了搖手道:“得--!還真將不你的軍!你把不相干的人全遣出去吧!包括這些美獸!”

  項景瑜笑道:“你們全出去吧!低下頭,不准亂瞟亂看,否則皮鞭侍候!”

  眾牝獸依言,全低下螓首,慢慢向後倒爬著退了出去,果然沒有一個人敢抬頭偷看。

  屋中只剩項景瑜、水臨楓、項燕和雙桃,屋中擺上了一桌美宴,五個人邊吃邊談,水臨楓總算能現出自己本來的面目了,解下雙桃鼻環上的細鏈,也命她們坐在自己身邊的席上吃酒。

  項景瑜道:“出去之後,我們兩個就這樣直接換過來嗎?”

  水臨楓早就想好了交接程序,對項景瑜道:“不行!凡是做事,都要小心點好!依我看,不如就在此地,賞了這次隨行的鞏凡、鞏強一干人等,委以他們肥差,就此走馬上任,卻命項燕帶些不熟悉我這個項景瑜的保安護衛,護送你回去!”

  項景瑜道:“要這麼小心嗎?”

  水臨楓道:“諜訊司無孔不入,還是小心點好!你怎麼就知道這里沒有他們的密諜?”

  項燕道:“聽說你這次回來,把主公的二十八匹牝馬全插過了,而且寵幸的還不止一次,若是要小心,是不是要把這些牝馬也全處理了?”

  水臨楓可惜道:“這些牝馬,插起來特別過癮,也耐抽打,這樣就處理了豈不可惜!”

  項景瑜道:“這有什麼!這些牝畜都是賤物,有什麼可惜?若是你想要,全送你得了,不過你要收好了,別讓她們跑出來!”

  水臨楓大喜道:“我有個地方,保證她們絕對跑不了,不過,好像這麼多牝馬我養不起耶!”

  項景瑜笑道:“這好辦!這次你幫我贏了個天文數字,我先開一張五億的支票給你用渡,不過,這次你別再做好人,把錢又給捐了!”

  水臨楓這次得到許多好東西,要煉制的話,還真要一筆錢,聞言笑道:“那是最好,這次我自有用,不能捐了。對了!項燕大哥,也把我贏的錢,幫忙取出來吧!我自要效敬父母!”

  項景瑜笑道:“你現在是我的護院大法士,你的父母也總不能干那事,你家也總不能住在垃圾場,若是你放心,就讓我來替你辦了這事,定叫你滿意。”

  水臨楓楓笑道:“那工作有什麼不好?”

  項景瑜急道:“臨楓兄弟!你聽我說,你為我家工作,而父母的衣食住處卻不像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姓項的對下屬刻薄寡恩,傳揚出去,天下哪個人才還會為我盡力,這事你得聽我的,不許拒絕!”

  水臨楓笑道:“這怎能怨你!上次我把錢給我老父時,只不過三十萬,他死活都不敢拿,我有什麼辦法,對外人我自可以喊打喊殺,威逼利誘,手段百出,對我的老父母,我卻是沒轍!”

  項燕笑道:“其實這事根本就不勞主公親自出面,在南天,就是老項福出來,也是好大的一個面子,行了!這事就交給我們去辦,你盡管快活去就是!包你家老頭老太沒法推辭!”

  水臨楓笑道:“那好!這事項大哥出面,我就不管了!再說我們兩個的事,我們倆人換過來之後,項大哥你先回南天,我卻留在青徐城待幾天,若是鳳嬌她們問起來,只說你讓我辦事去了,等晚幾天,鬧的差不多後,我再回去,到時我們再擺私宴歡慶就是!”

  項景瑜道:“我還想在這里先慶祝慶祝呢!既然臨楓兄弟如此小心,看來也只得作罷!項凡、項強一干人等,項燕!你幫我去安排,就依臨楓兄弟的話,勿必替他們都尋個肥差,把那二十八匹牝馬全集中在一個房間,相機讓臨楓帶走!”

  水臨楓道:“還有雙簫、小蠻、徐瑩也一並集中起來,此地我不宜久留,項大哥在青徐城有什麼隱僻而又靈氣充溢的私產嗎?”

