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穿白衣服的女人們在確認無法從艾蘿及主人身上獲得有用的資訊後,什麼也沒交待就讓兩人回去原本的房間。
主人似乎還有話想對母親說,不過在萊茵小姐半強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聽話離開那兒。
不管是黑色走道,還是黑色房間,都比過來時更加寒冷。
三人相繼回房之時,心想無論如何都要打破沉重氣氛的艾蘿鼓起了勇氣開口說:
“話、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穿白衣服的人呢!”
“嗯。”
“這樣啊。”
第一個話題──失敗。
“……啊!妳們不覺得,亞美妮亞小姐的手繪邀請卡很可愛嗎?”
“還好。”
“普通。”
第二個話題──也失敗。
“嗚……對了,萊茵小姐是德國人嘛!”
”Да”
”Ja”
第三個話題──還是失敗。
艾蘿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嘆了口氣。
就算可以悠閒地躺在床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懷里,順便給坐在一旁的萊茵小姐揉揉乳,艾蘿卻感受到一股無法輕易介入主人或萊茵小姐思緒的隔閡感。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憂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來打發時間。
如果連萊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騷擾也提不起反抗的勁了。
好無聊喔。
艾蘿抖了抖被主人緊緊壓住的肉棒,一只手繼續輕摸主人的背,一只手滑到萊茵小姐的手背上,若無其事地把萊茵小姐那只撫摸著乳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為艾蘿的動作太過散漫之故,面對這突然的舉動,萊茵小姐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把目光從黑色的房間移到艾蘿臉上。
配合著肉棒的抖動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艾蘿瞄向萊茵小姐說:
“沒有酸臭味啊。”
萊茵小姐沒精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醫療項目都交給樂樂做了。就是在亞美妮亞房間里,瘦瘦高高的那個人。”
艾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其實她根本記不起來那是誰。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尷尬片刻,萊茵小姐用順帶一提的語氣說道:
“我的實驗室啊,有養一只金絲雀。牠是除了樂樂以外,唯一能替我調解壓力的存在。”
艾蘿有點驚訝她不是提起亞美妮亞的事情,不過還是津津有味地聽著寂靜以外的沙啞聲音。
不管什麼話題都好,只要能驅趕僵硬的氣氛,艾蘿什麼都願意聽。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籠子,每天按時准備食物,有空時逗逗牠,沒空時也不強迫牠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那些日子,我想兩者都很幸福吧。”
聲音中傳來沙沙聲,萊茵小姐邊說邊脫下白衣服,擱到一邊後順了順頭發。
艾蘿從斜後方看見萊茵小姐的側乳,稍微受到刺激的肉棒抖了一下。
主人察覺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別人身體,賭氣似地也脫了馬甲。
艾蘿一手抱著主人的頭哄哄她,一手探到兩人身體之間、撫弄主人的小胸部。沙啞的聲音繼續說:
“可是有一天,樂樂對我說了『有翅膀卻不能飛真可憐』這樣的話。一開始,我還覺得她真有那麼點幽默感,對這句話一笑置之。漸漸的,卻因為一些事情開始重新思考這句話,並且為此感到郁悶。”
萊茵小姐順了順小安娜的頭發,又捏了捏艾蘿的鼻子,在艾蘿假裝呻吟的時候朝向黑色天花板說:
“有的鳥兒,寧願活在籠子里,順從飼主細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鳥兒,渴望飛到籠子外,靠自己的雙翼來追尋幸福。”
如是說著的萊茵小姐露出了略顯悲傷的神情,聽得懂這話卻聽不出其中奧秘的艾蘿也跟著做出感觸良多的反應。
不,其實她只是假裝自己聽不出來而已。
艾蘿小心地望著萊茵小姐白白的側臉,想起初次見到她時的樣貌。即使現在總有股比較親近的感覺,根本上來說艾蘿都不能松懈。
不管怎麼說,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萊茵小姐理所當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覺出自己有著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會害兩人的現況受到牽連。
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破綻。
特別是對於自由這種話題。
艾蘿咽了口口水,謹慎問道:
“萊茵小姐會怎麼做呢?”
