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傅年沒有看完,而是和王諾一起去了醫院。
郭凜接受了一個手術。
手術結束後,醫生告訴他們具體的情況:郭凜左腳的跟腱部分撕裂,但還沒有到很嚴重的地步,後續只要復建情況良好的話一到兩個月就可以恢復。
“小嫂子你放心吧,凜哥沒大礙的,而且我們隊里有頂尖的醫療團隊,後續復建也不用擔心。”王諾怕傅年太擔心,趕緊安慰她。
傅年聽了心才慢慢放回去,畢竟足球運動員最重要的就是腳,要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輕則影響以後的競技水平,重則直接斷送職業生涯。
……
“你怎麼來醫院了?我還以為你會趁機溜了。”郭凜看見傅年出現在病房里,有點意外。
“我是這麼沒良心的人嗎?”傅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瞪了他一眼。
郭凜臉色除了有一點蒼白外,沒有其他異樣,似乎根本不怎麼在乎這傷。
“現在還會很疼嗎?”傅年知道他們比賽穿的都是釘鞋,那不收力的一腳下去,不知道是怎樣的血肉模糊。
“疼啊。”郭凜勾唇,笑得痞氣,“怎麼,你現在還會擔心我了?”
傅年咬咬唇,“你能不能正經點?”
郭凜一把拉過傅年,她整個人重心不穩趴到他身上,抬起她的臉,吻了上去。
傅年著急去推他,“你身上有傷別亂來。”
“老子傷得是腳,其他地方又沒廢。”郭凜還特意強調了“其他地方”四個字。
“那也不能亂動。”傅年難得態度堅決了些。
“這傷還算不了什麼。”他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把她的唇都咬得微微紅腫。
他也沒糊弄她,他的傷還不算嚴重,球場上無法避免的甚至是惡意的身體對抗那麼激烈,球員難免會受傷。
他還算是不容易受傷的體質,職業生涯里沒有受過什麼大傷。
可是今天偏偏遇上了那個想要廢掉他腿的雜碎。
“操,我讓你來看比賽不是讓你來看我受傷的。”郭凜突然煩躁,就這麼直接被抬到醫院來,有點丟臉……
“前面的比賽我有認真看啊,你踢得很棒呀。”
傅年說話的時候帶著笑意,此刻她的臉又近在眼里,她眉眼的弧度是清晰的嬌軟。
郭凜手臂稍微用力,傅年整個人都被帶上了床。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此刻姿勢有些不太對……
“凜哥,我們來看你了!”
“凜哥,松洋那個狗娘養的被紅牌罰下了,之後還有追加懲罰。”
“最後二三十分鍾,我們把他們壓在地上摩擦,又灌了他們兩個球,給你報仇了!”
門外突然人聲嘈雜,還處於亢奮狀態的少年們連門都忘了敲,很順手地推開門……
空氣中所有的聲響突然消音。
傅年的身體瞬間僵硬,不敢回頭,只敢往郭凜懷里鑽,往被子里躲,只想讓自己消失。
郭凜拉過被子把手足無措的傅年蓋好,再朝門口手足無措的隊員們飛了個眼神。
“額……嗯……那凜哥我們改天再來看你啊。”人群一哄而散。
“你你就不能安分點嗎?”傅年聲音輕顫,這下他隊員會怎麼想噢?
“我剛才挺安分的啊。”但是現在,他真的開始不安分了。
他的手伸進她的上衣里,漸漸往上……
傅年剛想抗議,門又突然被打開了,她頓時不敢吱聲,努力往被子里躲。
郭凜本來以為是那群兔崽子又不知道敲門,剛想罵他們,但看見來人後,他抿唇沒有說話,神色淡淡。
被子里的傅年不知道是誰來了,郭凜也沒有把人趕出去,他的手還越發肆無忌憚,解開她背後的扣子,掌住她的柔軟。
傅年想制止他的手,可她又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