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臨楓對公孫堂約法三章:平民進姓不劫、正當客商不劫、小官小吏不劫,綠林有綠林的義氣,若是以強凌弱,侵撓百姓,天地不容。
專劫大官皇貴,一來做成一筆是一笑,油水富足,二來也落得好名聲,苦哈哈的貧民百姓,劫也劫不到什麼油水,相反若是貧苦無依者,碰上了都要給與幫助。
大皇帝陳國榮壽誕在即,各地的供品定是不少,水臨楓下令,若是碰上,定劫不誤,自此青龍堂的盜眾改弦易轍,穿上了正規軍的軍裝,在軍營里安下大寨來,遠在京畿的吳矮子,就算想破了頭,也想不到這離奇的貓鼠一窩的事來。
看看學校即將開學,而這邊大事又未了,秦依紅的仇也不能不報,水臨楓正傷腦筋間,李小冉抬起正在吹簫的俏臉道:“主人!冉獸吹的不好嗎?怎麼這樣不開心?”
水臨楓摸著她的騷臉把事情說了,同在跨間舔蛋蛋的青衫妖娥孫紫涵妖笑道:“主人!您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這種小事,也犯得著您煩,不如小獸帶著依紅妹妹,選幾個刀鋒部隊的高手,替您解決了這事好了!”
水臨楓拍腿笑道:“正是!老子手下有一萬人耶,宰一個小小刑探所里的刑探,還真用不著親自動手,還是這里督促練兵的事大!”
立即把新收的萬里飄香何逸清叫了出來,由她帶著秦依紅和平地嬌龍張娟華、飛羽妖龍唐英賽、天香毒龍柳蘭絮這三條母龍去辦這件事。
何逸清道:“這個刑探所面子還真大,能讓小獸和三龍同時出手,就算死,也是臉上有光啊!”
水臨楓笑道:“你們五個,正好湊成一車走,路上別欺負依紅,依紅認出人後,勿必把這所里的所有公人和他們的一門良賤,屠個精光,若是走透一個,回來後定饒不了你!”
何逸清笑道:“小事一樁!主人放心!”
說完領著四個美女去了。
青衫妖娥孫紫涵不依道:“這主意是小獸出的,主人怎麼不讓我去?”
水臨楓拍拍她的俏臉,笑道:“你和李小冉兩個妖精,沒有非去不可的事,不准亂跑,大、小簫獸和徐瑩三個,正忙著幫我調訓大批的牝畜,抽鞭子抽的手都抬不起來,桃花浪、桃花騷兩個東西又被老項帶走了,陳冰冰也日夜用愛壺藤里的春藥,祭煉牝畜的媚骨淫心,你們兩個東西,床技既好。江湖上人頭又熟,留在身邊,對我大有幫助,乖乖的跪下來,我替你穿鼻環、牝環,扣上指拷等物,好隨時聽用!”
孫紫涵騷笑道:“是!主人下手輕些噢!主人!您就算不替小獸扣鎖,小獸也是隨時聽用、不敢亂跑的!”
李小冉道:“閉嘴!這是規舉!”
孫紫涵怒道:“我自和主人說話!哪要你個賤貨插嘴!”
水臨楓笑道:“不准吵!扣鎖停當,看起來性感,玩起來過勁,乖乖的仰面躺在我懷里,我先替你穿鼻環!小冉!你跪在邊上,替我幫手!”
李小冉溫訓的答道:“是!”
水臨楓意念一動,隱藏在李小冉姻體內的靈扣套鎖,全部現了出來,小嘴張開,含住鋼嚼,鼻子、奶頭、牝戶等處和靈環一齊現了出來,十個手指、腳趾上,也現出了瑰麗的指扣、項圈、腰圈、手足腕上的皮銬一應俱全。
又通過心語傳聲,召喚大簫獸,叫她讓人送一套祭煉好的靈環鎖扣和牝具來,好扣鎖孫紫涵,時間不大,只見王霜睛走了進來,跪在面前,遞上了水臨楓要的東西。
水臨楓也讓王霜睛姻體上的靈物鎖銬現了,也跪在一邊幫手,從她手中一樣樣的接過環鎖,先替孫紫涵戴上項圈和手足皮銬,扣上指銬、按住了拿出了個閃亮的鼻環來,從她小巧的鼻間穿過,孫紫涵疼的眼淚直流,無奪姻體被左右的跪著的兩女按住動彈不得。
水臨楓笑道:“別動!馬上好!”
