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蕭銀鳳被這麼一問,只好低頭道“奴家確實應當受罰的”,白面郎君立即道“既然大夫人這樣說了,為何還不領罰”,蕭銀鳳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跪伏在床上道“奴家還請二頭領責罰”。
白面郎君依舊不依不饒道“夫妻行倫理之事時,妻子亦有伏在床上伺候丈夫,大夫人這般又是哪門子請罰”,蕭銀鳳只好爬下床跪在白面郎君身前,翹起圓潤的臀部道“奴家還請二頭領責罰”,白面郎君一巴掌抽在蕭銀鳳的臀部上,“不知大頭領往日有沒有夸贊過大夫人的臀部手感很好”。
蕭銀鳳低著頭沒有說話,白面郎君知道能跪趴在自己面前已經是面前這位曾經的宗室貴婦能做到的極限了,但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手指按在陰蒂上揉捏,從懷里掏出一個藥丸道“夫人既然有誠意認罰,何不吃下這藥丸以示誠意”。
蕭銀鳳一聽這話聲音都有些發顫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東西”,白面郎君笑道“夫人見多識廣怎麼連這東西都沒見過,當年白家和蕭家不是最喜歡拿這玩意折磨犯了錯的女人嘛”,蕭銀鳳馬上知道這是什麼玩意,起身掙扎著就要跑,被白面郎君按住動彈不得道“大夫人在山寨之中向來被大頭領罩著,不曾淪落為淫奴,如今大頭領終於開了金口,如此天賜良機,又豈能放過,大夫人休要害怕,不會傷了大夫人的性命”,話說著拿了藥丸便塞進了蕭銀鳳的嘴里。
蕭銀鳳想吐出來卻被一掌把藥丸拍進了肚子里,藥丸一進肚子蕭銀鳳的神情立即變得不對起來,喘著氣道“這藥丸你是從哪里弄來的,白家和蕭家的藥方你怎麼會有”,白面郎君將蕭銀鳳從地上抱起來如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勢道“大夫人這個問題就不要探究了,還是盡情享受極致的愉悅吧,這藥丸的方子是怎麼配出來的,我想大夫人應該比我還清楚吧”。
蕭銀鳳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這藥不是春藥卻比春藥更致命,蕭銀鳳若是穴道沒被封,自行運功將藥丸逼出去便可,可偏偏自己現在偏偏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此藥乃是白家和蕭家秘方,需要世間春藥十二種研磨成粉末,取十二兩,用十二名處子的淫水浸泡,再取淫羊藿十二錢,羊紅膻十二錢,茯苓十二錢,用十二名最淫蕩女子的淫水浸泡後與前述處子淫水浸泡的春藥混合在一起。
身上披著的薄紗已經被扯下,傲人的雙乳被握在白面郎君的手里來回揉捏,圓潤的屁股頂在白面郎君的胯上,已經能感覺到堅硬的觸感,“能不能讓我用一下夜壺”清楚這藥藥效的蕭銀鳳哀求著,不想一會出太多的丑。
“這可不行,若是現在讓大夫人用夜壺,豈不是一會沒樂趣了”捏著翹立的乳頭,白面郎君得意的來回擺弄,細膩肌膚帶來的觸感讓白面郎君愛不釋手,蕭銀鳳不斷的哀求著,可惜都沒有任何用處,不多會肚子的鼓了起來,藥效已經發作蕭銀鳳放棄了所有的掙扎,任憑白面郎君在自己身上施為,肚子里水流涌動,宛如一個充滿了水的水袋。
白面郎君一點也不著急,藥效擺在那里,只等著發作就好,雙手不住的反復撫弄乳膏般潤澤的臀部,蕭銀鳳實在支撐不住了,低聲哀求道“二頭領可否幫幫奴家”,此時蕭銀鳳肚子漲的老高,如同懷胎十月一般,白面郎君道“大夫人相求,小的不敢不答應,只是大夫人卻要小的作何事”。
