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就用力地往里插……狠狠地插……啊……啊……啊……曉凡……好棒呀……呵……和……和你做愛……好痛快呀”
“我……我也喜歡和你做愛……唔……唔……美……”
“小騷貨?呃……呃……喔……干死你!干死你……”白曉凡抽插得性起,干脆把王雪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自己的大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王雪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把大腿拉向胸前,以便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讓兩人的性器官可以貼得更緊密。
果然,白曉凡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蹺蹺板一樣,一端壓低另一端便蹺高,她的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配合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房間里聲響大作,除了性器官碰撞的“噼哩啪啦”的聲音,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
“啊……啊……曉凡……我的愛哥哥……喔……噢……啊……你的大肉棒又長又粗……每一下都干得好深好重喲……呵……大龜頭有棱有角……刮得小浪穴好麻……好癢……好爽……”
“哇……唔……呃……呃……呵……呃……”
“哇……唷……唷……你可真會干喲……我的小命都交給你啦……”王雪嬌滴滴地叫喚著,雙手用力地搓動自己的臉蛋,“嗷……嗷……噢……不……不……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呀……呀……呀……”
“喔……喔……王雪……這才剛開始呢……嗨……你怎麼就受不了啦?”
“不……不行啦!不行啦……好脹喲……下面……好麻喲……咿……咿……哎……哎……”
白曉凡見王雪被自己肏得喊天呼地、死去活來,一種征服他人的快感從心底油然而生,干勁更加十足,一下一下把大肉棒頂向陰道的最深處,恨不得連兩顆睾丸也一起塞進去。
他奮力地擺動腰部,重復著打樁一樣的動作,希望小兄弟一生一世都這樣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王雪的肉體被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扭擺,一對巨乳也隨之蕩漾不停,令人眼花繚亂。
白曉凡伸出雙手,左掌摁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盡情地撫弄起來。
“哦……呵……哦……哦……你的手……你的手……”王雪昏迷似地呢喃著,兩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嗯……嗯……我的乳房……噢……喔……”
“好大啊……好軟啊……好美啊……”白曉凡一邊贊嘆著一邊擠壓那對大奶子。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軟綿綿的實體從指縫里綻出肌肉。
櫻桃般的乳頭直直的聳立著,通紅通紅的,白曉凡曲指捏起了它們,忽輕忽重,愛不釋手。
在男人“魔爪”的擠壓下,不知不覺中,一大顆一大顆黃白色的、晶瑩的、圓滾滾的汁液從女人的乳頭里分泌出來,這就是被譽為“生命之泉”、“青春之源”的乳汁。
“瞧,王雪,你的奶頭流出的是什麼東西呀?”白曉凡心里明白,卻故意詢問。
“哦……哦……哦……這……這是乳汁……”
“哇,乳汁!這麼多呀!”
沒多久,從王雪的乳頭里分泌的汁水越來越多,越來越濃,乳暈幾乎被掩蓋住了。
由於她的乳房過分的活躍,好些汁水順著曲线向下淌,流到了男人的手上;好些汁水向四周飛濺,濺到了男人的臉上。
“唷……唷……這可是好東西呀!別浪費了,來,讓我幫你舔干淨!”
白曉凡兩手捕捉住乳峰,低下頭,伸出舌尖,將乳汁卷入口中細細品嘗。
只一會兒功夫,他就將溢出的蜜汁舔得一點兒不剩。
王雪的乳汁甘甜醇美,口感純正滑爽細膩,營養豐富,還有一股清淡的芬芳,是滋補的上乘佳釀。
如此珍貴稀罕的人間極品,白曉凡怎會錯失?
他趁勢含住乳蕾,雙手使勁一抓肉球,嘴唇奮力一嘬,一大股汁液涌入口中。
“啊——”王雪猛地一痙臠,渾身顫抖,“啊……哇……哇……”
“哇噻,你的奶好多呀……好濃呀……呵……呵……”
“噢……喔……唔……”
“啊……啊……味道怎麼樣,曉凡?”
