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牝俠曲(王朝的女俠完全重置版)

  進入秋收時節,為了不至於來年春天發生飢荒,太平軍不得不暫停了組織進攻的計劃,動員人手參加收割麥田,而大黎朝廷這邊也難得有了一個整軍備戰的機會,緩解這幾個月以來被太平軍瘋狂攻城略地而陷入慌亂的人心,兩邊不約而同的選擇的停戰,沿湘江一线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平靜。

  而左浩瀚也終於可以騰出手來派出人員到各地清查控制區域內的田畝、人口,而離陽等地因為是還處在當地豪紳實際控制之下,最近時日佛主又派玉面觀音到此,因此聖後蘇仙儀決定親自來一遭離陽,以免徒生事端。

  離陽佛寺,戴著純白色面紗的佛女們跪坐在蒲團上念誦著佛號,貼身的白色僧衣勾勒出妖嬈的身段,而以蘇仙儀的武功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妖嬈身姿的佛女在貼身僧衣之下什麼都沒穿,好一個佛門,滿口大義修行,背地里卻是些淫娃蕩婦。

  “蘇聖後怎麼突然來離陽這窮鄉僻壤拜訪,所為何事”說話的卻是南青曼珠,身上套了件袍子中間扣了幾顆扣子,白晃晃大腿明晃著,像是剛從床上睡起身,赤著一雙玉足盈盈走過來。

  “我來此為見傳言中的玉面觀音,你是誰,既然你認得我還請幫忙傳個話”,蘇仙儀見面前女子朝著自己走過來,不由得後退了兩步,這女人身上散發著自己極其不舒服的氣息,可南青曼珠才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她,玉足輕輕點地躍至蘇仙儀身邊,玉臂輕展將聖後摟在懷里。

  “呦,沒想到你與那天公甚少歡愛,我竟是沒嗅到你身上男人精液的氣息,既然這樣蘇聖後何不入了佛門,吃齋念佛誦經打坐,以蘇聖後的地位想來上人說不得給你封個菩薩當當也是妙哉”南青曼珠一見蘇仙儀心中頓時翻了醋壇子,自己武功在她之上,容貌更是艷過蘇仙儀不知幾分,可她卻可行走江湖登堂入室,而自己只能終日伏在籠子里任人呼來喝去。

  “你這廝好不懂禮數,豈有如此待客之道”蘇仙儀何曾被人對待過,立即就要掙脫開去,哪知那南青曼珠武功遠在她之上,玉臂宛如鐵鉗子一般牢牢制住她,“你…”蘇仙儀怒目而視也虧得她無論是在北方當玉女派掌門還是在南方加入太平道都是養尊處優,罵不得髒話,不然早就破口大罵。

  “你這孽畜叫你好生在圈里待著不肯非要出來晃,放你出來便惹出這等禍來,若是壞了上人的事回了禪台定叫你好看”佛寺里傳來玉面觀音的怒喝聲,緊接著便是一聲皮鞭抽打在地上的聲音,南青曼珠嚇了一跳,松開蘇仙儀躍至一邊,四肢伏在地上,做母犬狀不敢言語。

  “哼”玉面觀音轉出照著南青曼珠就是一鞭子,抽的南青曼珠吱哇亂叫,不管會不會再受到更嚴厲的處罰,逃之夭夭,“卻是讓蘇聖後看笑話了,寺里的母畜沒有管教好,這廂賠罪了”玉面觀音道了聲佛號算是謝罪,蘇仙儀鬧不清楚情況見玉面觀音賠禮也就不計較了。

