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王雄正欲假意慶賀一番戎武幫大獲全勝,卻聽得身後有人喊自己,一轉頭正是右司空李農,“李司空,父親竟然會派你前來”,王雄又驚又喜連忙上前行禮,李農鞠了一躬還禮道“公子在曲陽攪的天翻地覆,都督大人嘴上不說心里面可是歡喜的緊啊,我跟都督大人說,公子此番所為雖看起來動作不大,卻是促成剿滅太平道反賊局勢轉機的關鍵一步,擊中了太平道逆賊們最脆弱的一環,故而此番微臣專程領一千人馬來與公子相會,在曲陽布下口袋陣將那即將到來的所謂聖後等逆賊一舉殲滅”。
王雄連忙道“有先生教我,想必是馬到功成了”,李農擺擺手笑道“微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王雄道“先生大才,有話直言便是”,李農道“公子如今在朝廷之中已經是展露頭角,可卻有一隱憂,縱使有天縱之才可不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王雄道“先生可是說我未曾領兵,哪怕再怎麼費心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小子也有此考慮,想在剿滅太平道後請命進軍苗疆,為朝廷立下拓土之功”,李農笑著點點頭道“公子既然有此考慮也是有心了,微臣便不必多言,到是有一言公子可姑且聽之,古語有雲:申生在內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生”,王雄聞李農所言半晌沒有說話,直到戎武幫的人來見王雄,山寨准備一鼓作氣拿下祝家,雲家已經拿下,祝家早就是危如累卵,雲明達更是請命出戰,率領剛剛歸附的雲家家丁率先攀附院牆,祝家眾人本是為祝家家主報仇,現在自身性命難保哪里還願意死守,見戎武幫攻的緊就打開院門投降了。
雲明達搜尋了一圈沒有找到祝朝生,才知道她壓根就沒回過祝家,怒氣衝衝殺了好幾個祝家人泄憤,任狂徒摟著雲紅玉上前道“明達兄,這祝家淫婦跑了,但這祝家之中還有不少女眷,明達兄可挑選些許充做奴婢,以為如何”。
雲明達為了泄憤便要了祝朝雲的小妹,年齡小尚無名字只呼祝姬,還有祝家家主的兩位小妾做奴婢,大頭領單信帶著山寨大隊人馬下山往曲陽而來,戎武幫全寨搬遷往曲陽,曲陽城搜刮所得三分之一也被李農所率領的官軍拿走,以上繳朝廷充做軍資。
單信本打算要將武金娣嫁給雲明達,但蕭銀鳳知道山寨之中唯一能讓王雄看得入眼的便是武金娣,力勸單信將落蝶嫁給雲明達,落蝶也是蕭家後人不算辱沒了雲明達雲家公子的身份,雲明達知曉落蝶是蕭家後人也是當即同意,縱使從賊也沒有辱沒門第,不過沒有人告訴他落蝶早就是徹底的淫娃蕩婦。
當夜雲家家宅里熱鬧非凡,到處張貼喜字,一眾匪徒們吹拉彈唱熱鬧非凡,兩隊新人在眾人的哄鬧中依次走入正堂,第一對是任狂徒與雲紅玉兩人,上方高坐著雲家家主和單信,雲家家主神色惶恐,見任狂徒行禮慌得站起身攙扶,惹得眾人都哄笑起來,第二對新人是落蝶與雲明達,落蝶那淫娃蕩婦的本性還是頭一回穿這麼多衣物,隔著大紅蓋頭不住盯著雲明達看,陰戶里已經泛著春水,為了避免濕透了,她連裘褲也沒穿,進了洞房把外面套著的襯褲一脫就可以盡情操弄。
