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日期記錄:紫水晶、白翡翠、祖母綠。
預定事項:乳穴調教。
本人附注:先塞再說先塞再說先塞再說……
§
“先塞──再說!”
換回漆皮套裝的主人甫一進門,就挺起小胸部、露出神氣活現的表情、亮出手中的粉紅色球體物。
才正准備抱起主人的艾蘿愣了愣,默默接過兩顆小球球。
直徑約一點二公分,表面看似光滑但有點粗糙,質料……應該是塑膠吧?
以這個大小看來,比起陰道似乎更適合肛門,可那也是在從沒開發過肛門的狀態下才派得上用場。
對於早被主人和萊茵小姐碰過的後庭來說,這兩顆球也太渺小了。
在主人的注視下對著粉紅色球體苦思一番,艾蘿最後還是舉雙手投降。
“主、主人……這個該不會要塞屁股吧?”
站在床邊神氣挺胸的主人搖搖頭,看向艾蘿胸口。馬上意會過來的艾蘿嚇了一跳。
“該……不……會……”
“嗯哼!”
主人兩手扠著腰,發出聲音的同時墊起了腳尖,小小的胸部隨之晃動。
“乳穴……?”
“嗯哼!”
“塞進去……?”
“嗯哼嗯哼!”
其實……是有想過大概、可能、或許、有點像是塞乳穴的道具啦……
可是再怎麼說,光是把手指伸進去就有點困難了,因此乳穴的選項早早就被艾蘿剔除。沒想到……
“都怪笨母狗昨天太興奮,害人家忘了給妳塞球球啦!”
啊啊!講到“塞球球”時有點害羞的表情好可愛……不對,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艾蘿低頭看了看乳頭和小圓球,不安地問道:
“塞這個要做什麼呢?”
“讓妳的笨乳穴擴張啊!”
“為什麼要擴張?”
“啊?這個……”
主人先是沉默,眉頭越皺越深,最後思考到連眼睛都閉起來了。
“唔……”
正當艾蘿盤算著該一把抱住主人的時候,灰色大眼睛迅速睜了開來。
“當然是因為馬麻跟老師教的啊!”
“喔喔!小胸部又自豪地晃動了!”
“給我認真點啦!”
“好啦……”
既然是主人的馬麻和萊茵小姐說的,大概沒問題吧……考慮到主人自負的模樣,艾蘿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可……是……呢……
不管臨時做多少心理建設,往乳穴內塞東西這種事還是太強人所難了。更別說,還是有可能卡在體內的小東西。
基於以上判斷與快要滿出來的逃避念頭,艾蘿決定先對主人擺出苦笑……實際做出來則是干笑。
“主人啊……”
“先!塞!再!說!”
“果然還是很可怕嘛……!”
“啊?哪里可怕?不就是像這樣撐開再放進去嗎?”
主人露出真的無法理解為何連這都不會的表情,在艾蘿面前一手掐起左乳、一手用姆指及食指按住乳頭兩側、向外稍微拉開。
小小的乳頭陷出看起來十分可口的粉紅色小凹穴,但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插進手指的尺寸。
艾蘿很明白自己應該針對這點提出質疑,無奈雙眼實在難以停止注視主人臉上的天真表情。
回過神來,已經輪到自己實作的時候了。
……沒辦法了,做就做吧。
艾蘿小心翼翼地把粉紅色小球拿到左乳前方,輕輕觸及乳頭。
“嗚嗚……這個塞不進來嘛……”
“笨母狗,要先稍微拉開乳穴。”
“這、這樣?”
照著主人的動作,一手扶住乳房、一手輕推乳頭……感覺怪別扭的。
乳頭上的凹陷目測差不多等於尿道口,雖然在二次驗收時給雅穆小姐插入過,未延展的狀態下也就這麼個大小。
實在很難想像這個小洞竟然能被手指……還有其她女奴的乳頭所插。
心跳越來越快的艾蘿吞了口口水,在主人緊盯下展開第一次嘗試。
姆指與中指壓在乳頭兩端、朝著相反方向推開,把小球固定在乳頭前的食指趁機施力──球體約莫三分之一的面積順利貼附在凹陷表面,再下去則因為乳頭難以穩固,變得不易施力。
施力點放在撐開乳頭上,小球就有脫落的危機。放在小球上,乳頭又不好固定。
幾經挑戰都宣告失敗的情況下,也只好向主人投以求助目光了。
“真受不了妳這只笨母狗……”
噘著嘴的主人假裝不耐煩地碎碎念,臉上卻浮現出躍躍欲試的神情。
艾蘿按照主人指示,把小球交給主人來推,自己負責固定住乳頭。沒想到只是輕輕一壓,就把整顆小球推進乳頭內。
乳頭傳來細微的滋嚕聲,有點麻麻的、腫腫的感覺,倒是沒有多大的排斥感。想來這幾天身體也開始熟悉了乳穴的構造吧。
艾蘿輕吟一聲,小球隨著主人手指被推往乳頭與乳房交接處。
“換邊。”
點點頭、扶住右乳、推開乳頭、滋嚕滋嚕……動作熟練的主人三兩下就把小球塞進來,真是太厲害了。
艾蘿輕摸肥軟的乳頭,似乎因為撐開乳穴的關系,總覺得都聞得到淡淡的乳味。
“這樣就好了吧?”
