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傅年醒來後從窗簾縫隙透進的晨光估摸著時間,浴室里傳出陣陣水聲。
沒過一會兒,郭凜下身圍著條浴巾,赤裸著上身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從衣櫃里拿了件衣服套上,簡單的幾個動作勾勒凸顯出他絕佳的背部肌肉线條,他健康強壯的身體里像是蘊藏著無窮盡的力量,睡眼惺忪的傅年看著都清醒了幾分。
“你早上有訓練嗎?”傅年肉肉眼,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四肢酸軟的感覺蔓延,同時喚醒關於昨晚瘋狂的記憶。
郭凜聽見弱弱的聲音,轉身去撈被子里的傅年。
“你這麼早醒?看來我昨晚不夠努力?”郭凜俯首去吻傅年,慢慢變成了啃咬她頸窩處的肌膚。
郭凜頭發上的水珠還沒全g,滴到傅年赤裸的身上冰冰涼涼的,刺激得她直往一邊縮。
“好冰,郭凜你快去擦頭發!”
郭凜像是沒聽見她的話,手伸進被子里沿著她的腰肢一路往上。
“你小心等下遲到。”傅年抓住郭凜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在她x上肉揉搓搓的。
郭凜在踢球訓練這件事上不會含糊,所以雖然大早上的又被這小女人干得心癢癢的,但還是知道克制。
傅年也沒打算再睡個回籠覺,她決定蹭郭凜的車。
知道傅年要回家郭凜沒說什麼,在去訓練基地前先把她送回家。
“你什麼時候要踢比賽?”傅年問。
郭凜自從上次跟腱受傷已經休息有一段時間了,經過治療康復,隊醫和專家確認他已經痊愈,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到良好的狀態,可以復出繼續踢比賽了。
“後天,踢超級杯,明天就要飛寧城了。”
郭凜復出後的第一場比賽是p國超級杯的決賽,比賽地點定在p國的西北部城市寧城。
不同於聯賽長達一年的漫長賽程,超級杯采用淘汰賽制,賽程較短。
萬里俱樂部已經闖入到決賽,如果決賽能夠獲勝,那麼他們將獲得他們俱樂部重建後的第一個冠軍,因此這場比賽意義重大也備受期待。
傅年下車後走了幾步,沒聽見背後汽車啟動的聲音。
她回頭,對上郭凜的目光。
郭凜的臉色有些沉,似乎就差直接寫著:你就這麼走了,不打算說些什麼嗎?
傅年一下車就把外套毛茸茸的帽子戴上,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攏了攏衣領。
郭凜以為她會直接頭也不回地走,沒想到她會轉身,她站在原地微微偏頭思考了會,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後又朝他走來,繞到了駕駛座這側。
郭凜降下車窗,傅年俯身撐在車窗上對郭凜說:“比賽加油。”
“沒了?”郭凜臉色還是有點臭,但比剛才好一點。
“別再受傷了。”毛茸茸的帽子包裹著傅年素淨的小臉。
郭凜微愣,他有些意外,通常他比賽前收到的祝福大多是祝他獲勝奪冠之類雲雲。
“我受傷你會心疼?”郭凜想也不想地問。
傅年卻是認真地想了想這個問題,再認真地回答:“會吧。”
傅年的聲音輕輕軟軟,郭凜第一反應是聯想到了在常溫下緩緩融化的奶油,可以讓不好甜食的他也心甘情願膩死在其中的那種。
郭凜傾身吻住傅年。
唇齒相依的那一刻傅年莫名想起了在白鹿球場的那個吻,郭凜從綠茵場的那一頭飛奔至她身前吻她,讓她忘記了那時他們正處在數萬人的目光下。
現在,周遭的環境似乎也被隔絕,讓她忘記他們一個在車內,一個在車外,激烈的吻仿佛在她窒息前都不會停止。
而郭凜腦海里只剩一個念頭,tamade不管了,被傅年吃得死死的就吃得死死的吧,他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