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的人一句話說完就掛了。
傅年看了一下時間,覺得頭隱隱作疼,池湛為什麼這麼能折騰呢?
“又要走?”楊西璞在她耳邊低聲問,嘴唇張合間的氣息在她敏感的耳蝸處打轉。
傅年轉身面對著他,吻了吻他的下唇,“唔……我有點事情。”
她覺得有點可惜,楊西璞懷里的溫暖讓她有些貪戀,如果可以,她想整晚都這樣待著。
聽到傅年的話,楊西璞知道她不想說太詳細,他尊重她。
只是……
楊西璞捏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柔軟唇瓣,他的舌闖進她的小口,卷過她嘴里的每一寸香甜,吻得很深。
兩人漸漸不穩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分不清你我,仿佛下一刻就彼此相融。
“你去哪,我送你。”楊西璞在欲望決堤的那刻刹住車……
最後,傅年讓楊西璞送她回家。
“很晚了,你回去路上小心點。”傅年站在車門外跟他告別,揚了揚脖子上的深灰色圍巾。“圍巾我下次再還給你哦。”
楊西璞點頭,下次這個詞在他聽來很悅耳。
傅年剛送走楊西璞,一個保鏢就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
“傅小姐,您這麼晚回來,沒遇到什麼事吧?”保鏢問。
“沒事沒事,你送我去個地方吧。”傅年無奈地嘆了口氣。
她先讓保鏢送她去買餛飩,再去到池湛住的白林小區。
按了門鈴,過了三分鍾才有人來開門。
“怎麼這麼慢……我餓得快睡著了。”池湛單手撐在門邊,幽幽地開口。
“給你。”傅年把還熱乎乎的餛飩遞給他。“西風街離我家很遠,我已經很快了。”
“那誰讓你家住的那麼遠呢?”池湛勾唇,視线落在她脖子上的男士圍巾。
他沒有接過餛飩,反而扯住她的圍巾,手腕用了下巧勁,就把圍巾扯了下來。
“嘖……”池湛微眯起眼睛,發出一聲輕嘆。
傅年莫名覺得背後有些涼。
“從男人床上爬下來專門去給我買夜宵……”池湛頓了頓,幾分真誠地感慨,“真令人感動啊。”
明明那麼虛偽的一個人,神情卻可以偽裝得毫無破綻,傅年覺得他的演技應該很不錯。
“把圍巾還給我。”傅年不想跟他過多糾纏。
“我又不會搶你東西。”池湛聳了聳肩,他俯身把圍巾掛到傅年的脖子上。
“啊……”傅年脖子上一陣刺痛,她一把推開池湛,瞪他。
他屬狗的嗎!怎麼還咬人!
“還是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比較漂亮。”
池湛語氣甚至帶著一點欣賞,他冰涼的指腹在他留下的齒痕上輕撫過。
至於旁邊淡淡的一個吻痕,他手指加了幾分力,像是要直接擦拭掉一般。
傅年後退一步,“沒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哦對了,我明天要進組拍戲,你跟著,明早六點出發。”池湛笑了笑,拿過餛飩,啪地一下關上了門。
傅年氣呼呼地離開。
行吧,她晚上不用睡覺了,回去收拾收拾就可以直接出門上班了,真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