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你和寶寶還好嗎?”
陳洛響起了安梨鶴奈清冷的氣質和苗條的嬌軀,內心又開始變得火熱起來。
這樣的美女自己以前可是沒本事玩到的,而現在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甚至還能讓對方懷孕,給自己傳宗接代。
讓美女給自己傳宗接代,這不是征服嗎?
“還好啦。老公,我查了一下,昨天跟你交手的女人應該是跟洛娜差不多。既是劇情人物又是輪回者,我看她的目的並不單純。你需要收集到更多的情報,我這邊才能繼續分析。”
安梨鶴奈嘆息道,她只能得出這一個結論。
“好,我會盡快的。拳皇世界那邊你多費心,我把東西上傳到資料庫了,你們可以看著開始弄血統了。”
陳洛提醒了一句,他把握大方向,安梨鶴奈負責協調具體的事情。
分配到各個世界去,讓世界的負責人去做好相對應的工作。
安梨鶴奈坐在老板椅上,白嫩的足尖掛著高跟鞋,腳趾不時的彎曲一下,勾出動人心魄的弧度,讓人很想要咬一口,“嗯,安蘇納姆那邊已經拿到了死神的血統。水雞光帶著人去把死神給屠了,亞麗克絲她們還在研究。我想下面的人嘗試一下吸血鬼血統,狼人血統還在改造,暫時還沒有結果。”
狼人什麼的確實有點奇怪,而且審美觀也很奇怪,也就暫時的押後一些。
“好,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會努力的。嘿嘿,老婆,辛苦你了,等我回去好好獎勵你!”
陳洛說道獎勵的時候還重重的咬了口音,很顯然是指那種事情。
安梨鶴奈聽了之後俏臉微紅,下意識的夾緊豐腴的大腿,仿佛有一股熱流涌出來一樣。“嗯,老公一切小心。”
陳洛掛斷了電話後,手指放在桌子上敲擊著,眼神陷入了沉思,那麼下一步要做什麼呢?
與此同時,阿根廷,維拉格賽爾酒店里。
這是一個三層樓高的鄉村酒店,很有鄉村民謠風格,一般都是招待來這里旅游的旅客。
一個男人緩緩的推門走進酒吧,現在是白天,一樓是酒吧設計,兼職有廚房。
一堆的陶瓷盤子放在了蒸爐上,燃燒的煤炭將冷水燒開,沸騰的水蒸氣開始給餐具消毒。
男人走進們後,將外套和帽子拿下來,掛在了進門處的掛鈎上。
看了看酒吧環境,兩個酒店員工在桌子上喝酒聊天,一個伙計在吧台後面忙碌。
對於他的到來並沒有感到興奮,甚至沒有標准的招待,就仿佛是一個熟客進來了一樣。
“晚上好,朋友們。”男子一邊說一邊走向了吧台。
“晚上好。”三人齊聲的回應了一句,但是不是說英語,而是說的德語。
“天氣真是惹啊!”
“對啊!”
“請來一杯啤酒。”
“沒問題。”
男子坐下後雙手不自然的撐著吧台,眼神似乎有些飄忽,表情在努力的克制著,似乎是克制著悲傷、憤怒。
轉頭看著旁邊的牆壁上,有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上面是三個男人一起搭著肩膀對照照相機微笑的照片,下面還有一行字,“邁阿密!”
男子的眼神顯得非常悲傷,隨後努力的克制著自己,轉過頭酒吧的侍者已經弄了一杯黃色的啤酒過來。“是德國啤酒嗎?”
“是的!”侍者將毛巾放到了一邊,雙手撐在吧台邊,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這個顧客,意思就是讓對方付錢了。
“那是碧特博格啤酒,喜歡嗎?”
坐在男子身後不遠處的酒吧伙計問道,似乎有些得意,這可是正宗的德國啤酒,一邊人弄不到這麼正宗的啤酒。
酒店伙計說完還大笑了起來,拿起面前的酒杯喝了起來,表情顯得非常愉悅。
男子的眼神有些飄忽,似乎在回憶著什麼,將啤酒喝到了一半才放下來,苦笑的聳了聳肩膀,“這是最好的啤酒。”
喝完了啤酒,男子轉過頭去,有兩個男子正在喝著啤酒,另一個在抽煙。
他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甚至可以看到白發和胡須,肌肉結實,看起來早年是當過兵或者干過一些體力活的。
“你們為什麼會來到阿根廷?”
剛才搭話的男人將啤酒喝掉,看了看進來的顧客,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笑了笑,“這里的氣候很不錯,我是養豬的。”
說完又開始笑了起來,似乎是一個很樂觀的人。
另一個抽煙的男子也是笑了起來,將煙圈吐掉之後才說道,“我從小是一個裁縫,我父親是杜塞爾多夫最好的裁縫。”
男子轉過頭做出握手的動作,“我的父母也是來自杜塞爾多夫!”說完拿起了啤酒走過去,似乎找到了話題。
“他們叫什麼名字呢?”
“他們沒有名字!”
這話說完,養豬的和自稱裁縫的男子都是臉色微變,對視了一眼,有些不解。
“他們的名字被奪走了。”男子一邊說一邊拿起酒杯跟兩人碰杯,“被養豬的,被裁縫的。”
三人有些臉色尷尬,似乎有點摸不著頭腦。不過都是在碰杯之後拿起酒杯喝了起來,說話奇怪的人大有人在。
喝完酒後,男子的左手翻了過來,上面有著一串刺青般的數字號碼。
看到這里,兩人立刻就懂了,這是納粹集中營里的囚犯!每一個被關押進去的囚犯都會被打上刺青一樣的號碼,用來方便統計和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