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偏愛他的年輕,毛糙,敏感,衝動。
陳燃越是克制,小心翼翼把她當做易碎品一樣呵護,江蕪就越是厭倦。
煩躁地推開緊擁住她的男孩,江蕪忍不住質問道:“你到底做不做?開心了陪我玩兩下,不高興了就不管不顧,我又不是充氣娃娃!”
“我——”陳燃也很委屈。
“你什麼你,就算是有心理陰影也是我的事情,我都沒怪你差點掐死我,天天好聲好氣地哄著,搞得一副好像我害慘了你的樣子,你到底行不行啊,還是不是男人了?不想跟老娘做了就說一聲,老娘找其他人去。”
欲求不滿使人脾氣暴躁,江蕪抱臂盤坐在床上氣勢洶洶,倒在一旁的陳燃像個小媳婦似的,看起來真像是被她欺負了。
男孩胯下那根器宇軒昂的東西不分時候地抖擻了幾下,江蕪火氣更旺了,恨不得一腳踹上去以絕後患,都硬成這樣了還磨磨唧唧的,真是敗人興致。
陳燃一臉吃癟,他起身和她面對面坐著,眼神不由自主往往她胸前幽深的乳溝瞥,喉結用力地滾動了幾下,胯下躍躍欲試的龜頭吐露著興奮的前精。
“我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聲音格外沙啞。
江蕪察覺到他的視线,故意挺起胸脯抖了抖,如雲絮般潔白柔軟的乳波蕩漾開,中間那抹深邃魅惑的溝壑恨不得把人的心神都奪走。
她傾身上前,輕吐蘭芳,故意壓低的聲线像海妖的誘惑:“你會故意傷害我嗎?”
“不會。”他仿佛被誘惑一般,大腦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回答。
“那你喜不喜歡我的身體?”
“喜歡。”
“想要肏我嗎?”美腿張開,潮濕溫熱的花穴一直等待著男孩的開采。
她拉著他的手覆在豐滿瑩潤的乳上,大掌只能堪堪裹住一半,裸露的雪膩上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太軟了,像棉花糖一樣,鼻翼間似乎也聞到了甜膩的蜜桃味,他忍不住用力按揉,挺立的乳珠頂著粗糙的掌心,女人忍不住哼唧起來。
不僅想肏底下的穴,還有她的嘴,她的胸,想貪婪地舔舐肏弄她的每一寸肌膚,將別人曾經留下的記號都抹滅掉,在她身上標下領地,讓她以後都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年輕的自制力不堪一擊,最終搖旗投降,僅存的理智發出微弱而又卑微的乞求:“求你別再怕我。”
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你是我的摯愛,這輩子唯一想要珍惜的寶貝。
“我這麼喜歡你,怎麼會怕你呢?”她興奮又滿意地摸上胯下腫脹發紫的陰莖,拇指按住馬眼,將吐露的前精抹在龜頭上前後快速地擼了起來。
因為一句喜歡,他扣住女人纖細的腰,綿乳猛地撞上結實的胸膛,胯部一頂,就著她的手吐著濁液的大龜頭插入了翕動流水的穴口。
餓久了的江蕪發出滿足的喟嘆。
“啊……別停。”修長的手臂攀上他的寬背,乳房被擠壓變形恨不得溢出來。
操,幾天沒有插,她的小屄居然又緊了。
“你是妖精嗎,怎麼咬的這麼緊?”
太緊了,每挺進一分都像開疆辟土一般碾壓過重山疊嶂的媚肉,貪婪飢渴的媚肉還不知羞恥地用力咂吮著陰莖上凸起的青筋。
“那我……呃啊啊……松一點……再進深一點,那,那里……啊啊啊”她費力地張開大腿,男孩立刻架著她的腿彎拉得更開,勁腰一挺,女人配合地抬高臀部,噗哧一聲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兩人被刺激得腰眼發麻,穴肉興奮地痙攣亂顫,陳燃差點忍不住先射出來。
久旱逢甘霖是什麼滋味江蕪不懂,她只知道什麼叫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陳燃計較著她之前故意激怒他的那句“你行不行,是不是男人”,一晚上把她當做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樣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肏干。
臉上,乳間,花穴全部被澆灌到了。她被連連的高潮刺激到四肢打顫,腦子里更是混沌一片根本分不清白天黑夜。
床塌沒有一寸淨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孩又把壞心思動到了後頭的菊穴,將淫水抹進去用中指肏干一番後,他讓江蕪扶著床頭跪著,雙手握著她的後腰壓低讓臀部高高地翹著,粉嫩可人的菊穴被男孩不懷好意地注視著。
江蕪真的怕了,哭著鬧著說自己不行了,連爸爸這種羞恥的稱呼都喊出口了。
陳燃還是不死心,濃重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紅靡一片的臀瓣上,聲音低啞危險:“我當你是充氣娃娃,嗯?”
“不不不,我錯了……唔,別,別再來了。”
他趁機插入一指,明明被玩過很多次還是夾得人頭皮發麻,陳燃沒想著真的進去,看到江蕪慘兮兮求饒的樣子心早就軟了。
唉,還是下次吧,真是可憐兮兮的。
陳燃抽出手指,揉了把她的臀又溢出射的精液。
抱著她去衛生間簡單地清理了下,當緊閉的花穴被撐開,精液和花液混合著像尿液一樣嘩啦啦往外流的時候,她都忍不住老臉一紅。
洗了個不安分的鴛鴦浴,疲憊的兩人相擁而眠,依舊堅挺著的陰莖繼續塞在她體內,時不時頂弄幾下。
食色性也,但也不能貪食。
她睡得迷迷瞪瞪的時候被陳燃叫醒過一次,逼著吃完了午飯。真的清醒過來後,她抖著兩條打飄的腿扶著欄杆罵罵咧咧下了樓。
陳燃正在做英語聽力,她就在旁邊托著腮看著。
等到他把作業收好,江蕪忍不住感慨道:“你一點也不累嗎?”
累?怎麼可能,他可是一早起來就喝了一罐咖啡外加一罐紅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