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陳洛已經回到了主世界。
而櫻花小隊也完成了任務,回到了彌留之國。
只不過水雞光和歐陽月都已經變成了臥底潛伏在了小隊里,她們表面上是輪回者,事實上則是陳洛的性奴,准備一步一步的將小隊腐蝕掉,把隊伍里的姐妹都變成陳洛的性奴,這樣一來,她們就是真正的姐妹了,後宮姐妹!
櫻花駐地里,小隊成員都是很疲憊的睡著了,她們經歷了噩夢般的海妖洞穴後,現在依然是有些心有余悸。
內憂外患,而且之前為了復活歐陽月不斷的存錢,這就導致了技能裝備沒有升級,所以有些跟不上了。
這也是輸出不足的願意,死掉的人就要放棄,強行復活,只會雪上加霜。
幸運的是安梨鶴奈作為海濱的高級干部,她和所在的小隊不需要被剝削。
如果是其他成員,至少需要上繳收益的百分之三十,一般來說就是一千積分左右。
一次輪回,大多數的積分都在兩三千,如果賺得多,一次也就是最多給一千積分。
這是一種吸血的方式,不給那就殺了再繼續搶奪積分。
所以新人沒有任何的根基,想要活下去,那就只能是加入社團,接受被剝削。
要麼剝削被人,要麼被人剝削,公平?
輪回空間里可沒有公平,只有拳頭大才是真理這句話。
安梨鶴奈坐在床上,看著臨走的時候,陳洛送給她的裝備,一雙鞋子,一條腰帶,一個胸甲還有一對護手。
她走的是智商流,也是一名魔法師,使用的是魔法。
在後方施展魔法的時候順便觀察一下戰況,根據情況來制定策略,這就是隊長要做的事情。
而著四件裝備都非常的契合她,護手的基底屬性就可以增加20%的法術傷害。
而且加血量,加藍量,還有最重要的抗性。
抗性詞綴都是拉滿了50%,而且每一次大會戰之後,抗性都會減少10%,最多會減少到100%,所以堆疊抗性非常的有必要。
否則敵人一個小小的電球只是200點傷害,抗性變成負100%,那就是直接400血沒有了。
這只是一個電球而已,戰斗里技能滿天飛,同時要面對十多個技能,還有物理傷害,這個抗性不堆高,那簡直就是在找死!
腰帶增加血量,還有很罕見的冷卻加速,可以讓她頻繁的釋放技能。
每一件裝備都非常好用,算不上極品,但是很契合她,價格至少在三十萬積分左右。
這麼貴重的裝備,拿去換都能換到不少好東西了。
對於被陳洛爆菊,安梨鶴奈雖然很氣憤,卻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被干的很舒服,而且對方的精液還能增加一點屬性,也算很不錯了,千金難買。
因為屬性的增長只能通過比較苛刻的條件,吃掉精液就能增加屬性,要是被其他女人聽到了,估計會排著隊去給陳洛含蕭吹吊!
而其他的女隊員也是收獲了兩件裝備,都是加血量加抗性的。
像蜂鳥和墨雪這種戰斗的近戰人士,拿到的則是可以附加物理點傷的手套,這對她們的提升非常打,很極品了。
加的血量和抗性不多,但是整體來說,對她們就是極品了。
每個人都是若有所思,知道這就是陳洛的詭計,故意的用裝備來勾引她們。
而且作為被他內射的女人,歐陽月和水雞光的裝備最好,而且還是一整套的。
一想到這麼多姐妹居然會跟一個男人發生感情,並且還赤身裸體的去伺候這個男人,她們就有些難受,也無法接受。
一邊是心理上的煎熬,一邊是實打實的利益,到底要怎麼選擇,這就交給她們自己做決定了。
這邊的女人還在悵然若失,另一邊的陳洛才剛剛從吉爾的身上爬起來。
躺在床上的吉爾昏睡過去了,陳洛一回來就把她從警局里帶回家,一進房間就開干了,從客廳干到了廚房,從廚房干到了房間,整整三個小時都沒有停下來過,逼都有點被肏腫了。
衣服都散落在了房間的各處,廚房、沙發、餐桌,都有衣服在,可見戰況有多激烈了。
看著吉爾小麥色的肌膚,兩個白嫩的乳房上還有自己的牙齒印。
陰道口還溢出了大量的精液,翹臀下面墊著一個枕頭,讓精液只是到了陰道口卻沒有溢出。
把精液盡可能的長時間停留在小穴里,增加受孕的幾率!
把女人的肚子搞大,生下一個女兒,這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愛她就給她播種,讓她懷孕,這樣才是占有的好事!
點著了一根煙,陳洛看著窗外有些愣神,這種生活至今都有些不敢相信,真害怕是一場夢。
清算了一下積分,他的積分已經來到了十萬,殺戮了輪回者,他就能得到積分。而且還有三次的特殊商店選購機會,這些都還沒有使用的。
打開了商店選項,陳洛靠在了床頭,摟著吉爾的肩膀開始了購物。
“叮,你獲得了三次特殊商店購買機會。”
特殊商店都不是可以輕易開啟的,不過從死神來了里搞到的兩個女人,一個女主角,一個女配角,倒是附帶了不錯的收益。
“主世界支配權挑戰:你獲得了一次掌握主世界的挑戰機會,你將面對高級的偷渡輪回者,將他們擊敗並且殺死,你將獲得此世界的支配權。”
“主世界支配權:此世界無法被偷渡,你可以選擇打開裂隙讓偷渡者進來並且擊殺。你可以在偷渡者進來時傳送到附近,只能在有入侵者時使用。支配一個主世界可以額外增加你所有屬性的20%,並且擴大存儲空間十倍。”
看到了這里,陳洛的眼神一亮,這可是好東西啊,真的好東西。
因為偷渡者的問題,他很煩,因為輪回者可以離開,世界卻不會恢復正常,所以有些事情被打斷了,對他來說不是很好接受的。
因為公司被打爆了,沒有人能賠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