“太棒啦!太棒啦……又香又甜,入口甘純,回味無窮……”
“噢……噢……噢……我……我不行啦!我不行啦……”王雪從來沒有經歷過上體和下體三點同時流水的情況,自然無法抵擋,嬌軀就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
她的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要把床單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就像在跳芭蕾舞一樣。
房間里回響著她喘著粗氣的叫嚷聲:“呀……呀……我的心肝……哇……啊……啊……哪……不要停……哦……嗷……你……你……吸得我好爽呀……干得我好開心呀……”
聽到王雪這麼說,白曉凡更是斗志昂揚、精神百倍,嘴巴發奮地嘬動著乳蕾汲取乳汁,大肉棒勇往直前地鑽擊著陰道叩敲子宮。
“喔……唔……你插得好深喲……好深喲……唔……嗯……嗯……曉凡……你……你怎麼吸個不停呀?”
“誰教你的奶味道這麼好呢?讓我……讓我吸也吸不夠……”
“啊……啊……啊……我的乳汁……呵……真的那麼好吃嗎?”
“那當然啦……嗨……嗨……”白曉凡由衷地贊嘆。
“噝……噝……”由於白曉凡吸奶吸得太猛,王雪不禁抽了幾口冷氣。
“王雪,你的奶……真是太棒啦……呵……”
此時此刻,王雪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覺到有股強大的力量在擠壓、吸迫著自己的胸部,有根火炭般熾熱的硬棒子往自己的陰道里鑽著捅著。
強烈的快感、激情的運動已經令她上氣不接下氣,不能完整地說好一句話了,她只能勞神費力地呻吟著。
“哦……唔……唔……啊……我……我快被你搞死啦……我快被你搞死啦……啊……嗯……嗯……曉凡,你……你……你怎麼還沒有吸夠呀……呵……是不是……把我的乳房……吸癟了吸空了……你才安心呀……”
“你的奶子……這麼大這麼肥……是不會被吸癟吸空的……”
“哎……哎……呀……呀……受不了啦!受不了啦……嗷……嗷……我的小浪穴……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喔……哇……哇……”
“小雪,你叫吧!叫吧……大聲點……我喜歡聽你叫……”
“哦……啊……噢……咿……咿……唔……嗯……嗯……”叫著叫著,王雪終於達到了高潮,飛翔在性愛的雲端,身軀如同觸電般地猛烈顫動,眼皮翻上翻下的,一大股陰精直往男人的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白曉凡見勢加大了下體運動的幅度與力度,狠狠地撞擊她的子宮口。
“啊……啊……噢……噢……我……我……我要飛上天啦……哇……唔……嗷……”王雪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白曉凡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和淫水同時直冒。
“我的媽呀!原來這就是幾天來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
王雪心里思忖著。
轟轟烈烈的高潮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郁終於得以徹底釋放、解脫。
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韻後,她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了。
大概過了一兩分鍾吧,白曉凡終於松開嘴巴,吐出乳蕾,咽下最後一口乳汁。
哇,清新甘醇,芳香四溢,令人回味無窮!
他抹了抹嘴,打了一個飽嗝,心滿意足地看了看王雪,只見她滿臉通紅,雙眸微閉,氣喘吁吁,典型的女人經歷了性高潮後的表情神態。
不知怎麼,當晚的白曉凡內心特別亢奮,特別想和女人做愛,他感覺到自己胯下的大肉棒非常挺、非常硬,急需再肏一肏女人的陰部才會舒坦。
為了增加性愛的情趣,他決定換一種做愛的方式。
他把大肉棒從王雪的陰道里抽出來,放下肩膀上女人的一只腳,另一只仍舊架著,然後把女人的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自己雙膝跪在床面上,上身一挺高,使女人的兩條大腿撐成了一字馬,陰戶被掰得向兩邊大張。
由於內外兩片陰唇的分離開來,淫水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一般地封滿了陰道口。
“啊——”
王雪任憑男人擺布著,只是奶聲奶氣地問了一句,“曉凡,你想干嘛?”