兩對新人拜了高堂行了婚禮,入了洞房,落蝶坐在床榻不等雲明達來摘蓋頭,自己就將蓋頭掀了起來,明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雲明達臉龐,男人算得上英俊的面容足以讓落蝶這淫婊子渾身散發著騷味,雲明達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內心安慰自己不過是女子天性主動些,走上前正欲說些話,落蝶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猶如獵人終於捕獵到了自己的獵物一般,牢牢鎖住雲明達的脖子,嘴唇已經堵上男人的嘴,雙腿翻身騎坐到雲明達的雙腿之上盤住了腰。
落蝶還從未如此痛快的與男人激吻,自從在山寨被一眾頭領破身之日起,她的雙唇除了在舔男人的陽具以外便是在舔別人身子,幾乎未曾知道男女熱吻是何等感覺,兩條舌頭交融良久,身子也變得輕飄飄的,落蝶的嗓子眼里發出渴求的呻吟聲,雙手也順著摸向男人的褲襠,雲明達倒是被落蝶的主動嚇了一跳,不過此時情欲上了頭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人兒,好人兒”落蝶渾身躁動不已,將男人的陽具掏出來本能就要附下身子含住,但又不舍得頭一次體驗到的激吻,雙手捋著陽具恨不得將身上的男人一口吞進去,雲明達驚訝於女子如此主動全無半點大家閨秀的矜持,只是自己身為降將能活命已經是萬幸,哪里還敢再奢求更多。
在山寨多年,落蝶早就成了索求無度的淫婦,身體抱著雲明達緊緊的,將男人壓在身下,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襯褲扯下來,牝戶里早就濕漉漉的就往雲明達陽具上套,舒服的呻吟出聲,騎跨在男人身上劇烈上下搖擺,滿是淫光的眼神死死盯著雲明達,現在她越看雲明達越順眼簡直快要愛死他了,膩在雲明達的胸膛上舌頭來回舔著,用甜的發嗲的聲音道“相公”,這聲音快把雲明達魂都要勾出來了,祝朝雲被佛門住持馴化,可在他面前可是守身如玉的大家閨秀,半點不會討好他的,落蝶這一聲叫的雲明達半身骨頭都酥了,下身的陽具更加高昂了,賣力的聳動起來。
“好人兒,好相公,人家就要去了,人家要死了啊”落蝶舒爽的直翻白眼,在雲明達身上抓出來數條血口子還嫌不夠,一口銀牙咬在肩膀上,雙腿勒住雲明達的腰,恨不得將男人整個塞進自己身體里,一股洶涌的陽精灌進了落蝶的肚子里,“好人兒”落蝶長舒一口氣終於去了,滿臉紅潮爬了兩下抱住了雲明達的脖子,交頸相擁。
另一邊,任狂徒摟著雲紅玉一進洞房,雙手便順著領口伸進婦人的小衣之中握住成熟飽滿的胸乳,已經哺育了兩個女兒的胸乳不可謂不大,雖不如少女的嬌嫩,卻別有一番柔軟的風韻,房間里霍幼卿同樣被打扮的喜氣洋洋的,蓋著紅蓋頭神色惶恐坐在床邊,聽見任狂徒和自己母親進了房間,渾身害怕的發抖。
雲紅玉還不知道坐在床邊的就是自己的女兒,以為今天要和別人一起伺候新相公,倒也不以為意,在任狂徒大手的作用下不安分的晃動身體,成熟婦人圓潤的臀部不停在任頭領的胯部摩蹭,任狂徒很滿意這婦人的表現,摟著她到床前狠狠拍了雲紅玉臀部一巴掌,“哎呦”雲紅玉疼的呼出了聲,嬌媚的看了相公一眼,識趣的跪趴到了床上,任狂徒哈哈大笑一只手熟練解開系在雲紅玉腰間的腰帶,一把將藏在蓋頭底下的霍幼卿摟過來,霍幼卿恐懼的叫了一聲,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幺兒”雲紅玉立馬轉過頭看著那大紅蓋頭,眼淚頓時溢滿眼眶,任狂徒將蓋頭扯下來道“今個正是你們母女相見大喜的日,以後你們母女二人就一同做了我任狂徒的娘子”。