“嗯哼!”
“那麼接下來呢?”
“接下來就是放置……對了,妳想不想見其她人?”
“其她人?”
主人點點頭並伸出雙手,讓艾蘿把她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邊放任在臉上東親一下西蹭一下的母狗,一邊說道:
“老師說二次驗收後,可以和別組主奴會面、做心得交流之類的事情。順利的話,還可以找到伙伴。”
伙伴……也就是說,未來必須跟別人一起進行調教?
艾蘿腦海里一下子就浮現出二次驗收時,在凱西小姐面前聚集起來的女奴們。
雅穆小姐、綠發女孩、幼小的女孩子以及其她女奴……本以為只有在那次驗收才能碰面的人們,原來現在還有更多的機會呀。
想起當天快樂地享受彼此的情景,就有點心動的感覺。
可是,和她們在一起的話,也意味著將來不再是只有自己和主人的兩人世界。
思及至此,心情又變得有點郁悶。
“好丑。”
猝不及防地,平起大眼睛、和女奴鼻子觸著鼻子的主人說了這句話。
“……是的?”
“我說,妳鑽牛角尖的表情好丑。”
“被主人看出來啦……”
“那還用說,安娜大人可是很厲害的!”
嗚嗚,真不愧是主人哪。
“笨母狗擔心的那些事,真的會實現嗎?”
“應該說風險……或是可能性吧。”
“依據是?”
“咦……”
經主人這麼一說……為什麼自己會有如此狹隘的想法呢?
明明在第二次驗收時就已經解開的繩結,和主人獨處又自己結了起來。
這樣子,是不對的。
況且,聽主人說到“依據”時,心里頭立即涌現的第一個反應,也是本來不屬於這個黑色房間的自己從“外頭”帶進來的概念。
既然自己的時間與活動狀態都被穿白衣服的女人控管著,想必連走出房門這件事,也是被局限在“調教”范圍內的狀況。
換言之,她們不過是借由主人將社交可能性傳達給主奴們,並且附加令人心安的“一切都在掌控中”這層意義。
終於理出頭緒的艾蘿抱緊了一臉似懂非懂的主人。
不光是腦袋,感覺就連肉棒也有精神了呢!
要是可以趁著今天的首次勃起順便推倒主人就好了──這股想法閃現於腦海,眨眼間就成為記憶的一部分。
“呼呼……”
雖然很想就這麼慵懶地和主人度過,稍微哄一下確實也能讓喜歡抱抱的主人屈服,可是艾蘿卻不打算這麼做。
如果是昨天……不,如果是剛才對話之前,或許還不會有比跟主人獨處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得知主奴倆有著社交活動的選擇後,就變得無法忽視這件事了。
再說,既然是穿白衣服的女人安排的狀況,應該會對主奴倆有著正面意義的影響。
無論是主人母親、萊茵小姐還是其她監視者,都該是最關心調教事宜的人才對。
這麼一來,情形就與二次驗收時一模一樣了。只不過去掉強制觸發的要素。
加分題啊……
“試試看吧,主人。”
“呼咦?”
艾蘿蹭了蹭主人貼在自己左頰上的暖暖臉蛋。
“我們去跟別人見見面吧!”
“喔……怎麼,想通啦?”
“嗯!”
光只是原地踏步的話,未來是不會到來的。
與其站在最初的地方擔憂著自己碰觸不到的未來,不如勇敢地向前邁步、結合兩人的力量排除沿途的不安。
這才是成果驗收所要教導主奴倆的重點。
“妳還挺聰明的嘛……不過這也是當然的,畢竟是安娜大人一手調教的母狗。”
“主人這叫趁機邀功喔。”
“妳說啥?”
“我說……汪汪!”
“哼!”
