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七月十二號了,雖說是清晨,卻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間,蟬聲急噪,碧翠蒼陰,一陣陣的涼風從山谷中吹來,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許涼意。
吳登科擁著兩只絕色的牝獸,滿眼盡是嫉火,狠狠的瞪著台下,即將開始圍獵的眾皇貴中的一員,那人長的面如鍋底,但除臉外,通身都是油光燦爛的漂亮古銅色,臉色和膚色明顯的不對,若不是派數名易容高手仔細查驗過,還真以為那張臉是假的。
身材雄壯如獅,高大挺撥,渾身的肌肉如虬龍般的,在前胸後背手臂等處,左盤右繞,穿著一件棉質高彈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條優質彈力牛仔褲,腳踏馬靴,威風凜凜的拿著杆索,騎在大賽統一提供的戰馬上。
左邊馬瑩菲,右邊唐露,兩名絕色小龍女,笑語盈盈的騎在馬上,一身的勁裝,襯的姻體如火,分拿著狩獵的杆索,帶住戰馬的韁繩,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
一對艷麗無比的牝獸,無可奈何的被兩個小龍女擠在身後,悠閒的撫摸著戰馬的鬃毛,一句話也插不上。
吳登高擠過來,順著吳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說哥耶!項景瑜那個黑炭頭,倒是艷福不淺,連大嫂也不顧體統,就在人前和他這樣挨挨擦擦的親熱!”
吳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沒有辦法干掉他?”
吳登高苦笑道:“姓項的扎手的很,很難對付啊!再說暗中下手,斬殺皇族,日後給人人抖出來,罪名非輕啊!”
旁邊朱武笑道:“這有何難?比賽是都是簽了生死狀才下場的,前面的比賽,眾皇貴都留了手,好待日後能見面,勝負也沒太在意,並沒有出人命。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項的,不如叫薛猛,或是盧剛下手,依老朽看,叫盧剛下手保險些!”
吳登科恨聲道:“朱老!這事交給你去辦!勿必要叫姓項的和盧剛那組對上,暗中密令盧剛,取了這個燒炭的小命!”
朱武搖搖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項的和薛、陳兩家弄到一起!兩人先後下手,也保險些!”
水臨楓早知吳矮子的計策,這次狩獵,鬧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間在衝虛道觀的大小簫獸,不停的用心語傳聲,哀求水臨楓速去把她們帶走,但是時機未到,水臨楓只得拿好言安撫,命她們再耐心等兩天。
岳正陽自戰敗後,本來早就要走,急著回去訓練如水臨楓的雙桃一般的戰奴,但卻被大賽組委會告知,會有優質的漂亮牝獸,送給輸了比賽的各家,做紀念品。
昨天終於等到了組委會提供的牝獸,共是九十二只,每家可分得四只,全被牽出來,由各家抽簽挑選。
岳正陽挑到四只牝獸,測試之下,大喜若望,這四只牝獸,體質智商,都出奇的好,極奈折磨強訓,而且非常聽話,若是回去後,善加訓練,一定能搞出如項家雙桃般的、忠心而強悍的戰奴出來,就一齊留在了身邊。
這樣一來,艾名揚和李維龍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幾家的家主,挑到牝獸後,無一例外的都分給了同來參賽的男選手,每人至少一只,若同來的是女選手,都給了很多錢帛代替。
本來眾皇貴來此參賽,玩樂的成份居多,所以賽場上,雖是簽了生死狀下去比賽,但都愛惜性命,一覺不敵,立即認輸,大架小架打了數十場,也沒有人真正受傷。
大賽組委會提供的這些漂亮牝獸,李維龍和艾名揚眼饞之極,兩人都出身平民,從小又都練武,身體都是極為強壯,身體特別強壯的男人,對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強烈的多,更何況是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獸。
但對於眾皇貴來說,這些牝獸,就像老百姓參加電視台的互動活動後,拿的幾張名信片一般,權當是個紀念,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帶來參賽的,都是各家的親信,挑到牝獸後,都至少分了一只給各家的親信高手,有些爽氣的家主,根本一只也不留,全分給了帶來的親信。
岳正陽在挑選牝獸的時候,李維龍和艾名揚都還積極的幫他參謀,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兩人還實指望岳正陽至少會每人分一只漂亮牝獸給他們回去耍樂。
卻不料岳正陽挑到牝獸後,帶著兩人測試了四只牝獸一番,就沒下文了,把四只牝獸全留在了身邊,根本就沒有分給他們兩人的意思,也沒有提到其他的獎勵。
李維龍出門後,就低聲的對艾名揚道:“怎麼小岳這樣小氣!我還以為能分一只回去玩玩呢!白高興了老半天!”
