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離開遼河河口一路向南從榆林往京城的廣袤的草原上,連綿不絕幾十萬人正在緩緩向南移動著,二十四匹馬拉著一頂巨大的營帳潛行,營帳後矗立著高大的神像,一名信使縱馬疾馳趕來,飛奔到馬車前向營帳前守著的女侍衛遞上一封書信,女侍衛跪在營帳門口雙手向營帳里遞進書信。
“聖女殿下”李婉茹接過書信雙手高舉遞向阿蘭伯顏,“你讀給孤聽”阿蘭伯顏光著白膩的身子大刺刺的躺在榻上,李嬌奴和平貴人一左一右蹲在聖女殿下的腳掌的大拇指上,小心翼翼扶著大拇指插進自己的陰戶里,忽蘭女王和女兒巴圖琪琪格頭戴著盛冠,同樣赤裸著光潔的身軀正趴在她的奶子和陰戶上賣力的舔著,母女二人向奈曼投降後,就被送到阿蘭伯顏這里任由聖女殿下褻玩,不過此時的聖女殿下則正捧著那本由李妍從中原帶回來的古書秘籍隨意的翻看著,李婉茹恭敬的誦讀道“前鋒在木華黎將軍率領下在古北口大破許朝軍隊,從後方突入居庸關,拿下許朝京城指日可待,蒙力克將軍已經拿下大同,擊敗了夏王爺派遣來支援的援兵,下一步即將進攻位於邯鄲的魏王府,同時淄博的齊王府派人北上有意和談……”。
書信沒念完就被阿蘭伯顏打斷“停,這種軍國大事以後不要往孤這里送,孤不感興趣,孤只好兩件事一:武功高、年輕的男人,長得英俊帥氣最好,二:容貌漂亮且會武功的女人,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給孤說了”,跪坐在阿蘭伯顏身後給她梳頭的李妍連忙說道“奶奶喜好這個,那中原還有江南武林可有不少會武功的漂亮女人和俊男子呢,就等奶奶南下中原江南一個一個收服了養在府苑里當寵物”。
“呵呵,怪不得通兒之前那麼寵你,你這張小嘴就是討人歡喜,倒是這本書孤看明白了,這本書是本功法秘籍號稱功法大成之後威力無人可擋,不過只有陰人才可練得”阿蘭伯顏隨意翻了翻放在一邊,以她的道行修行自然不把什麼武功秘籍放在心上,倒是其李妍、李婉茹和巴圖琪琪格幾女無不是一臉羨慕的用余光瞄著這本秘籍。
阿蘭伯顏笑道“你們竟是對秘籍感興趣,改明個讓蘇菲亞她們幾個教你們練習,若是哪個能練出來孤重重有賞”,說完輕喚了一聲,輕踏的腳步聲伴隨著細碎的摩擦聲音,女皇瑪格麗特、女攝政王蘇菲亞和女教皇瑪麗婭頭戴金燦燦的皇冠,披著粉色的薩爾法棉織成的輕紗,三張傾國傾城的容顏神情端莊典雅,沒聞到男人精液的時候,她們依然保持著她們那高貴的身份,見到阿蘭伯顏叩首拜下,“女兒拜見母親”。
“帖木兒呢跑哪去了”,“啟稟母親,帖木兒小主去女諸生的營地了”,阿蘭伯顏點點頭,寶貝兒子帖木兒向來就好瘋玩,來自汗國帝國的女奴們無不是被他玩弄的死去活來倒也不必在意,隨手就把秘籍丟在三女面前,“你們幾個這幾年學了如何識得中原文字,若是有看不懂的便叫李妍她們教你們,這秘籍你們看看能不能學的明白也教教她們”。
還沒等三女謝恩,營帳一下子被撩開了,小帖木兒像一陣風一樣衝了進來,高聲叫道“娘親,娘親我剛剛發現一個好玩的”,一下子撲在阿蘭伯顏的面前,身後通天巫闊闊出吃力的背著一個卷成圓筒狀的毯子,里面似乎還有人在扭動,帖木兒扒拉著母親的手臂興奮的道“娘親,你知道嘛,我剛剛去那些女奴的營地里玩,我讓闊闊出把營地一圈圍起來,然後把女奴們手腳都捆住,放上幾條蛇進去,她們就會尖叫著在地上扭動打滾,滾的可快了,滾得慢的被蛇追上我就把她們淘汰,最後還有兩個滾的最快的我給帶回來了”。