靈識一動,封住了環口,再往下穿奶環、牝環,穿罷了環,喚出紅姬,重新把孫紫涵的鮮血滴入再生金卷備份,下次姻體再生後,靈環就不會不見了。
水臨楓吩咐孫紫涵回鼎中養息,把王霜睛留了下來,也不隱去她和李小冉小嘴上咬著的嚼子,把她們倆個的鼻環連在一起,伸了一個懶腰道:“我要睡一會兒,你們兩個替我捶捶腿吧!”
兩只牝畜依言跪伏在兩邊,輕輕的捶起腿來。
這次誤打誤撞的,劫了大批的赤金,下次可就沒這種好事了,水臨楓雖有精兵,但若是消息不准確,有力也沒處使啊!
諜訊司乃是天下各種消息的匯聚所在,朱武大驚,傳聲道:“主公!您老竟然劫了皇杠,這可是滅九族的死罪啊!”
水臨楓傳聲道:“吊!我問你!這天下的皇杠肯定並不是這一路,你個老兒,還知不知道其他的消息?”
朱武道:“這是極機密之事,司中可能只有大人一人知曉,怪不得司中近些日子來,不斷的向各地秘密的派出大量的人手,而且全是由吳矮子親自下命令,原來如此,但老奴知道吳矮子在哪下命令,但是卻是萬萬竊聽不了!”
水臨楓心中一動,想起了那七個艷屍,僵屍本就是三界六道眾生之外的生物,不受任何道法、佛法的限制,自身也無熱量,而且能看到人類的紅外线、紫外线等等防盜射线。
紅姬當初剛祭煉出來時,已經能穿牆,身體不但能大、小由心,而且還會變成液體,近前天來,這七個艷屍吞吃了大量的人心、血精,法力更是大增,身體上早已沒有任何味道,不但沒有活人味,也沒有死人味。
七個艷屍若用“僵屍隱”隱起身形,連雙桃那種超常的獵狗鼻子也找不到,更妙的是戰斗力超常,本身刀斧難傷的身體,又披上由魔帥魔甲祭煉而成的靈甲,這大陸上能留住她們的人,少之又少。
水臨楓不久就要回南天,身邊又新得了白虎、白鶴,老老實實的在學校的話,料無強敵佩得上發動殺神滅佛的“艷屍七煞陣”考慮了一下,傳聲朱武道:“我派一個人給你,你只要告訴她吳矮子傳密令的地點,或是叫她日夜跟著吳矮子都行!記住了這是口決,你可以用這個口決召喚她!”
說罷傳了幾句召喚橙姬的口決,這種口決,只能召喚、聯系艷屍,不能奴隸艷屍,口決依舊是通過奴姬們奶頭上的靈環,發生作用的,同時告訴了朱武橙姬的本事,好讓他臨時指揮橙姬。
七個艷姬,紅、黃兩個最厲害的,水臨楓要日夜留在身邊,藍、紫兩個奴姬,要拿著“洞天福地”兩個葫蘆,往來大陸,日夜收集人心、血精、魂魄和活的男女。
艷屍們沒有魂魄,自然也沒有意識,所有事情,得有人吩咐她們去做,遇到突發情況,也要待等主人的命令。
水臨楓通過植入她們後大臂的紫龍印,可以輕易的通過她們,知道想知道的事,她們看到的、聽到的、嗅到的,就是水臨楓可以看到的、聽到的、嗅到的,她們的眼睛、耳朵、鼻子,只起到一種媒介的作用。
所有的武功、道術俱深深的刻在她們大腦的物理意識中,使用時,也要聽主人的吩咐指揮才能發動,艷屍們的速度就是光速,往來傳遞秘訊,自是合適不過。
召出橙姬後,命她暫時聽從朱武的調遣,去京畿城聽用,只片刻間,就聽到朱武傳語道:“主公!老奴已經見到那個銀眼僵屍了,立即行動嗎?”
水臨楓道:“立即行動!”