“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曉凡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大肉棒對准陰戶。
他的小腹往前一頂,肉棒子衝破透明的黏絲,“噗哧”一聲扎進了小穴里。
“哇……哇……”王雪從平靜中驚醒,大叫不止。
不知是白曉凡平時經常鍛煉使得腰力特別強,還是這種姿勢容易發力,總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插盡頭。
“喔……唔……嗯……好舒服啊!好舒服啊……嗷……噢……噢……啊……曉凡,我的好老公……你……你太厲害啦……太厲害啦……”
“嗨……嗨……王雪,今天……我會把你的小穴穴……干得爽爽的……喔……呵……我要讓你上癮……以後沒有我的大肉棒來干你……你就活不下去……哦……呃……呃……”
“嗷……嗷……你壞!你壞……”王雪被暢快的感覺衝昏了頭,小手不知所措地撫摸著自己的上身,“唔……啊……啊……你的大肉棒……怎麼這麼喜歡動呀……沒完沒了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的大肉棒在里面……就是想動……不停地動……”
“你……你……你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呀……呀……我……我會被你干死的……呵……嗯……哎……哎……”
王雪已經被前所未過的高潮攪擾得差點昏死了一回,現在再承受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就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就是不停地把淫水泄出體外,對男人的艱辛苦干作出回報。
她整個人好像變成了一部專門生產淫水的機器,源源不斷地將汁液排出陰道。
屁股底下的床單被淫水浸得濕漉漉的,用手一擰就可以擰出水來。
“啊……哇……呵……我的小浪穴……好脹呀……好癢呀……噢……噢……你的大肉棒……插得好深喲……都頂到……頂到人家的子宮啦……唷……唷……”
“嗨……嗨……呃……呃……”
“唔……嗯……你插得……好重喲……好有力喲……喔……吔……吔……好老公,你……你可真厲害呀……嗯……呵……干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這麼勤快……這麼有力……”
“噢……嗷……嗷……嗷……不……不……我……我快被你干死啦……”王雪自覺高潮一浪接著一浪,就好似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陰戶為中心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整個人在這波濤起伏的大潮中浮浮沉沉,不能自主。
白曉凡瞧見到她的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把大肉棒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里飛快地穿梭不停。
他連續不斷地抽送,直至龜頭脹硬發麻,丹田里熱乎乎的,有東西要從大肉棒里噴出來。
“熬不住了,要射啦!”就這樣,他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股腦地射進陰道的最深處。
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的王雪,朦朧中感到男人握在她胸前乳房的五指不再游動,而是如擠爆般地緊緊用力抓住。
陰道里本來插得又疾又快的肉棒子也變成了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受到一股麻熱的液體的衝擊,令人快感加倍。
她明白白曉凡也在享受高潮的樂趣,正往自己體內輸送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地推拉,希望他把將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里。
“啊……啊……噢……曉凡,你射啦!你射啦……嗚……嗚……好熱……好燙……唷……唷……嗯……”
