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郭凜的喘息重了幾分。
“我正在干你啊,舒服嗎?你喜歡嗎?”
“嗚……”傅年低低嗚咽,這個惡劣的男人。
“寶貝,為什麼不說話?”
郭凜突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緩緩地抽出肉棒,留一個頭部卡在穴口,不緊不慢地磨。
熱烈的情潮涌進幾絲空虛感,傅年又羞又氣。
羞她自己身體敏感禁不起挑逗,氣他一直惡劣地玩弄她。
她憤憤地一口咬在他堅硬結實的肩膀上。
“你敢咬我?”郭凜咬牙惡聲惡氣地說道。
倒不是咬疼了他,而是感覺幾天不見她對他倒是長了脾氣,這讓他更想狠狠征服她,從身到心。
火熱滾燙的巨物重新撐開她的小穴,更加猛烈瘋狂的撞擊讓傅年不得不雙腿緊緊纏住郭凜的腰。
傅年咬著嘴唇,努力扼制嘴里的呻吟。
郭凜卻不如她願,他越頂越重,肉棒變換著不同的角度抽插。
“呃啊……嗯……”傅年最後還是受不了那由花心炸開的快慰嬌吟出聲。
郭凜圈起她的細腰往上提,肉棒退出部分,在她嚇得有些顫抖的時候又重重往下壓,他用力一頂,直接貫穿了她的甬道直插到最深處。
“啊啊!不要……唔……”
反復幾次後,傅年被那快感逼瘋,全身緊緊纏在郭凜身上,指甲陷入他的背部,一陣痙攣的顫抖,小穴噴出透明的花液,衝刷了本就泥濘不堪的交合處……
傅年像只考拉一樣無力地掛在郭凜身上,高潮帶她登上情欲的巔峰也抽走她所有的力氣。
但是……在她體內的肉棒仍然硬挺……
他怎麼還沒有消停的意思。
“密碼。”郭凜的嗓音沙啞卻更有磁性。
“啊?”傅年迷茫地轉頭,只看見他雕刻般的下頜线條。
“你再磨磨唧唧的,我就繼續在這里干你!反正我不介意。”
郭凜往里一頂,惹得懷里的小女人一聲細細的尖叫。
傅年急忙脫口而出門鎖密碼。
郭凜單手抱著她,一手開門。
門關上之前傅年無意瞥到了門口的一汪水漬,她臉瞬間爆紅,丟死人了……
“放我下來。”
郭凜就著之前的姿勢抱她走了進去,明明從門外到門內不過兩步,但那還在傅年溫暖花穴里的肉棒隨著動作又頂了幾下,差點又把她頂到高潮。
郭凜審視著她嬌艷沾染著情欲紅暈地臉,好笑地開口:“你這麼敏感,放你下去直接軟了吧?”
“何況……我還沒射呢,你急什麼,你爽了就不用管我了?”
他話音剛落手突然松開,傅年身體往下一墜,嚇得她反射性地緊緊抱著他。
“小慫包。”
郭凜低低地笑,笑里藏不住愉悅。
不過這點愉悅在他看見地上的那雙男士拖鞋後消失殆盡,臉色倏地就沉了下來。
“你和野男人同居!?”他怒氣瞬間翻涌。
那雙男士拖鞋拖鞋看得他眼睛疼!
她有別的男人了?!
這樣的認知讓他突然暴躁,掐著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強制她直視他。
“你管我和誰同居!別一口一個野男人的,你才是野男人!”
剛才被捉弄的怒氣讓傅年起了一點報復心理,郭凜的話也讓她忽然反應過來,她竟然在宗虞的房子里和別的男人鬼混……
雖然她對宗虞沒什麼感情,但還是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真要說起野男人,郭凜這個擅闖民宅的才是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