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哥哥的騷母狗(H)
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了,氣溫似乎又下降了一些,楊曼曼的腳不小心露在了被子外頭,她是被凍醒的,趕緊把腳縮回被子里,往身旁熱乎乎的地方蹭。
楊瑾言在夢中被只冰涼的小腳給蹭醒了,楊曼曼本就是寒性體質,這個手腳總是冰涼的,他閉著眼睛摸了摸她的手腳,干脆將她那只凍得冰乎乎腳放在自己肚子上,幫她捂著。
“哥哥!”她慵懶的帶著鼻音的軟糯聲音響起,聽起來莫名有一絲性感,“好像停電了,好冷啊。”
“嗯,你過來點,哥哥抱著你就不冷了。”
“外頭好像下雪了。”
“嗯,也該下雪了,第3天了。”楊瑾言似乎沒有起床的意思,閉著眼睛想要接著睡。
“雪很大……”楊曼曼盯著窗外道。
“會連下三天三夜。”
“喪屍不會被凍死麼?”
“不會。”
“真可惜。”她閉著眼睛安靜了一陣,又睜開眼睛,問道:“我能出去堆雪人麼?”
對於一個南方長的孩子來說,雪是需要用心收集起來,然後藏在冰箱里的寶貝。
其實海城也不常下雪,就算是冬季,雨夾雪偏多,多數落到地上就化了,像這麼大的鵝毛大雪非常罕見。
“外頭的雪有毒,別碰。咱們暖和和地睡覺,嗯?何必出去挨那個凍。”
說到這里,他想起什麼,伸手拿起床邊被改造成對講機的手機,調到公共頻道,別墅里凡是有音響設備的房間都響起楊瑾言的聲音:“緊閉門窗,不要外出,不要玩雪!雪有毒!雪有毒!雪有毒!玩雪者後果自負!”
“收到,言哥!”這邊楊瑾言的手機也響起肖越的聲音。
其實就算楊瑾言不提醒,也沒人出去碰外頭的雪,因為那雪是綠的!
飄在空中的時候顏色淡看不出來,但凝結在地上有一定厚度了,就能發現是偏綠的顏色,看著就不像是能隨便碰觸的樣子。
楊曼曼見堆雪人無望,只好又往溫暖的懷抱里縮了縮身體,問道:“喪屍是不是要進化了?”
“差不多吧,等雪停了,吃過人肉的喪屍就會進化,吃過異能者肉的喪屍會變得尤其厲害。”
“那你還睡得著?”
“呵,他們不進化,咱們哪來的晶源?別操那份閒心,累了一個月,放三天假也是好的。”
下雪期間外頭的喪屍、異獸們都會格外安靜,不用像平時那樣,睡覺都要全副武裝,隨時准備好從床上一躍而起,逃跑或是戰斗。
難得楊曼曼被允許穿著單薄舒適的睡衣睡覺,楊瑾言撫摸著她的背,覺得她身上哪里都是軟軟的,那光滑的絲質睡衣手感尤其好。
“你應該多吃點,太單薄了。”他感嘆,這小身板,餓三天就成骷髏架子了。
“嗯啊……”楊曼曼被他撫摸得舒服極了,而且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夸她瘦,她心里高興,手腳攀上哥哥的身體,將自己的身體更緊地與他貼合在一起。
“我是說真的,”楊瑾言嚴肅道,“你得吃胖一點,得讓身體有一定脂肪含量才經得住餓!”
