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臨楓聽到步話機的聲音,就如同有人特意為他引路一般,大喜之下,揮刀直進,又有幾個人被摞倒。
吳青大喜,知道是主人來了,拿下奶頭上夾著的、兩個掛著鈴鐺的鋼夾,赤條條的凌空倒翻了下來,抓起張吉旁邊的一個紅酒瓶,對著張吉大頭上就是一下,酒水四散。
張吉料不到一直溫順的美女,會突然暴起發難,吳青又是學現代舞的,身體靈活的很,就算他躲,也不一定能躲的開。
伸手抽了張吉幾個響亮的耳光,大叫道:“主人!青奴在這里!”
水臨楓聽到叫聲,揮刀又宰了兩三個保安,飛身跑到二樓,看見吳青大喜:“好青奴!總算找到你了!沒挨打吧?”
吳青赤裸裸的抱住水臨楓的虎軀,大哭起來,哽咽道:“聽了主人的話!倒是沒受皮肉之苦,但羞辱倒是不少!”
水臨楓笑道:“只要毫發無損,羞辱過幾天就忘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要是你不聽話,等到我找到你時,斷手斷腳的,或是被人下了什麼難解的藥,就慘了!那個吊人呢?”
吳青手一指,怒道:“就在那邊地下,被我一酒瓶砸暈了!”
水臨楓笑道:“他就不曉得躲嗎?真是個呆B!被個嬌滴滴的大奶子美女砸了個整子!”
吳青跳腳道:“不來啦!我的奶子哪里大了!主人又欺負青奴!”
水臨楓抱著她的纖腰,跑到里間,大叫道:“我操!好大的屋子!待我一刀結果了他,就去放火,青奴你倒是找件衣服穿穿撒!”
吳青道:“好!青奴這就去!”
跑到櫃子邊,很快的翻出了套性感的衣物,兩三下迅速的穿了。
水臨楓走到張吉身邊,手起刀落,張吉的大頭頓時“葫蘆變瓢”腦漿鮮血流了一地。
吳青正好看見,嚇得大叫了起來,水臨楓笑道:“叫什麼?沒看過開西瓜啊!穿好了衣服跟著我快走!我要放火了!”
一手拿刀,一手捻著道決,祭出了“九元離火”那道火在水臨楓中指間時,只有黃豆般大小,彈出去後,瞬間放大數倍,變成直徑兩米多的大火球,見物就著,比澆汽油燒的還厲害。
滿屋子的大小人等,早被屠光,哪有人救火,由著那火勢一直彪了起來。
疾馳的吉普車中,吳青悠悠的道:“好主人!您又救了青奴一次!青奴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主人能不能答應?”
水臨楓笑道:“又是什麼刁專古怪的壞主意,說來聽聽!”
吳青道:“主人能不能教青奴武功啊?”
水臨楓忽然笑起來:“你的筋絡骨骼都是拉開的,學起武來,肯定比常人容易的多!好!從明天起,不但是你!連凝奴也要學習武功,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凝奴、秦依紅,都是難得的極品美女,被人綁架,再訓化成牝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惜秦依紅不是我的私奴,否則也連她一塊教了!”
吳青道:“這有什麼?叫上她不就行了!”
