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灝遠和陳燃還是沒有碰上面。
救援隊里出了意外狀況,找了臨時的護工幫忙照看江蕪後,他立刻回去准備乘傍晚的飛機回澳大利亞。
江蕪醒就看到臭著臉的陳燃,還緊緊地攥著自己的手,掌心濕乎乎,她很想抽走。
天知道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想立刻面對男孩,非常想繼續裝睡下去。
干脆再也不用醒過來了。江蕪背對著陳燃心想道。
上飛機前江灝遠給江蕪打了電話確認她的情況,此刻陳燃正盛著滿滿一勺粥遞到她嘴邊,江蕪還沒來得及回答勺子就塞了進來,差點被嗆死她。
陳燃抿唇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她不解釋他也不主動問。
江蕪本來就准備插科打諢過去,她不樂意跟陳燃講關於江灝遠的事情,說多了反而更難解釋。
“我吃飽了。”
江蕪偏過頭拒絕進食,陳燃把勺子轉了個方向,三下五除二解決了碗里的剩粥。
她住的單人間,有陪床,陳燃起身把垃圾丟掉,又打了壺熱水回來。
江蕪忍不住打趣道:“你對醫院挺熟的啊。”
“我媽就在這家醫院走的。”
她懊悔地咬了咬唇,不知所措。
江蕪突然想起小貓的事情,連忙換了個話題問陳燃怎麼處理它們的。
陳燃只是淡淡一句交給了同學,便沒有再解釋了。
兩人又沉默下來。
江蕪身體還很虛弱,逐漸起了困意。她看一會兒電視劇便沉沉睡著了,陳燃悄步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番,然後搬了椅子繼續坐到她身邊守著。
“你快去睡覺。”手被男孩握住,感受到暖意的江蕪軟軟地嘟囔了一句。
陳燃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臉,手指流連地勾勒著她姣好的面容,秀氣挺拔的鼻子,豐潤干燥的唇,此刻有些蒼白,他傾身輕吻了下,眷戀溫柔,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有些癢癢的,也暖得給雙頰染上淡淡的血色。
陳燃起身側躺在床邊緣,床太窄了根本容不下兩個人並列躺著。
他抱著女人單薄的身體讓她安穩地趴在自己身上,身體緊密的貼合著,平穩的心跳聲仿佛催眠曲一樣。
“才幾天,你又瘦了。”
她不再噩夢,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一個選擇裝傻,一個寧願被騙。
出院後江蕪連行李都沒回去拿,就同陳燃一起回了西樺。
陳燃回去那天便去同學家把兩只小奶貓接了回來,它們剛剛掙開眼睛,怕光线刺激到它們,家里只開了盞暗燈,江蕪和陳燃小心翼翼地掀開蓋在紙盒子上的毛巾,兩只小家伙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尖聲嚎叫起來。
江蕪好奇地伸出手摸了摸它們暖呼呼的身體,感到既神奇又激動,小聲地問道:“它們居然還能活。”
陳燃知道她沒有惡意,不過還是忍不住罵了句:“你就不能盼著點好。”
“哼,我先警告你哦,我晚上睡眠質量差,要是它們吵到我,我肯定要把它們丟出去的。”
江蕪忍不住酸陳燃一回來眼里只剩下這兩只小家伙了,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
都這個點了,熱水器都是她自己開的!
“我可以讓你更累一點。”他終於舍得扭頭看她一眼了,話語直白又色情。
回到熟悉的空間,身體放松而又慵懶,她像沒骨頭一樣軟軟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從褲腰鑽進去,狠狠擰了一把,男孩悶哼一聲,眼神幽暗炙熱。
“身體好了嗎?”他克制地問道,手卻牢牢地我住她的臀提腰狠狠地頂弄起來。
“呃~~你硬了……再用力點,唔啊……好麻。”
燈光幽暗,媚眼如絲,冰冷的空氣逐漸被情欲點燃焦灼,陳燃咬住她的耳垂站起身,江蕪熟練地雙腿盤住他的腰。
兩人像飢渴已久的野獸,房門被砰地撞開,他們互相撕扯著彼此的衣服,甚至來不及脫掉,男孩微涼粗糙的手指粗魯地插進早就濕透的嫩穴,里頭的媚肉用力翕動貪婪地吞噬男人的手指。
“夾這麼緊,怎麼肏得進去。”
“唔啊啊啊~~再重一點……太爽了……”她瘋狂地扭著臀,兩條腿夾著陳燃的腰摩擦,手也鑽進他的背脊,冰冷的指腹按揉著男孩緊致的肌肉,被戳到敏感點,指甲狠狠地嵌入他的寬背。
淫水嗒嗒往下滴,浸染了厚重的布料,將怒張的陰莖也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