  “聖後此來可是為了丈量田畝一事”玉面觀音將蘇仙儀迎進屋,開口便道“此事到也是小事,不過眼下各地才被太平道掌控,便就丈量田畝清查人口,未免有點操之過急了”。

  “觀音既然這般問了,我也不做隱瞞了,分田乃是我教起事之初便許下的承諾,丈量田畝清查人口皆是為此,若是不能如此,便是教中多少弟兄的血白流了”蘇仙儀話是這般說,事實卻是太平道內已經有相當多的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進行分田、吃大戶,尤其是左浩瀚在起事時為了順利攻取城池,向諸多豪紳許下承諾,保全他們的財物豪宅田畝,繼續享受榮華富貴,只是城上的旗幟換了,各地的豪紳繼續征收佃租、買賣部曲和奴婢,更是讓教內相當多貧苦出身的佃農們不滿,辛辛苦苦跟著起事到現在,自己甚至還要接著向以前一樣給豪紳繳納佃租,尤其是隨著湘江戰事進入僵持,滅亡大黎不能倉促而下已成為定局之後,一時間教內人心浮動都巴望著趕快分田,再不濟至少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繼續繳納佃租,正因為此左浩瀚才不得不火急火燎的開始在控制區域內進行丈量田畝清查人口一事。

  “既然貴教早已經下定決心做事又何必不遠千里來此偏僻佛寺,我佛門遠離世俗,不參合紅塵之事”玉面觀音明知故問,全當不知佛寺都干了些什麼勾當。

  蘇仙儀當然清楚玉面觀音跟自己在打哈哈,“觀音有所不知,佛寺不征田稅,故而很多人將自己名下田產投獻給佛寺,掛在佛寺名下以免征田稅買賣奴婢,分明是打著佛寺的旗號謀私利,敗壞了佛寺的名聲,想必觀音也不願見此等卑劣之徒占了佛寺便宜”。

  玉面觀音一時語塞,將田產掛在佛寺名下而後打著佛門名義圈地買賣奴婢乃是稀松平常之事,佛寺也靠著這個每年收取大量金銀財帛及人口,佛寺住持最喜歡這種斂財的方式,無需自己操心坐在佛寺之中上趕著有人來送錢,不過眼下太平道要是打擊不知道有多少佛寺要被殃及。

  “茲事體大,貴教何不再行商議商議”見太平道鐵了心要做,玉面觀音也不知要如何規勸,畢竟牽涉到太平道與佛門之間關系,離開禪台前泓一上人沒有告訴她要怎麼處理,玉面觀音自己也不敢擅自行事。

  見玉面觀音這般含糊不定的態度,想來便是離開東禪台的時候沒有得到佛主的授意,蘇仙儀心道久聞佛主隱居東禪台後便不問世事,不想果然如此,心中便暗自盤算不如趁此時快刀斬亂麻將佛寺清理干淨,等禪台的佛主反應過來,此事木已成舟,除非佛主要冒天下之大不韙放棄兩百年來佛門遁世修行的清名不要,來找太平道麻煩不成。

  心中有了定計蘇仙儀拱拱手“觀音說的是了,此事確實是茲事體大,容我回到教中之後再與天公將軍再行商議一番”,言畢便要離去,拒絕了玉面觀音想留她吃一頓齋飯的好意,急匆匆的告辭離去。

  玉面觀音見蘇仙儀匆匆離開知道她此去定然會對佛寺動手,但轉念一想自己是侍奉泓一上人的佛奴,那些尋常佛寺住持是泓一上人不知第多少代徒子徒孫,莫說與自己,就是與上人東禪台的關系也是遙遠,自己犯不著為他們操心,這般一想倒是想起來此間佛寺的住持來,倒是要問問他法華經的消息打探的怎麼樣了。

  便往後殿而去,過了儀門見隨處皆是地方豪紳贈獻的奇石珍木,又有那盛裝麗服姬妾丫鬟在准備服侍,玉面觀音心下想道圓濟這老家伙倒是享受的緊,這離陽不過偏僻之所,佛寺住持便已如此奢華,也不知那繁盛之地的佛寺又是何等奢靡。

  快到正面的上房還沒進去便聽到陣陣女子淫浪的呻吟聲,玉面觀音倒也不在乎推門進去,屋內兩邊站立著有姬妾侍候,就看見一個削肩細腰長挑身材的女子跪伏在地毯上,身後佛寺住持撩著僧袍挺著陽具在女子身後進出,圓濟住持年歲也大了,陽具也不甚長,傍圓肥胖肚腩聳拉著,跪伏在地上的女子渾然不在意只是翹著臀迎合著身後住持的撞擊,張著嘴淫聲浪叫。