蕭銀鳳知道他存心作弄自己,神色懇切道“用二頭領的陽具讓奴家泄身”,白面郎君雙手捧著蕭銀鳳的臀部道“大夫人說求我,可小的怎麼也沒看出大夫人有何懇求的意思”,蕭銀鳳轉過身跪在白面郎君身前,幾下扯開褲帶,張口將陽具吞進肚子里,直往自己咽喉里塞。
白面郎君見狀調笑道“大夫人向來深處閨中,沒想到這口活也這般好”,蕭銀鳳只是不答話用舌頭卷著陽具前端吞吐,濕熱的包裹不斷擠壓,唆了良久吐出來,腦袋埋在陽具下,含著卵袋溫潤的舌頭來回掃弄,白面郎君舒爽的差點射出來,不禁說道“你這婊子風月之事比娼妓尤甚,也不知道大頭領這幾年是怎麼玩你的,怪不得不讓兄弟們碰你”。
蕭銀鳳只是不答話,腹部劇烈的感覺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考慮別的,那既不是痛感也不是快要爆炸的感覺,而是又癢又酥不時帶著疼痛,如萬蟻攻心又如撕心裂肺的感覺,蕭銀鳳撅著臀部努力把陰戶向陽具上靠,可惜在藥效作用下,陰道收縮緊致如處子一般,陰部緊閉陽具根本塞不進來,蕭銀鳳急的快要哭了,不禁出聲哀求“求求二頭領可憐奴家,用陽具給奴家泄身吧”。
白面郎君存心折磨,揉著一對白玉般的屁股蛋,慢悠悠的道“可大夫人的牝戶緊閉,哪里能進的去呢”,蕭銀鳳咬著牙奮力掰開臀部,讓陰戶露出細微的一條縫,“奴家還請二頭領憐惜”。
早就等著這一刻的白面郎君挺起陽具往蕭銀鳳的陰道里塞,可陰道現在比處女的還窄,根本塞不進去,粗長的陽具硬往里捅,疼的蕭銀鳳死去活來,“啊啊啊啊,二頭領還請憐惜憐惜”,蕭銀鳳一陣慘叫反倒讓白面郎君性致高昂,不管不顧直往里塞,一時間直覺曲徑通幽,陰道肉壁層層疊疊緊裹纏繞,陽具如被吸住般妙不可言。
蕭銀鳳只覺得下身如被撕裂開疼痛,終於挨到陽具捅進去,方才感覺有水流向外流,膨脹的肚子才稍稍感到舒緩,蕭銀鳳一邊感受著下身劇烈的痛苦,一邊又是陽具帶來的微微外泄的舒適,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交織,整個人快要瘋掉了。
白面郎君享受了好一陣在蕭銀鳳身體里進出的快感,緊隨的陰道差點將他的陽精都吸出來,不由得暗罵道“這藥特麼的恨不得把老子都給吸干嘍”,蕭銀鳳緩了好大一口氣軟語哀求道“二頭領看在奴家侍奉的份上,許可奴家泄身吧”,白面郎君操弄的正舒服,聽得耳邊軟語,抓著蕭銀鳳的雙乳猛烈衝刺道“你這騷婊子,老子操你操的舒服不舒服”,蕭銀鳳眼下只能應承,嬌聲道“二頭領操弄奴家最舒服了,奴家以後就給二頭領操”。
“你這婊子”白面郎君聽得這話差點一泄如注,緩了口氣又體驗了幾番陰道的緊致,才將火熱的陽精噴射在蕭銀鳳的陰道里,火熱的陽精一射進去,與那淤積在陰道深處的淫液相融,頓時如陽春化雪般消融,白面郎君抓起蕭銀鳳用一根繩子將她吊了起來。
“二頭領放我下來啊”,白面郎君充耳不聞用繩索將她雙手勒緊,綁的結結實實,一條腿吊起來綁成一個大字型,洶涌澎湃的肚子根本容不得蕭銀鳳的羞恥,沒多會,在蕭銀鳳絕望的神情中,一股股淫水如水箭一般噴射而出,這還不夠,轉動繩子,一股股水箭噴射的到處都是,整個屋子里都充滿著怪異的味道。
這還沒完呢,蕭銀鳳臉色憋得鐵青“二頭領放下奴家吧,奴家失禁了實在不雅”,白面郎君搖了搖頭,今個就是要將眼前這位曾經的宗室貴婦羞恥心徹底擊碎,掰開念尿道口拿了一個喝酒的玉壺接著,“大夫人若是想小解,這不就好了”。
蕭銀鳳拼命搖著頭,可惜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腹腔再也堅持不住,尿液如泉涌緊隨著淫液噴射在玉壺之中,豆粒大的淚珠止不住的從眼角往下滾,白面郎君滿意的看著蕭銀鳳如此羞人態勢,待到蕭銀鳳尿盡合上蓋子道“這玉壺我便替大夫人收著了,日後再見大夫人時,自有妙處”,蕭銀鳳早已羞憤欲絕,別過腦袋去不看他,白面郎君收了壺,哈哈大笑的走了。
