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終於輪到江蕪比他早起了,拖著突然就後悔不想去參加訂婚宴的陳燃去買了套簡單的西裝,江蕪特地挑了跟自己裙子一個花色的領帶。
給陳燃系好系帶,她忍不住墊腳吧唧親了口他的下巴。
“我男朋友也太帥了吧,真想偷回家關起來不給別人看。”陳燃被她逗笑了,推搡著讓她趕緊走,別在外面丟人現眼。
江蕪知道他害羞,便好心情地沒責怪他亂用詞匯。
其實還蠻緊張的,帶陳燃進來前她跟秦宴打了招呼,秦宴讓她把小男友先帶到後台給她看看。總聽江蕪夸他帥,她還沒仔細看過陳燃的模樣。
秦宴今天盛裝打扮,化妝師還在忙碌著,陳燃像見家長似的惴惴不安,面對秦宴打量的目光,耳根都止不住發燙。
“哇,我果然好愛看俊男美女在一起。等會兒記得多跟我拍幾張照片啊小帥哥。”秦宴特地囑咐,還讓人給陳燃塞了禮物。
“以後肯定會常見的,弟弟要不要提前叫聲嫂子聽聽?”
江灝遠此刻正好進來,看到秦宴在調戲別人正准備裝腔作勢教訓幾句,陳燃扭頭與他四目相對。
男人終於想起昨晚擦肩而過的對象是誰。
他的心情變得復雜起來,煩躁地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扔到一旁說要去衛生間一趟。
出去前又給陳燃使了個眼色。
陳燃心領神會,趁著女人們熱烈聊化妝技巧的空隙跟了出去。
兩人在安全樓梯口面前對峙。
江灝遠似笑非笑打量著穿著西裝的小孩兒,看起來倒是比兩年前成熟多了。
不過敗給這麼個小孩他實在是氣不過,故意誘導他說跟江蕪永遠都是一家人。
誰知道陳燃也厚著臉皮回了句:“等我跟江蕪結婚了,我不介意也叫你一聲哥。江、叔、叔!”江灝遠頓時繃不住了。
操,他比陳燃大了一輪多,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
結束訂婚宴,江蕪就迫不及待拉著陳燃去地下車庫看自己精心准備的禮物。
“蹬蹬蹬!快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陳燃真的被震驚到了,錯愕地站在原地,眼神晦澀不明地看著跟前這輛嶄新的銀灰色保時捷。
他前段時間剛在雜志上看到。
看到陳燃臉色不妙,猜到自己可能又傷害到他脆弱的自尊心,江蕪立刻撲到他懷里磨磨蹭蹭,他用手推她的臉,江蕪就又湊過去親他的下巴,他的脖子,喉結。
兩人一個不厭其煩地進攻,一個不勝其煩地推拒,到最後還是陳燃先沒了脾氣,干脆摟緊她的腰把她的嘴巴整個包住,用力地纏吻了好一會兒。
松開糾纏的唇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
“滿意了?”他的聲音沙沙的,飽含情欲。
江蕪眨了眨眼又搖了下頭,抬頭湊上去又輕輕咬了下他的喉結,俏笑道:“那你還生氣嗎?”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又不是花的我的錢。”
切,明明就是很生氣。
“賺錢不就是用來開心的嗎?”