  項景瑜道:“我不知道!青徐城我難得來,這事你問項燕吧!”

  項燕笑道:“這事臨楓兄弟不說,我還要講呢!我們借薛家住的在大青山的巨宅青峰別院,寬敞的緊,他們一家六口,為避那個婦人,不敢多帶奴婢,只住了前院院落的一角。後面大片的院落沒人住,別說臨楓這二三十人,就算再加二三百人,住起來也綽綽有余!而臨楓兄弟的人,所有的吃穿用度,也同薛家一般,由我吩咐人供給!”

  水臨楓一聽是同薛家住,立即雙手直搖道:“不行不行!比賽場上我才挑了薛猛,那個薛家不保險,守不住秘的!”

  項燕道:“你挑薛猛時,是幻做我們主公的模樣,哪個會認得你,再說,薛家其中還有隱情,你先別急,慢慢聽我給你分說!”

  水臨楓道:“項燕大哥挑重點說吧!說多了我記不住!”

  二項大笑,項燕果然挑重點對水臨楓說了,最後說道:“吳舜那個左駝,知道薛武和岳梅英的事,在薛城大發雷霆之怒,糾合了數千名天殘門的骨拐,就在這兩天,要打上青峰別院,找薛老頭興師問罪呢!天殘地癱門好手眾多,殘毒無比,又有諜訊司在後面撐腰,行事不留余地,薛家軍眾家將,久不操練,武藝荒疏,薛武怕對付不了,四處求救兵,但在大澤,既有實力,又有膽子敢捻吳家虎須的,還真不多!”

  水臨楓大笑起來,道:“這麼說來,我挑了薛猛,薛老頭不但不恨我,還要謝我了?”

  項燕道:“若是你能連他老婆也一並殺了,他還要重重謝你呢!”

  水臨楓道:“我操!什麼世道?天下竟然有這種人,還請別人殺妻殺子的道理!真是世道澆淋,人心不古噢!”

  項景瑜笑道:“那要看什麼妻什麼子了,若是換做我,當時寧死也不會答應吳家的婚事,弄個那個似人非人的東西回家,笑死別人,惡心死自己!”

  項燕道:“薛武當年一時軟弱,讓原本效忠於薛家的家將豪傑,看他不起,所謂大丈夫寧死不屈,更何況吳舜這種不人不鬼的東西。成婚當日,原本薛家的六猛將一齊不辭而別,之後又陸陸續續的走了不少豪傑,現在為我們家效命的李慶紅、王仙舟、李天霞、湯恩燦、顧漢同、薛先圖,就是當年薛家六猛之子,江淮一帶,我們家的生意,全靠原薛家的舊部撐著,薛家軍驍勇善戰,不亞於我們項家的九千常勝軍,可惜沒有個好頭領。這次薛老頭為保妻兒,是橫下心來了,可惜薛家內部人才喪盡,外部這些年來,羞於見人,也沒有幾家要好的朋友,思來想去,不得以向我們項家、岳兩家求援!”

  水臨楓大笑道:“這次攔斯法攔城出的那個大紕漏,不止一家的人看到雲霧中的青蛟和碧螭,那兩只大妖精,正是薛猛帶去參賽的,各家參賽的選手,都是武道雙修之流,又賊精賊精的,非那些呆不拉幾的保安和軍隊可比,見機不對,自然會找地方藏身,不可能被那些鑿齒斬盡殺絕的。事後一定會向吳矮子興師問罪,吳家現在可能自顧都不暇,哪會有空管那個左駝的閒事,那個左駝不來便罷,真是帶了一大票殘疾人來了,亂槍打死就是!只是屍體不好處理罷了!”

  項燕道:“好處理!我自有辦法通過一些渠道,把死屍做成凍肉,賣到獸疆換物資,也算是廢物利用吧!”

  水臨楓笑道:“我們把底透給薛武,那個老杆子就沒什麼怕的了,放開手干就是!”

