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控了。
不管在她面前偽裝的多麼冷漠淡然,稍一撩動,便又是天雷勾地火,恨不得立刻閃現到她的身邊,堵住她淫蕩的嘴,把她往死里操。
江蕪始終是他的弱點。
她房間的光线很暗,故意又穿上小一碼的睡裙,那雙白嫩的奶子恨不得從被勒緊的布料里蹦出來。
陳燃聲音沙啞,眯著眼打量著表情慵懶曖昧的江蕪。
“把衣服脫了。”
她換了個姿勢,屈起腿抱著膝蓋,腦袋搭在膝蓋上微微歪著,全然一副純真無辜的嘴臉:“為什麼呀?”
眼睛眨呀眨,卷翹濃密的睫毛撲閃著像呼之欲出的蝴蝶。
他嗤了一聲,眼底的輕蔑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江蕪:“裝什麼,剛剛不是玩兒的挺來勁嗎?”
“啊嗚累了,好困啊~”笑盈盈的,很欠肏。
她慢吞吞換成跪坐的姿勢,把系帶拉到肘彎,一大半乳肉彈出來,她故意扭了扭腰,絲滑的布料掉下來,白花花的乳肉顫巍巍地晃動,奶頭被自己掐得微腫,紅艷艷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唔~~擦到了,好麻。”她嗚咽了一聲,低著頭,軟綿的掌心兜著嫩乳的下緣,輕輕地揉,舍不得用力。
陳燃口干舌燥,恨不得穿過屏幕,親手懲罰那兩團發浪的奶子。
“奶子變大了,男人給揉的嗎?”身體越是火熱,聲音越是冷得像冰塊。
江蕪嘟著唇瞋了他一眼,水波瀲灩,她沒有反駁,目光移到他的腹部,白大褂的紐扣一粒一粒扣得謹慎。
“你那兒也不小,好想試試。”她舔了舔唇,嫩紅的舌尖一閃而過。
陳燃不語,唇微勾著,看著她嚶嚶嗷嗷叫了一會兒,被束縛住的性器抖了抖,他挺了挺腰交錯著腿,換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
“呵,想看嗎?坐到椅子上去。”
江蕪眼神一亮,立刻乖巧地坐了過去,手機支在桌子上,距離微微拉遠,讓他可以看清全貌。
上半身的睡裙全部被攢到了腰際,兩條腿絞緊,臀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分地扭動著。
“把腿架起來。”
他眯著眼,睡裙上那暗色的水漬讓他逐漸興奮,這個淫蕩女人又沒穿內褲,背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克制青筋抽動。
江蕪抬起一條腿,虛晃著又放下,她傾身向前,像是要從屏幕里鑽出來的妖精,粲然一笑,陳燃的心跟著停滯了半秒:“陳先生,我也得先驗貨啊。”
像被誘惑一樣,他脫掉了白大褂,從下往上,先是腕扣,然後自下往上一顆一顆解開。
這是江蕪喜歡的順序,她以前最愛這樣,但是不是用手,而是用咬的,一顆一顆,最後攀著他的肩膀,輕咬住他的喉結用舌尖狡猾地舔舐。
她興奮地全身的肌膚都透著粉嫩的色澤,奶子隨著急促的喘息聲起伏,一只手未經男人的允許藏入裙底,只聽到噗嗤噗嗤的水嘖聲。
“自己插爽嗎?”他頓住,衣服還罩在身上,誘惑著沉浸在性愛中的的女人撩起菲薄的布料,泥濘的幽谷暴露在視线中。
她聽話的叉開腿架在椅子上,身體往後仰,手指飛快地在窄小的裂隙中抽插。
“唔啊啊,插進去了,里面好會吸……呃哈……啊啊啊……”黏膩的汁水飛濺出來,像泄洪一樣在他的視线下泛濫開。
