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恪聽到那倉促的腳步聲,嘴角不經意地提了起來,眼底劃過得逞的嘲弄。
估計趙睿這幾日都會魂不守舍吧!
但那不是屬於他該管的事,眼前的女人滋味如此甘甜,而且模樣嬌美實在令人不禁佛墜,又豈能怨人呢!
阿綠余韻尚在,加上根本不知窗外事,男人那點壞心眼更是無從得知,抬起虛弱嬌嫩的手道:“好了沒,今日無需再用藥了吧?”
“藥是要用的,而且短時間內都要用,所以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吧!”
趙恪冷沉地湊近小聲說:“至少在半個月內,沒有別的男人能夠的操得到你!”
阿綠羞憤難挨,又錘了他幾下,趙恪權當是撓癢癢了。
掏出一個嶄新的藥塞子,看了眼依舊泥濘的小穴,這下夠潤滑了直接就能將藥塞塞進去,只是女人身子委實敏感剛剛才經歷過高潮這下子又是一陣不小的刺激。
“嗯啊……”
“呵,真是個敏感的小家伙。”
趙恪淡笑著將藥塞塞進去,這次沒有在折磨她,弄好後幫她收拾好並且整理儀容,然後又喂了她吃藥便提著藥箱走了。
阿綠倚靠在窗邊吹著清風,心里一陣犯嘀咕,趙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明明那麼討厭,為什麼她就是無法徹底厭惡起來呢?
再回想那些跟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們,阿綠忽然覺得這個世道變了,變得不受控制卻又那麼刺激多變,原本因道德飽受煎熬的心也不再那麼難受,仿佛已經開始接受這種無底线的生存模式。
難道自己真的就是那麼放浪不堪水性楊花的女人?
阿綠思及自己在爹娘身邊呵護長大所接受的教育,與現在狀況背道而馳便當下搖了搖頭,不是的,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是他們先來招惹她的!
趙鈺躲在柱子後面,確定了沒人在場才悄悄地將藏在身後的花拿出來,是一朵帶著馨香白色山茶花,屏息輕輕地走過去將山茶花放在窗邊,然後趁著沒人發現又迅速逃離現場,躲到柱子後面去偷看。
阿綠眼睛不好使,但是鼻子卻很靈,很快就聞到了一股花的馨香味,抬起手便摸了過去,觸碰到嬌嫩的花朵頗有些意外,拿起放到鼻尖前聞了聞沁人心扉。
“真好聞,是誰放在這的?”
想了想許是嫣婆看出她不開心故意逗她開心來著,阿綠嘴角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
趙鈺本來緊張的心也因為女人的笑容得以心安,也跟著會心一笑,忽然覺得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值得的。
接連幾日,趙鈺都偷雞摸狗地前來送花,窗台上每日一朵花仿佛已經成為了阿綠飯後消遣。
阿綠問過嫣婆這話是不是她送的,嫣婆搖頭笑道:“奴婢一介粗人,哪里懂得這種情懷,許是姑爺特意送來逗小姐開心的呢!”
聽到這話,阿綠驚訝同時更多的是欣喜,她確實喜歡這種無聲的浪漫,原來趙允也並非是木腦袋。
“若是日日都能如此,一輩子忽然也覺得不是那麼遙遠了。”阿綠淡聲笑道,殊不知這話落在柱子後面男人的耳中卻成了畢生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