  項燕道:“薛武雖生的高大威猛,內心卻是懦弱的很,膽小怕事,若不是這樣,也不會娶了吳舜,和那個惡心的婦人同床共枕,害了自己一輩子!再說,他薛家現在真是要兵沒兵、要將沒將,得力的人都走光了!剩下的奴仆,哪能濟得了事,是真對付不了天殘門的那些狠貨。”

  水臨楓笑道:“這事容易,交給我!只是不要把我的底透給薛家就是!”

  項景瑜忽然道:“等等!薛老頭不是求救項、岳兩家嗎?岳家怎麼說?”

  項燕笑道:“岳老頭已經不問事了,去的人只好找到岳正陽,岳正陽那個小崽子,主公您認為他有這種氣魄,管薛家的事嗎?”

  水臨楓和項景瑜俱大笑起來,岳正陽什麼人,大家都清楚的緊,樹葉子掉下來都怕砸破自己的頭,吳舜背後有吳登科的諜訊司,吳家的後面是陳家的百萬大軍,就算他和薛家交情不錯,遇上這種事,也會猶豫不決,更何況,薛家來人求他,雖許以不少好處,但只是他那個遠房堂姐的一封信,岳正陽權衡利害,是不會伸出手來的。

  五個人吃罷飯,各行其是,包括徐瑩在內的二十九匹漂亮健美的牝馬,都集中一個房間,這些牝馬,全是項景瑜為參賽時露臉,從精性堂精挑細選的,無一庸色,俱是豐乳肥臀,容妍嬌麗,個頭還都差不多一般的高,都在175公分以上。

  水臨楓不敢把她們全收進魚化龍金鼎,外面一天,是那金鼎里面一年,把沒有煉成先天道體的牝馬收進去,很快就會變老,當下捻了個決,把大、小簫獸、小蠻、徐瑩、張蘭、李玉,收入金鼎,吩咐她們勤加修煉。

  把余下的牝畜,全收進了紅葫蘆,兩個葫蘆里的時間,永遠保持停滯不前,天下萬物,收進去時什麼樣,拿出來時還是什麼樣。

  出來找項燕拿車鑰匙、地圖和槍彈等物,項燕料不到水臨楓這樣的快,笑道:“臨楓!你不帶上那些牝畜,就這樣一個人走?”

  水臨楓笑道:“全帶上了,一個也沒拉下,我開慣了越野吉普,別給我小車,小車我開不慣!槍彈呢?在哪?”

  項燕聞言不解,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一只牝獸,在水臨楓的催促下,只得和他一起跑到車庫中,先挑了一輛性能最好的吉普後,再開到了一個秘密的軍火庫,項家此時富可敵國,這批新進的兵器,全是時髦貨。

  清一色的五點八口徑的九二式步兵槍,每個彈匣有子彈五十發,比舊槍的彈匣每個多了二十發子彈,槍上都有槍榴彈發射器,有效射程也比舊槍遠一百米,槍剌要不要已經很無所謂。

  迫擊炮、火箭炮、輕、重機槍全有,項燕笑道:“怎麼樣?品種和數量夠全吧?”

  水臨楓笑道:“若是給老岳知道,還以為你家要造反哩!得--!我照單全收!”

  項燕咂舌道:“那你得找多少人搬呀!”

  水臨楓笑道:“你閉上眼睛,背過臉過,我變個法術給你看!”

  項燕嘀咕道:“臨楓!你就別鬧了!”

  嘴里說著,還是背過了臉去。

  水臨楓從紅葫蘆中喚出魚化龍金鼎,祭要空中,對他說:“你從一數到十,再回頭”項燕剛數完“十!”

  立即就回過臉來,只見水臨楓笑嘻嘻的一個人站在空空如野的大倉庫中央,所有的槍炮子彈不翼而飛,不由驚道:“東西呢?”

  水臨楓笑道:“我已經搬完了!怎麼?舍不得了?”

  項燕道:“這是一個野戰師一萬多人的裝備呀!老天!你變到哪去了?”

  水臨楓邊笑道:“天機不可滯露!”

  邊跳上吉普車,用破鑼似的嗓子,哼著H歌,一溜煙的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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