有了朱武和橙姬准確的消息,水臨楓在這四省交界之地,指揮悍匪,擋住南北要衝,想要各種東西就方便多了。
這其間,橙姬跟定了吳矮子,出入各種常人不能進的秘密場所,果然所有道陣佛法,對她均無效果,紫、紅外线也等各種防盜措施,對她也無感應,只要她不主動現身,沒有人知道吳矮子身後,整日跟著一個美女。
水臨楓時不時的用意識鎖定她,橙姬所見所聞,不得指示,不會主動報告,但水臨楓可以通過她的眼睛,她的耳朵,看到、聽見想知道的任何東西,甚至連大皇帝身邊的兩只絕色牝獸吐心媚和透骨騷姻體上散發的香氣都能聞的到。
各種准確的消息不斷得到,劫起貨來一劫一個准,水臨楓不怕路遠,吩咐藍姬,用紅葫蘆裝著公孫常以首的高手,多則五、六千人,小則也是一千多人,奔赴各地搶劫,每次都都是滿載而歸,短短幾日,青龍堂公孫常等五人的大名,聲震黃河內外,大江南北。
不但盡劫黃金、白銀、珠寶、玉器、古董無數,連大皇帝想修建萬安園的各種湖石木料和為園中置辦的珍禽異獸、鳴蟲錦魚,也被劫了個精光大吉,各種朝供的物資吃食,為嬪妃才人置辦的朝賀新衣,也不翼而飛。
甚至連從各地征用的能工巧匠,也全部失蹤,水臨楓樂的手舞足蹈,所有東西,全被他搬進金鼎,還得到了兩千五百多名錦衣衛和東西兩廠的高手,又收編了兩個刀鋒團和一個媚電營。
徐瑩等美奴牝獸終日也是笑語不斷,刀鋒戰士吃喝不盡,美中不足的是托宇文靖弄的大批的“公共汽車”沒有正規的渠道,遲遲不能到位,水臨楓留著宇文靖的公開身份還有大用,若是暴露了,宇文靖就失去作用了。
同時,上江市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8.30血案,上江市一個刑探所里的三十二名刑探,連同各人的家屬,共是一百二十一人,一夜之間,全部被人斬殺,這一百二十一人,上至八旬老太,下至初生的嬰兒,都是一刀斃命,手法狠辣之極,絕不是普通的百姓所為。
京畿城內的,大皇帝陳國榮坐在澄心殿的龍書案上,不顧體面、暴跳如雷,左右兩邊坐著吳登科、陳贊、姬文華、張湯和兩名絕色的美女等一大群文臣武將。
陳國榮怒吼道:“全是廢物,既知是綠林的公孫堂等人所為,還不派兵去剿?堂堂一個大帝國,竟然被區區千名土匪搞的烏煙章氣,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吳登科苦聲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下官也是有苦難言啊!近日來我們諜訊司竟然損失了近三千人,十三龍魂折損大半,男虎女豹所剩無幾,剩下的頂尖高手有數了,公孫堂等人武道修為深不可測,悍不畏死,又聯系了綠林和黑道上的許多悍匪,我們的人出動征剿,簡直就是肉包子打狗啊!下官建議,不如派大部隊征剿!”
陳贊道:“狗屁!這群土匪,來去如風,無影無蹤,我問你,我的兵往哪派?”
首相姬文華道:“如今之計,還得再籌資金,不唯是供大皇帝陛下的壽誕要用,這伙土匪,連各種運往京畿的物資用度,也被大批的劫去,真不知道他們弄了這許多東西,往哪放?”
陳國榮怒道:“再籌資金?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這次大賽,我們陳家私人輸去上百個億,邊關又在打戰,近日來被劫去的物資寶物,價值無數,各地政府的官吏薪水又一加再加,遍地盜賊,國內軍費又自吃緊,各級軍官的花費更是不能減少,民間已經不堪重負,再籌資金,你想逼反天下百姓嗎?”
姬文華道:“目前國庫吃緊,不在民間再征稅收,今年都難過!我也沒辦法,這次拉斯法拉的大賽,我家也輸了個淨光喲!都怪你家的陳步雷不爭氣!哼--!”
陳贊拍桌子怒道:“放屁!步雷已經死了!有種叫你家的子孫上啊!”
姬文華反唇相譏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你家的步雷會死?笑話--!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哪兒玩女人哩!死的是諜訊司十三龍魂之首,飛花逐雪盧剛!”
陳國榮道:“夠了!都別吵了!姬老說的對,唯今之計,還是要想辦法籌錢啊!”