“喔……喔……喔……呃……呃……”
“哦吔……吔……吔……多射點兒……多射點兒……咿……咿……好爽喲!好爽喲……啊……呀……呀……”
“嗨……嗨……呵……呵……”白曉凡一邊低吟一邊射精。
“哇……哦……哦……太棒啦!太棒啦……曉凡,你……你的大肉棒真了不起……愛死我啦!愛死我啦……唔……唔……”
“嗷……嗷……呀……呀……”雖然之前白曉凡已經射過一次,但他的精液還是很足,這回又射了一分多鍾。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性情男女摟抱在一塊,難舍難離的。
白曉凡仍然壓在王雪的身上,下體緊貼著陰戶,不想讓慢慢疲軟的大肉棒那麼快地溜出來,希望它在濕暖的肉洞里能多待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
他們倆的嘴如同黏合了起來一樣不停地親吻,舌尖忽而伸入忽而吐出地互相挑逗著對方,兩人的靈魂已經融為了一體。
“白曉凡,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曉凡是被這憤怒的聲音吵醒的,是誰啊,打擾老子做美夢。
他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腦袋,抬眼就發現眼前站著一個人,雙手叉腰,黑著一張臉瞪著他。
定睛一看,白曉凡倒抽了一口涼氣。
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絕對漂亮無比的美女。一張白淨的標准瓜子臉上,是一副純美無比的面容。
但此時,這個美女的臉上卻彌漫著一層殺氣,那如同刀鋒般的肅殺目光狠狠瞪著白曉凡。
白曉凡心下慌亂,啊,是王雪,昨天瘋狂雲雨的女人。雖然夢里是柔情似水的溫柔極品,但現實中,卻是他命里最大的克星。
原來這個叫王雪的女人,就是白曉凡的頂頭上司。但自從被分配到了王雪主管的民事業務部後,所有的倒霉事情都讓他遇上了。
首先,得承認,這個年方二十七的女人是律師事務所里的一朵花,美艷程度,無人匹及。
同時,她還留過洋,擁有哈弗法學院的學位證書,可以說是美貌與智慧並重。
不過,這女魔頭手段殘忍,對下屬非常嚴酷。尤其是白曉凡,受到的虐待最多。不僅工作上常給他穿小鞋,更是隔三差五來個懲罰。
更可恨的是,入職一年有余,到現在每天的工作就是刻光盤,端茶倒水干雜活。
王雪因為長的美艷動人,隔三差五都有客戶的飯局邀約。
當然,這些客戶們的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無不是想趁醉酒的機會,趁機行不軌之事。
哪怕只能占一下便宜,他們也都心甘情願。
王雪深知個中道理,所以每有飯局,都會帶著白曉凡這個炮灰替她擋酒。
基本上,白曉凡每次都會被灌得不省人事。
但翌日,依然會被工作不力為由被王雪狠狠訓斥一頓,屬於典型的出力不討好。
都說人倒霉的時候擦屁股都能把紙扣爛,白曉凡深有體會。半年前,他和女朋友劉青之間發生了一件事情。
半年前,他從大學就交往的女朋友劉青劈腿,勾搭上了一個肥豬一樣的大老板,幾年的感情瞬間玩完。
白曉凡的腦海中閃過這些事情,也讓他一瞬間想起些了什麼。我靠我怎麼總是被帶綠帽子。
“我是怎麼了,仿佛有過類似的經歷一樣”
他連忙一臉無辜的解釋道:“王律師,我什麼都沒做啊。”
“什麼都沒做?你這個流氓,你手里拿著的是什麼東西?”
王雪氣衝衝的指著他的手叫道。
白曉凡當然不會承認昨天的事情,他雖然一直有些迷糊。但還是明白,昨天之所以會和這個漂亮的女律師搞上,完全是因為她喝多了的緣故。
但即使喝多了,這個女人也浪的有些過分了。而且更加驚奇的是,她沒有喝酒的時候又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模樣。
還好白曉凡提前醒來,料理了整個後事。雖然不能不留一絲痕跡,但也能夠他抵賴的了。
但聽到王雪的話,白曉凡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了。不知何時,手中竟然握著一件黑色雷絲內衣。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曉凡慌忙丟開了這個定時炸彈,慌亂不安的看著她。
他媽的,怎麼會犯這種低級失誤?
但白曉凡有一樣,不管喝的再多,一個這樣的女人也不會瞬間變成蕩婦,難道是被那些人下藥了?
