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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卷 第5章 斬首行動

大地風雲傳 水臨楓 5639 2024-03-03 22:50

  大澤東南以南天城為中心,惡浪濤天,混亂不堪,沒人在意其他人在干什麼,大水直淹到三樓頂,陸離聯系了南天刑探局的雷大鵬,命他在天黑之前,准備三十條標准客艇過來急用。

  大澤的標准客艇,每只可以載三十人,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陸離帶人出發,到達雁蕩湖邊時,才兵分兩路,一路由自己親自帶著銀羽仙羅阮佩君、凌飄元君陸瀟瀟,並雙豹舒暢、鄭爽,十三龍魂中的佛面鐵心少林慧心、惡祖門活閻羅謝客,並四百名超級戰士,以及藝業極高百名的諜訊司高手,共是六百人,去打天雷山莊。

  命十三龍魂中,排名第二的八荒游龍武當清塵,率領同是十三龍魂中的透地鼠李笑風、詠春門的龍虎金剛雷仲濟,和男虎女豹成員三百名,去奇襲雁蕩湖邊的岳家永和莊。

  只要滅了這兩家,東南的事就好辦了,岳家的老頭岳劍鋒,自以為手中執掌兵權,大澤中央不會拿他怎麼樣,既有這種心理,偷襲起來,定是容易。

  在此之前,天狐門、地狐門的眾狐狸,就化做牝獸,在肚臍中塞入陸離密制的“散穢香”隱住了狐騷味,在天狐門掌門胡簪玉、地狐門掌門李弄花的率領下,通過通奴院,被當做牝畜,悄悄的混進了項家。

  項家雖是機關嚴密,但眾狐狸都至少都有千年的壽命,不但見多識廣,也狡猾異常,怎麼說也算是道門中人,西洋的機關,又哪有大澤的詭異高深,水臨楓不闖,倒不是怕項府的機關,而是怕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摸透了機關禁制,趁沒事時,自可通過變化,將消息送出,項景瑜請來的諸國高手,又全都在外院居住,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內院。

  更何況各國高手,來時所抱的目的都不同,根本對項家的事,不太關心,只想早早了事後,拿了好處回去,至於項景瑜玩弄女人也好,玩弄妖精也罷,他們是不會沒事找事的。

  岳家的永和莊,就在雁蕩湖邊,現在已經全泡在水里了,只露出部分高樓亭閣上半部分,清塵帶人,根本就不用下艇,從四周密密的靠近永和莊,用上了消音器的各種槍支,射殺站在房頂各處的人。

  岳老頭正在主樓中調兵遣將,對付大水,猛然感到外面氣氛不對,問道:“來人!怎麼回事!”

  春奴帶著幾個絕色的牝獸,正跪在不遠處,聞言立即爬了進來,應道:“水勢又大了!似是有人落水!”

  岳劍鋒立即就往窗口處走,想看看情況,春奴悄悄的站了起來,躡在他身後,岳劍鋒猛一回頭,喝道:“春奴!你想干什麼?”

  春奴大笑,頭一轉,幻出了一張他從沒見過的、美極了的、年輕的臉,悴不及防中,一掌拍向岳劍鋒的天靈蓋,叫道:“好叫你死個明白,我是諜訊司九怪之一的千面桃花南宮春,來你家已經很久了,咯咯咯--!”

  岳劍鋒食中兩指劍指著南宮春,張了張嘴,倒了下去,一絲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流出,頭骨盡碎,眼見是不活了。

  南宮春笑道:“死便死了!還陰魂不散的嚇我嗎?”

  左手一翻,祭化了一張道符,喝道:“三鬼六魂,急急如敕令,不得在人間停留,速去陰司報到,去--!”

  一道光线,強帶著岳劍鋒的魂魄去了。

  南宮春回頭,連殺了幾個仆人和幾只牝畜,主樓頂層再沒有人,左手一翻,祭出一道道焰,凌空竄了上天。

  透地鼠李笑風大喜道:“南宮前輩已經得手了,我們這就去接應她老人家!”

  清塵道:“你去就行!其他的人勿必將岳家看見我們的眼线全部斬殺,以免留下舌頭,日後麻煩!”

  眾人應了一聲,分頭行事,阿香已經不同以前,知道人心極其險惡,身份又極低下,剛開始發覺不對頭時,就躲入水下,悄悄的換氣呼息,哪敢多事看個明白?

  保命要緊啊!