楊曼曼的手伸進他的衣服里,光滑柔嫩的掌心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著他身上的肌肉,那羽毛般的輕柔帶去一陣陣瘙癢和酥麻,楊瑾言被她撩撥得氣血下涌,摟著她的腰狠狠吻吸她的脖子、鎖骨。
“嗯……嗯啊……哥哥……之前……經常……嗯……餓肚子麼?”楊曼曼喜歡被他的胡渣剮蹭的感覺。
“嗯……至少剛開始的時候經常餓肚子,嗯……那時候什麼都不懂,什麼信息都沒有……嗯哈……活得連乞丐都不如,到了政府的生存基地之後……唔嗯……其實也沒好到哪里去……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都要做苦力才能混口飯吃……嗯,舌頭伸出來,讓哥哥吸一吸……嗯……唔……我修過城牆,夯過水壩,還在燒磚廠搬過磚。嗯……曼曼你好香,奶子好軟,哥哥真想吃了你,把你吞了,小騷貨……嗯……”
末世的女人的確十分艱難,尤其是沒有異能、沒有男人保護的女人。
上一世里,最可憐的就是那些外地來的單身工作女性或是女學生,她們會怎麼樣,楊瑾言可不想描述給楊曼曼聽。
她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此刻這種想法變得尤為強烈。
楊瑾言一邊說,一邊吻她柔嫩光滑的肌膚,大手將她的睡衣推高,露出那渾圓挺翹的雙乳,這是他第一次在日光下觀看她的身體,那瑩潤軟嫩的肌膚似乎白到可以反光。
好美,好美,他抓著她的雙乳,不斷將它們揉捏成這種形狀,捏她的粉色的奶頭,看著它們在手里變硬變挺,僅僅是看著自己的手在玩弄她得奶子,就讓他得內心得到一種奇異刺激感,爽得呼吸急促,頭皮發麻。
楊曼曼很難想象,一個像楊瑾言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在金錢堆里長大的人,一夜之間突然變得一無所有,淪落到那個地步,那時候他該是怎樣的心情,怎樣的感受。
她被他揉捏得面色潮紅,渾身沒了骨頭似的攤在床上,陽光下,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哥哥的手在自己身體上急切、色情游走的樣子,能看到他那種充滿占有欲的雙眼,皮膚暴露在空氣里的清涼和他掌心灼熱的溫度形成一種強烈的反差。
那股熱流在她體下匯聚,形成一股濕意滿漲得像是要流出來。
“哥哥……嗯啊……哥哥……”
她並緊雙腿不住摩挲著,纖細靈活的腰肢如水蛇般微微扭動著,手指攀上哥哥那充滿力量感的胳膊,口中嬌聲婉轉,眼中媚態盡顯。
“小騷貨!”
楊瑾言很快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覆在她的嬌軀上,與她赤裸交纏。
唇與唇緊緊貼合,里內是狂風巨浪,楊曼曼的唇舌被他狠狠吮吸,吮得發脹腫痛,她差點喘不上氣,腦子一陣陣發暈。
胸口處是他粗糙的掌心,豪不憐香惜玉地狠狠揉捏著,忽而乳尖傳來一陣酥麻,是兩指捏著她的奶頭輾轉碾拽。
夾緊的雙腿間插進一只大手,修長有力的手指直接沿著粘膩滑進了她的淫洞里,上上下下地勾動,摸著穴口那一圈薄而有彈性的膜,強勢著拉扯擴張著。
那股酸脹令楊曼曼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淚水,她聽到自己破碎、淫蕩的呻吟,像只發情的母獸。
男人改去咬她的耳朵,含吸她的耳垂,柔軟濡濕的大舌往耳朵里鑽,色情淫靡的音效令她渾身戰栗。
“曼曼,嘗嘗自己有多騷。”
他把沾滿她淫水的手指塞進她嘴里,挑弄按壓她的舌頭,逼著她舔干淨他的手指,看著她的眼神逐漸渙散、迷離,看著涎水從她粉嫩晶亮的唇角滑落,他體內那股暴虐之氣一波接著一波地在內流流竄,背後的肌肉緊繃地幾乎要炸裂開。
“欠操的騷貨!曼曼,你真是個天生的蕩婦,生來就是專門給哥哥的肏的。”
楊曼曼恍惚地搖著頭,下體又被插進手指,這次不是一根,而是兩根,那奇怪的脹痛和空虛,卻讓她覺得不夠,她竟然還想要再痛一些,想要更大更粗的東西捅進來。
她腦子不清醒,身體飢渴難耐,那些淫辱的詞匯在她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蕩著,她口中像是無意識地喃喃著:“嗯啊……曼曼是騷貨……是哥哥的小騷貨……”
她主動把手伸向體下那泥濘無比的地方,無師自通地肉弄按壓那個讓自己渾身酥麻爽快的小肉珠,挺出胸前的一對奶子,顫巍巍地抖動著,像是想要得到照顧的小可憐。