“你還給我裝傻充愣,是不是你趁著我暈倒做了什麼……”王雪雖然身上的衣服還在,但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胸部和下身都有一些火辣辣的疼,明顯是昨天做了什麼。
話沒說完,那張美艷無比的臉頰上泛起了緋紅一片的慍色。
白曉凡早就做好了打死不承認的准備,裝作心里慌亂不已,起身忙解釋,“王律師,是不是中午和黃老板吵架,他對我們下藥了?”
“什麼,黃覺,這個王八蛋?你們這些臭男人,全他媽是一群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忽然,王雪的眼睛里迸射出熊熊怒火,不客氣的一腳踢了過來。
白曉凡倉皇的躲避開,這時就見王雪襯衣領口敞開,雪白的風景袒露一片。而且,還是真空。
白曉凡巧妙的把是事情完全推給了那個黃老板,同時趕緊辯解,“王律師,你冷靜點。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被陷害的。”
王雪冷哼了一聲,雖然滿臉憤怒,但眼角卻涌動著晶瑩的淚花。
她顫聲叫道,“我不管陷害不陷害,但是你這混蛋,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
這也難怪,這個女人平常總是擺出高高在上的架勢。
基本,和所有男人都保持距離。
如今,竟然被很討厭的下屬給占便宜了。
形勢危急,白曉凡想著下面的對策。王雪這女魔頭心狠手辣,一定會報警的。她又是律師,判什麼邢還不是由她性子。
這時,他耳畔忽然響起了王雪的聲音。
“白曉凡,我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等我把你送進監獄,讓那些犯人活活折磨死你這無恥的流氓……”聽到這些話,白曉凡倒抽了口涼氣。
可是,王雪並未說話。
難道,那是她的心里話。
怎麼我竟然會讀心術了,白曉凡未免覺得荒謬。
他為了驗證猜測,小心翼翼的道:“王律師,你要是報警公開處理,我是無所謂。我本來就是個無名小卒,但你是大名鼎鼎的大律師,被這種丑聞纏繞,恐怕對你的形象和名聲都有影響。”
“這,這……”王雪遲疑了,臉上滿是糾結的神色。
白曉凡松了口氣,看來真的讀出了王雪的心思。他緊緊注視著王雪,繼續小心說,“王律師,我們不如暫且忘了這事,先出去再說。”
“哼,就算出去我也不會放過你。”王雪依然很憤怒,緊捏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
白曉凡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猶如波浪涌動。真空之下,多了幾分動人。雖然昨天白曉凡已經看了個遍,但心里不免還是有些心動。
忽然,他注意到王雪的手表,白曉凡忽然想到什麼,提醒道。“王律師,幾點了,我們好像還有個客戶要見呢?”
“啊,不好。再有十分鍾就錯過了和客戶約定的時間。都是你這混蛋,耽誤我的大事,我扒了你的狗皮。”
王雪看了一眼手表,慌亂的叫道。
那張純美無比的臉上,更彌漫著濃重的殺氣。
白曉凡無奈的搖搖頭,“好好,我這就找出路。”
這時的白曉凡雖然還是沒有之前的記憶,但腦海里冥冥之中還是知道自己可能又不知道為什麼重生穿越到了這個男人的身體之上。
他不知道是什麼力量讓自己又重生了,但無論如何,只要能活著,還有美女陪伴,那就是最好的事情。
這時,他環顧了一下周圍,發現這是一間並不是很大的房子,空蕩蕩的。
門口有一個門,被一個木棍別住了。白曉凡狠踹了一腳,踢開了門。
王雪快步走來,邁開兩條雪白的修長美腿,疾步向外走去。
白曉凡不敢怠慢,趕緊跟了上去。
從里面出來,兩人才發現,這是在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
王雪環顧了一下周圍,狠狠瞪著白曉凡說道:“白曉凡,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亂說出去,我不扒了你的皮。”
白曉凡盯著她那純美無暇的白淨臉頰,忙不迭的笑了一聲,說,“王律師,你放心,這個事情,你知我知,絕對不會讓第三人知道。”
王雪臉上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責怪道,“哼,最好如此。”
白曉凡完全可以想象出,她日後一定會在工作上給他穿小鞋。
以後的日子,恐怕更加難混了。
但這都不是事,畢竟昨天自己可真是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番。
外面的光线昏暗,王雪踩著高跟鞋,兩條雪白的修長美腿輕巧在坎坷的地面上探著路。
沒走幾步,忽然身形一歪,本能的驚叫了一聲。
“王律師,你沒事吧?”