  天雷山莊中,項景瑜從外國請來的眾高手,也料不到對手會如此之強,除少數見機早的逃掉了以外,天、地狐門伏兵於內,陸離縱兵於外,不消兩個小時,被殺的干干淨淨。

  陸離為了毀屍滅跡,命人把屍體全扔進水中喂魚,一縷縷血水,不斷的從水中飄散開來。

  立即就引來雁蕩湖中的大魚,前來爭搶啄食。

  眾人在雁蕩湖邊集合,縱聲大笑,想不到事情辦的如此順利,忽然黑暗中的湖水翻起了小山般的巨浪。

  遠遠的在另一艘艇中的陸瀟瀟大驚道:“不好!我們喂魚喂出大家伙了,這雁蕩、燕雀二湖,號稱水面萬頃,三面環繞著紫龍山,水下洞窟無數,更有數條水道,通著萬里大江,千萬年來,從沒干涸過,定是血腥味引來了湖底的精怪,此地不可久留,我們快走!”

  說是遲,那時快,巨浪中早現出了一個龍頭來,後面卻駝了一個巨大的龜殼,足有兩三個籃球場大小,劈面伸出一只龍爪,打沉了一條客艇,大嘴一張,早咬住了一個人的大腿,猛嚼了起來,血水順著嘴角,如泉般的涌出。

  舒暢離的最近,大驚道:“媽呀--!那是黿龍,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個?”

  阮佩君在旁邊道:“傻丫頭!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跑!”

  舒暢回過神大來,嬌喝道:“快!調頭,全速逃跑!”

  駕駛客艇的錦衣衛高手也回過神來,急速的調轉艇頭,卷起一層白浪,如飛而去。

  卻不料前面早有一張大嘴在等著他們,露在水面上的背鰭足有一丈多高,如帆似的興奮的鼓動,等著自己送上來的美食。

  鄭爽在另一艘艇上看的真切,大叫道:“舒暢快跑!你們前面也有一個大家伙!”

  陸瀟瀟也在弟子邊上,大叫道:“阮佩君!快祭起飛劍逃命,那是蛟鰻,頭比卡車還大哩!”

  那露在水面的蛟鰻,只見頭不見尾,水中勁力尤大,卷著巨浪,一擺鰻頭,瞬間把舒暢乘的客艇打翻,巨大的身體一翻,鑽入水中,去找人吃。

  阮佩君和陸瀟瀟,當年也同舒暢、鄭爽一般親如姐妹,兩人配合已久,聞言更不猶豫,拉起舒暢的手臂,祭出了飛劍,在千鈞一發之時,帶著愛徒,飛了出來。

  兩人站在飛劍上,阮佩君道:“我們先回去了!再見!”

  陸瀟瀟道:“等等我!”

  說罷拉起鄭爽的手臂,也祭出了飛劍,跟著就飛了出去。

  陸離望著天上一青、一紅的兩點彩星,搖頭道:“這兩個騷貨,倒是自在,事急時全不顧全大局,自己先走了!來人--!掉轉船頭,小心避開那些大家伙,我們也回去吧!”

  阿香直待風平浪靜,才悄悄的爬出水面,登上屋頂,找到一個干淨處,弄干衣服,岳家已經完了,她雖在現場,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大的膽子,敢公然襲擊岳家。

  現在岳家的保安、仆人全死光了,若是岳正陽回家問起來時,自己怎麼說的清?

  說沒看見,他會相信才怪?

  現下南天城中惡浪滔天,實在也沒有地方好去,抬眼看向山巔處的鳳棲閣,一咬牙,說不得了,只好厚著臉皮求馬瑩菲收留自己了。

  阿香產自西北,全不識水性,好在武術根底好,為求活命,只得用一個最笨的辦法,先找一件重物,抱著沉到水底,憋住呼吸,認准鳳棲閣的方向,一步一步的在水底走。

  阿香身份下賤,當然不會住在岳家的主樓中,實際上她住的是關押牝畜美奴的房舍,當她憋住呼吸,努力下沉到水底時,忽然感到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

  阿香大驚,怒力的睜開眼睛,果真是人,這個人被關在鐵籠中,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姻體上環扣齊全,大概是只牝畜。

  奇怪!

  哪只牝畜會有這樣大的本事,被泡在水底這麼長的時間而不死?

