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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寶寶下面好甜,把我舔硬了

指痕(1v1,h) 是鵝 2185 2024-03-03 23:19

  許容音被放平在病床上,她不習慣在這樣白亮的光线下做這些事情,便抓了薄被擋住臉。

  視线受阻,她什麼都看不到,只聽見耳邊窸窣,壓在身上的人下了床。

  沒幾秒,丁循握住她腳踝把人拽到床沿,許容音的大腿放在了他肩膀上。

  長久的時間里,他都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穴口,里面的穴肉都在瑟瑟發抖,又開合著流出了更多的水。

  “丁循…?”她試探性地叫他名字。

  她能想象到他此時有多麼專注地看她,但是時間越久,她會害羞,忍不住用大腿蹭蹭他耳朵,“你快點兒…”

  丁循偏頭,在她大腿內側上印下一個吻,“好。”

  他准備開始了,卻不是直攻城門,而是用唇片吮著她的大腿內側,舌頭在大腿根那片范圍打轉。

  這濕熱的觸感比直接插進去還要命,許容音沒幾下就開始用腿夾他,丁循卻蠻橫地按住,掰開她雙腿,繼續用舌頭在根部畫圈。

  直到許容音招架不住,嘴里開始斷斷續續地呻吟地叫他,丁循才用舌頭勾著陰唇縫橫掃。

  “你好漂亮。”他舔過穴口的位置,來到花核挺立的小肉粒上,吮了幾口,“還很甜,寶寶,我舔得更硬了。”

  “嗚…你、你別說話了。”許容音羞得不行。

  她都不知道,失憶後的丁循怎麼這麼喜歡夸她。

  十八歲的丁循不應該是個自閉型選手嗎?做愛的時候怎麼像個話嘮。

  丁循捉住她來推他腦袋的手,在手心上一吻,“我是真心的。”

  他壓了很久的愛意,此時只想毫無保留地吐露,告訴她,“我很愛你,許容音。”

  不管他忘記了什麼,這十一年里他們經歷了什麼,丁循只想告訴她,他唯一記得的,是丁循真的很喜歡許容音。

  這一聲不像是情話,反而是深情的告白。

  許容音情動得很厲害,連蒙在臉上的薄被都不要了,撫摸他腦袋,低眼看著他說:“我也很愛你,丁循。”

  雖然臉頰還是很紅,但她和他對視時,眼神並沒有逃避。

  這讓丁循忍不住想要吻她。

  他壓下去吻她唇的衝動,笑得滿眼開心,隨後用柔軟的唇片貼合她下面的唇,如同接吻般,用舌頭勾勒著陰唇的肉縫,含著吮吸、舔吻。

  “啊…嗯…不要…嗯啊…”

  她想要躲開這樣纏綿溫柔到讓人難以抵御的攻勢,卻反倒被他吻得更深,舌尖探出來抵在肉縫里掃動,又在穴口徘徊。

  她難受又舒服得要命,他那雙黑眸如同深潭充滿誘人的吸力,仿佛要把她拽進去。

  許容音不敢再看他,丁循在外面舔夠了,舌頭開始往穴口鑽,靈活地插進去攪。

  這快感來勢洶洶,許容音直接被送上了高潮。

  他臉上都是濕漉漉的水痕,就連眼睫毛都被濺濕了,紅唇也因為沾了她的水光顯得更艷。

  丁循這副像樣像極了吃人的吸血鬼。

  ……

  如果不是幫他做康復訓練的護工來敲門,許容音噴了他一臉水,丁循估計沒這麼容易放過她。

  下面的硬挺沒有得到紓解,他一臉欲求不滿,氣壓極低。

  許容音看著他那張陰沉的臉,終於想象到了他下屬形容的大魔王是什麼樣的了。

  “別生氣。”許容音乖巧找補,“我下次給你舔。”

  丁循這時才臉色稍緩,但他也不是生氣,只是憋太久了,好不容易開葷,吃到一半又不讓吃了,覺得憋屈。

  “真的?”他問。

  許容音點頭,“真的。”口多久都行。

  說好了這件事,丁循心里的郁氣也散開了,一個上午都在積極地配合治療。但許容音答應他的給他口,並不是在醫院。

  盡管是VIP病房,可走廊也總有人走動,除了醫生護士,許媽也會時不時過來,不安全。

  許容音還想堅持分床睡。

  這一點丁循沒說什麼,只是和她商量,“晚上呢?”他抿唇,“晚上沒人,你可以給我口。”

  他嘴上說只要口,但誰知道口完了又會不會要做。

  丁循做起來就是個沒完沒了的,她一下子吃不消,現在沒恢復記憶還好,她還能騙一騙說他們一周只做三回,挺克制的。

  ——當然這個也不是假話。

  一周三回,一回七八次。

  許容音拒絕,“不行,病房不隔音。”她臉很紅,“那天、那天下午我去護士站,都有小護士提醒我小聲點。”

  丁循沉默了,臉色不太好看。

  “回家再說好不好?”許容音軟聲道,戳戳他生氣的臉頰,“我喜歡在家里。”

  她在外面沒什麼安全感,這里的環境待了兩個月雖然並不陌生,可醫院並不是個讓人有歸屬感的地方。

  丁循態度軟了下來,只是想到回家還要再等一周,又有點郁悶,“這兒的VIP病房條件這麼差,當時我是怎麼選這家醫院的?”

  許容音覺得他可能是有點氣糊塗了,“你是不是忘了?你當時昏迷不醒,是被救護車急送過來的。”

  哦不對,他昏迷了,他的確不知道,但是也沒得選。

  協商無果,加之許容音單方面睜眼說瞎話,說他體力沒恢復不宜天天劇烈運動,丁循只能先忍下來。

  “好吧,回家再說。”丁循伸手抱住她,溫軟的觸感讓他覺得很安心,“我也想看看,我們的家是什麼樣的。”

  聽到他這句話,許容音的心跟著軟得一塌糊塗。

  接下來這幾天丁循表現得很好,沒有再提那方面的事,只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公司的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他帶出來的團隊一直很強,幾乎占據了常濘十分之一的市場。

  這段時間他處理完之前累積下來的工作後,又開始談新的業務,清心寡欲得像個工作狂。

  許容音一邊好奇他怎麼適應得這麼快,簡直和失憶前的丁循沒什麼區別,又一邊思考,他性欲這麼強的一個人,在分隔兩地的時間里,他又是怎麼忍下來的。

  不過發呆時思考的問題並不一定需要答案。

  許容音痴痴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繼續低頭趕稿。

  她的漫畫在連載,她沒有助手,所以畫完後還得請編輯給她改分鏡、貼網點。為了不拖稿影響連載,她都得在交稿日來臨前畫完。

  然而許容音不知道的是,她一低頭,男人的視线就移到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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