雖然決定與別組主奴會面,就這麼裸著身體感覺有點失禮呢。
小肉棒稍微抖動的主人聽到這句話,露出了“一切都在掌控中啦”的自豪表情。隨後就被心花怒放的自己抱緊又捏了小屁屁。
稍微享受若有似無的愛撫、逗到主人出現失控跡象時,艾蘿才趕緊喊煞車。否則今天又會跟昨天一樣,什麼進度都沒有就結束了。
把小肉棒吐出的淫液用手指細心拭去、放入主人嘴里,艾蘿抱住主人的臉深吻數秒,才牽起垂晃的銀絲下床。
“笨母狗的味道……”
主人邊說邊舔唇,臉蛋紅通通地,不時看向艾蘿正極力壓抑住的肉棒。
嗚嗚,真想現在就用肉棒讓主人滿足。
忍耐忍耐……要是會面完還有時間,再來把主人戳到失神吧!
如此盤算著的艾蘿一個不注意,淌汁的肉棒又硬挺起來,把意亂情迷的主人逗到快把持不住了。艾蘿見狀,摸起主人的頭給予安慰。
“小安娜乖乖,今天要跟母狗一起努力見其她人喔!”
“嗯嗚……”
像個大姊姊般給予鼓勵、同時忍耐住想撲上去的衝動……盡管中途又不小心勃起刺激到主人……最後好不容易才使主人恢復冷靜。
幫主人那身凌亂的黑色皮革裝重新整理好、下床前和出門前再各交換一次吻,兩人總算是拖拖拉拉地出了房門。
黑色走道上閃爍著微弱的光點,寒冷的空氣伴隨邁出的步伐變得刺骨。
艾蘿牽著主人的左手,一同踏過兩處冰冷轉角。
一路上主人沒有開口,表情也回到平著眼睛的模樣,不過雙頰還留有余溫與紅潤。
多少懷點期待的艾蘿則是每向前一步,期待感與不安感就同時增加一些。
會遇見什麼樣的人呢──要是能像雅穆小姐這麼好親近就好了。但是熱情度得稍微降低一些,不然有點傻呼呼的主人可是會被抱走的。
腦袋瓜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主奴倆走過第三處轉角。
迎面而來的是一扇深褐色的木頭門,以及一位披著拖地白袍、雙手扠著腰、能夠和主人完美平視的金發小不點。
“萊茵小姐!”
看到熟面孔的同時,緊張不安的心情也跟著緩和下來,真是不可思議啊!
主人好像也不知道會在這兒碰見萊茵小姐,於是在她面前扠起了腰、皺起眉頭,保持平視狀態問道:
“老師也想要一起溜狗嗎?”
溜、溜狗啊……嗚嗚,雖然這麼說也沒錯啦……
“妳的樂樂阿姨很忙,沒辦法溜啊。所以我就給妳家可愛的狗狗帶來小禮物囉!”
萊茵小姐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兩樣皮革制品,一個是帶點橘色的淺褐項圈,另一個則是長長的皮套。
主人迎向不怎麼好聞的酸臭味,接過萊茵小姐笑笑地遞上的禮物。
艾蘿趕緊蹲下來,和主人對看一眼,再由主人親手為自己套上項圈。
皮質觸感柔柔地固定在脖子上,中間夾著細細一層金屬環,冰冰涼涼的令人不禁低吟了一下。
即使是頭一次戴上,身體也很自然地習慣項圈的觸感。沒有產生任何不舒適的感覺,簡直就像從以前就一直戴著它似的。
這麼一來,也有點母狗的樣子了。
艾蘿暗自竊喜,對神情也顯得高興的主人投以期待的目光。
“……意外地不錯看嘛。”
下了如此評價的主人點點頭,仿佛對自己的評語很滿意似的,接著拿起了皮套。
咕滋咕滋──
明明不是在主人體內竄動,卻傳來非常相似的聲響。發出聲音的皮套讓主奴倆同時皺起眉毛歪著頭。
把套口揪起來一看,才發現原來那聲音來自皮套內層上的桃紅色小觸手。
……嗯?觸手?
“觸、觸觸觸觸……!”“嗚啊這什麼好惡!”
被一雙手驚惶失措地拋向空中、巧妙地從另一雙手旁邊直落地面的皮套,發出了沉重的“啪”一聲。
主人露出相當恐懼的眼神,和遠遠看去感覺好像在蠕動的皮套保持三步距離、沿著外側慢慢來到艾蘿身旁。
一到可以抱住艾蘿的距離,就急得飛躍過去。
這次的“啪”一聲說沉重是不太沉重,倒多了個震動的副作用。
“那、那那那個東、東西!好、好好、好好惡啊!”
放任身體重量傾向一側的艾蘿沒什麼余裕照料主人,此刻她的腦袋肯定要比主人混亂多了。
因為……既然項圈已經套在自己頸上,這個看起來能裝粗粗長長的東西、還附加會蠕動的內部構造的皮套,不管怎麼想也是給自己使用的……
艾蘿表情僵硬地和笑呵呵的萊茵小姐對上目光,脊背與股間同時襲上一陣陰涼。
“不行喔!怎麼兩個都是這種反應呢?”