“嗯啊……哥哥,你吃一吃,吃一吃曼曼的奶子,曼曼給哥哥喂奶吃。”
楊瑾言瞧著她這副陷入性欲的騷浪模樣,冷笑一聲,罵道:“只顧自己爽的小東西。”
在冷空氣里顫了半天的一對椒乳沒得到任何安撫,只聽見塑料包裝被撕開的聲音,楊曼曼有些不滿地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到哥哥正在往他粉色的大肉莖上套保險套。
要……要被哥哥肏了……
這個想法讓她嬌羞又興奮,她看著他不急不慢給自己的大肉棒戴保險套的樣子,忽然想起在家里偷窺過無數次的父親肏干母親的場景。
那個渣爹不愛在臥室里做,卻非常喜歡在廳里、廚房里、花園里、陽台上做這事,每次來了就讓她回房間自己乖乖呆著,然後抱著媽媽在家里各個地方昏天黑地地瞎搞。
當初她那些覺得厭惡無比的場景,如今卻深深的粘在她的腦海中,甩都甩不掉,不斷刺激著她,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不自覺地在收縮地小穴里的軟肉,滾滾蜜液源源不斷地分泌著,幾乎順著她的穴口、菊穴、股溝淌到了床單上。
楊瑾言戴好套子,一眼便發現了她臀下那片濡濕的床單,輕笑一聲,安撫地摸了一下她的面頰,然後強勢掰開她加緊的雙腿,將那雙又細又白的腿掰開到最大,練過芭蕾的身體柔韌得不可思議,他居高臨下地觀察楊曼曼迷醉的、情欲的、渴求的表情。
雙腿被擺成M型大大朝男人打開著,腰下被墊了枕頭,她覺得這個樣子一點美感也沒有,讓她想起被剝了皮的牛蛙。
私處暴露在冷空氣里,似乎在冒著熱氣,涼意順著下體竄上心頭,那種屈辱的感覺誘惑著她,吸引著她,心底那股子隱秘的欲望,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沉迷其中。
楊瑾言拿著龜頭在粉嫩的穴口上下滑動,兩片軟肉緊張地一開一合,吐出好些晶亮的蜜液,圓潤碩大的龜頭頂弄著她的陰核,看著她迷醉的神情,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拇指在她的花瓣似的粉唇上輕柔地摸索著。
她像一口深不見底的深淵,看一眼,就會被吸進去,然後活活溺死在其中。
“曼曼,哥哥進來了。”男人低沉的聲线溫柔、性感、令人沉醉。
緊緊抓著枕頭,她閉上眼,感受著下體那腫脹撕裂的痛楚。
“嗯——!”咬緊牙關忍受著,她不敢叫得太大聲,可那痛楚依舊逼出了淚花。
“小乖乖,不怕,是哥哥,是哥哥在這兒。”
羽毛般的吻輕柔地落在她的眼角,男人疼惜地揉著她因為疼痛而被死死咬住的下唇,面頰蒼白而脆弱,純淨而魅惑。
處女緊致的穴口被他粗壯的男根撐到發白,肉棒在溫熱的肉穴里進得艱難,她越是疼,越是夾得用力,擠得他腰眼發麻,全身的肌肉緊繃著,汗液打濕了頭發,他幾乎有了想要射精的衝動。
“嗯啊!”一聲忍耐許久的痛呼婉轉而嬌媚。
被咬得幾乎破掉的櫻唇微微張開,破碎顫抖地喘著氣。
男人跪在她腿間,看著紅色的血水順著抽出的粗壯陰莖流了出來,楊瑾言怔怔地看著那從她穴口帶出來的鮮血,興奮與疼惜並存著。
這是他的親妹妹啊,與他血脈相連的妹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很痛?”
流了好多血,那鮮紅的顏色刺得他心口疼,他停下來,緊緊抱住她顫抖不直的身體,溫柔地吻她眼角的淚花。
“曼曼,痛麼?”
楊曼曼搖頭。
妹妹為了自己拼命忍著疼痛的樣子實在惹人憐惜,他抱住她,深深吻她:“曼曼,哥哥愛你。”
楊曼曼抱住他的脖子,把臉貼上去,不住地摩挲著他的側臉,讓他短短的胡渣扎在自己嬌嫩敏感的肌膚上。
“哥哥,嗯,你,你進來吧。下面……下面很濕了。”
“今天就不做了好不好?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哥哥舍不得。過幾天,等傷口好了,嗯?”
楊曼曼卻抱緊了他的脖子,又拼命搖了幾下頭:“不痛的,哥哥,一點也不痛,你繼續肏我,不要停下來,肏我好不好?狠狠地肏曼曼……”
她吻他的唇,舔他的喉結,細細密密地親他的脖子、耳根,細細的指尖青澀卻大膽地撩撥他的乳頭,她想起曾經從母親嘴里聽過的那些下賤無比的淫詞浪語,不知怎麼,就那樣源源不斷地說出了口。
“曼曼是哥哥的小騷貨,是專門給哥哥肏的騷母狗,小騷逼想要吃哥哥的精液,想要哥哥的精液射進子宮里,曼曼是哥哥的,哥哥你快點!”