“大夫人思慮何事以致如此沉溺”王雄見蕭銀鳳出神久了,不由得調笑了一句,蕭銀鳳馬上回過神來道“實在是奴家剛剛失態了,還請天使責罰”,王雄笑著擺擺手,他對於山寨之中用來接客的女人實在興趣欠奉,哪怕是如此美貌風韻的女人也是在難以提起性致,何況自己還是背著要事在身,招安事乃是大計,豈可為了眼前千人騎萬人踏的女人著迷。
見王雄不怎麼為所動,單信不停拿眼色使給蕭銀鳳看,面色漸漸變得有些不善起來,蕭銀鳳用高聳的雙胸緊貼著王雄道“天使大人奴家可美嘛”,王雄不知這話里何意點點頭道“大夫人自然是美極了”。
蕭銀鳳又道“天使大人認為奴家如何”,王雄道“自然是難得的人間絕色,不過王某今日前來乃是為了招安大計,既然眾頭領皆在,倒不如借這個機會向諸位傳達朝廷的懿旨”,單信見王雄不上套,只好上前一步道“既然天使這樣說,我等自然恭迎聖上懿旨”。
王雄清了清嗓子道“聖上的意思是戎武幫整編為一營,名叫戎武營,營地設在長沙,大頭領單信為長沙團練使,白面郎君任長沙經略使了,閻少俠為長沙總兵,任狂徒為都尉,其余頭領皆任校尉,長沙一應錢糧供應皆有戎武營調配”。
此話一出,整個廳堂的氣氛頓時變得寂靜起來,單論官職這些職位已經非常令戎武營的頭領們滿意,但是這地方卻偏偏是長沙,長沙現在還在太平軍的手里,這分明就是讓戎武幫去打太平軍,打下來長沙算你們的,打不下來那自然什麼都沒有。
頭領們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閻太歲甚至冷笑了一聲,王雄見眾人反應也不奇怪道“諸位皆可放心,朝廷既然已經冊封了諸位長沙軍政長官,自然不會空手而來,朝廷已經領大都督王離為主帥,進行下一步戰事,朝廷的下一步主要進攻方向就是長沙,只要諸位願意出力,打下長沙之後,長沙城就是你們的了,另外還有曲陽和常德,如果諸位有能力的話,三城合並歸戎武營也是可以的”。
這話一出,諸位頭領的臉上才有些好轉,紛紛交頭接耳的商量起可行性來,當然眾人並沒有注意到蕭銀鳳聽到那個名字之後神色變得怪異起來,眼神突然變得異常明亮而後又暗淡了下去。
單信見弟兄們有些動心,便主動低聲詢問道“天使,這個條件還有談的余地嘛”,王雄心里暗笑,這個條件就是自己給他們開的,朝廷把事宜全權交給了自己父親,父親又都給了自己,任命何職位都是自己說了算。
王雄低聲道“如果諸位能為朝廷立下額外的功勞,我在皇上面前也可以為諸位美言幾句,升上那一官半職到也不難,只是這功勞嘛可不能小嘍”,單信道“如此還請天使指教一番”,王雄見單信很上路子心中竊喜道“如今曲陽內亂不止,祝家和雲家火並,戎武營也趁亂在曲陽攪動,但這明顯還不夠,單純攪亂曲陽這奏折甚至遞不到皇上面前,倒不如借此機會將太平軍也引來,那個什麼聖後蘇仙儀要尋她妹妹,便借此良機一舉吃下太平軍一部,吞下常德和曲陽,如此朝廷必然嘉獎,給諸位升官也是極容易的”。
單信聽得大喜連忙抱拳拱手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多謝天使指點,若是能加官進爵,日後必有重謝”,說完轉頭瞪了蕭銀鳳兩眼示意她上前來討好天使,王雄連忙道“既然事情已經說定,王某還有要事在身,明日便下山去了,就恭候諸位的佳音”。