萊茵小姐毫不畏懼地接近令主奴倆陷入一片混亂的皮套,一派輕松地將它撿了起來。此時主人發著抖說:
“剛剛不知道那個東西這麼惡……害人家還拿著它好久……”
仔細回想小觸手群咕滋咕滋地蠕動的樣子……艾蘿也跟著抖了起來。
盡管一度試著將之視為美麗的珊瑚,觀感上卻更接近蟲子。
再加上桃紅色的外表,更多了股內髒之感。
因此……
母狗的肉棒跟著受到不小的打擊,慢慢萎縮了。
這反應看在萊茵小姐眼里,似乎不太能感同身受。萊茵小姐抓著皮套走向主奴倆,兩人後退幾步,卻避不開迅速逼近的皮套。
沙啞的嗓音混在酸臭味中傳來:
“這個肉套啊,本來是用在陰莖適應調教上,可以訓練女奴接受擁有肉棒的身體。”
艾蘿仿佛在失控的激流中發現了浮木,趕緊往那兒游過去:
“那、那就等到時候再穿嘛!反正人家還在乳穴的部分……”
萊茵小姐挑起一邊眉毛說:
“所以才說是『本來』呀!”
“啊……”
“最近的女奴,對於肉棒的適應力較往常良好,陰莖適應調教的必要性也隨之降低。雖然仍會為無法調適的女奴特別教育,基本上大多數人是可以略過這個步驟的。”
“這麼說的話就不用……”
“所以,就拿來當女奴們社交用的制式配件囉!”
“嗚嗚……”
萊茵小姐真是壞心哪……先是給人家一股希望,緊接著又笑笑地摧毀它……
“這個東西沒有妳們想像中那麼可怕啦!而且它還很舒服。”
抓住皮套開口、咕啾一聲將之撥開的萊茵小姐,完全沒有顧及臉色發白的兩人,就像個推銷員似的對主奴倆談起手中的產品。
“比起擬真陰道,這些會做固定動作的小觸手要更柔軟、更滑順,還會依照指令進行不同程度的刺激喔!”
就算說它穿起來很舒服,畢竟是有生命的觸手啊……以那個大小來看,最直接的聯想就是蟲了吧。塞了一堆蟲的套子……越想越惡心……
“另一方面,做為和項圈成套的配件,肉套也是女奴的象征物之一。所以,小安娜得為妳的狗狗套上去才行。”
萊茵小姐和藹可親地把蠢蠢欲動的皮套遞過來。
主人先是閉眼掙扎,過了一段時間發現這麼做只是讓皮套越來越接近自己,便采取回避策略、溜到艾蘿身後躲起來。
連排斥的模樣都好可愛……等等……這麼一來不就換成自己站在第一线了嗎!
“萊、萊萊萊茵小姐……!”
噗啾滋──
眼前看到的是拖著長長的金發、蹲下來的萊茵小姐。
股間感受到的則是又溫暖又柔軟、還有點癢的觸感……
在自己處於既不想弄清楚又不得不搞懂的混亂狀況中,萊茵小姐已經確實地把皮套完全套在半勃起的女奴肉棒上,目前正在把四條細長皮繩繞過腰際、系於腰後。
蠕動著的皮套內側、吸附在龜頭周遭的肉壁、如舔弄般撫過整根肉棒的綿柔觸感……
“啊啊……!”
不一會兒工夫,就讓艾蘿那原本萎縮著的肉棒敏感地勃起了。
“怎、怎麼會……?”
萊茵小姐把結打好,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
“所以我才說很舒服啊!還有這個肉套底端的組織,會隨妳的勃起狀況產生變化,不必擔心會撐破或是萎縮時掉出來。”
“這樣啊……呼嗯……!”
無數小觸手共同推擠肉棒表面,真的就像萊茵小姐所說的既柔軟又滑順。
較體溫稍高一點的溫度、足夠潤滑而不至於過多的濕度,讓肉棒就算只是靜靜放在那兒,也感覺十分舒適。
就像在主人體內一樣……
稍微恍惚的艾蘿和主人帶著不安的眼神交會,肉棒在這一瞬間徹底硬挺。
“笨母狗……不會痛嗎?”
“不會呢。就像萊茵小姐說的,很舒服……”
“……”
主人似乎還想說什麼,盯著艾蘿股間的皮套好一會兒,才放棄似地嘆息。
正當艾蘿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萊茵小姐拍了拍掌心,將主奴倆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好啦、好啦!東西都准備好了,就別站在那磨磨蹭蹭。小安娜、艾蘿,快點把握剩下時間,好好認識房間里的人吧!”
沙啞的聲音這般說道,木頭門扉隨之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