她揉著自己的乳肉,用力掐著自己的奶尖,淫浪無比地叫出聲。
楊瑾言被她說得渾身又緊繃起來,下身脹得幾乎要爆炸。
他憐惜她,原本今天不打算繼續了,但這個小騷貨,突然之間不知道發什麼瘋,竟然如此不知死活地撩撥男人,他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罵了一句:“妖精,你要哥哥的命麼!”
粗壯的陰莖狠狠捅進還在流血的騷穴里,他插在里面,抓著她的肩膀,讓她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他怕看到她痛苦的表情,怕看到她流淚的雙眼,他下不去手。
他狠狠扇著她的屁股,暴虐的爽快與揪心的疼惜在他的內心里交織糾結,折磨著他的神經。
這是他的親妹妹,他最愛的小妹妹,就這樣像個母狗一樣趴在自己身下,用處子的、帶血的小穴如此努力地吞吃著他的陰莖,被他狠狠地貫通著,在他身下淒慘地哭嚎、吟叫。
他掐著她的腰,沒命地抽插,一雙卵蛋啪啪地撞擊著她白嫩圓潤的屁股。
“插爛你,插爛你這賤貨的騷逼!”
他咬著牙,那要命的緊縮感讓他呼吸苦難,酥麻爽感像火花一樣順著尾椎骨噼噼啪啪地爬上頭皮,他感覺自己要瘋了。
“干死你!哥哥干死你!”他扇著她的屁股,將雪白的臀肉打得紅腫不堪,雞巴狠狠頂進去,頂得她叫聲連連。
痛,真的好痛……像是小時候練芭蕾撕胯一樣,痛得她淒厲地慘叫。
但是她喜歡,她好喜歡這樣,被哥哥羞辱、強插、抽打,痛到渾身抽搐。她就是一條騷母狗,一條想要被親哥哥干死的騷母狗,淫蕩又下賤。
她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哥哥更過分的對待,想要被他綁起來,就像那次他說的那樣,被哥哥關起來,光著身子,撅著屁股,每天等著哥哥奸淫自己,讓他的精液射進來,灌滿自己的子宮……
隔壁,袁佳怡聽到楊曼曼的慘叫聲不禁一陣發寒。她現在不僅力量、速度被強化,連聽力、嗅覺都得到了強化。
偶爾晚上也能隱約聽到那兄妹二人之間的曖昧低語,但絕不是像今天這樣,簡直肆無忌憚,而且楊曼曼的叫聲——也太淒慘了!
她想不到楊瑾言到底是怎麼對待楊曼曼的,他對她真的好麼?這個戀妹的大變態根本是在折磨楊曼曼吧?
袁佳怡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楊曼曼依舊對楊瑾言這麼依戀信賴。她簡直就是個笨蛋,蠢貨!
“啊……嗯啊!哥哥,好痛,曼曼好痛!”
“痛?痛你還叫這麼騷?還要不要哥哥打你?”
“要!曼曼是哥哥的騷母狗,哥哥快打我,啊——!輕點,奶子要被哥哥捏爆了!”她朝他騷浪地搖著紅腫屁股,像個中了春藥的瘋子。
“一會輕點,一會重點,你到底要哥哥哪樣?”
“我……我要哥哥弄死我,哥哥,弄死曼曼,曼曼是哥哥的,是哥哥一個人的……肏死曼曼了,啊!奶頭,奶頭要被哥哥掐腫了,嗚嗚嗚,哥哥!哥哥!曼曼要死了……哥哥!……”
……
袁佳怡煩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聽著那糟糕透頂的聲響,舔著自己的唇,雙腿也不自覺地夾緊了。
受不了那折磨,袁佳怡離開房間,走進電梯去了地下室圖書室,興許找本書看看可以平復一下內心的焦躁。
“喲,袁大美女也來了?”
站在書架前正翻著一本書的宋洋朝她打招呼,他的身姿很挺拔,很瀟灑,可目光下移,那下頭高高頂起的小帳篷真是想忽略都難。
袁佳怡難堪地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書架前,看看都有些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