  見到玉面觀音進來,圓濟住持連忙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觀音到訪老衲未曾遠迎,實在是有失禮數,奈何老衲正在為女施主修行佛法倉促起身不得,還望觀音見諒”話說著圓濟住持扯著身下女子的頭發,將女子的腦袋拽起來道“此女乃是祝家三小姐祝朝雲,老衲正為她灌頂佛法”。

  “阿彌陀佛”玉面雙手合十回了一禮,佛法布施本是佛教信徒修行的重要的一個法門,修行要求很高施予者與受施者心神合一的地步,行佛法布施莫說是觀音就是泓一上人也不可打擾,只是也不知為什麼佛法布施慢慢的就變成了佛門住持玩弄女信徒的一種方法。

  圓濟住持畢竟年歲大了比不得青年,不多會便精關大開陽精悉數灌進祝家三小姐體內,跪伏在身下的祝朝雲只做痴狂狀翹著臀兒承接,渾身顫栗不止,自有旁邊姬妾上前,蹲下身子輕吐朱唇含著陽具為住持進行清理工作。

  這些姬妾都是離陽本地大戶人家向佛寺貢奉的侍妾,貢奉原本是家中老爺不能時時上香念佛便由侍妾到佛寺替老爺還願,後來就變成大戶人家將侍妾送進佛寺之中以供佛寺玩弄。

  “這祝家三小姐是雲家二公子雲明達的妻子吧,這雲公子若是知曉此事,怕是會有些棘手”玉面觀音對那些姬妾全不在意,倒是這祝朝雲被圓濟住持容留在寺里玩弄,若是讓雲家找上門來莫不是平生事端。

  圓濟住持打了個哈哈,“朝雲娘子自出閣以來便時時來寺里燒香拜佛還願,修行佛法更是朝雲娘子許久以來的心願,老衲自是成人之美”,跪伏在地上的祝朝雲聽著也不答話只是伏在圓濟住持腳邊親吻著圓濟的腳背。

  玉面觀音才不想插手佛寺里那檔子爛事,平白無故的髒了東禪台的名聲,當今大黎,尋常佛寺雖時有不雅之聞,但東禪台依然是大黎的聖地,上至皇帝公卿下至販夫走卒無不是尊奉東禪台為神聖之所。

  “那法華經可有下落了”,一聽玉面觀音這般說,圓濟嚇了一個激靈,那法華經聽都沒有聽說過又從何追查起,只好道“稟觀音娘娘,法華經還未曾有下落,只是老衲有事不明,還請觀音娘娘告知,這法華經到底是何物件,又為何會出現在離陽”。

  “法華經本不過是經書,但這經書之中卻藏著極大秘密,此事與你多說無益,在離陽城找便是了”玉面觀音不願多提及法華經只是催促圓濟趕緊找到經書,圓濟住持一臉狐疑神色,卻又只好聽命稱是,將竭力尋找法華經下落。

  待玉面觀音離開上房回到佛寺前殿之中,便聽得“咯咯”的笑聲,一轉頭正是南青曼珠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便是一鞭子,“你這孽畜又在我這里撒野”,那南青曼珠身手敏捷一下子閃避開,“好笑好笑,確實好笑,尋找法華經一事你自己都不上心,來離陽半月也未曾動身查找,卻在這里催促圓濟和尚”。

  “孽畜休要胡說,再亂說就鞭子伺候”玉面觀音怒喝可南青曼珠根本不怕,“雖說來找法華經是佛主安排,可咱們心里都清楚這是再給普玄鋪路呢,法華經是記載我佛修行佛法馴化佛奴之書,乃是普玄編撰而成,也不是什麼多打緊的書,上人卻是安排我等尋找,這不是給普玄鋪路想讓他將來接任佛主之位嘛”。

