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睡醒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房間里只亮著一盞床頭燈。
身上清清爽爽的,郭凜不知道什麼時候抱她去清洗過了。
傅年走出房間,只聽見樓下有聲響。
郭凜家里有個健身房,球隊如果沒訓練的話他在家里也有堅持鍛煉的習慣。
傅年推開門,跑步機上的郭凜見到她便停下。
“你怎麼這麼能睡?”郭凜擦了擦臉上的汗,朝她走了過來。
“怪我?明明是怪你好不好。”傅年身體還酸軟著,站著都嫌累。
傅年的視线落在郭凜肌理分明,充斥著強烈雄性荷爾蒙氣息的上身,突然回神後匆匆移開眼。
“看夠了?我又沒不讓你看你慌什麼。”郭凜逮住她的視线,直接單手抱起了她。
傅年耳根微微發燙,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身上都是汗,先去洗澡呀……”
“我看你真的是膽子變大了,嫌棄老子上癮了?”郭凜說著就要踹開旁邊客臥的門。
“我錯了,我哪敢嫌棄你。”傅年圈。
住他的脖子,附在他耳邊乖巧地說,態度轉變地飛快。
郭凜最後還是把她抱到客廳,自己去快速地衝了個澡。
只是,等他衝完澡出來,傅年已經穿好了衣服,帶好了圍巾,一副准備離開的樣子。
“你去哪?”郭凜的臉瞬間黑了。
“我回家呀。”傅年答道。
“你又想走?!”郭凜的心情分分鍾變得很不爽。
她也沒說過她要留下來呀,他不會自己默認她要在他家住下吧。
“我不回去我家里人會擔心的。”傅年想了想,委婉地開口。
“你家里人不在這邊,你別蒙我。”郭凜毫不留情地拆穿。
“咳……那不妨礙他們查寢啊。”傅年說的是實話,冷不丁地韓飛就跟哥哥打小報告呢,她越想越心虛。
“你家里真管你那麼嚴你當初能跑去和宗虞鬼混?”郭凜站到傅年坐的沙發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今時不同往日嗎?”傅年小嘴微撅。
再說,什麼叫鬼混,她和宗虞叫鬼混,她和他不也叫鬼混?
郭凜眸光微沉,他知道,她現在住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住的,還有,她這次回來身邊多了一群保鏢……
怎麼,她家里人這次是准備把她看得緊緊的嗎?
“如果我不讓你走呢?”郭凜冷哼。
傅年抓住他的手,晃了晃,“我人又不會不見,你擔心什麼?”
“三天後我有比賽,你來不來看?”
傅年毫不猶豫地點頭,她知道現在只有這麼一個選擇。
“操。”郭凜罵的是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脾氣了。
……
比賽當天。
傅年在進入白鹿球場之前和來跑新聞的周蘇尤先見了個面。
“穿你男人的球衣來看你男人比賽,這麼快就有作為家屬的覺悟了?”周蘇尤感嘆。
傅年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耳垂,“是他非要讓我穿的。”
“對了,你知道嗎,池湛的那部電影估計要涼了,投資方直接撤資了,他本人的代言節目也幾乎都是要完的節奏。雖然那個小王八蛋活該,但是如果是因為這個緋聞落到這個地步,也有點夸張了。”
周蘇尤頓了頓,“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惹到某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