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學生得元宵之後才開學。
可今年的情人節在元宵前一天,所以提前返校的人特多。
江蕪把之前的工作交接完畢後跟江灝遠申請了幾天短假,准備去Z市收拾完了再開展新工作。
新的一年,江灝遠跟秦宴更加甜如蜜,連提到陳燃都能保持和顏悅色,甚至主動關心江蕪的追人進展。
江蕪避而不談,跟江灝遠聊感情她寧願跟秦宴去聊大尺度的GB。
而且因為秦宴的精神汙染,她現在都有種江灝遠很脆弱像塊不堪一擊的玻璃塊兒。
祁嘉玥小區房子她暫時沒退,女人知道她兩頭都租了房忍不住奚落她是人傻錢多,專干蠢事還損己不利人。
上次跟陳燃視頻差點被陳富國撞見後,江蕪基本只敢發文字了。試探了好幾次陳燃都沒告訴她幾號回校,搞得她興致缺缺也不樂意准備驚喜了。
她哪能想到歸心似箭的陳燃初十就找好借口回了Z大。
等到江蕪十二問他的時候,陳燃才告訴她自己已經獨自在宿舍住了三天。江蕪企圖將他拐出來,便順著說:“好巧,我也在Z市辦公。”
然後陳燃就被忽悠著同她去了家居店買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兩人就搬著幾袋子東西到了公寓樓下。
陳燃忍不住吐槽了句:“你搞這麼多東西干什麼,搬家呢?”
“對啊,我在這兒租了套房,4樓。”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鑰匙。
陳燃以為她在開玩笑,沒好氣地罵了句:“你又發什麼神經?”她公司都不在這兒,怎麼可能這麼突然就搬到來了。
江蕪將半信半疑的陳燃領進了公寓,房間里的軟裝都是她習慣用的牌子和喜歡的顏色。
心滿意足地拉著陳燃轉了一圈,她拍了拍柔軟的床鋪一屁股坐下,仰著頭得意地跟陳燃炫耀道:“這兒采光還不錯吧,你看從這個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你們學校的籃球場。以後我就能坐在這個藤椅上拿望遠鏡看你打球了。”
“呵呵,我們籃球隊在室內體育館練習。”陳燃毫不留情潑了盆冷水。
拿望遠鏡看他打球,這女人也真夠異想天開的。
因為某些原因陳燃曾經了解過學校附近的租房價格,這是大學城里最高檔的小區,尤其是單身公寓的租金高得離譜,水電商用而且還得每個月都交付高額的管家費用。
簡言之,他打工的錢完全負擔不起。
江蕪自顧自地念叨著下午要拉著陳燃去家居店再買點什麼鍋碗瓢盆之類的,陳燃心煩意亂忍不住質問:“你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她回身歪著腦袋,眨巴著一雙無辜的杏眸解釋道:“我不是說要包養你嗎?當然得金屋藏嬌啊!”她比過價了,這小區絕對的寸土寸金。
陳燃狹長的眼眸快要噴火了,差點被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巧的是,當年漢武帝要藏的那個嬌也姓陳,被江蕪像跟屁蟲一樣黏在後頭一遍又一遍“我的陳阿嬌”喊著,陳燃克制住將她按在腿上收拾一頓的衝動,把堆在門口的幾個箱子都搬了進來。
大冬天的,他進進出出又把行李扛到櫃子上放好,捂了一身的汗。
家里冰箱空空蕩蕩連瓶水都沒有,江蕪不忍心讓她的阿嬌哥哥獨自忙碌,主動伸手幫他把身上敞開的大衣脫下來掛好,然後等他終於弄完坐下又體貼地繞到他身後捏著他的肩膀又揉又按。
她勁兒太小,像撓癢癢似的。
陳燃嫌棄地讓她去一邊收拾行李,自己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兩條修長的腿橫在路中央,江蕪每次從他身邊過都故意從他的兩條腿之間跳過去,像調皮的小孩兒似的。
中央空調的溫度也打上去了,她把外套和長毛衣脫掉,只剩下貼身的打底衫,陳燃懶懶地掀開眼皮這才發現她下身只穿了一條菲薄的褲襪。
Z市比西樺要冷一些,他隨口問道:“你穿這麼少,腿不會冷嗎?”
