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凜在暴怒的邊緣,但此刻他竟然不知道該先為哪一件事生氣。
他離開沒一會,傅年就醉得暈乎乎的,到底是多少人趁著他不在找她喝酒了?
更可氣的是,她一醉就醉到別的男人懷里去了?
看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倒是不用多想就知道剛才在里面做了什麼。
“你給她灌醉的?”郭凜的拳頭緊了又緊。
“不是。”宗虞本不想解釋,但又不想自己像個把人灌醉趁人之危的惡霸。
不久之前還覺得王諾和白經理不會看臉色的傅年,哪里想得到現在的情況變成是她沒有眼力見了。
“不是要去樓上的房間嗎?”傅年仰頭問宗虞,怎麼一個兩個杵在門口?
“聽見沒有,別擋道。”宗虞譏諷地輕嗤。
傅年腦袋暈暈的,經過剛才和宗虞在休息廳的一番折騰更是軟綿綿嬌滴滴的,格外嬌氣。
她但凡清醒一點,都知道眼前的情況十分不對勁。
換做以往她早就想辦法溜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伸出手拉住郭凜的衣服還接著問一句。
“咦,郭凜你不一起去嗎?”
“……”
“……”
不能讓她在外面喝酒,一滴酒都不能沾。
這是兩個男人在此刻意外達成一致的清晰的共同認知。
酒店頂樓的套房。
“好熱。”傅年輕輕蹙眉,從宗虞的懷抱里下來,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
兩個男人神色各異地盯著她,也不出聲,倒想看看她還能做什麼。
郭凜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著傅年脫掉自己的外套,纖細的手指伸到背後去找裙子的拉鏈,他的喉嚨像是有股火在灼燒。
宗虞從酒櫃里拿出一瓶酒,液體流入玻璃酒杯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內被放大了數倍。
傅年的手機有些不合時宜地響起。
包包剛被傅年隨手丟到了床上,她走到床邊從包里翻出手機,接通了電話。
“年年,你在哪?”磁x的聲音好聽得傅年笑彎了眼,讓她在此刻本就有些遲鈍的警惕x下,更加察覺不到這個房間內一觸即發的危險。
“楊西璞?你飛回來啦?嗯……我在……”傅年正想著酒店的名字時,手機就被人從手里奪了去。
郭凜當著她的面掛斷了電話,直接把手機丟到了一邊。
好巧不巧,丟到了宗虞的腳邊,宗虞彎腰撿起手機,手指一動,直接關了機。
“誒?我電話還沒講完……”傅年說著聲音漸漸弱了下來,她覺得兩個男人的臉色似乎變得更差了。
“楊西璞?”
宗虞牙關緊咬,拽著她的手腕把她壓到床上,輕易地限制住她的活動空間,一手分開她的雙腿,一手解開褲子的拉鏈,釋放出已經y得難受的肉棒。
“怎麼,想把他也叫過來?”
“不是……”傅年眼中無辜又迷茫,她搖搖頭,她並沒有這個想法。
“唔嗯……”下一秒,她的腰肢猛地彎起又落回床上,承受著小穴猝不及防被撐開的酸脹,宗虞的粗長強勢地擠開她濕熱的穴肉,直接全根沒入,插到了深處。
宗虞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大開大合地挺動操干起來。
他今晚本就已經忍得夠久了,更別說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