艾名揚咬著嘴唇,亦低聲道:“噓--!出去再說!”
艾、李兩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雖說時常打打鬧鬧,爭的不可開交,但是不打不相識,經過那次在項家,聯手對付過東廠錦衣衛的高手後,兩人的關系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間,更是無話不談。
兩個人來到一處極偏僻的湖邊,找個地方坐下,艾名揚道:“小李子!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兩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這人有點城府好不好,千萬別為這點小事,開罪了小岳!”
李維龍道:“自輸給了項大哥的雙桃之後,小岳對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臉色,雙桃的事,當初劉高將軍也說過,她們的基因異於常人,我們盡力了,輸給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揚道:“小岳很愛面子,心胸卻又狹窄的緊,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嚴實了,別出口得罪了他,他這人可記仇了!項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項家的雙桃和薛家的兩個妖媚女人交手,沒幾下,雙桃就認輸,卻不見項大哥的臉色有什麼不好看!”
李維龍道:“我說假道士,說起來,你不覺得項大哥可疑嗎?若是如此身手,當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給他屠個精光,怎麼會躲到桌下,屎尿一褲子的那麼狼狽,我看賽場上項大哥的身形,怎麼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揚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項大哥出場,那我們不賣項家勝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單八斤的方天畫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個大澤帝國,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沒事人似的。那天他和小岳比劃,我就懷疑,按理,小岳的藝業,和我們兩人差不了多少,當日在項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項那樣,我們倆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幾招?”
李維龍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沒錯!現在賣項家勝出,還是一賠一百,項家並不被大家看好,都認為是陳家必勝,所謂體外損失體內補,小岳不肯分牝獸給我們,我就賭上一把,所謂情場失意,賭場得意嗎!他媽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萬塊錢,全賣項家勝出!”
艾名揚笑道:“小水只好瞞過別人,卻如何瞞得了我們這些老朋友,就老項那樣,還上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萬,立即賣項家勝出!我操!怪不得這次參賽,項大哥像是躲著我們倆人一般!卻原來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見小水!看他怎麼說?”
兩人邊打手機壓彩,邊一路沿湖岸走到五號別院,也不叫家人通報,直接闖到正廳來,見馬瑩菲依在水臨楓身邊,李、艾兩人對望了一眼,對之前的猜想,更是確定無疑。
旁邊還有一名極靚的美女,兩人也是認得,卻是唐家的小龍女唐露。
水臨楓聞聽有人來搗亂,嘴里罵罵咧咧,手上提了青鋒照,正想出去看個究竟,見是李、艾兩人,不由愣在當地,不知該怎麼辦!
艾名揚見唐露在場,怕李維龍穿邦,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別說話。
李維龍立即緘口不言,只是看著水臨楓傻笑。
艾名揚笑道:“項大哥不會殺了我們倆人滅口吧!”
這句“項大哥”一出口,水臨楓立即心里大定,立即收了青鋒照,笑道:“若是叫項大哥,就沒事了,滅口卻是下不了手,頂多把你們兩個關起來,等沒事了再放出去!”
李維龍也不笨,叫道:“老項!是你來!卻不和我們兩個鐵哥們說一聲,害得我們損失許多錢財,你說--!怎麼辦!”
水臨楓邊叫住了門口提著自動步槍、急跑進來的雙桃,邊笑著對二人道:“小岳抽到了四只漂亮牝獸,沒分給你們嗎?有美獸不去享受,卻跑到我這里來胡鬧!”