毯子鋪展開在地上,赤身裸體的兩女在地上扭動著身軀,是袁貴妃和萬貞兒兩女,一被放出來立即叩頭如泥向阿蘭伯顏求開恩,“娘親你說該賞她倆什麼好呢”帖木兒還在問,阿蘭伯顏揮揮手給兩女松了綁讓人帶下去好言安撫幾句,賞賜些錢財衣食回去,畢竟是呼羅通的後宮里的女奴也不能太過折辱,拂了呼羅通的面子。
“不好玩”帖木兒嘟嘟囔囔的放開了阿蘭伯顏的玉臂,走到一邊,侍立的蘇菲亞三女立即張開雙腿蹲伏在地上道“見過小主”,帖木兒在三女身上胡亂的扒拉著,而三女則向聞見了主人的氣味一般將帖木兒牢牢圍住,用身子摩擦著小主,三女入畜生道時的引子便用的是帖木兒的尿液,又有動物的習性,自然對帖木兒身上的氣息覺得親切無比,只恨不得將小主吞下去才好。
阿蘭伯顏見帖木兒玩的歡,笑道“小帖木兒這三個玩具喜歡嘛”,帖木兒兩只手各抓一個乳房,嘴里叼著一個,兩只腳踩在不知道是三女中誰的大腿上,忙得不可開交,聽到母親問話回過頭來道“喜歡”,轉過頭接著忙活,阿蘭伯顏在忽蘭女王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下去”,手指挑著忽蘭女王的下巴,問帖木兒道“我的小心肝,那娘親再給你一個玩具如何”。
忽蘭女王聽得渾身顫抖,戰戰兢兢趴在地上不敢動,帖木兒從三女身上蹦下來跑到忽蘭女王面前,捏了捏略帶些褐色的乳頭,用腳踹了踹豐滿的臀部,“這個也是什麼女王嘛”,阿蘭伯顏點點頭道“這個是奚族女王,小帖木兒可是記住娘親的話啦,只有女王和公主才有資格當我寶貝兒子的玩具”。
“那我要,那我要,娘親我要這個玩具”,帖木兒爬到阿蘭伯顏的身上,踩在雙乳上開始蹦躂,給李嬌奴等幾女嚇得夠嗆,阿蘭伯顏一把將帖木兒拉下來笑罵道“都長大了還這麼踩,娘親要被你踩死了,好的,要這個玩具娘親就給你,乖帖木兒聽話”說完將帖木兒摟在自己的雙乳里拍打著,一不留神竟是又睡了過去,蘇菲亞三女手腳並用爬過來小心翼翼接過帖木兒,“你們三個小心伺候著,若是讓小帖木兒醒了哭鬧,三個月別想再吃精液”,聽到三個月不准吃精液的懲罰,三女渾身打了一個戰栗面露恐懼之色,一個月沒有精液喂食便如萬蟻攻心般撕咬,全身發癢肌膚寸斷欲裂,五髒六腑快要炸裂開,三個月的時間想想就足以讓三女畏懼萬分,連忙叩首稱是。
李妍笑盈盈的道“奶奶,孫女在齊王府打聽的消息,那齊王府實際上已經被王府總管孫道安架空了,現在孫道安一心想奪了齊王的王位,若是與他商議許他一個王位,豈不是青州、徐州唾手可得”,阿蘭伯顏看了一眼李妍,在她腦袋上敲了一栗子道“這種事情你跟通兒說去,可莫要煩我”。
此時的邯鄲城已經是危如累卵,自雁門關以南的各個重要城鎮諸如通井、保定等城市均已落入奈曼人之手,青州徐之地的齊王爺也絲毫沒有救援的意圖,反倒是不斷有消息傳言說齊王已經與奈曼人議和,其余諸州刺史太守例如韓國公、洛陽王等均拒不發兵,只有夏王爺派兵從涼州出發渡過黃河千里迢迢翻越太行山前來救援,只不過等夏王爺的兵趕到怕是只能給魏王爺收屍了。