陳國榮的胞弟陳國濤道:“我說哥啊!不如你的大壽就別做了!再招安那些土匪,弄個將軍之類的官給他們兄弟五個做做,不就得了!”
陳國榮道:“放屁!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一直不說話的帝國第一智囊張湯這時開口了,說道:“大皇帝陛下,其實帝國也不是沒錢,只是有些人不肯拿出來罷了!”
陳國榮不解道:“這話怎麼說?”
張湯道:“東南各地,聽說以項家為首,許多皇貴皆富可敵國,依以往的慣例,許多行業對他們都是免稅,具下官所知,這些皇貴不唯經營正當行業,還私下經營可獲暴利的各種走私生意,小到毒品,大到軍艦,他們什麼都敢弄!不僅如此,還把帝國明令規定由吳家經營的娛樂業,納入自己的經營項目,大江以南,除南通奴院外,根本就沒有吳家經營的娛樂產業。吳家的各種娛樂場所中的牝畜,也不如項、石、羅等東南諸家,主要是美獸來源上,吳家的主要是五大牢城的美畜,卻不知產自東南等地的絕色美畜,絕大部分在沒到五大牢城之前,已經被東南皇貴弄走。聽說這次大賽,僅是項景瑜一家,就贏了上千億的彩注,他項家的各種產業又遍布全球,只要他肯撥一根毛,目前的經濟問題就解決了。以往諜訊司也想到這層,派人過去圖謀,聽說是铩羽而歸,我們可再想辦法,讓以項家為首的東南皇貴,分一杯羹給我們北方皇貴和中央政府!”
吳登科道:“張老是想收皇貴的稅?”
姬文華道:“只怕畫虎不成反類犬!”
陳贊道:“你個老鬼!肯定已有成算,快說出來聽聽!”
大澤自古以來,就是北人南養,北方幾乎無經濟可言,陳家、吳家、趙家、唐家、馬家雖手頭有權有兵,但並不創造利潤,數百萬兵的精兵、上千萬的官吏,吃的全是大澤的稅收。
姬家雖說是歷代執掌財政,但所經營者,都是所謂的政府工程,全是用國家的稅收,以搞基建為名,私自為家族撈好處,也沒能奈創造利潤。
南方的眾皇貴,早就恨不能把北方的累贅全甩掉,輕裝上陣,獨立出去,無奈北方雖無本事搞生產,但兵多將廣,東南若有異動,就立即以大兵壓境,若是被東南皇貴甩了,陳、吳、唐、趙等各家的兵卒將校、文武官員吃什麼啊?
所以北方諸家,內部雖有嚴重分歧,但對待南方的態度是一致的,就是寧死也不會讓東南獨立,東南以項、岳兩家為首,兵力戰將,武器裝備,皆遠不如北方,南人又不如北人善戰,所以說南人是雖有賊心,但卻無賊膽分立出去。
張湯笑道:“一下子征皇貴的稅,豈不引得東南大亂?諸位!你們是如何吃蟹的?”
陳贊道:“快說快說!憋死人了!”
張湯道:“幾年前,姬相曾私下和下官談起,說是東南諸省,公司破產的厲害,稅收大減,農戶也不肯種地,只能用以往國庫的錢糧填補各家和政府的各級官吏。當時下官就覺得奇怪,我大澤承平日久,雖有戰亂,但都在西北方等地,規模也不大,怎麼會影響到江南?
我問姬相,是不是對江南等地加了重稅?姬相雲:沒有!
回去後,下官立即著久居東南的下屬去查,原來許多公司都歸到項景瑜的旗下,成為他家的子公司,以前所交賦稅,都變成了項家的財產,當然,沒有交給國家的多,只有相當於十分之一的國稅而已!
岳家雖明里沒有參與,但私低下,通過各種渠道,也獲利不少!
若是叫這些東南的民營商戶,把以往的稅收補齊,就可解了目前的經濟困境,可能還尤有余額。
對於東南皇貴經營的毒、賭、黃和軍火生意也要嚴查,高利潤的娛樂業、房地產業、通信業等等,也要全部收歸吳氏、姬氏旗下,外人不得插手。另外,對於全國的黃金、珠寶、鑽石、古董、玉石、煙草、釀酒等行業,下官建議,由陳家派人專門掌管,統一價格,統一開采、生產、運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