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趙允一直在盯著自家的嬌妻看,看著她靜坐如處子般的姿態,瓷白的肌膚,精致媚感的面容,秀氣的柳眉,小巧挺立的鼻子,以及那殷紅的小嘴沒有一處不誘惑吸引著他。
喉結兀自滾動,他從來沒覺得如此口渴過,心也跳得厲害,明明只是坐在一起而已,什麼都沒做,為何會覺得這車里頭悶得緊?
“夫人……”趙允輕喚了一聲,阿綠卻未曾聽見,紋絲未動。
趙允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這才初次體嘗情為何物,也初次感受到原來被冷落是這等滋味。
心中不悅,泛著絲絲酸楚,偏生還無法生氣。
她在想什麼?
想得那般入神?
這麼多天未曾見面,難道她連一聲夫君都不肯給予嗎?
她知不知道這些天,他每日每夜都在念著她?
趙允前所未有的委屈,無處可說,垂在身側的手終於還是又不自主地動了動,去抓了身邊女人的手,怎知女人受了驚嚇,猛地一陣瑟縮,惶恐不已。
男人眼眸一沉,心頭一窒,她……怕我?
阿綠心里想的都是與哥哥的那事,以及母親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還有哥哥會被如何責罰?
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的思想,一顆心滿了擔憂,滿了背德倫理的內疚,心神不寧!
乃至於這一路,她仍然未曾察覺自己的夫君就在身邊。
回到侯府,阿綠也未曾去給大夫人二夫人請安,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趙允一路隨從。
心腹看著自家的主子悶悶不樂,也不敢上前打擾,待夫妻二人回了房,便主動退出並且關上了門,畢竟新婚燕爾,就別重逢難免會干柴烈火,當下人的心里頭總得有個准。
趙允今日沒有那些心思,本來是有的,但是從這一路顛簸回來,她也未曾給個回應,一腔火熱都被澆滅個頭頂了,哪還有什麼想法。
阿綠坐在榻上,繼續發呆,趙允推著輪椅過去,來到她面前都沒聽到動靜,知道趙允再次握著了她的手,淡淡地喊了聲:“夫人。”
她總算是回神了,才驚覺自己竟然在夫君的面前跑了神,加上心中有愧一時間緊張得不知所措:“夫君有事?”
男人終於聽到她喊夫君二字,心中的烏雲驟散,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無事,就是這麼多天沒與夫人好生相處,甚是想念。”
這話還好沒讓心腹聽見,不然怕是會驚掉了下巴,他家的主子竟然也能說出如此肉麻的話!
“夫君,阿綠無事,讓您掛心了。”
心虛是一個人底氣驟失的原委,阿綠甚至連跟趙允坐一塊都覺得呼吸不暢,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在勒住她的脖子。
趙允豈能察覺不到,嘆息道:“這些日子,你一直呆在娘家,三哥覺得每日往賽府跑不太方便,就把你接回來了,這樣三哥可以每日都過來給你診治,不需跑那麼遠,對你身子好。”
提到趙恪,阿綠最近倒是沒怎麼遭受他的毒手,心中舒暢了些,調整了思緒阿綠還是認為如今夫君待自己甚好,就不要去想那麼多,日後少點跟哥哥接觸便是,忘掉那些不堪的回憶。
“夫君,阿綠自打加入侯府,便未曾前去給婆婆請安,不如你與我一同前去?”
阿綠記得侯府里有三位夫人,大夫人已故,如今當家掌權的人是二夫人,三夫人沒有話語權。
“不必了,我早與她們說了,你身子孱弱不用去請安,等你好些了我再帶你去。”
趙允已經從輪椅坐到了床上,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她身上靠近,一點一點地挨近。
男人的陽剛氣息噴灑而來,阿綠驀然紅了臉,經過人事後的身子格外敏感,這會兒又覺得小穴一陣空虛難耐,一潺潺的淫水自腿心溢出,濕了她的褲襠,也濕了她的心。
自己竟然變得如此淫蕩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