霍幼卿掙脫任狂徒的臂膀撲到雲紅玉身邊,“娘….”已經是泣不成聲,雲紅玉側過身子嗚咽著將霍幼卿抱到懷里,母女二人哭做一團,哭的任狂徒心里煩“大喜的日子再哭就發配做軍奴”,母女二人的哭聲頓時停住了,雲紅玉強含著眼淚顫抖著聲音道“紅玉謝相公恩情,伺候相公寬衣”,用手抹了抹眼淚蹲下身子去解任狂徒的褲帶,霍幼卿不忍看娘一人受罪,也連忙蹲下身子幫著伺候,“嗯,這樣就對了,你們母女二人好生伺候著,等老子混個一官半職的,你們娘倆伺候的好也跟著享福”任狂徒滿意的拍了拍胯下這對母女的腦袋,可惜霍桂琴被閻老三弄走了,不然母女三人一鍋燴了更是美哉。
王雄見戎武幫眾人都慶功去了,自己獨自來見右司空李農,談論了如何應對蘇仙儀率領的太平道的賊兵,商議良久在李農的主持下定下計策,官軍及戎武幫人少,曲陽城守不過來,就以少量人手堅守城牆,主要人馬利用雲家和祝家等豪宅大院與太平道賊兵纏斗,利用地道撤退,待官軍大軍抵達後合圍太平道賊兵。
只是官軍及戎武幫的人在曲陽等了數日也沒見到太平道士卒的身影,這時才有消息回報,太平道內部出了大事,太平道賊首左浩瀚遭遇暗殺生死不知,眼下太平道已經顧不得曲陽這種偏遠地方還有被俘虜的小聖後了。
半個月之前,從西、南、北三個方向普陀山前進的道路一直以來被認為是佛門的朝聖之路,只是自從數十年前佛主泓一上人坐禪退隱再不問世事之後,就很少有人再來打擾佛主的清修,只是今日不同以往,往日里清淨的小路被擠得水泄不通,從會稽郡到楚地,從豫章郡到東海之濱,到處都是向普陀山進發的僧侶們,浩浩蕩蕩擠滿了道路,他們穿著朴素的袈裟和簡陋的僧衣,穿著草鞋有的甚至打著赤腳,手里持著缽盂一步一步緩慢的向普陀山而來,口中念誦著佛號,近十萬人的僧侶齊聲念誦的佛號響徹了整個吳地,哪怕是在數十里之外也能隱隱聽到僧侶們悲愴的念誦聲。
他們的目的地自然就是佛門聖地東禪台,這些步履蹣跚的佛門中人,其中不凡相當多的都是佛門之中的名宿、住持,在佛寺之中都是錦衣玉食,受人敬仰供奉的佛門長老,今日卻是如苦行僧一般領著佛門子弟向東禪台進軍。
“娘娘的這步棋下的妙啊,利用太平道沒收佛寺的土地和財產造成佛門的不滿,指引他們一起前往東禪台向佛主求救,促成佛門今日的苦難大進軍,若是能逼得師尊他老人家出手,區區太平道何足掛齒,全仰賴娘娘神機妙算,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大黎都城南寧的皇城雲德宮之中,泓一上人的愛徒普玄和尚雙手合十虔誠的向大黎最尊貴的女人—嫦汐女皇行禮,不過今日女皇陛下坐著的御攆似乎比宮里其他御攆矮了些許。
“那也要多虧了法師的幫忙,如果沒有法師在暗中發揮作用,官府又如何發動的了佛門信徒呢,剿滅太平道的功勞,法師要記一大功”,嫦汐女皇美貌絕倫的臉龐上洋溢著笑容,頭頂戴著的紫金明玉冠垂下的珠簾也隨著女皇的笑容左右輕輕搖擺。
普玄和尚低垂著腦袋,一雙眼睛來回在嫦汐女皇的宮裝襯起的高聳的胸乳以下的部位打量,嫦汐女皇高傲的抬起頭聲音帶著幾分嚴肅道“本宮有些倦了退下吧”,普玄和尚這才回過神來,醒悟到自己失禮了,跪倒在地上親吻著女皇宮裝長裙前的塵土,而後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向後退去。