江蕪軟著聲音假裝認錯,一口咬定是自己更喜歡這車,所以找個由頭買回來順道也算是給他的驚喜。
看她撒嬌陳燃早就沒了異樣,只是看她忐忑討好自己的模樣,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又愛小題大做,眼神晦澀矛盾,一時間很想為她多做點什麼。
“這個點也沒人,你想不想試試在車上?”她心血來潮,咬著陳燃的耳朵赤裸直白。
那些糾結和苦澀不明的情緒被丟到一邊,下腹燒了把火,情緒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那個,我買車把錢都花光了哦,你要是還不喜歡的話我會很傷心的。而且,退不掉的,以後可能得要你花錢養我了。”
她拉著他鑽進車子里,慢條斯理地解著扣子。
胸罩扒開,軟綿綿的奶子像兔子似的蹦出來,那張紅嫩的唇繼續撒著嬌:“唔,要是您還滿意的話,要不要包養人家,人家很便宜的。”
她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倒是把陳燃逗笑了,罵了句:“神經病。”
江蕪嘟著嘴迎上去,男孩忍不住親了口,她趁機勾住他的脖子,把小舌頭喂進他的嘴里,兩人在車內狹小的空間里吻得嘖嘖作響,下巴濡濕一片。
松開唇,她拉著他的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狠狠地揉弄起來,吟吟哦哦,嘴里一邊吐露著淫蕩的話語,一邊伸手開始利落地解他的衣服。
陳燃配合著脫掉上衣,女人微涼的小手貪婪地在他的身上游弋,一路向下順著腰窩鑽進他的褲襠里,狠狠掐了幾把結實的臀肉。
這人是鐵的吧,怎麼連屁股肉都是硬的。
她哼哼唧唧又討不到便宜的模樣在陳燃眼里格外可愛。
狹長的鳳眸流露出藏不住的愛戀,陳燃捉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地親吻著,無奈地嘆了聲:“真拿你沒辦法。”
江蕪狡猾地抽出手,笑盈盈地說道:“你現在這樣可愛多了。”
“不准說我可愛!”
陳燃拍了下她的屁股,立刻堵住嘴用舌頭用力地卷食著她口腔里稀缺的樣子以示懲罰。
狹小的空間,門被關上,沒有開空調快要熱到窒息了。
江蕪按下開關,胡亂把門蹬開,陳燃將她提溜起身跨坐在自己腿上,裙子拉高,雞巴夾在滑膩的臀縫里滑動,重的像是要蹭出火苗,女人鬢角凌亂,雙乳亂顫,咬著唇不敢大聲,明明在偏僻的角落里,但是一想到四處的監控和可能會出現的陌生人就緊張地渾身冒汗,汁水也想失禁一樣往下流。
泛著粉色的身體更敏感興奮,男人咬著她的耳垂,粗重的喘息刺激著她脆弱的耳膜,忍不住抽搐著,像是顱內高潮的感覺,翕動的穴口劇烈收縮,花液噴涌而出,將皮質的座椅都淌濕了。
江蕪眼神失神渙散地望著玻璃窗頂,哭得滿臉淚水鼻涕,丑兮兮的。
陳燃還沒滿足,把她按在方向盤上臀翹高,掰開軟膩肥厚的花瓣重重地肏進去,江蕪被撞得暈乎乎,一口一個好哥哥地喊著,配合得跟著他頂撞的動作絞緊敏感的穴肉。
抽插了百余下後,男人咬著她的脖子射了出來,滾燙的精液激射在她的內壁上又折騰地逼上高潮,花液像失禁一樣噴在彼此的結合處,陰毛都打了捋。
陳燃平復了一會兒,終於把她抱緊懷里坐著,溫柔地幫她擦拭臉。
女人乖巧地不像話,依偎在他的肩膀上,眼神柔柔弱弱的,沙啞著嗓子軟著嗓子問道:“我表現得好不好呀,金主爸爸要包養我咩?”
尾音更是甜膩得像灑了蜜糖。
陳燃忍不住笑了,惡劣地用手捏著她的腮幫子,弄得像吐泡泡的金魚一樣嘴巴嘟著,然後俯身吧唧一口再離開,江蕪嫌惡的小臉皺成包子,陳燃沒忍住又咬了一口。
力氣有些大,女人氣得用力拍了他一巴掌。
等江蕪被抱上樓,迷迷瞪瞪睡醒,洗漱照鏡子時看到了上唇和人中的牙印很滑稽,像長了胡子,她氣得飛撲到床上,開始暴打陳燃,兩人在床上玩起了扔枕頭大戰。
“怎麼對你未來金主的?”陳燃笑著訓斥她。
江蕪立馬變得乖巧,上身筆挺地跪坐著問:“親愛的金主大人早上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我什麼都會哦~”
她眨了詐狡黠的杏眸,表情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