白曉凡眼疾手快,一個箭步衝上來,慌忙攙扶住她。
一片香氣迷人的揉軟身軀入懷,白曉凡心頭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瞬間意氣風發起來。
王雪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什麼,她被白曉凡緊緊拉在懷中,面容羞怯窘迫,那張純美動人的臉頰上彌漫著紅彤彤的色彩,如同火燒雲一樣。
嘿,這個冷酷無情的女魔頭還會害羞啊?
“啊呀……”忽然,白曉凡感覺腳上一陣劇痛。
原來是王雪,冷不丁在他腳上狠狠踩了一下。
這臭婆娘,下腳這麼狠,白曉凡感覺自己的節操都徹底碎掉了。
王雪狠狠的將他推開了,羞紅著臉,不自然的瞪著他。
“白曉凡,你這個王八蛋,膽子夠大啊,還敢對我耍流氓。”
“不,不是的,王律師,我只是怕你摔倒。”白曉凡忍著腳上的劇痛,慌忙辯解。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這屁話嗎?”王雪說著,扭身拂袖而去。
這時,一個清脆的響聲進去耳朵,白曉凡打了一個機靈,循聲一看,只見王雪走過的腳下掉落一枚紐扣。
白曉凡慌忙上前,撿起紐扣,追上王雪。
“王律師,等一下,你的紐扣掉了一枚。”
王雪轉頭看了一眼那枚紐扣,目光很自然滑落到了襯衣領口處。
白曉凡這才發現,那枚紐扣是王雪的襯衣領口上脫落下的。此時,領口開的v型深口更深了。
雪白的風景线,似乎呼之欲出。
雖然看著很令人怦然心動,可眼前王雪那灼灼的目光,簡直就是要殺人的。
媽的,真是嘴賤啊,純粹是自找麻煩,活該!
白曉凡一邊叫苦,一邊暗罵自己。
“白曉凡,等見了客戶,回去再和你算賬,今天的事情咱們沒完。”王雪只是撂了一句狠話,並未動手,快步走了。
但這句話比動手更恐怖,王雪只要對下屬撂出這種話,基本都沒好果子吃。完了,末日要來了。除了自認倒霉,白曉凡也無可奈何。
走到路邊,兩人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一路上,王雪板著臉,不發一言,那張純美無比的臉頰上一片肅殺冷酷的神色。她雙手交叉抱在兄前,兩條修長的潔白美腿迭放在一起。
這樣高雅的姿態,美艷程度,放眼選美比賽上的那些佳麗,怕也鮮有企及。
但是坐在這個高冷的美女身邊,白曉凡非但沒有一點釋然感,反而如同懷揣一個定時炸彈,心中充滿了忐忑。
他又試著去揣測王雪的心聲,結果,都是對他的咒罵。
難道這讀心術是因為被下藥引起的副作用嗎,白曉凡非常困惑,怎麼會突然有了這個能力。
在來之前,白曉凡對這個客戶已經有做了一些基本的老了解。這個客戶叫張廣勝,是個開珠寶店的暴發戶。
聽說現任老婆年輕貌美,非常迷人。張廣勝估計玩膩了,和她離婚,卻一分錢都不願意分給她。他老婆也不是省油燈,據此兩人對簿公堂。
本來,這個案子,王雪並不願意接。張廣勝的好色在律師界內是知名的,曾多次騷擾他的代理女律師。
自從在一次酒會上遇見王雪後,張廣勝就跟綠頭蒼蠅一樣對她糾纏不休,讓她不厭其煩。
所以,從心里,王雪是很抵觸張廣勝這個案子。
但事務所主任馬明軍親自下令要她負責,據說是張廣勝出的律師費非常高。
張廣勝聲稱欣賞王雪的工作作風,但白曉凡尋思,張廣勝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估計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中了王雪的美色吧。
今夜的這個飯局,恐怕就是個鴻門宴。
飯局設在永安市的一家四星級酒店。
顯然,張廣勝早有准備。
兩人推門而入,進去包廂,一眼就看到滿是酒席的飯桌周圍,坐著七八個人。
