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失控般一下一下撞擊那塊微微凸起細嫩的肉,緩出深撞,每每撞擊那塊細嫩阿綠就會發出綿延痛楚的驚呼聲,聞在耳邊實乃天籟。
無力的小手一下一下錘在他的胸口,宛若撓癢似的,卻也擾得他有些心煩,大掌一扼,將她雙手鉗制在頭頂,身前紅梅因著這個姿勢愈發挺立顫巍。
男人低頭含住啃咬,巨龍不歇,挺進挺出滑膩的淫水打濕彼此,發出羞愧的啪啪聲:“我肏死你這個小騷貨!”
“嗚嗚……不……我不是……騷貨……”
“還說不是,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比那青樓的妓女還要浪蕩萬分,這淫水可是一直沒斷過!”
“不,我不是啊——!”
阿綠難以忍受男人這般話,抵死不認自己是浪蕩貨,身心皆創之下被男人那來勢洶涌的龜頭猛地開鑿撞擊,背脊猛地被電閃過,一陣光芒在腦海綻開!
“啊啊啊啊——!”
與此同時,男人也沒能遏制住精關,背脊一陣顫栗龍頭直射,狠狠地撞入子宮最深處,將滾燙的精液灌滿她的身體:“給你,都給你!”
“嗯摁啊……嗚嗚……”阿綠被燙了顫抖,身體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高潮的余韻還沒過去,又被燙出了第二波高潮,整個人如同被拋向了雲端,在那海天之間被雲層淹沒,猶如墜空。
惶恐中的刺激最是令人沉醉,阿綠意識渙散面色緋紅地躺在車板上,經歷過刺激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光澤,顫巍巍地哆嗦著,卻不知自己此刻的余韻顫栗的羌,依舊令人無法自持。
男人收回目光,拾起衣裳隨意披好便下了車。
馬臀被敲了一鞭子,撒開蹄子揚長而去。
阿綠渾渾噩噩在車廂內還不知何事,通性的馬兒已經拉著她回到了賽府大門口。
婆子跟賽府家母說了此事,賽忠向來疼愛小妹,得知有人劫持了小妹更是怒意攻心,居然還有人膽敢當街持戒他賽忠的親妹,難道就當真不害怕他御前侍衛腰間掛著的那把大刀?
幾人走到大門口,馬車正好停了下來。
婆子激動喊道:“是世子妃的馬車!”
賽母正想上前,賽忠身為護衛職業病翻了,伸手攔住了母親:“待兒子前去查看一番,以免有詐。”
“誒,那你仔細小心,看看綠兒是否在內?”賽母心系女兒,神情懇切。
賽忠頷首,運起輕功跨越而去,穩穩地落在了馬車的踏板上,抽出腰間的長劍,用劍鋒輕輕挑起那隔絕外界的簾子,入目卻是一副令男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女子未著寸縷,躺在那凌亂的衣裳之上,紅唇微張,雙腿大開,腿間粉色肉瓣間的小穴口兀自收縮著,正吐出一口濃稠的白濁,順著那縫隙往下流畫作一攤液跡。
賽忠心頭一窒,猛地放下了簾子,面紅耳赤心狂跳,呼吸沉重不已。
賽母見兒子神色不對,便焦急問道:“兒啊,綠兒可在里頭?”
賽忠穩住心神,有些難以啟齒:“母親,綠兒在里面,但……”
賽母心急地,提著裙擺就要下階級跑來,賽忠擔心母親若是瞧見妹妹這副樣子,會嚇得暈過去,慌忙阻止:“母親且慢,您先回去,我有些話要跟妹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