水臨楓笑道:“算了吧!要是她不願意,反而把你們倆和我的關系傳出去,豈不麻煩,先跟我回天雷山莊,換套像樣的衣服,明天叫上凝奴,讓她一起住進天雷山莊來。”
這以後的兩三個月里,水臨楓就開始躲在天雷山莊的單獨院落里,教起方凝、吳青、桃花浪、桃花騷的武功道術來,同時利用項家的煉丹爐,把從男虎、錦衣衛和杜標身上得來的內丹,祭煉成十二顆外丹。
從倭寇的密牢里,起出那六具艷屍,從工地上帶走林嫣紅的屍身,依道法祭煉“艷屍七煞陣”法。
把那兩只媼精的毛皮,祭煉成“軟蝟甲”利用媼精的劇毒內髒,祭煉出了幾種特別的“瘟疫”病原體。
把“鐵翎”寶刀回爐祭煉,變成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的靈物,改名“青鋒照”項景瑜借給水臨楓的“藏鋒錄”水臨楓根本就沒打算還他,也煉成了靈物。
馬瑩菲由於特殊原因,白龍劍和柳葉刀這兩樣靈物,不能收在體內,水臨楓一切正常,把“藏鋒錄”收在左手“少池穴”中,“青鋒照”收在右手的“大陵穴”中,既能幻現成戒指之類的飾物,被人看到,又可以幻化進血脈,隱入不見。
水臨楓躲起來煉各種各樣的東西,得空時拉著諸女打炮,南天雙嬌也不時的跑來承歡,槍法也精進不少,雙嬌的槍都是靈物,但雙嬌道行不高,在沒有修成玄天真體前,靈物卻是隱不進血脈,只能幻成戒指,配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外面可是鬧翻了天,洪憲被殺,又無子嗣,從此以後,大澤帝國只有三十三家皇族了,大澤帝國開國以來,還沒有皇族被滅族的事,各司衙門大舉出動,搞得滿城風雨。
省長官邸,省長大人外出公干,幸免於難,愛妻兒子卻被人莫名其妙的宰了,共計死了五十三名保安、三十六名仆傭,加上七條狼狗,都是一刀斃命,下手狠辣之極。
兩處官邸也被人燒成白地。
南天市刑探局,雷大鵬頭都大了,想不到剛剛剛坐上局長寶座沒多久,就出了兩件天大的案子,連“妙手飛花”魏莉的撩騷也懶的去看,根本就沒有心情打炮。
大澤帝國的行政官員,大多數出自“太陽皇族”的姬氏,刑探廳、刑探局,也隸屬於各行政衙門。
姬氏家族自先祖姬發以來,歷代雖說行政方面人才輩出,但必竟都不掌兵。
吳登科更是跳開姬氏,把張國華安在東江省,本來就惹得姬氏不滿。
又從岳家軍方面知道,南天市的刑探局局長,也是東廠的人。
東江省發生兩宗大事,姬氏家長、大澤帝國的首相姬文華,立即做出反映,要南天市的刑探局限期破案。
雷大鵬人精一個,首先懷懷疑的就是岳、項兩家,事前,洪憲跑來和項家爭財,雷大鵬早就知道,東江省省長張國華,是東廠的人,雷大鵬也是心知肚明,他這個官,就是張國華舉薦的。
岳劍鋒轄精兵二十萬,又豈是他這個小小刑探局能惹的!
魏莉不停的跑來獻身,只不過想知道南天刑探局這邊有什麼有價值的資料,她也是心知肚明,人肯定是岳、項兩家派人殺的,可是到底是誰做的,吳登科要她一定打聽明白。
京畿城深處的諜訊司,吳登科都要瘋了,把一排大小檔頭、番子罵了個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連“血祖”杜標都給人干掉了?
罵歸罵,問題總是要解決,一個多小時後,遣散了大小番子,只留下“神機軍”朱武、“小諸葛”白松喜、“粉面毒狼”梁寬和“心月狐”麥婷四人。
這四人是他的智囊,遇到難抉擇的事,吳登科都會向這四人問計。吳登科懊惱的往寬大的老板椅中一坐,道:“你們四個說說看!”
“神機軍師”朱武道:“我們四個聽到南天傳過來的消息,已經研究過了,這兩件事,是岳劍鋒指派軍中高手干的無疑,之前我們四十一名高手,到南天時,可能已經被他發現,這才叫他家的女兒定計,引我們上勾,一役把插翅虎以下四十一人,全拚死了。這件事,肯定是以絕對的優勢兵力,設好了圈套,拚死了插翅虎,已經沒有什麼好講的了!”
吳登科點頭,表示同意。
“小諸葛”白松喜道:“張國華那件事也不奇怪!雖說他是個省長,嚇唬平頭百姓行,岳老頭卻不怕他!他的驍騎營中,隨便派出十幾、二十個人去,痛宰那些保安,是易如反掌的事!定是之前張國華向我們傳遞東南的事,得罪了他,此次一不做,二不休,連他一並收拾了!”