橙白色的眼皮微垂。
“我啊……”
鼻尖傳來了被輕輕捏住的溫吞觸感。
“我放走了那只金絲雀喔。”
“牠自由了呀……”
“自由?不對。牠只是從我為牠准備的鳥籠,飛到名為『世界』的大鳥籠而已啊。”
“嗚,這樣講有點像在硬凹呢。”
萊茵小姐輕聲笑了笑。
“因為事情就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就是硬凹?那麼如同現在三人這般赤裸裸的“真實”又是什麼呢?
艾蘿忽然覺得萊茵小姐似乎話中有話,並且就是特地講給主人和自己聽的。因此她很期待接下來將會聽到什麼內容。
但是萊茵小姐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趴到艾蘿身邊,一腳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擠。
很稀奇地兩人沒有起爭執,只是互擠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態。
對這幕景象感到新鮮的艾蘿干脆枕起雙手,暫時把談話擱到一旁,低著頭望向胸前的兩個小不點。
主人時而嗅著鼻前的乳暈,時而伸舌舔弄乳房外側,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萊茵小姐像在觀察艾蘿的乳頭般,雙眼靜悄悄地盯著乳頭,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看見她們倆懶洋洋的模樣,艾蘿也忍不住跟著發懶了。
腦袋一放空,本來還有點精神的肉棒,這下完全縮了起來。
嗚,就算主人和萊茵小姐的肌膚再柔滑,被夾在中間的肉棒要想勃起都變得好困難。
艾蘿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再管從左右往肉棒壓過來的觸感。
懶洋洋的氣氛透過主人的嘴與萊茵小姐的視线傳來,舒服地宛如一雙溫暖的手,細心包圍住艾蘿全身。
她慢慢閉上了眼。
然而意識才正要變得朦朧,就被一陣不太舒服的惡臭給薰醒。
“……拉屎貓。”
萊茵小姐把臉沉沉地壓在艾蘿左乳上,用著嫌惡的語氣這麼說。隨後黑色的房門從外開啟。
帶著白色面具的紅發女子,杵著一根銀色指揮棒優雅地站在房門口。
她身上穿著的黑色兔女郎服裝,凌亂到好像是直接套上去似的。
裸露的肌膚與黑絲襪上滿是油亮的色彩,混入空氣中的些許體臭令艾蘿想起了黑色的野獸。
艾蘿悄悄地瞄向那人的私處,黑色布料與黑色絲襪的夾縫間,明顯有著黃白色與深褐色的痕跡。
同時主人也學起萊茵小姐,呻吟著把臉重重地壓在艾蘿右乳上。
“嗚……”
聽到主人可愛的呻吟,艾蘿反射性地摸了摸她們倆的頭,肉棒卻苦於臭味難以抖動。
無禮地將惡臭帶進房間的禍首──凱西小姐叩叩叩地踏入室內,來到床舖與門口的中間後用指揮棒敲了敲地板。
棒子底部的一半先敲擊地面,另一半再迅速落地,形成相當悅耳的二重奏。
叩咚、叩咚。
尖銳的聲音隨筆挺站立的身影道:
“在兩位的調教時間打擾了。我是來接萊茵小姐的。”
沙啞的聲音透過柔軟的乳房回應:
“我還想偷懶一下。反正樂樂會幫我代管,有事找她。”
“我還不是在調教中突然被召喚。快點起來。”
“難怪妳身上都是大便味。惡爛,惡爛死了。”
“我可不想被屁眼松弛的女人這麼說。”
“那當然。妳只要有大便吃就很滿足了啊,臭變態貓。”
凱西小姐不受這番言論挑釁,弄得把臉埋在艾蘿胸前的萊茵小姐焦躁不安。
一會兒後,心神不寧的萊茵小姐便發出放棄似的呻吟,鼓著雙頰起身了。
“很好,這才是乖孩子。”
盡管如此說道的臉龐悄悄躲在白色面具下,艾蘿仍然感受得到凱西小姐富有余裕的溫柔笑意。
她們一同向心不甘情不願地下床的萊茵小姐、特地來接人的凱西小姐道別,門還沒關上,主人就急著露出一副終於逮到機會的模樣抱緊自己。
艾蘿輕摸著在胸前磨蹭的主人,耳朵忍不住偷聽邊走出去邊談話的兩人。
“竟然會乖乖聽話啊,真是難得耶妳。”
“少囉嗦。事情多嚴重?”
