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房間內,燈光昏暗。
時間還早,玩得盡興。
“先生,怎麼稱呼你?”女人手中拿著一瓶紅酒,她笑嫣然。
趙立晨坐在檀木桌旁邊,笑著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先生,是我先問你的!”女人騎在趙立晨的腿上,胸前的玉團還在顫抖著。
“我?小飛,你叫我飛哥就行。”趙立晨故意給自己起了個假名字,他欣賞著眼前無盡的風光。
“飛哥,你不會騙我吧?你身上有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是醫生……”女人的觀察力極強,她竟然知道趙立晨的職業。
趙立晨出門之前噴了半瓶香水,卻無法掩蓋身上的福爾馬林的味道。看來,這小女子不好對付,趙立晨只好報以微笑。
“你很聰明啊!陪酒女郎不需要這麼聰明的,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趙立晨的笑容變得冷酷無情。
“飛哥,你別這麼說啊!我要怕死了,您摸摸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呢!”女人語氣嬌媚,拉著趙立晨的手在她的胸前一陣摩挲。
趙立晨順勢握住了女人的玉團,慢慢地揉捏起來。
“怎麼?我說的話題太嚇人了嗎?”趙立晨的笑容更加玩味起來。
“是哦!我都不敢聽下去了!”女人說話之間,在趙立晨的胯下一陣摩挲。
“我不喜歡女人太主動……你可以等著我來!”趙立晨說罷,他連人帶酒瓶,把女人直接扔到了大床上。
女人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她嚇得花容失色。
“沒關系,我們可以慢慢玩兒的!”趙立晨附身望著床上驚慌失措的女人。
“飛哥,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陪酒女郎,您千萬別生氣。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兒得罪了您,我這就給您賠禮道歉!”
女人審時度勢,她深處危險的境地,怎麼可能不服軟?
“沒有的事兒,和你在一起喝酒,我很高興……只是,你把藥下錯了,紅酒里的藥粉是催情的,你口袋里的那包藥粉才是殺人的。”
趙立晨輕輕地挑動眉毛,臉上的絕殺和暴虐讓女人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女人算是附近非常有名的花蛇,她用美色勾引客人,然後趁機在客人的酒水里下藥。
用不了多久,只要她一聲尖叫,就會有很多彪形大漢衝上門來,把客人的東西瓜分干淨。
這個時候的客人已經被下藥,整個人都會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敢和他們計較什麼。
女人和身後的組織就是靠著這種下三濫的辦法打劫的,他們百試不爽。可是這一次,女人卻栽在了趙立晨的手中。
“你……你想怎麼樣?”女人收斂所有笑容,冷冰冰地回敬道。
“我想干什麼?應該是你想干什麼吧?”趙立晨用一只手扣住女人細細的手腕,低聲質問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女人我先把頭別到了一邊,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這里還剩下了大半杯摻著催情藥的紅酒,我們可以慢慢來。你會被我折磨死的,我好久都沒玩的這麼盡興了!”
趙立晨哈哈大笑。
面對男人的威脅,女人只能緘默不語。如果她把計劃和盤托出,她的親人就會有生命危險。
那些躲在暗處的男人十分狡猾凶險,一旦女人透露半個字,就是他們一家上西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