看吳登科沒意見,白松喜接口道:“最最關鍵的是,我們和他們之間都是暗戰,他料定我們決不會為這兩件事,請陳家大軍出動,調動三五十萬的兵和他開戰!”
“粉面毒狼”梁寬陰陰的道:“他家盤踞東南日久,深知天時地利,東南之地不比北國般的一馬平川,大兵團不容易鋪開,三五十萬的兵也不見得能贏得了他,要跑到東南方面,全勝岳家軍的話,至少精兵八十萬!”
吳登科道:“正是!所以我不斷的從各家軍中抽調精銳出來,到諜訊司厚用!就是想叫他們斷了人才!”
朱武笑道:“若是有人到我們諜訊司,向大人您調用最精銳的檔子手,大人您會怎麼做?”
吳登科道:“當然不能給他最好的,除非他點名,而那個人的勢力又是我不敢得罪的……噢--!你是說,岳老頭藏私?”
“心月狐”麥婷媚笑道:“就是藏私,痛宰插翅虎的事,能解釋的清,但能一擊斃了杜標,也是不可能的事,大人也是武道雙修,要想在杜老面前,隱藏自己的武道修為,除非……”
吳登科接話道:“除非那個人比老杜的修為,高明的多多!在澤東南,有人竟然比老杜還要高明,而我們諜訊司竟然不知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梁寬道:“那人歲數不會太大,出道沒多久,或是根本就沒出道!”
朱武沉呤道:“那邊的名門大派,我們都派人盯的死死的,再說若是才出道或是根本就沒出道的話,殺人決不會有那麼順溜,除非是老岳從外地請來的!”
此言一出,“心月狐”畢竟是女人,心比較細,遲疑不決的道:“大人!我聽說是一個易容成精性堂訓師的人殺了洪憲和老標?”
吳登科道:“千真萬確!事情剛發生,那邊的鐵手孫健,就立即帶了見過那名男子的人,查了精性堂,卻發現那名訓師,早就死了超過四十八小時!”
“心月狐”麥婷道:“我說的是那個易容的人,如今在東南,能殺老杜的人不是沒有!--唔!我不敢說!”
吳登科怒道:“怕什麼!找出這個人來,我定饒不了他!”
麥婷慢慢的道:“其實我們大家都是往平民,或是名門大派的高手中想,方向錯了,有沒有想過,那邊的皇貴之族的子弟中,有沒有高手可以一擊斃了老杜?”
朱武笑道:“那邊的皇貴,雖是先祖英雄的不少,可傳到如今,那種能斃了老杜的絕世高手,卻是沒有!以項岳兩家來說,岳家的小崽子岳正陽,武功修為,還不及乃妹!岳雲嬌也只是修得先天道體,岳正陽還是個濁身!項家就更不堪了!項景瑜那塊料,提都不用提!”
麥婷猶豫的道:“我可真不敢說,說出來,怕大人怪罪!”
吳登科道:“盡管說!我怪你干什麼?”
麥婷道:“聽說夫人在南天上大學……”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粉面毒狼”梁寬道:“真是胡說了!夫人怎麼會和大人作對!”
吳登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陰森森的道:“她和我作對,一點也不奇怪!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憑那個賤貨的武道修為,想殺老杜,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其實四人早已計議妥當,朱武道:“不是可能,就是!大人您想,若是夫人放出龍來,我們的十三龍魂中,有哪個能和夫人單挑,孫健親自看過現場,那利器從杜標眉心穿過,後腦出來,半空中並沒有停留,直接穿過了洪憲的咽喉,以此來看,不是龍,那又會是什麼?”
梁寬道:“凶手也不大可是男人,和老杜同死的還有三只牝獸,其中兩只,都是極品,卻被人一下打死!那種品級的妖騷牝獸,一般男人是下不了手的!洪憲房間沒有探頭,電梯里的探頭,攝下的那名精性堂的訓師,掏出來的雞巴,比鋼筆還細,裝模做樣的叫那只紅衣牝獸口交,也怪老杜粗心,他也不想想,精性堂的訓師,全是大雞巴,否則如何訓獸?”
