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躍在極致享受的瞬間,被利劍穿刺,死亡的劇痛與天堂的極樂同時集於一體,背脊依舊在發顫直到完全射完了精液,這才緩緩低頭看著胸前突出來劍鋒不可置信。
夏司雙眼猩紅,咬牙切齒:“你該死!”
趙躍這才發現身邊竟然還站著兩個男人,都在用嫉惡如仇的目光看著他,一股腥甜涌上喉嚨,趙躍忍不住口吐鮮血,卻擔心會滴到女人身上趕緊捂住嘴巴,堪堪地站了起來,卻再也不如方才那般意氣風發了!
轉身面對兩個恨不得將他抽筋拆肉的男人,趙躍忽然笑了起來,嘴里滿是鮮血恐怖如斯:“殺了我也改變不了她已經被我操了的事實!”
夏司被激得怒不可遏,利爪瞬間嵌住趙躍的喉嚨逐漸收緊,大有要將他掐死在此地的舉動,趙躍無力反抗雙手還在死死掙扎,用力掰開夏司的手指,拼著最後一口氣咬牙切齒道:“殺了我也沒用,她吃的是西域最淫蕩的禁藥,這輩子她都不可能離開的了男人了,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其他的男人,因為沒了男人她也會死!”
“啊——你該死,該死!”
夏司簡直瘋了,運用內力將趙躍狠狠地推向石壁,然後抽出腹部佩劍,狠狠地將趙躍徹底釘在石壁上固定著,鮮血順著腹部流出,在劃過鋒利的劍鋒滴落在地。
趙躍睜著眼,不可置信地徹底斷了氣息,趙睿全程都在看著,並未出手,也並未阻止,因他也痛恨趙躍的做法,但他始終是血濃於水,在平息了風波後才緩步過去將趙躍那雙無法合上的眼睛給撥下來合上。
安息這個詞不適合說,趙睿最終吐了句:“走好!”
趙塵在外面也看見了這一切,只是他卻不如兩位男人淡定,驚得不小心踩上了一節枯枝,發出了聲響。
“誰!”
夏司跟趙睿兩人迅速包抄將趙塵圍住,被發現後趙塵先是有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淡定下來:“大哥,好久不見,夏將軍,此刻不應該是在塞外嗎?”
言下之意,都是在質問兩人的所作所為都對不起兩人的身份,趙睿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解釋這樣的局面,夏司卻直接不屑解釋,坦然問道:“不知趙畫師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趙塵也不隱瞞:“本想找四弟妹商議一些事情,沒想到房中卻無人,而窗戶大開,便擔心弟妹歹徒擄了,所以順著地上的水跡一路追尋至此,至於後面的就是二位看見的那般。”
這個解釋確實合理,趙睿也找不出什麼破綻,但親眼目睹自己的兄弟被殺,卻無動於衷這未免也說不過去。
趙塵看出趙睿擔憂什麼:“大哥,我雖無意闖入,但也是明是非辯理之人,二哥這番做法,換誰都會做出這般舉動,況且誰人不知夏將軍打小就與四弟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如此氣憤也是人之常情!”
一位堂堂大將軍,若是連手里的佩劍都用不得,若是連鮮血都見不得,那如何上場殺敵!
這身血氣,會殺了趙躍,幾乎閉著眼睛都能想到的事,就算是鬧到皇上哪兒去也無可厚非草草了事。
畢竟一個大學士跟一位大將軍比起來,實在是無足掛齒,誰敢招惹前线將軍,那都是找死!
更何苦前线將軍還要加上一個大理寺少卿,更是無敵的組合,誰敢奈何得了他們兩個,再說了,趙塵對於這位二哥本就沒什麼好感,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也是死有余辜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