嫦汐女皇轉動身體,寬大的宮裙隨之擺動,露出了一個圓滾滾的白色的赤身裸體的男人剃著光頭,“你的這位年輕的師弟似乎並不太懂得君前禮儀,到沒有你這個師兄懂禮儀”宮裝上套著蓉錦絲織繡著金鳳的袖口遮擋了大半個手掌,十根指頭上套著粉金色的長指甲捏起和尚的下巴,女皇身下充當座椅的和尚竟是堂堂寶華寺的天一法師,泓一上人的高徒,常年養尊處優的生活讓天一法師身體養的白白淨淨的。
不過如今這位高僧被點了啞穴無論女皇陛下怎麼說話也發不出聲了,嫦汐女皇存心挑弄他,細長而尖銳的指甲在天一法師肉滾滾的身體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穴道丹田都被女皇陛下封住了,沒了內力加持的血肉之軀伴隨女皇的指甲劃破的皮肉一陣陣顫抖,“好可憐的肉豬,在本宮的指甲下是不是都快要發情了”說著嫦汐女皇側過腦袋看向天一法師滿是肥肉的下身,陽具上的陰毛刮的干干淨淨的連肛門處的肛毛都刮了干淨,活像一頭剝的白淨的肉豬,原本陽具的位置被用麻繩一圈圈纏住連帶著和睾丸一起捆成一團,在下身的位置鼓出一個麻繩捆出來的大鼓包,女皇尖銳的指甲在天一法師的會陰處狠狠掐了下去,胯下的肉豬全身顫栗止不住的顫抖,白色的精液從麻繩捆綁的縫隙中溢了出來,“哈哈哈”嫦汐女皇側坐在天一法師的身上,不住的用腳上穿的金段青底靴踢打著天一法師的腰腹和臉龐,看著隨著自己的腳底踢蕩出的層層肉浪,發出愉悅歡快的笑聲。
“本宮的小肉豬,來”嫦汐女皇站起身抬起腳將天一法師的腦袋踩在自己的另一只腳的鞋面上,天一法師立即伸出舌頭舔舐著女皇的鞋面,恰在此時突然“哐啷”一聲一把鑰匙從天而降落在了嫦汐女皇身邊的桌子上,瞥了一眼那把鑰匙做工精巧,紋路細膩,更重要的是這鑰匙是自己胯間貞操帶的鑰匙。
見到這東西,嫦汐女皇一腳將身下的肉豬天一法師踢到一邊,轉身向牆壁上的落地等身的銅鏡走去,拉開銅鏡露出一條暗道,暗道另一端正連著坤寧宮老太監所在的偏殿,這是她當皇後時經常穢亂宮闈的暗道,當上太後之後卻成了見老太監的近道。
偏殿里的搖椅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它的年歲和躺在上面的老太監差不多大都快入土了,對面擺著一張等高的御攆,嫦汐女皇欠身坐在御攆上“今日怎麼突然又要見本宮,這些時日一直待在坤寧宮里,本宮道你已經死了呢”,老太監劇烈的咳嗽起來“托娘娘的洪福,老奴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娘娘這些時日被鎖的憋屈了些,但天一法師終究是老和尚的徒弟,也算是老奴的徒弟輩,娘娘也看在老奴的份上,莫太過折辱了萬一若是讓東禪台知道了,不好在老和尚那里交代”。
嫦汐女皇道“都道那佛門高僧如何佛法深厚,度化眾生,終究不過是本宮腳下的一條狗罷了,隨本宮使喚”,老太監嘆了口氣“哎,司徒家的女人大抵皆如此,自恃甚高看不起天下男人,將全天下的男人踩在腳下,可生性淫蕩一旦屈服便自甘下賤不堪,當年太皇太後便是如此、娘娘如今也是如此”。
嫦汐女皇沒好氣道“司徒家乃是皇族,流淌著皇家血脈,天下男人自然只有俯首稱臣的,太皇太後當年一時糊塗犯下有辱皇家體面的事,究竟不過是幾位司徒家的女人的行事怎麼得出了如此的荒謬的結論”,老太監嘴唇微微動了動想說話又沒有說出來,只能長嘆一聲“娘娘,恕老奴如今往後不能再巡檢宮闈了,還望娘娘操持皇城三宮六院大小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