馬瑩菲笑道:“小李子、假道士,你們兩個笨蛋才反應過來呀!”
李維龍哼道:“我們又不搞老同!哪像你和他,整天床上床下的親熱,他再怎麼裝,哪能瞞住枕邊人!我靠!”
唐露不解道:“你們說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啊!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馬瑩菲笑道:“唐小丫頭聽不懂就對了!”
水臨楓背對著唐露,急的朝幾人直搖手。
艾名揚氣道:“小岳把四只牝獸全自己留了下來,一只也沒分給我們,其他的家主可是都分給手下的!”
水臨楓笑道:“原來是為了這事!雙桃!小心帶著他們,除我的私妾外,其余的眾女奴牝獸,盡他二人高興,隨意挑揀玩耍!”
雙桃跪下道:“是--!主人!”
艾名揚道:“這樣搞的象嫖雞一般,有什麼意思,我是說事,不是巴巴的跑來要打炮,我靠!”
李維龍接口道:“聽說分給各家的牝獸,全都是沒開苞的,說句不怕你們笑話的話,我和假道士,還都沒給人開過苞,你也是修道之人,應該知道,若是一個男人一生都沒有機會給女人開苞的話,那死後就是只青頭鬼,做生意打仗都不發,今次輸給你家,可能也是這個原因!”
唐露怒道:“這兩個蠢貨是從哪個地茬鑽出來的,滿嘴的胡言亂語!來人--!給本小姐叉了出去!”
馬瑩菲嬌笑道:“妹妹不要生氣,這兩個家伙是岳家軍中的,和你家老公原是要好朋友,等你認清你老公的真面目時,他說的渾仗話,你更受不了!”
水臨楓怕穿邦,拉過兩人,低聲道:“有事回去再說!這樣好吧!聽說今次挑出來的、做為記念品分給被淘汰各家的牝獸,還是次一些的,明天我們九家,在狩獵場中要抓的才是極品牝獸,我抓到的極品牝獸,至少一人分一只給你們如何?”
李、艾兩人大喜,齊道:“這才像句人話!說好了!可不許反悔!”
水臨楓低笑道:“牝獸而已!值什麼?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沒有女人,只要兄弟齊心,殺人放火,攻城掠地,搶奪些美女金帛,自是極易之事,但若要是沒了兄弟,恐怕大敵當前時,連命也保不住哩!我的事休要再向別人提起,事關機密,來時也不好和你二人說起,得罪了!既來了,不如一起坐地喝酒,雖說兩位都不是為打炮來了,但既是來了,這里美女奴婢多的是,炮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權當我向二位哥賠不是了!”
李、艾二人亦是大笑,道:“也罷!快叫人弄點鹵菜吃食來,我們兄弟三人,坐地吃酒!正好明天,我們要隨小岳回南天,這頓酒即是見面酒,也是踐行酒,便宜你了,倒省了一頓酒飯!”
水臨楓賊笑道:“弄點吃食什麼話!我現在是項爵主噢!可不能失了面子,我不要你們省,兩頓做一頓,一並解決罷了!項凡--!吩咐廚下,大大開一桌酒宴,把廊下的牝獸美奴全牽上來,侍候我們兄弟吃酒!”
項凡應了一聲,自跑出去准備。馬瑩菲拉著唐露道:“妹妹到我那玩去吧!這三個渾蛋,又不知要胡鬧到什麼程度,還是眼不見為好!”