她眯著眼,胡亂地搖著頭,全身心地玩弄起自己敏感的身體,“呃呵……乳頭好癢,幫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挺起腰身,像是要把騷浪的奶子送進他的唇,如珍珠般可人的腳趾縮成一團,腳背用力弓著。
全身都像燒起來一樣,血管里洶涌澎湃著的是淋上的熱油。
他再也按捺不住,利落地解開皮帶,拉下拉鏈,將躍躍欲試的陰莖握在布滿汗水的掌心。
肉棒硬得嚇人,像剛刃一樣直直地挺立著,汗水變成了潤滑物讓粗魯的套弄不那麼難受。
暗紫色的柱身被虬勁的青筋環繞著,要是肏進女人的嫩逼里,恨不得將層巒疊嶂甬道研磨碾平。
抹了把鈴口的黏膩的液體擼滿柱身,套弄地速度越來越快。
像是要擦出火花來。
江蕪先把自己弄上了高潮,喘著粗氣,痴痴地望著屏幕里擼管的男人,視角里看不到他的下半身,但是光是男人克制隱忍的低吼聲就像直接按到了她身體里那處最敏感的的嫩肉,剛剛高潮過的小穴又開始激烈地翕動張合,她將兩團奶子攏在一起送到鏡頭下,整個屏幕里只剩下這兩團軟如棉絮的乳肉。
“呃哈……奶子給你肏好不好,這樣夾著舒服嗎?”
陳燃眼神幽暗,女人挑逗的配合讓他仿佛真的在肏她的奶子。
白的,軟的,滑的,嫩的,又比豆腐有彈性。
大掌將它隨便捏成什麼形狀,把火熱的雞巴肏進兩乳間,像是被棉花包裹住一樣,發了瘋一樣用力地胡亂抽插搗弄,雞巴太長了,戳到她的嘴,然後捅開。
“把嘴巴張好,讓我肏!”
看到他癲狂發紅的眼睛,江蕪立刻配合地伸出嫩舌在空氣中舔弄著,仿佛真的舔到了微腥的龜頭。
把嘴巴張到最大,龜頭毫不留情地整個插進來,像肏穴一樣越來越快,窒息的感覺讓她求饒著哭泣,下巴發麻,喉嚨也被戳弄著想要嘔吐,津液順著嘴角淌到脖子里。
她捏著乳尖用力往前扯,纖細的腰妖嬈地扭動著。
兩只手握住越來越腫脹的陰莖,可惜還是不夠,不肏到她的嫩逼射不出來。
低喘著的男聲帶著無法抗拒的魔力:“轉過去,我要從後面肏弄。”
疊連的高潮讓江蕪疲倦虛弱,卻還是像魔怔一樣配合著他跪在椅子上,雙手撐著椅背,將臀抬高。
睡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脫掉了,下身濕漉漉的,屁股上也都是水印子。陳燃咂舌,緊盯著花縫吐水的眼逐漸被消逝在股縫間的紋身吸引。
眼神因為她的紋身而晦澀,左腰被貼上的紋身變得刺痛。
居然在兩年後他才看到了當初所謂的彼此的愛情的見證。鼻間的噴氣聲一下重於一下,她輕搖著臀,藏於荊棘中的玫瑰仿佛也在搖曳。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腰際一陣又一陣刺痛,他奮力地聳動著胯,手臂肌肉繃緊,握緊柱身一擼到底。
精液噴灑在屏幕上,遮住了紋身。
江蕪還沒反應過來,那邊就掛斷了。
她愣怔了半刻,軟軟地罵了句:“靠,爽完就跑還是不是男人了。”
嘴角卻帶著甜蜜的笑,至少自己對他還是有吸引力的。
江蕪拍了張圖發過去。
陳燃整理完穢物,器材的警告燈已經閃爍了很久,他沒有發現。
將實驗室打掃好,關燈准備離開。他拿起手機看到江蕪發來的照片,點開放大。
那條菲薄短小的睡裙,粉色的,上面一灘又一灘水漬。
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紀念品”
——“下次去z市送給你”
眉頭舒展開,黑暗中只有屏幕亮著,他打了一行字發了過去。
——“神經病”
——“我不會見你的!”
………………
真的嗎,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