“關於這個嘛,就我所知……”
“啊啊,好想吃奶焗白菜喔,配個兩片熏牛肉。”
“……妳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
黑色門扉沉沉地閉上,談話聲就此終結。無法從中感到滿足的艾蘿只能將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拋諸腦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
從粉紅色房間回來後,主人一直沒什麼精神,肉棒自然也軟趴趴地給夾在兩人之間。
萊茵小姐還在的時候情況似乎有好一點,剩下兩人相處時,就連一絲絲變動的情緒都消失了。
即使是和主人獨處,即使能隨意撫摸靜靜呼吸的主人,如此低迷的氣氛實在很難叫人開心哪……
艾蘿抓住主人雙腋,將她扶了起來,身體正面刹時一陣清涼。
接著,兩只手掌再滑到主人的小屁股後方、稍微施點力,主人便半推半就地靠了過來。
白嫩軟肉棒縮在包皮內,隨著主人動作慢慢滑進母狗雙乳間。
“嘿!”
艾蘿滑稽地輕叫一聲,雙手抓著胸部外側就是一擠,把主人弄得不禁跟著喊出聲。
“怎麼樣,很柔軟吧!”
笑嘻嘻地說著的同時,胸口傳來了略微抖動的回應,然後是主人稍微紅了臉發出的聲音。
“……嗯,好像有點感覺。”
艾蘿兩手繼續捧住胸部的姿勢,反復著放松、夾緊、放松、夾緊的動作。
待主人臉頰變得更紅、肉棒也開始轉硬的時候,艾蘿擠出嬌滴滴的聲音撒嬌說:
“母狗的乳溝想要被主人玩弄呢……”
刹時間微顫了一下的主人,很快就扳起臉孔、平著大眼睛神氣地說:
“哼,連乳穴都有困難的笨母狗,竟敢指示安娜大人!”
“汪嗚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插進妳的下流乳溝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把妳的下流乳溝當肉穴調教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在妳的下流乳溝射出又濃又多的尿尿嗎!”
“汪──嗚……?”
好像興衝衝地回應了不對勁的提問……
就在艾蘿看著主人紅透又神氣的臉龐,轉而思考是否是自己聽錯之時──下巴突然被某種噴射而出的溫熱液體打個正著。
“啊哇!主、主人,等等!啊嗚!哇!”
“吵死了,既然是母狗就乖乖當安娜大人的便器。”
淡黃色的拋物线越過了下巴,直直朝驚惶未定的艾蘿顏面襲來。
“嗚噗!嘎!主人,不是,不是要尿尿啦!嗚咕!”
“把手拿開!不准擋住!用嘴巴接住安娜大人的尿尿!”
嗚嗚,就算是主人的命令,就算是小安娜的尿尿……有的事情還是沒辦法這麼輕易就做到呀!
一方面想聽從主人的話,一方面又不想用嘴接尿的艾蘿,最後是一邊呻吟著乖乖張嘴、一邊又忍不住用手稍微擋住部分尿水。
和腥甜的精液不同的是,主人的尿尿味道非常普通。
剛脫離膀胱的尿液散發出淡薄的芬芳,雖然放久了大概會臭得薰鼻,至少現在還不會給人一股雪上加霜的厭惡感。
說是這樣說,大腦還是會固執地將尿液與排泄物劃上等號,因此艾蘿也本能地從頭抗拒到尾。
然而就在主人朝自己嘴巴灑尿的過程中,艾蘿察覺到,如果是正在接受主人的調教,那麼自己應該會心懷喜悅地喝下主人的尿水。
換句話說,現在的自己其實並不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女奴……嗎?
