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由於玩電子游戲的關系,我初二沒讀完就結束了學業。
那時的我才14歲,那時我在一個修理廠當學徒。
那些做事的人說話都比較粗魯,一天到晚講述的不是吊呀就是逼的,看見路過的女人,都湊合在一起說下流話。
開始聽到他們談性事,我還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我那時天不怕地不怕,但對大人的性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還有,早在去當學徒前我就有過手淫的習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手淫的,沒有半點性幻想。
在我12歲的時候就開始了,依稀記得那是一個晚上,自己用手去剝包皮,剝了之後感覺很舒服,結果就用整個手握住揉著,自那以後每天晚上都要捏一個小時左右。
以前沒有幻想著女人為基礎的手淫,簡單的很,只要握住就滿意了。
也從沒弄出精水來,也許那時也沒有吧。
自從聽那些人談論性事後,我的思維也開始進入了另一個階段。
特別是我的師兄,他那時大概20歲左右,現在他的腿瘸了,騎摩托車摔斷了,最近我回單位里正好路過他家門口,他叫我去玩。
說來真可憐,他孩子都七歲。
本來在外面賺錢的老婆,也因為他出了事在家里照顧他。
以前我還挺羨慕他的,他那時在我們那一片為人不錯,在外面結識了不少兄弟。
有勢力就可以找個漂亮老婆,他的長相真的不算很好,而且是個花花腸子,他經常和我說起他干過幾個女人,還拿黃色小說給我看。
第一本書是西村壽行寫的,明星強奸記,我想只要是那個年代的色人,都可能看過那書。
當時我看的如在雲霧里,也許我還看不懂,里面的色文對我最有啟發的只是乳房部分,那時候我還真的不懂得性是怎麼回事,那插呀抽呀……
哪是小穴呀,都不如書上寫的那白白鼓鼓的乳房吸引人。
他總把自己的性經歷當做英雄故事,找到機會就跟我講。最有記憶的是他說和我老師女兒的作愛經歷。
那女孩叫黃鶯,名字有點象夜鶯吧,父母怎麼會取那個名字了,有人肯定會問我是不是亂編的,我可以發誓不是我編的。
因為她父母都這麼叫她的。
她媽媽大家都叫她英老師。
我都糊塗了,母女兩名字都同音。
也不管了,可能是記憶出了問題,不過主要的還是師兄他口述的過程沒問題就OK了。
那時黃鶯18歲了,好象就在我們單位不遠的啤酒廠做事,師兄早就注意她好久了。
那時社會比較亂,最流行打架了。
師兄的兄弟多,而且還在街上混的不錯,單位好多人都知道的。
正好有一次黃鶯的哥哥在街上騎自行車撞了個人,結果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那時老實人就是老實人,凶的就是凶的,被揍了以後,還被人抓著送到單位上,那時保衛科的人真雞巴窩囊,看不到半個人。
那些人來勢洶洶,有十幾個人,保衛科都不敢管還有誰敢管了。
那些人叫囂著要賠500元,那時的錢多抵錢啊,英老師也給不出,可是兒子破了頭還沒包扎,血還在滲著呢。
就在這時我師兄帶了兩個人挺身而出,那時可擺臉了。
對方里面有人認識師兄的兄弟,都是惹不起的角色。
只好夾著尾巴逃跑了,黃鶯一家都很感謝師兄,加上黃鶯也是個年輕女孩,所以就和他們玩在一起了。
哪知他們人面獸心,一天他們幾個人在師兄的單人宿舍里玩牌,黃鶯也在。
開始還都好好了,後來師兄那朋友買了兩瓶白酒和幾瓶汽水,喝了酒後,他那朋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忽然抱住正在抓牌的黃鶯,姑娘頓時被嚇要死。
師兄也勸他,說到這師兄也停了下和我解釋道:“那件事弄的他都不好意思,都是一個單位的。”
那人不聽師兄的勸,喝的太多了。他一邊摸著黃鶯的奶子,一邊醉罵師兄:“你媽的。干個逼都怕這怕那,你不敢干就閃開。”
師兄也喝了不少酒,也丟不起這個人。
只是可憐了黃鶯姐姐,那人又摳逼又摸奶。
她也不敢大聲喊叫,也不敢反抗。
她知道那人是黑道上的一個惡棍,也怕惹火了他。
那人很容易的就把她的衣服褲子扒光,把她抬到鋼絲床上。
如果那算強奸,也太容易了,那人只是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
掏出雞巴對准洞口頂了進去。
多粗多長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師兄鄙視的樣子,估計也大不了多少。
對於與強奸者的抵抗,黃鶯被干前後只是不停的哭著。
一個處女就那樣被破了,師兄的解釋就是流了點血。
哎,我怎麼沒問到底流多少血,要知道了就能分辨我女朋友的真假了。
看著捂著肚子蹲在床上的女人,師兄的欲火也起來了,說該自己上了。
師兄的樣子精神多了。
他看著裸著身體的黃鶯,三下五除二的也清潔溜溜了。
他還記得,黃鶯看見他面色更加難看了,想站起來,口里開始哀求著:“我要回家。”
女人第一次真的很疼麼。我女朋友第一次說肚子好疼,那就被我一個干了。想想黃鶯被兩個人干,真的替她可憐呀。
師兄干了後,剛將濕漉漉的軟雞巴退出來,那人的興致也再起來了。他們這樣輪流干一個洞,而且都不清洗一下,就不會覺得惡心麼。
正要再次進入時,單位的保衛科來人了,猛烈的擊打著門。
為什麼會來呢,有人剛才路過那里,聽到了,知道出事了,卻不敢得罪人,只有去找保衛科了。
