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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5章 以退為進

  尚融帶著女孩直接進了紫惠的辦公室,剛在椅子上坐下,胖子王世禮就推門進來了,看了一眼女孩,笑著說:“尚總,真是難得,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到公司來了。”

  尚融點上一支煙說:“媽的胖子,你現在居然還認生呢,作為你們老總的家屬就不能在這里坐坐,不會想趕我出去吧。”

  胖子賠笑道:“這年頭都是家屬說了算,我哪里敢呐。有什麼吩咐?”

  “你去把喬菲叫來,我有事讓她去做。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看著胖子走到門口又叫住他道:“胖子,家里還好吧,你可很長時間沒請我去你家嘗你老婆做的菜了。你老婆現在每晚還給你表演角色嗎?”

  胖子回頭笑道:“角色倒是經常表演,不是我不請你,是怕你的胃口和以前不一樣了,我老婆還問起過幾次呢。”

  “哪天約個時間,咱們喝個小酒,順便聊聊天。”

  胖子答應著出去了。

  喬菲一頭闖進門來,好像迫不及待地要說什麼,可一看是尚融坐在紫惠的位置上,瞬時愣在那里。

  死胖子不是說老總找我,還以為是紫惠姐回來了,怎麼是他呢?

  尚融看見女孩興衝衝地進來,臉上紅撲撲的,看見自己一副吃驚的樣子,心里就好笑。“怎麼?把我當成你紫惠姐了吧。”

  喬菲這才反應過來,看了曉琳一眼說:“人家沒想到嘛,曉琳怎麼和大哥在一起?”

  尚融看著女孩緋紅的嬌顏,想著那天她和紫惠在床上的私語,誘人的呻吟,褲襠里立刻就臊勁勃發。

  看來張銘是沒福氣受用這個小美人了,不知自己是不是有這個福氣,說不准什麼時候能沾點紫惠的光呢。

  “曉琳今天身體不好,我接他回家休息幾天,你現在帶她出去吃個飯,晚上你紫惠姐會帶她回家的。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你告訴她我晚點回去。”

  喬菲和曉琳其實已經很熟了,可從進門就看見女孩低著個頭,一直沒說過話,不知到底出了什麼事。

  難道大哥訓她了?

  看著尚融要出門,突然想起一件事,嬌聲說道:“大哥,紫惠姐說過幾天要帶我們去郊游呢,你也一起去嘛。”

  尚融一聽,這不是自己前兩天還想著的事情嗎?

  原來紫惠也有這個打算,正想答應,忽然改變了注意說:“你們都是女的,我一個大男人就不摻和了。再說最近我也沒時間呢。”

  喬菲聽了順手抱著尚融的胳膊說:“去嘛,去嘛,誰說就你一個大男人,王總也去呢。”

  尚融被女孩晃悠的雙腿發軟,要是曉琳不在跟前說不定豁出去抱著女孩親個夠。“好吧,你們打算去哪里?”

  喬菲道:“我們想去南郊拜佛呢。”

  南郊。

  清源寺。

  尚融猛然就想起了和孫小雨在清源寺碰見的那個老僧。

  頭上本無光,光從天上來。

  靈魂凝聚器。

  尚融一瞬間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普通人了。

  從晚上九點鍾起,尚融和張銘就坐在車里等著鄭剛的電話,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可一點音信都沒有,張銘握在手里的手機已經被汗濕了。

  難道鄭剛在玩什麼花樣?

  不過他並沒有約定具體的時間。

  為了防范鄭剛像上次那樣搞突然襲擊,利用時間差打亂正常部署,尚融已經讓那三個打手預先等在另一輛車里,只要一有情況馬上就可以出發。

  “那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吧?”張銘看著表說道。

  “不會。”

  尚融肯定地說:“這個聯系方式是我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鄭剛不會不明白,這條线對他很重要,要是他無緣無故尋老子開心,我把這個聯系方式就關閉,那時倒霉的是他自己。”

  張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不知這小子通過什麼方式取錢,到底想要多少?”

  尚融抽著煙說:“數目不會太大,以他目前的處境來看,他不可能提著一大包錢跑來跑去,他現在急需一筆穩定的藏身錢。那個神秘婊子是個關鍵人物,今後鄭剛的一切行動都離不開她。”

  “我就想不通,那婊子怎麼就不回自己的老窩呢,房子里幾千塊錢的存折和私人物品難道都不要了?”

  尚融冷笑道:“還用問嗎?肯定是嗅到了你們的氣味,即使她想回鄭剛也不會讓她冒這個風險。”

  街上的行人漸漸地少了,周圍很安靜,車里的兩個男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誰也沒再說話。

  尚融忽然就想起了上午見到周曉蓮的情景,笑道:“我今天看見趙啟東的前妻了,那個女人還真有點味道,一頭短發,給人的感覺不像是現代女性,如果穿上舊式服裝還真像五四時代的女青年。”

  張銘笑笑沒說話,心想,在女人方面老板的胃口也真夠雜的,什麼女人他都能看出韻味來。

  尚融看了張銘一眼說:“上次我給你說的喬菲的事情看來要泡湯了。”

  張銘一下從座位上直起身說:“是不是她不願意?”

  尚融知道自從給他說了喬菲的事情以後,他就對女孩上了心。

  也難怪,這麼個小美人哪個男人不上心呢,只怪你小子沒福氣,誰讓我老婆看上了她呢?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以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想到……實際上我還沒有對她說過,只是……你可要把我說的話爛在肚子里。總之,你就死了那條心,就算我白說,別的事情我一言九鼎,可這種事情沒法強求。我告訴你,這丫頭不喜歡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說完眼睛盯著張銘。

  張銘心里一陣失望。不喜歡男人?什麼意思?難道……老板怎麼會知道?