魏王府府門緩緩打開,神色慌張的侍女仿佛有了主心骨般拜在踏進府門的納蘭雲依面前,“魏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救救我們吧”,奈曼人兵臨城下,邯鄲城能跑的都已經跑了,像她們這樣的奴婢沒有王府的命令守衛根本不會放她們離開,只能待在魏王府等死,見到納蘭雲依回來頓時紛紛上前哀求王妃能放她們一馬,好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納蘭雲依嘆了口氣,只是她也知道如果就這樣放這些侍女離開,城中守軍的士氣必定大跌,怕是連城都沒法守下去了,而自己現在還不能立馬放棄魏王妃的身份,天香宗還需要時間從邯鄲離開撤往司洛山,凝水部掌使絳白急急忙忙跑來附在納蘭雲依耳邊道“宮主,已經按照主子的命令將魏王府以及邯鄲城的金銀財寶和錢糧都轉移到司洛山了,其他城池調集來的錢財也運轉往司洛山”。
納蘭雲依點了點頭,心中莫名有些悲哀,如今不但自己已經淪為鬼藏的胯下牝奴,更是眼睜睜的看著天香宗一步一步被鬼藏掌控,甚至再沒有告知自己的情況下,命令天香宗弟子將府庫錢糧悉數轉移走,而自己麾下弟子都照做了,說不定在天香宗眾人眼中,鬼藏的地位已經高於自己了。
“王妃娘娘,王爺叫您過去”有侍女過來稟報,納蘭雲依嘆了口氣,魏王爺那肥胖的身軀連說話都有些費勁,又談何命令自己,必定是鬼藏已經先於自己到了王爺臥房假傳王爺的旨意喚自己過去,快走了幾步到了後院就已經能聽到女人的調笑聲,那聲音那麼耳熟正是自己母親洛水神姬,鬼藏定然也在屋子里。
推開門一股濃烈的尿騷味迎面而來,面朝向房門的正中央吊掛著湖心仙子,雙腿分的大開,全身不住的顫抖,原本修長白皙的雙腿上滿是自己的尿液,還有星星點點從自己的陰戶里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往下,雙目緊閉面色發白,嘴里不斷發出著無意識的哀嚎,納蘭雲依知道這正是在墮入畜生道。
不過納蘭雲依有所不知的是與她來自血脈的傳承不同,湖心仙子墮入畜生道的過程要遠比她痛苦的多,劇烈的多,鬼藏更是下了猛藥,如果不是邪佛玩弄此手法早已爛熟於心,稍有差池便會將湖心仙子連神智都會摧毀,成為徹徹底底的瘋子,喪失了五感的聾子和啞巴。
左右兩邊艷刀和艷槍母女二人侍立兩邊,全身上下只有一對乳罩托住沉甸甸的乳房,艷心跪伏在鬼藏身前賣力吮吸著陽具,納蘭雲依上前兩步拜在地上道“見過娘親,見過主子”,洛水神姬披著一件披風,赤身裸體大刺刺的分開著雙腿方便主人手指插進自己的時時刻刻都濕潤泥濘的陰戶,雙臂緊緊抱著鬼藏的胳膊,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好爹爹你的乖女兒雲依來拜見你了呢”,鬼藏哼了一聲,拽動著洛水神姬乳頭上銀色的乳環道“怎麼你也想跟淫婊子一樣當女兒”。
洛水神姬滿是討好的神情道“主子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主人就是爹爹,爹爹就是主人”,鬼藏猛抽一下洛水神姬的乳房笑罵道“賤婊子就是賤婊子,賤性不改”,洛水神姬嬌聲呼痛,不依不饒撒嬌道“爹爹打的女兒疼,壞爹爹”,隨著調教的時日持久,墨家來自血脈深處的烙印讓洛水神姬已經是奴性深入骨髓,毫無自己人格可言。
鬼藏哈哈大笑轉頭問向納蘭雲依道“賤婊子自稱是女兒,你這淫婊子又該怎麼稱呼呢”納蘭雲依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揚起頭道“鬼藏你要殺便殺,要刮便刮這般折辱我們母女倆是何用意”,鬼藏伸出腳腳掌踩在納蘭雲依的臉上道“我今日便是踩在你淫婊子臉上,淫婊子你可敢有半分不願”。