  關牝畜的鐵籠,大戶人家的丫頭仆人,再熟悉不過,那是一種只能在外開的彈簧銷,里面被關的牝畜美獸,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

  那只美畜急的用手直指鐵籠的彈簧銷,阿香靈機一動,熟練的打開了彈簧銷,里面的美獸如魚一般的游了出來,水性嫻熟無比,帶了阿香,浮到了水面。

  兩人爬到房頂上,喘息了半天,這才互相對看了一眼!齊聲道:“是你!”

  水中的牝畜卻是張雪,張雪怒道:“你這個賤人!竟敢叛教!今天我要替教主斃了你這個叛徒!”

  阿香既到了水面上,也不怕她,喝道:“慢著!你不是也叛教了嗎?還有臉說我!”

  張雪披了披小嘴道:“我對教主的忠心,日月可鑒,何來叛教之說?”

  阿香道:“大言不慚的騷貨,都做了人家的美女犬了,還嘴硬!”

  張雪道:“那只是權宜之計,保存有生力量而已!那個岳正陽,連我的修為也搞不清,哪能從我的嘴里掏出教中秘密?”

  阿香也看不出她的修為,不敢和她硬拚,來軟的道:“我也是從沒歸順過你們的佛仙教,曲從也只是權宜之計,又哪來的叛教一說!你看現在惡浪滔天,我們不要打了,各自逃生如何?”

  張雪歪頭想了一下,道:“這種情形之下,我實在也沒地方好去!若是你有好去處,不如帶著我如何!做婢做仆,先混幾天再說!”

  阿香道:“那地方我也是厚著臉皮才敢去的,就是我的舊主人馬瑩菲的鳳棲閣!”

  張雪順著阿香的手指,看到了雲繚霧繞的鳳棲閣,眼睛一亮,道:“好一處靈氣所在,不行!你非帶著我去不可,否則我纏定你了,叫你也去不成!”

  阿香笑了起來道:“帶上你也行!小姐收不收就不知道了,我們小姐武道高強,丑話先說在前面,若是她不肯收,你敢要強,可是自討苦吃!”

  張雪道:“行了!當我不知道嗎?馬家的女人,哪代是軟柿餅,若是將龍放出來……天呀!方才天空中的神龍,不會是她放出來的吧?”

  阿香道:“正是小姐的神龍,不知怎麼搞的,竟然控制不了了,說不定又是那個該死的水臨楓在搞鬼!”

  張雪道:“你說水臨楓也在鳳棲閣?”

  阿香道:“除了他還會有誰!”

  張雪道:“阿彌陀佛!那小子藝業高深,若是他肯出手,趁亂救出香姬李菱兒來,也未可知,若是香姬被抓,回去後,教主面前,還真不好交待!聽著!等會兒去鳳棲閣後,你不要說我們是岳家的,只說是路上遇到的兩只牝獸,求馬家小姐收留!”

  阿香不解道:“你們!除了你之外,難道還有活的?”

  張雪道:“顧娟就在下面,她和我的修為差不多,又同在姑蘇太湖邊長大,水性精熟,定然也還活著,你等著,我這就下去把她放出來!”

  說罷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十分鍾不到,張雪、顧娟一齊從水中浮了出來,顧娟也同張雪一般,發大水時,正被那個“春奴”關在鐵籠里罰跪,自己出不來。

  顧娟一出水面,就大罵起來,原來岳家的三十幾只絕色牝獸,全被關在牝獸間的鐵籠內,活活被水嗆死了,關她們兩個的鐵籠不在室中,而是在牝獸間的大門口,春奴令她們赤身裸體的跪在里面,供過往人等盡情觀看。

  若不是這樣,阿香沉入水中時,也碰不到張雪,阿香不把張雪放出來,縱是她們武道精深,時間太長了,也會活活的憋死。

  張雪、顧娟兩人的修為已至先天真體,在水中自可用“胎息法”交換水中的氧氣,而得以苟活。

  阿香既救出了兩人,本來那望而生畏的三、四百米水面,泅渡起來就容易多了,張雪、顧娟一左一右的挾住阿香,怕驚動水中的惡物,悄悄的踩著水,二十幾分種後,就游到了高處。

  三人趴在紫龍山的登山石階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腹中飢餓,鳴響如鼓。

  鳳棲閣中,馬瑩菲也不知如何是好,水臨楓雙目緊閉,像是死了卻還有一絲絲的呼吸,但是奇怪的是,身體僵化的厲害,魂魄也出不來。

  丹田處鮮血如泉般的“突突”的冒了出來,一團紫氣罩在他身體四周,慢慢的壓合著他的傷口。

  馬瑩菲清楚的知道,若是尋常靈兵靈器,決傷不了水臨楓,但是他受了馬家神龍的正面一擊,不死才怪呢!