最上首,中央位置一個個子並不高,停著一個將軍肚,滿臉麻子的男人就是張廣勝。長的這副模樣,竟然美女們一個個還投懷送抱。
其余的幾個人,虎背熊腰,一看酒量就非常好。白曉凡暗暗捏了一把汗,張廣勝今天這是打算將他們倆全部灌醉在這里。
王雪究竟是個美女,而且她今天出來還特意進行一番細致的裝扮。
燈光下,一身職業裝的勾勒,凹凸有致的身段襯托出都市麗人特有的媚人氣質。
簡單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展現出讓人為之情迷的風情。
張廣勝幾乎看的入迷了,眼巴巴的瞅著她,眼神里流露出貪婪的神色。那些隨從,更是一個個色相畢露,目光大膽直接的注視著王雪。
王雪那純美的臉頰上微微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羞澀紅暈,一閃而逝。她走上前來,輕輕說。
“張總,你好,我是王雪,我來負責處理你的離婚案件的。”張廣勝堆著笑臉,一雙眼睛細眯著專注的打量著王雪。那個目光,放肆而直接。
王雪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也許意識到領口處扣子脫落導致風光外泄,情不自禁拉了一下領口。
張廣勝咧著嘴,笑隱隱的站起來,不由分說就握著王雪的手,拉著她在旁邊的位置坐下了。
“哎呀,王律師,你可讓我久等啊。來,我們坐下慢慢說。”王雪臉上飄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艱澀的笑著。
隨著張廣勝坐下後,她迅速挪了一下椅子,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白曉凡被安排在了那幾個人中間,他心里暗暗罵了一句無恥。
“王律師,你今天打扮的好漂亮啊。哎呀,我剛才差點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呢。誰要是做你的男朋友,還不幸福死啊。”
張廣勝並不介意,微微挪著身子,拉了一下椅子,緩緩靠近了王雪一些。
然後,拿著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撫莫著。
王雪的秀眉皺成了一團,她用力抽了一下,將手抽了出來,將一個公文袋打開,忙說,“張總,我們還是談案子吧。”
“不著急,王律師。今天咱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談嘛。”張廣勝邪笑著,一只手不經意的,就要往王雪的腿上去放。
王雪花容失色,迅速將腿迭向一邊,讓他撲了一個空。
“張總,你還是看看案子吧。”眼看著張廣勝又要動手動腳,白曉凡慌忙起身,探過來將一份文件遞到了他面前。
張廣勝接過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看了一眼那幾個人道:“今天我們不談公事,只談風月喝酒助興。”
白曉凡隨即被他們拉下來,接著,幾杯酒輪番遞到了他的面前來。
張廣勝趁機撫湊向王雪身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端著酒,笑隱隱的說,“王律師,不要客氣,今天我們喝個一醉方休。”
王雪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頭掃了白曉凡一眼,極不情願端起了酒杯。
好容易喝了一杯,張廣勝迅速又給她滿上了。
“這,張總,我不能再喝了。”王雪慌忙抗拒。
“王律師,這才多少。我可是聽說你是海量,這點酒就難為住了。怎麼,你難道要讓他們來一起敬你酒嗎?”