矮小干枯且黝黑的腳掌猶如萬鈞大山結結實實的壓在納蘭雲依的臉上,龐大的威壓宛如天神下凡,讓納蘭雲依生不出絲毫反抗之心,身體不自覺的萎靡下去,全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鬼藏隨手甩出一道氣劍打在納蘭雲依的乳房上,鬼藏的功夫並不高,這氣劍連衣服都劃不破,但這股力道還是如跗骨之蛆鑽向納蘭雲依的心窩,“不要啊,不要,啊啊啊,不要,求主子了,求爹爹開恩啊”萬蟻攻心全身上下都被這股力道瘋狂撕咬著,痛苦的納蘭雲依拼命撕扯著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乳房至腰間出現了一個碩大的宛如蜘蛛網般的烙印,烙印周圍還密密麻麻的有些復雜的符號,這便是畜生道的主人對已墮入畜生道的牝奴的絕對壓制。
鬼藏一腳將納蘭雲依踢翻在地上,站起身走到納蘭雲依身前腳踩在那個碩大的烙印上,很快宛如蜘蛛網般的烙印頓時開始收縮凝結在鬼藏的腳下,形成了一個腳印狀,“淫婊子,我知道你不服,一直以來你都自以為不是那日夜晚被我下藥奪了你的處子之身,你斷然不會落至如此境地,殊不知白墨兩家的婊子,血脈傳承中的烙印可是兩百多年前我親手炮制上去的,我想什麼時候摘取就什麼時候摘取”。
納蘭雲依躺在地上看著踩在自己胸脯上的鬼藏有些出神,矮小的身軀宛如從天而降的天神般魁梧龐大,自己則完全被籠罩在陰影之下,恐懼漸漸滿上心頭淹沒了心神,而後馬上便是欲望,渴望著踩在自己身上天神用他的陽具狠狠的蹂躪自己,哪怕是抽打自己也很幸福,如潮水般涌來的欲望很快占據了納蘭雲依的腦袋,在意識被吞沒的最後一刻,納蘭雲依突然意識到在母親洛水神姬看向鬼藏時,也是像在自己眼中那般天神一樣的存在吧。
“把她的衣服剝干淨”這是納蘭雲依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她並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多麼誘人,雙腿盤成一個菱形,雙手扒著下身的衣褲,身子不斷起伏,嘴里發出一聲聲勾魂奪魄的呻吟聲,模擬著被主人插入的情形,洛水神姬扶著鬼藏的陽具,艷刀和艷槍將納蘭雲依的陰戶掰開,鬼藏挺身將陽具插進了沒有多少性經歷的陰道,那一瞬間納蘭雲依猛地弓起了腰,粗長的陽具宛如一記重錘砸在納蘭雲依的身上,而後隨之而來的抽插,感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要被敲碎掉了。
干我吧,干死我吧,讓我徹底死掉就好了,納蘭雲依全身癱軟任憑鬼藏隨意施為,每一處肌骨,每一處經脈都好像被撞擊的稀巴爛,全身都被錘成了爛泥一樣,自己不過是主人肉棒下的一灘肉醬而已,自己已經死了徹徹底底的死了,被主人活生生的干死了。
在意識里不知過了多久,納蘭雲依才幽幽醒轉過來,不過她並不知道此時不過才過去了一刻鍾,但卻好像如經歷過生死般漫長,鬼藏挑起納蘭雲依的下巴道“淫婊子感覺如何”,“主人”哆哆嗦嗦的吐出了一個詞,鬼藏捏著納蘭雲依的臉蛋笑著道“你也可以叫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