  水臨楓的紫金丹被強大的龍元撞碎後,兩只艷靈蘇秀兒、林嫣线立即在其無意識的指揮下,游走在他身體深處的經脈之間。

  水臨楓魂游太虛,只見師父韶道人,化做隱隱約約的光影,朝他微笑道:“馬家女人的滋味如何?”

  水臨楓苦道:“我就要死了!你個老不死的還要說這種瘋話!”

  韶道人也不生氣,眉毛眼睛都笑成了一團道:“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死在絕色美人的石榴裙下,這種事,世上許多人盼還盼不來哩!你卻這樣的嘰嘰歪歪,不知好歹!”

  水臨楓道:“哎--!反正都這樣了!對了!去地府的路怎麼走呀!怎麼我感覺好像沒路呢?”

  韶道人道:“我的徒兒。地府哪個敢收?老實告訴你,你不是死,而是神體重生了!只有把凡人的俗血全排盡了,神體才會復生!大魔王共工已經出來了,你偷不成懶了,此次一定要徹底消滅共工,之後乖乖的和我回去,再不准留在人間!”

  水臨楓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您老是老糊塗了,說的是哪里的瘋話,小徒一概聽不懂,再說,我哪里偷懶了,自被你這個老不死的相中,這十幾年來,我天天都在努力修煉,連泡妞打炮都沒有時間!”

  韶道人笑道:“當著為師的面,撒慌也不臉紅?你若是連打炮的時間都沒有,養著那麼多牝獸美畜干什麼?不如孝敬為師的算了,我倒是有時間打炮!”

  水臨楓慌道:“您老這是赤裸裸打劫知道嗎?那些美獸牝畜,徒兒我花了不少力氣才湊來的,你老不會見小徒要死了,就急巴巴的跑來,和搶我東西吧!”

  韶道人忽然大喝一聲道:“伏羲!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水臨楓意識一昏,便什麼也不知道了。所有生靈,都以血為載體,氣為能量,血液不停的流動,實則是為生物體源源不斷的輸送能量而已。

  常有些人,感到渾身無力,這就是他身體中的生物能量不足,不能令他精、氣、神合一所致。

  道家、魔家、巫家、妖精都要養氣,都在努力的提高血液載體所輸送的生物能量的數量和品質。

  水臨楓的紫金丹暴碎後,不多不少,散成了十二粒散片,“十二”這個數字,在大澤道教中被稱做成數,又叫天數,是一個比“九”還要神秘的數字,天有十二星、地有十二宮,屬有十二肖,日有十二個時辰,生物的壽命周期按紀累紀,而每紀是十二年。

  林嫣紅、蘇秀兒兩個靈艷,如流星般的在水臨楓體內游走,不自覺的也在迅速升級,成為鬼仙,把散碎的紫金丹,帶向身體經脈各處,如電般的游走九九八十一個大周天過後,在百會、風池、璇璣、膻中、氣海、大赫、俞府、天樞、大巨、期門、丹田、會陰十二處大穴中,各留下一粒碎片,每粒碎片,猶如金丹的一個種核,如在丹田中一般,飛速的旋轉,游渦般的吸收金鼎中,已經被煉化的、極易吸收的天地熟氣。

  體內的十二粒紫金丹吸收的天地能量越多,水臨楓丹田處的血流的就越多,馬瑩菲大驚,照這樣流下去,水臨楓的血非流干不可。

  水臨楓終於排干了體內不需要的凡人俗子血,代替血液輸送生物能量的,是品質極純正的紫金道氣,丹田處的傷口迅速的愈合,一道道紫色的道氣,如絲般的密密織補在傷口四周。

  從今以後,體內只有一百零八滴的紫金元珠血,隱在身體大穴深處,再沒有多余的凡血,體溫也慢慢的回復了過來,但比常人低的多,溫涼如玉,身體略一動處,一層細皮被弄碎,散了一地。

  體內的一對鬼仙,在經過極艱難的跋涉後,也感到壓力一輕,主人的各條大、小經脈中暢通無阻,再無絲毫阻滯,林嫣紅在丹田處和蘇秀兒相遇後,被水臨楓不自覺的收到睾丸中,馴服的按撫著兩個蛋蛋,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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