蕭銀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一把拉住王雄的手“天使剛剛說,這次主帥是大都督王離嘛,可是那個安慶王家的王離”,王雄被問的一臉莫名其妙只好點點頭道“正是家父安慶王家大都督王離”,蕭銀鳳的臉色瞬間紅潤起來嬌聲道“天使既是王家公子,山寨雖比不得安慶富庶,但也有些余力,難不成天使在安慶榮華富貴享受慣了,看不起我們這粗鄙山寨不成,嫌棄山寨破舊簡陋”,單信連忙呵斥蕭銀鳳“哪有你這樣跟天使說話的”。
王雄擺擺手“豈敢豈敢,大夫人既然這樣說了,那今晚暫且住一宿,明日再告辭也可”,蕭銀鳳歡喜的拉著王雄的手,舉起酒杯道“天使如此賞臉,奴家敬您一杯”,王雄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本來再尋常不過的動作,卻因為是王離的兒子在蕭銀鳳的眼里變得喜歡無比,身子貼過去恨不得與他融在一起,豐滿的雙胸擠在王雄的胳膊上,王雄不禁有些苦笑不得,他前幾日才寵幸完二十八劍姬,這會功夫根本沒有太多欲火,蕭銀鳳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靠,反倒有些讓他無所適從,又不好直接出言斥責。
不過漸漸的,王雄發現有些不對勁,蕭銀鳳的眼里並沒有嫵媚勾引的意思,有的只有寵溺與柔情,身子貼在自己身上反倒沒有在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想緊緊的貼著自己,蕭銀鳳一杯又一杯的向王雄敬酒,目不轉睛的盯著王雄喝下她敬的酒,心里止不住的歡喜,已經迫不及待要等到晚上,好叩開王雄的住所了,一旁的單信也看著有些不對勁,只是礙於王雄在場不好發作。
眾頭領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好生看一場大夫人的淫戲,怎奈何蕭銀鳳一個勁的纏著王雄,而王雄又對男女之事不怎麼在意,只是陪著吃酒毫無半點享用大夫人的意思,眾人本想借機當眾淫辱,哪知尋不到機會,等到賓主盡歡,王雄稱喝醉了便告辭離去,蕭銀鳳主動要去送攙著王雄的胳膊便往後堂走去,走不過幾步就有一間空屋子,王雄道“就這里吧,這里近離廳堂議事也方便些”。
蕭銀鳳馬上道“那就這里,這里好”,女奴聽聞便馬上鋪床疊被准備服侍王雄睡下,蕭銀鳳搶過來道“你且下去吧,我自幫天使睡下”,王雄心中有些好笑,心道自己坐了這麼久半點對她的意思都沒有,難不成她這還要自薦枕席不成,論容顏著實半分不差,但奈何今晚再廳堂已經親眼見過山寨眾頭領是怎麼玩弄她,實在是用過的人太多,山寨里的頭領二十多個都用過她,何況自己孤身一人身處險境之中,生怕自己著了戎武幫的道。
蕭銀鳳打了熱水放在王雄面前,給他脫了鞋襪捧著腳為他清洗,王雄也不阻攔就任憑她洗弄,過會洗淨了腳,又爬上床為王雄脫衣解帶,待把衣服脫盡,看著王雄的身子蕭銀鳳直愣愣的發呆,良久才道“奴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王雄也隨她道“都可,大夫人問便是”,蕭銀鳳沉吟良久道“可知,大都督王離有幾個兒子,公子又是王都督的第幾個兒子”。
王雄莫名其妙道“一個啊,我父親就我一個兒子”,蕭銀鳳看著王雄心中愈發的欣喜,心想若是自己當年嫁給王離,想必也是有一個兒子,也就是面前的這個公子了,是了,我若是有孩子定然也是如他一般,但隨即又想到剛剛王雄對自己有些淡漠的態度,想來定是嫌棄她的身子,不免又有些落寞的神色,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問道“公子剛剛打算盡快下山,不知有何事如此著急,要下山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