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恪總算是看見阿綠的容顏了,卻也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就在她轉頭的瞬間,心刹那激動了起來,這些年,從未有過的感,讓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很美,美到了骨子里,能勾人的程度,怪不得趙允會被迷成那樣。
就連他也不例外,若非是心中早有准備,定力好,只怕是會恍了神,讓人瞧了笑話去。
趙恪收回目光,同時也收回了手。
賽母焦急詢問:“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坦言道:“實不相瞞,賽小姐體虛多年,寒疾早就深入體內,如今這場病更是雪上加霜,需以藥浴浸泡再施以針術方可緩解。”
賽母不太樂意,賽父趕緊給她使眼色,慌忙討好趙恪:“那就有勞趙神醫了,只是不知這藥浴需要怎麼弄?”
“我寫個方子,照著上面去熬即可。”
趙恪寫了方子交給賽母,這邊打開了藥箱,將一排排銀針攤開,賽父是個膽小之人,他看不得針這種東西,便尋了個理由退出了房間。
此刻,屋內就剩趙恪與床上的阿綠兩人。
所謂醫者父母心,一般是不會對病人產生其他的幻想,下意識地去扯了阿綠胸前的帶子,怎料那肌膚過份柔滑一下,絲滑的緞面頃刻散開露出胸前一對雪白大奶。
趙恪懵了,指間還捏著一根帶子,眼前的一對雪白巨乳泛光似的,隨著女人的呼吸一顫一顫地抖動著,頂端的茱萸仿佛知道被人注視了般緩緩地膨脹直立起來,周邊乳暈泛著淡淡的粉。
他素來平和,也見多識廣,奈何這一刻依舊被眼前的美色所震撼了,下體緩緩充血膨脹的那物正在昭示著他的情欲正在蘇醒。
趙恪呼吸漸沉,慌忙閉眼穩住心神,可那對巨乳仿佛刻進了腦子里,胯間欲龍迅速增長,片刻就頂住了褲襠,撐起了一個小包谷。
該死!
趙恪暗罵一聲,扯過被子重新蓋了上去,結果不輕易手掌擦過那巨乳頂端的小凸起,惹得女人忍不住叮嚀了一聲:“嗯啊……嗯……”
如若黃鶯的酥軟聲音聽得他渾身一震,猶如電流劃過全身洗滌過一般振奮,趙恪垂眸,看著女人閉眼的容顏,睫毛濃密挺翹,不點而赤的紅唇微微張開,露出幾顆潔白皓齒。
看得他有些口干舌燥,想要一親芳澤,更想要伸手去觸碰一下,那顆凸起的粉色茱萸,剛剛被那小凸起擦過的手掌此刻都還殘留余感,有些發燙發熱。
趙恪皺著眉,遏制心中欲望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卻又不甘心松手,鬼使神差進將手從被子里探了進去,覆蓋在那片柔軟之上,掌心感受著那顆微微凸起的肉粒,觸感美妙得難以言喻,甚至可以用心神巨震來形容!
“嗯啊……啊……”女人因著男人的大掌摩擦而發出聲音,緊閉的眼睫毛微微顫抖著,紅唇微張細嫩無比的頸項叫人散發著勾人的欲望。
趙恪慌了神,也懂了這女人是毒藥,是行走的性欲!
只要看一眼,就會被她迷惑,從而生起想要將她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的心思!
猛地收回了手,女人卻不舍似的,哼唧了幾下,抱著被子卷曲了起來。
趙恪兀自喘息,控制不住抬眸看她,只見她弓著身子跟水蛇似的在床上扭動,嫵媚性感到了極致,他從未見過任何一個女人躺在床上可以如此妖嬈。
此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趙恪暗自回神,將那心驚壓下恢復了一副淡然無痕的神醫姿態。
賽母命人搬了一個大木桶進來:“誒,放那就行,然後趕緊將那煲好的藥浴水給灌滿了。”
“神醫,您看這樣行嗎?”
賽母上前詢問道,趙恪見差不多了點點頭:“嗯,待會要賽小姐施針,但她此刻還渾渾噩噩神志不清,我會與她一同進入浴桶中方便施針,但因著賽小姐體內寒毒過重,我須得運功施針才能幫她將寒氣逼出,以免誤傷了他人還請賽夫人回避。”
賽母倒是沒想那麼多,就認為救人要緊,再者是趙恪名聲遠揚,能夠讓他出手已經得了先祖庇佑,哪里還敢多言半句,連連點頭道謝。
很快,浴桶就被灌滿了漆黑的藥浴,賽母便招呼著下人都退出,順帶把門給掩上了。
趙恪清明的眸子,在那扇雕花木門關上的那一刻就不復存在了,再次看向榻上的人兒,卻已然是另一幅相貌,眼底的情欲夾雜著難以窺視的邪妄,令人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
緩步走向榻邊,看著床上的女人嗚咽著如同尋求愛撫的貓咪似的,一下一下地擺動著嬌軟的身軀,他長臂一覽將她抱了起來,很輕,很軟,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花香,令人有些眩神。
“嗯啊……”女人不住地往他懷里鑽,嬌嬌柔柔,唯唯諾諾的小女人,一下一下地抨擊他的心神理智,趙恪深吸一口氣,抱著她闊步往桶里走去,看著滿滿一桶黑色草藥浴沒敢直接扔。
而是抱著她一塊進了浴桶,小心翼翼地緩慢地坐下去,還擔心這女人身子骨細嫩水溫會燙到她,還要注意她的神情有無不適,見能夠適應才徹底沉了下去,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抱著。
他覺得自己怕是真中了這女人的毒,怎就突然心疼起她來了,要知道以前他別說抱了,直接看都懶得看一眼,現在還要親自伺候她泡藥浴,瘋了瘋了,真的瘋了!
“嗯……好舒服……”阿綠腦子一片漿糊,這幾天都快要燒成了傻子,忽然被一股溫暖包裹著便忍不住喟嘆出聲,靠在一堵肉牆上比那柔軟的床褥更加舒適不已,忍不住去摩蹭幾下。
這可難為了趙恪,本來就已經忍得夠痛苦了,她還要主動撩撥,萬一後院起火了他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四弟趙允,忍住最後的顫動,趙恪將她扶起揚手拿起一根銀針刺入她的百會穴。
阿綠對疼痛向來敏感,哪怕是很細的一根銀針也有起反應,繡眉一皺立即就哼唧了一聲,順著那堵肉牆撲過去,雙手抱住脖子緊緊圈住,身體像是無師自通那般跨坐他腿上一下一下蹭著,用自己堅挺的乳房去撞擊男人的胸膛,一下一下地律動帶起桶中的水波蕩漾撞擊開來。
趙恪眼眸沉了沉,聲音沙啞至極:“夠了,馬上給我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