那麼,現在的自己又是主人的什麼人呢?
“……咳、咳噗!咕!咕咳!咳呵,嗚……”
……多想無益!那只會讓自己一時忘了吐掉尿液、誤喝了一大口還被嗆到滿臉漲紅……
好不容易撐到主人尿完,艾蘿整個上半身連同床舖都濕透了。濕床單和空氣接觸後迅速轉涼,讓拖著一頭濕亮金發的艾蘿不太自在。
主人頭低低的看著她,露出真受不了的神情。
“真狼狽,這樣還配做安娜大人的母狗嗎……”
“呼呃……誰叫主人突然尿尿……嗚,好像吞到一點了。”
“哼,心存感激地品嘗吧。”
“……汪嗚!”
要是有對大耳朵的話,艾蘿真想垂下耳朵表達滿腹委屈。不過既然沒得垂,就只能噘著嘴裝可憐了。
小小的臉蛋閃過瞬間的猶豫,主人好像有話想說的樣子看著自己。
艾蘿呆愣了數秒,才意會過來自己的計劃奏效了。
“剛剛啊,主人是不是覺得母狗很可愛!”
“啊……?少臭美了。就憑妳這種程度的母狗,根本比不上安娜大人的可愛啦。”
“是、是。小安娜最──可愛了。”
“嗯哼!就是說啊!”
小安娜神氣活現地揚起下巴,臉上綻開滿足的神情。
只是趁機稱贊一句,想不到效果這麼大啊……看來主人對自己的外貌真──有自信呢。
艾蘿把手放到主人曲著的膝蓋上,揉著軟軟的肌膚說:
“不過呀……看到主人的肉棒開始勃起時,人家還以為終於能被調教了呢。”
“調教的話,今天恐怕沒辦法。一下子是亞美,一下子是馬麻……”
艾蘿輕輕地苦笑。
“有很多事情想問小安娜的馬麻,對吧?”
點頭、點頭。
“這里的事情,母狗怎麼想也弄不清楚,可能也幫不上忙。可是,母狗至少知道,現在還有件主人可以做的事情喔。”
“安娜大人知道啦。”
“真的嗎?”
“第二次驗收的日子就要到了。妳想說的是這個吧?”
這次換成艾蘿乖巧地點點頭。
“亞美那家伙,偏偏在這種時候亂搞一通……”
“嗯……”
“妳別擔心,還有一天。明天再來試試妳的笨乳穴,還要徹底玩弄妳的笨身體。”
“好、好的!”