水臨楓吩咐雙桃,帶著徐瑩、張蘭、李玉三匹母馬,自去主樓後面的雅築休息,這五只牝獸,水臨楓私底下,不想拿出來和他人共享,不遣開,喝到酒高時,李、艾兩人想要,卻不好拒絕了。
主樓後面的雅築,自水臨楓和唐露滅了假山里面、通向湖底深處密廳中的潘小樓的怨魂後,就把打開假山密門的方法,教給了項凡,叫項凡帶了可靠的人,對那個密室,做了一些必要的清理,用來收藏此次大賽期間,意外得到的、不方便給外人看見的人或東西。
三人直喝到晚間七點,才被岳正陽打手機,將李、艾二人叫回,吩咐兩人,不用等明天了,趁晚上涼快,收拾東西,即刻同岳家車隊,一齊回南天去。
李、艾兩人喝的是七上八下,聞言,不敢得罪小岳,在項家兩名家奴的攙扶下,很不情願的和水臨楓作別。
荷香陣陣,斗大的殘陽落在大湖盡頭,染的湖水一片燦爛,夏日的天色,黑的也遲,水臨楓卻是喝的剛剛到位,正是舒服的時候,興衝衝的跑到後面雅築,找五只牝獸玩樂。
五只牝獸,依吩咐,夏日在別院中,終日赤裸,身上各處,鋼環閃爍,姻體如霞,都汲了雙高跟鏤空的涼拖,嘻嘻哈哈的圍坐在沙發上,吃著瓜果,邊看電視,邊調笑打鬧。
見了水臨楓來,一齊跑了上來,主樓後面的雅築,沒有吩咐,不會有人進來。
水臨楓臉色一變,恢復了本來的相貌,隨手抱住了兩只縱體入懷的牝獸,笑道:“說什麼呢?這樣的開心!”
徐瑩騷笑道:“主人!瑩獸想問,何時您才能把我們煉得和騷獸、浪獸一般,不畏寒暑啊!”
張蘭也道:“是啊!還有!若是能煉成騷獸她們那般,皮鞭抽上去,鞭子離體,鞭痕立消的話,小獸也好多為主人駕車啊!”
水臨楓眼珠一轉,趁著酒興道:“先給你們三個,每個先渡一顆內丹吧!”
三只牝畜不知厲害,一齊拍手歡叫。
當日水臨楓宰了男虎眾密諜和血祖杜標之後,共煉得十二枚純能量體的內丹,兩枚威力發揮至極限的、最大的內丹,行險渡給了雙桃。
其他四枚,給了項景瑜四人。
手頭還有六枚純能量體內丹,怕把吳青、方凝二女弄死,不敢強行渡到她們體內,但是這三匹牝馬--就不用擔那種心了,渡入內丹後,能助她們脫胎換骨,成為先天道體更好,若是弄死,那也無所謂,隨便把屍體丟了拉倒!
但要想像雙桃般,直接躍過先天道體、先天真體,一步就跨入先天玄體之身,那就不行了,一來也沒這麼大內丹煉成的外丹,二來就算有,在這里也不方便祭煉。
實際上,從修道之士體內挖出內丹,祭煉成的外丹,強行渡入人體後,再化成那人的內丹,只是個比較高的基礎,內丹的能量並不能完全引化,要想再進一步提升,還得靠煉主本身勤加修煉,引化渡入體內的外丹,轉化成真正屬於自己本身的能量體之後。
才能更快的再向上升級。
這三只牝馬,自水臨楓動了這個心思後,就對她們三人的體質經脈,做了很詳細的探查,她們三個,都是長年大運動量的奔跑強訓和非人折磨,體質雖不及雙桃,卻比常人好的多,強行渡入內丹後,應該不會有事。
依她們三人的體質來看,若做成雙桃一樣的玄天道體,可能不行,但若是強通經脈,做成最低等的道體--先天道體,逼出體內穢物,做到寒暑不侵的話,挺一挺,倒是完全可以的。
水臨楓命桃花浪跑回他住的房中,找到鹿皮囊,拿出三枚如黃豆大小的純能量體外丹,吩咐三匹批馬,等會兒無論多麼難受,都不准動,咬牙挺住後,就可大功告成,否則的話,會有性命之慮。
徐瑩、張蘭、李玉三人,在做母畜、牝馬的過程中,沒少挨過鞭子,各種非人的大刑,幾都嘗過,自是吃能得大苦,更何況此次若是成功,她們三人都會容顏不老,這種誘惑,哪個女人能抵抗的了,聞言立即點頭,心里決定,拚死也要挺住。
水臨楓滿臉凝重,祭起三枚內丹,三枚內丹滴溜溜施轉著停在半空中,水臨楓靈力一送,慢慢的把三枚內丹,緩緩的逼入三匹牝馬胸口的膻中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