江蕪聽到,把手里的化妝盒放到桌子上立馬湊了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站在他叉開的腿之間,拉著陳燃一只手放在自己黑色的褲襪上,倒是一本正經地解釋:“這個就是你看著薄,不信你捏起來看看,很厚的,而且里面有絨還會發熱。”
陳燃手覆在她的大腿內側,手背還被她的手按著,襪子摸起來有些粗糙,大概是神志不清他真地照著江蕪的指令捏起一塊布料往外拽了拽。
確實挺厚的,大概是因為她的腿本身就很細再加上這種貼膚的材質,才讓他以為這襪子和夏天女生穿的絲襪毫無差別。
當他反應過來松開手的時候已經被女人猛地撲到身上,腿不尷不尬地叉著,她的膝蓋就抵著他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調戲得逞的江蕪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故意衝著他的耳廓往里面吹氣,感受到男人擒住自己胳膊的力道猛地重了幾分,用甜膩得過分的語調私語道:“我要是說冷,你用哪里給人家暖一暖呢?”
膝蓋往前頂了頂,原本凹陷的地方慢慢鼓了起來,圓柱形的硬物抵著粗糙的布料,她感受到巨物的輪廓。
碩大,堅挺,火熱。
插進自己濕漉漉的小穴中,頂弄,旋轉,研磨,猛肏……
光是回憶曾經被折騰的快感,江蕪就忍不住嚶嚀細喘,像是被抽了骨一樣癱軟在他的懷里。
他身上是件貼身的羊毛衫,被勾勒明顯胸肌被她豐盈的乳壓著,陳燃這才察覺她沒有穿內衣,凸起的乳頭隔著單薄的布料抵在他的胸膛上,隨著她短促的喘息不斷擠壓。
松開擒住她的手,一把扣住她的纖腰王自己懷里撞,腿也被死死地鎖在他的胯間。
江蕪假裝掙扎著扭著腰,暗地卻是故意在蹭男人的敏感處。
“快放開本金主大人。”她要是硬氣一點陳燃倒可以假裝信上一分,這嬌滴滴的語氣和順從的姿勢分明是明目張膽地勾引他對她更粗魯一下。
手順著臀往下摸,隔著褲襪往腿心兩根手指用力摁了摁,話語粗俗直接:“濕了嗎?”
她嗚咽了一聲,臀抵著手指往下頂,男人又被動地往里面入了半個指節。
紅嫩敏感的穴口被刺激的淫水直流,淹沒了兩層布料在他的指尖泛濫開。
男人重重地往里面搗弄了幾下,咕嘰咕嘰甚至能清晰地聽到里面的水聲。
低沉的笑聲沙啞性感,撩撥得江蕪挺直了腰身用力想要往下坐。
大掌包裹著翹挺飽滿的臀瓣往上提了提,她坐在男人凸起的鼠蹊處,柔軟的布料摩擦著堅硬的金屬拉鏈,發出刺耳的聲音。
臀瓣被男人往外用力掰開,飽滿的陰戶也被牽連著張開花瓣,囂張的硬物隔著層層布料重重地撞上敞開穴口,剮蹭著敏感的陰蒂,她被逗弄得趴在他胸前顫抖不止。
殷紅飽滿的唇吻在他的鎖骨上,口紅被毛衣領口蹭掉一半。
她全身無力,縮在他懷中小小一團,最敏感嬌嫩的私處被迫張開不停地翕動淌水將彼此的布料都濡濕。
陳燃的心瞬間化作一灘水。
將褲襪連著內褲扒到她的腿彎,陳燃松開箍住她的大腿,又握住她的手放在金屬拉鏈上,語氣似笑非笑:“不如你先教教我該怎麼伺候金主?”
江蕪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水波瀲灩。
利落地抽掉他的皮帶,她突然往下滑,蹲下身跪趴在他的胯間用潔白的貝齒緩緩地咬開拉鏈,陳燃抬了抬臀讓她順利地脫掉他的褲子,圓碩粗長的雞巴彈出來,氣宇軒揚地在她眼前抖了抖身子。
江蕪抿了抿干澀的唇,低頭將嘴張大最大放松下巴把龜頭整個含了進去。
靈巧的嫩舌圍著頂端飛速地轉圈,她口技很好,知道如何用喉嚨夾,時不時還退出來用力咂吮幾下敏感的馬眼。
下巴被撐得發麻,江蕪握住柱身緩緩地退出來,顫抖著的紅唇順著柱身遒勁的青筋一路往根部舔,兩只小手也不閒著把玩著毛茸茸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