張廣勝趁機握著王雪雪白細膩的小手,邪笑著將酒送到了她手里。
王雪一臉的糾結,皺著眉頭掙扎了一下,極不情願的接了。
王八蛋。白曉凡看到這副情景,心里暗暗罵了一句。雖然對王雪充滿仇怨,可看她被這個老澀狼如此欺負,他心中還是很不爽。
於是,就這麼酒過三巡,王雪被張廣勝灌得微微有些醉意了。
純美的臉頰上微醺著淡淡的紅暈,一雙美麗傳神的眼睛也變得迷惘。
她的身子微微晃蕩著,似乎隨時有摔倒的可能。
醉酒,讓一個女人更增添了幾分魅力,果然不假。
張廣勝更是色心萌動,一邊和她喝著酒,一邊悄悄的靠攏過來,趁機動手動腳。王雪雖然極力想抵觸,但動作卻很無力。
這一切,白曉凡都看在眼里。
雖然被七八個人輪番灌酒,但中途去了幾次洗手間,他已經吐的差不多了。
反而,那幾個人已經醉的跟死豬一樣不省人事了。
世道險惡,這也是被王雪逼出來的絕技。
不行,得離開了。否則,王雪就要成為張廣勝的獵物了。
白曉凡尋思了一下,站了起來,盯著王雪叫道,“王律師,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好,我們走。”王雪仿佛早就等這一刻了,連忙起身。
“小白,你自己回去吧。王律師,我等會親自送她走。”張廣勝也站起來。
雖然他矮了王雪一頭,卻用力將這軟弱無力的女人摟在懷中。
白曉凡心頭一陣緊張不安,隱約的,他似乎聽到張廣勝低低的說話聲。
“王雪啊王雪,等會去了我的房間,咱們好好的玩一玩。”白曉凡暗叫不妙,這可是張廣勝的心里話。他真要這麼拍屁股走人,後果不堪設想。
當下,他上前來,一把將王雪拉過來,看了他一眼,說,“不用麻煩你了,張總。”當下,攙扶著王雪就出去了。
王雪已經完全喝醉了,整個人倚靠在他的身上。
忽然,他感覺到胳膊上被一片豐滿的溫柔擠壓著,一個充滿香氣的虛弱聲音在耳畔叫著,“白曉凡,快點扶我走。”
白曉凡心中泛起了層層漣漪,他能清晰的感覺小心髒的鹿跳。
曾幾何時,這個氣勢凌人,凶蠻霸氣的女魔頭竟然像是個乖順的小兔子,和他這麼親密接觸一起。
“你放心,王律師,我們等會就會到家。”
白曉凡抑制住心里的激動,低頭看了一眼那張泛著紅暈,純美無比的動人臉頰。那鮮艷欲滴的紅唇,更讓人有種想親吻的衝動。
王雪似乎主意到他那壞壞的目光,微微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伸出兩根纖長白嫩的手指,戳著他的額頭,狠狠將他腦袋點開了,嗔怪道:“白曉凡,往哪里看呢,趕緊給我走。”
“喔!”白曉凡心下一陣慌亂,慌忙轉過頭來。
媽的,又醉成這樣,還大發雌威。小心別惹惱了我,今晚再干你一次。
進到客廳里來,白曉凡就被眼前的裝修的奢華深深震驚了。
這個女魔頭,真是有錢啊。這是五居室的大房子,裝修的非常精致,完全可以媲美高級酒店。
“王律師,你先坐下,我給你倒點水。”
極不情願的將這軟綿綿無力的女人放在了沙發上,白曉凡忙端著茶幾上的水壺,給她倒了一杯水。
王雪伸出雪白的小手,一把將水打翻了,潔白無瑕的臉上滿是微嗔的神色。她語音帶著幽幽,氣憤的叫道,“你給我走,你還來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