白松喜道:“我也看過,那男人那麼高大的身材,沒理由只有那麼小的雞巴,明顯那雞巴是假的,這種易容的方法,我們諜訊司也常用,大人問問心月狐,她能不能做到?”
心月狐笑道:“若是我操作起來,連那條雞巴也做的象真的一般,雕蟲小技而已!”
朱武道:“夫人十四歲時,就獨自一個,宰了沙漠十猛獸中的七個,一役連斃一百三十四人,全是西北馳名的悍匪,果是夫人祭出龍來,老標如何能擋的住?”
麥婷道:“夫人在西北,有百變馬瑩菲之稱,能易容,也不奇怪!”
吳登科聽眾人分說,越聽越像,又怒又憂道:“若是以後娶回門來,一個侍候不到,發飆放出龍來,那可如何是好!”
朱武笑道:“果真夫人祭出神龍,十三龍魂、男虎女豹、三千錦衣衛,唯有垂手而已,誰人能抗神龍之力,大人以後可真要把夫人哄好了!”
梁寬沉呤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怕大人舍不得!”
吳登科天醃之人,如何知道愛惜女人?娶馬瑩菲,一是想和趙承禹爭風吃醋,二是為了聯合老馬,除掉趙承禹而已。
聞言道:“說說看,有什麼辦法能治住神龍!人無遠謀,必有近憂,不要到時,那個潑婦一個不如意,放出龍來,大家死一窩!”
梁寬道:“在我國西南面,有一個神密的國家,名叫大魔國,領土只有三百一十萬平方公里,整個國家,位於萬山之中,全民信大魔教,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原始封閉國家,大魔教主即是大魔國王,魔宮中有一把魔刀,歷代為魔國八名護教番僧看管,那魔刀專能屠龍,那八名番僧都各有一枚邪印,合起來叫做八字金剛邪印,專事縛龍。魔刀的主人,在萬年之前,和我大澤民族的先祖開戰,戰敗後肉身被五馬分屍,魂魄被封印在西昆侖山中,他們那個種族,純種交配後,傳下來的後代就是大魔國人。大魔國的人,和我們大澤的人類交配後,繁衍不了後代,但是和各種獸類交配,卻能順利的繁衍後代。北方的萬獸各族,就是大魔國的魔種,和各種自然獸類交配後,留下來的後代,這些獸族再和原始的野獸交配,又繁衍不了了。本來大魔國可以順利的控制這些獸族,但物種總會進化的,二千多年前,大魔國控制的獸族中,出了個叫斯巴達克的熊族奴隸,帶領萬獸各族大起義,徹底反出了大魔國,跑到我們大澤的西北苦寒之地,形成了現今的萬獸國聯盟。這段歷史,想必大人也是知道的。現今的大魔國,蹲在貧脊的高原之地,衣不遮體,食不果腹,楊家的大軍又壓在大魔國下山的必經要塞上,大魔國一有異動,立即重炮侍候。大人真要制住夫人的神龍,不如派人多帶食穿物資,和大魔國建交,一為可以請八番僧帶魔刀下來助威,二來也可以換取大量的魔國異物!”
朱武也道:“梁大檔頭所言極是,除魔刀外,能得到大魔國的番僧相助,對我們也是大有裨益之事,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仗,魔法攻擊力更是厲害。再有!傳聞大魔國有一種巨犬,名喚雪獒,能三犬食虎、四犬食獅,凶猛異常,比我們國家的所有狗都凶狠,大人不妨也換些來備用!”
吳登科聞言大喜,急命人,具表上奏帝國皇帝,同大魔國建交。
轉而又道:“既如此,洪憲這件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追下去也沒多大意思!但東南那邊,洪憲沒做成的事,也不能就算了,還得找人做下去,大批的財產一定要為我們所用,事成之後,各位也是好處多多的!”
朱武笑道:“大人要做成這事,卻不能在東南十二省之外另找他人,洪憲就是前車之鑒,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岳老頭是條地頭龍,比蛇要凶狠百倍!”
吳登科道:“那依各位看呢?”
朱武笑道:“必是東南十二省中的皇公貴胄,最好就是南天市的皇貴!而且這次,我們要做的不著痕跡,如此這般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