  尚融看著張銘呆滯的樣子,笑罵道:“瞧你個沒出息的樣子,不就一個女孩嘛。不找她也好。以後我們長住北京,你還是在那里安家好些,到時候我讓人給你物色一個。再說,難道你自己就找不到一個女人?你現在又不是沒錢。”

  張銘趕緊賠笑道:“我可不是那種離開女人就活不成的人,既然沒緣分就算了。倒是讓老板費心了。”

  正說著就聽張銘手里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聽在兩個男人的耳朵里簡直就像是刺耳的警鈴。

  張銘把手機放在耳朵上聽了一下,什麼話都沒說就遞給了尚融。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妍妍好嗎?”

  尚融一下就聽出了鄭剛的聲音,並且開口就提起了張妍,這分明就是挑釁加威脅,心里直肏鄭剛的祖宗。

  “托你的福,好著呢。看來你的小日子過的不錯嘛。”

  “當然,有你在我才能過上無憂無慮的日子呀!本來這輩子沒打算再見你,可老天不願意,沒想到我倆的緣分這麼深厚,你是不是很失望呀!另外,我托付你的事情怎麼樣了,怎麼光拿錢不辦事,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嘛。”

  尚融冷笑道:“你不是看見我的征婚啟示了嘛,怎麼能說光拿錢不辦事呢,再說,那筆錢也不是我問你要的,是你走投無路哭著喊著要送給我呢,怎麼?現在想反悔?”

  鄭剛忽然換了一副陰沉的語氣說:“尚融,咱們就別磨嘴皮子了,現在討論道德問題沒任何意義。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戰壕里的戰友,只要我活著,那筆錢就不屬於你一個人。”

  尚融笑道:“正因為這樣,我才冒著極大的危險和你說話,不然我早就告訴公安局了。你還是說說你的意思吧。”

  “你不必威脅我,我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大不了還是個死,這就是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生活的誘惑力對你來說遠遠地超過我。我不想和你廢話了。聽好了,明天你就到工商銀行以你自己的名義開個賬戶,存五十萬塊錢進去,開通網上轉賬功能,然後我會再打電話過來,你只要告訴我用戶名和密碼就行了。明白了吧。”

  尚融考慮著鄭剛的話,半天沒出聲。

  這家伙居然用這種方式,從我的賬戶上把錢轉出去,至於轉到哪里,隨便用假身份證開個賬戶,誰能查到,一旦被查到,自己就背上了給逃犯提供資金的罪名,這個狗娘養的真惡毒呀!

  “我的賬戶公安局肯定不會放過,我可以換個賬戶給你打錢。”

  鄭剛陰笑道:“就用你的賬戶,你好歹也是個老板,幾十萬元的賬戶公安局不會有興趣的。另外,我想問你一件事,我的老同學金生好像失蹤了,不知道和你有沒有關系,我想你不會犯下殺人罪吧。公安局現在還不知道有金生這個人存在,如果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感興趣的,那時你又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嫌疑,所以不要耍什麼花樣,我也不想多事,可如果你逼我的話,金生就會從墳墓里爬出來到公安局報案,那時你可就……我明天下午給你電話……”

  電話掛斷了,尚融楞了一陣,頓覺怒火中燒,一下把手機扔在地上罵道:“我日你先人。”

  自己真是愚蠢呀!

  折騰了半天居然處處受制於人。

  金生的事情沒想到鄭剛居然判斷的如此准確,自己不就是個殺人犯嘛,如果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稍微給公安局放點風聲,祁順東一旦聞到血腥味,就會惡狼一樣向自己撲過來,那時,自己就不僅僅是窩藏贓款的嫌疑犯了,順帶著又成了謀殺嫌疑犯。

  現在看來,張妍的案子和鄭剛也有干系,這個狗日的還真下得了手。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鄭剛不死,我尚融何時能安。

  先答應他,先裝孫子,千萬不能激怒這條瘋狗,這件事已經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的了,重要的是必須利用鄭剛尋求穩定的這段時間,抓緊時間做好一切准備,等到時機成熟一擊致鄭剛於死地,決不能再給他喘息的時間。

  當然,也要做好逃命的准備,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要像兔子一樣躲進早早准備好的巢穴里。

  狡兔三窟。

  “老板,怎麼說?”

  看老板只是愣神,張銘焦急地問道。

  “狗日的非要從我的賬戶上通過互聯網轉錢。”尚融沮喪地說道。

  “那怎麼行,一旦他以後出事,你不就留下了證據了嗎?”

  “一旦他出事,這點小事算個求呀!我們只有保佑狗日的機靈點,千萬不要被祁順東抓住。另外,要讓他盡快消失,必須在我們手上消失,就像金生那樣。”

  尚融惡狠狠地說道。

  “那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答應他的要求。你要他們幾個再去那個婊子住的地方仔細查查,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

  張銘說:“幾乎找遍了,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房東出租房屋時連身份證都沒看,那些婊子連名字都是胡編的,再說,那個女人好像不是在夜總會拉客的那種……”

  尚融心里一陣煩躁,打斷張銘的話說:“不必多說,去找。我敢肯定和她睡過覺的男人除了金生以外基本上都還活著。雁過留聲,人過留毛,我不信她連根逼毛都沒留下。在我們去北京前一定要找到點什麼。”

  說完倒在椅子上直喘氣,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力量還是太渺小了,如果動用國家機器,那個婊子早就原形畢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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