主人手覆在艾蘿雙手上,指頭朝她的掌心搔去,漸漸地在膝蓋上形成十指交扣的動作。然後,主人露出了暖暖的笑容。
“放心,笨母狗的狀況都在安娜大人掌控中。驗收什麼的不必太擔憂啦。”
“嗚,小安娜突然變得好可靠……”
“不要一邊感佩一邊勃起。”
“……啊,嗚嗚。”
主人咕噥著松開雙手,整個身體轉向面對艾蘿大腿。柔軟的陰莖連同睾丸一路從胸口滑至腹部,最後傳來了肉棒相貼的微微快感。
包皮在小小的手指撥弄下緩緩退開,裹著薄薄一層淫汁的龜頭發出了有別於尿騷味的腥臭。
主人一手握住抖動著的陰莖根部,一手搔過根部與睾丸,以手背撐起垂軟的陰囊。艾蘿悄悄喘息,接觸到冰涼空氣的陰蒂敏感挺立。
“剩下的時間,妳就躺著好好享受吧。”
主人假裝無可奈何地語畢,銀白色的長發開始不規律地抖動,一會兒像在配合拴緊肉棒的動作,一會兒又像在配合搓揉陰蒂的手指。
“嗚……嗚嗯……”
無聲的快感不消多久便帶出相當壓抑的磨擦聲。主人每握緊根部一陣子,就會稍微套弄肉棒前端給予刺激。
幾乎要將手背壓垮的睾丸下,黏黏的水聲也逐漸蔓延開來。那是主人滴下的口水、肉棒吐出的淫水,還有肉穴流淌的蜜水混在一起的滋味。
艾蘿情不自禁地撫摸雙乳,感覺不大對,於是兩只手都鑽進主人屁股下抓揉著。
咕滋、咕滋、咕滋、滋嚕、滋咕。
在主人掌心中完全勃起的肉棒,變得好熱又好硬。
從根部涌至龜頭的悶熱感沉沉地堆積,混在淫汁中被擠出肉棒的腥味都能聞到呼之欲出的肉欲。
同時刺激大腦的另一股性快感,來自讓艾蘿不停低吟的陰蒂。主人的手指迅速又精准地搓揉著柔嫩的陰核,快感連綿不斷地涌遍全身上下。
……好棒。
肉棒維持在射精前的衝勁,仿佛隨時都會射精般舒服,卻又不會真正射出。從粉肉色龜頭噴出來的,只有或透明或稍微混濁的淫液。
肉穴也因著不停加深的快樂,愛液一波接著一波泌出。每當陰戶泛濫成災,主人便挽起蜜汁塗向陰核、陰囊乃至陰莖。
艾蘿在兩股平行上升的愉悅中感覺到一股平衡的力量,主人正調和著肉棒與陰核的刺激,並且就快要將它們一起弄到高潮了。
艾蘿大口大口地喘息,額間冒出斗大的汗珠,彌漫於空氣中的尿騷味反過來令她更加雀躍。
她想要施力配合主人最後的刺激,於是將頭傾向一邊,迷蒙的眼神也從主人的背影牽到黑色房間。
要衝了、要衝了──艾蘿表情轉為欣喜,在汗水混合淚水打濕了的視线中,似乎出現了一張她不太能理解的模糊畫面,反正現在也沒空管這些。
艾蘿不怎麼在乎地放任目光呆愣,下體微微弓起、肉棒猛然一顫,接著喊出好長好長的呻吟。
“呼嗚……呼嗚……嗯嗯……!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龜頭的熾熱感持續了好幾秒,即使精液已全數噴向空中,空蕩的尿道依舊不斷傳出快感。
待精液噴落在私處與大腿上,艾蘿感到下體正無力地松懈,然而這時卻又被陰核的高潮再度推向頂端。
“呼啊啊……呼啊……呼嗚……嗚嗚嗚……!”
抽離了兩人肉體夾縫的雙手緊緊抓住濕透的床單,即使如此,身為女奴的自己仍然無法抗拒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
肌肉不再緊繃、神經不再敏感,艾蘿在接連高潮下渾身無力地沉入愛液的潮流中,任由小小的陰核主導她的意志。
要是就這樣沉沉睡去該有多好。
艾蘿望著在黑色背景中的朦朧身影。
她使不上力,也無法集中精神,話語一過喉嚨就成了甜美的呻吟,渙散的精神稍一匯聚便給快感再度打散。
汗與淚隨著眨眼動作往旁邊推開,霧一般的水幕從中央顯露出了夢幻般的景象。
黑色的長發,白色的肌膚,加上與自己對望的黑色的瞳孔。那是一位由單調的色彩構築而成的女子。
她望著黑色的女子,喉嚨發出干渴的淫叫,眼睛慢慢瞇起。
妳,
是誰,
呢?
艾蘿不抱期望地將只字片語投入腦海中的黑色畫面,旋即又沒入高潮的浪潮里。
片刻之後,那名蹲在病床旁邊、用雙掌托著腮幫子的黑發女子才靜靜地側著頭,以若有似無的笑容輕聲回答閉上雙眼的主奴:
“黑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