有人來了,那人也不怕,開了門出去就給保衛科長小肚子上來一腳,叫他半天都起不來,打了以後就張揚而去,也沒人敢攔他,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是對英老師一家過去了吧,卻對我留下了深刻影象。從那以後我只要黃鶯一路過我眼前,我就在她那扭動的屁股上找尋處女與少婦的區別。
在大師兄的循循誘導下,我弄明白了點東西。
年輕的身體就那麼敏感,只要看見女性稍裸露點的肌膚,下身的雞巴就會翹起來,頂著褲子半天不能消軟。
現在就不行了,感覺這幾年怎麼樣的性誘惑都沒讓雞巴硬那麼久。
修理廠有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因為年紀差不多,我倆成了好朋友。
他也是小色鬼,也不能這樣說吧,我離開學校後,所接觸的男人都差不多,包括自己啦。
沒開導前的我也喜歡和女孩子講話,與女孩子一起的感覺真的很怪。
這可能就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自然法則吧。
他比我大六個月,我就叫他小師兄吧。
我倆感情特好,經常一起打游戲機,一起看黃色錄象,一起跟一個師傅。
我倆年紀都不大,貪玩的本性讓我倆同時離開修理廠。
我們拿著一百元學徒費,到處游玩著,首先我們到他奶奶家。
那是一個礦建單位,家里就他奶奶和他嬸嬸,還有堂弟。
他奶奶人不錯,看見我們來了,挺熱情的。
他嬸嬸對我們不冷不熱,說不出的味道。
由於是礦上單位,玩的地方不多,再加上他說自己是個極端人物,公安在路上會抓他。
只好早早的上床休息。
我從沒那麼早睡過了,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也睡不著,於是我們聊了起來。
聊什麼了,當然是女人,什麼女人呢,自然是成熟性感的女人,少女麼,也聊過了,可我感性趣的是他說他嬸嬸的事。
他叔叔目前在深圳打工,留下他嬸嬸一個人在家。
說到這我不由的想了想她早上的模樣,那長相一般,不過還白白淨淨。
那身材不錯,有臀有腰。
早上見面的時候,還沒什麼幻想,如今小師兄特別的點出她的名字。
熟識的熟女性故事,讓我的雞巴硬了起來。
一邊握著雞巴,一邊仔細的聽著小師兄講述他知道的真實性事。
他指了下屋頂,我看見那隔房的牆沒有封頂。可以在空中看到另一間房間的景況。不由的引起我無限的遐想。
張朋半眯著眼睛回憶著,記得兩年前。
那時他拜了一個大哥,跟著他混了段時間,那大哥所教他的東西,比他讀了七年的書還多。
特別是女人,他大哥搞了幾個少婦,不過他也別指望分到一個,女人要靠自己本事弄嘛。
但下流的思想灌輸了不少給他。
急於尋找真理的他,不由的想起他的嬸子。
依稀還記得兩年前,嬸嬸剛生小堂妹,那喂奶的情景一直掛在他的心里。
當時他也就看到一眼,可是由於不好意思,也沒仔細看下去。
如今對性事朦朧的他,有著強烈的渴望,想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
在一個晚上終於如願,一天晚上嫂子打好熱水,往自己房間里送。
小師兄直覺今天有戲看,強烈的求知欲下,他搬來了幾個方凳,等到隔壁開始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後,悄聲的爬上剛才指給我看的地方。
在高空中向下偷窺著,那個角度正好。
嬸嬸終於裸露在他的面前了,熱水散發出來的蒸汽根本沒影響到他的視线,說到這里他頓了一頓,我的握著雞巴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看著我嘿嘿一笑問著:“你看過女人的毛麼。”
“錄象里看過。”
“我嬸嬸的毛比錄象里的還多,黑壓壓的一片。”
“陰毛,那個字眼多淫猥撒。”想到這麼敏感的字眼,我的手又繼續壓弄著雞巴。
“嬸嬸的洗穴洗的很仔細,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用水澆洗著那個洞。”
“奶子沒怎麼洗麼。”與小穴的相比下我還是對乳房感性趣。
看見我問奶子,張朋藐視的看了我一眼:“奶子有什麼好看,我們礦上街上隨便走走就看得到幾個。”
“哦,感覺還是逼難看到。”對此我也認同他的看法,“除了那次洗澡,你還看過幾次。”
“我看的多了,嬸嬸身上的肉我都看遍了。”
我無比羨慕的崇拜著他:“那你干過她麼。”
這下他滿是失望的模樣,不用問了,肯定沒干。不過那時估計他嬸嬸送給他干,他也進不了,東西太小了唄。
“不過我看過她用圓珠筆戳她的逼。”
這句話把我聽的給差點暈倒,我的感覺特別興奮,手上的力氣加大了,“那麼硬的東西不會把她弄死了。”
“哼哼”隔壁傳來的聲音,嚇得我倆都停止了聲音。我看了看張朋,他也看了看我,估計想法都一樣,他嬸嬸是不是聽到我們下流的談話。
第二天下午,我們倆到浴室去洗澡,那也是我長大後第一次,在大眾浴室洗澡。
進去後,我忽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我的雞巴比那些大人的還大,還有的大人的比張朋的還短小,看來中國的男人很多發育不良。
感覺到自己的偉大,心里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張朋也就最服我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