  “佛主之位豈是我等有資格妄加評論的,我佛選定是誰便是誰豈可妄言”被說中心事的玉面觀音立即出言駁斥,這等佛門權位交替的事哪里是她們能亂講的,玉面觀音不敢亂說可南青曼珠不怕,“那普玄比你還晚拜入我佛門下,若是讓他當了佛主,你自然不干,所以你便是心下選定廣法佛,寧願佛主之位將來由廣法佛來做也不願讓普玄登佛主之位”。

  話說到這份上,玉面觀音反倒不在乎南青曼珠說的了,“你要去佛主面前告我?”神色不經意間已經帶著一絲絲殺意,若是今日南青曼珠不能給她一個信服的回答,玉面觀音定不會讓她活著離開這里。

  “當然不會,咯咯,你竟然是想殺了我,不過你也不想想,你這點小心思我能看得出來,佛主就看不出來,普玄資歷淺,能力不服眾,他若是登佛主之位,佛門上下必是諸多人不服他,尤其是廣法佛,廣法佛創立歸劍山莊時普玄才拜入佛主門下,資歷不知比普玄高了多少。

  可現在佛門之中又無人可選,廣法佛自立門戶已久,歸劍山莊也是大黎一處佛門勝地,自有一套班底,若是廣法佛登佛主之位,東禪台的佛尼該居於何位置,四海神尼定然不會願意與歸劍山莊里的仙姑金女同享貢奉,現在佛主知道普玄不服眾卻也不得不要想辦法推他登就佛主之位”南青曼珠不愧曾是魔道第一大教陰陽教的教主,不過三言兩語便將佛門眼下尷尬的局面分析出來,

  “你有何法”聽這番話玉面觀音也不把對方當做佛主座下一牝畜,而是認真尋求解之法,南青曼珠笑道“姐姐既然有膽子違抗佛主旨意何不膽子再大一點,向我佛建言,從即日起去尋那頗具資質的孩童培養,待將來佛主證道歸去,便稱是佛主轉世靈童繼位佛主,新佛主年幼定然要四海神尼相佐,四海神尼自然願意,既是上人轉世靈童,廣法佛自然也不會有異議,如此皆大歡喜,此法乃是天竺度難國的選神主之法,佛主曾講於我聽便記下了,卻不想能用在今日”。

  且說苗疆之地扎蘭丁正會同孟族首領祿余、下秦族首領伯忽兩族族長率領各自部族人馬往西拓林而來,剛到西拓林便接到前鋒來報,西拓林的彌天教已經消失不見,留下輜重糧草不知幾凡,扎蘭丁轉頭看向祿余和伯忽二人撫掌大笑道“二位族長,如今彌天教已是丟盔棄甲而逃,苗疆之地再無此等妖人禍害”。

  祿余和伯忽紛紛向扎蘭丁道賀道“彌天教滲透入我苗疆,為患多日,如今倉皇而去全賴大王之功”,三人正互相吹捧之時,突然山頭邊一聲梆子響,上百支弩箭射來將各族聯軍射的人仰馬翻,扎蘭丁大驚失色連忙讓部下向山頂上回擊,再回頭看時發現祿余和伯忽二人已經射穿眼瞅著是活不成了。

  扎蘭丁縱馬高呼“族長有令殺賊人,殺一人賞銀五兩”,各族士兵紛紛奮死向前衝鋒,山頂上伏兵又是一輪箭雨後便往後撤去,“休走了賊人”,眾士卒高聲追趕不計死傷拼命向前,伏兵見不敵紛紛退去,終是有落單的被抓住,擒至扎蘭丁面前,一詢問方知竟是蜀地盛興節的士卒,奉花蕊夫人的命令特來埋伏射殺扎蘭丁。

  眾士卒此時已知曉祿余和伯忽身亡,紛紛高呼要為族長報仇,扎蘭丁乘勢宣稱要進攻蜀地為祿余和伯忽族長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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