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允食髓知味,不斷地挺著龍根在狹窄的涌道里進進出出,享受那溫室精致的包裹,無一不令他瘋狂激進,而女人則因著身子骨太嬌弱,徹底暈厥,任由男人在體內為非作歹好不快活。
室內溫度經久不散,充斥著淫糜之音,婆子在門外聽得都止不住耳根發紅,暗暗褪去。
阿綠醒來時,已是天黑。
身體已經被婆子清理過,替她換上了干淨的褻衣。
動了動身子,腿間酸澀無比。
阿綠暗自咬牙,咒罵那世子爺忒不是人,居然硬生生把她給肏暈了過去!
委屈得不行,婆子自幼照料阿綠,自然知道自家小姐的習性,掩嘴輕笑著上前勸慰:“世子妃跟世子圓房是好事,正好可以堵住悠悠眾口。”
這倒也是,阿綠想通了這才緩了口氣。
再怎樣,那也是自己的夫君,總好過便宜了別人。
猛地想起一事,阿綠慌忙問:“嫣婆,那喜帕……”
婆子輕笑:“世子妃放心,老奴已將床單掛了出去,想必,整個侯府都已然知曉,你與世子已經圓房的事兒。”
阿綠臉頰臊熱,止不住地紅:“如此便好。”
說來,她挺不喜歡這種惡劣習俗,奈何又從小被灌以這樣的觀念,就算是本能反應,那也是帶著根深蒂固的風氣。
對此,她是又羞,又惱,又無奈。
這女子何時才能像那男子般,隨意瀟灑,不用被束縛於這世俗的目光中?
東苑。
趙允自那處回來後,整個人神情就不太對,獨坐台前,對著一桌子的飯菜紋絲不動,小廝也沒敢上去問。
只是桌面的飯菜都涼了,也未曾瞧過一眼,就讓下人們都摸不著頭緒。
一向淡薄的世子爺也有心事了?
趙允玩弄著大拇指上的扳指,腦海里想的卻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肆意頂撞的女人,那兩簇水波蕩漾的膠乳,那緊致狹窄濕潤的涌道,無一不在侵占他的大腦。
如影隨形,揮之不去。
該死!
他懊惱自己沒沉住氣,猛地錘了下桌子,桌面的瓷器發出碰撞聲,驚得下人們紛紛伏地求饒。
趙允揉捏眉心,揮了揮手讓下人們退去,自己對著滿桌菜肴毫無食欲,倒是下面的兄弟,昂得起勁,一個勁地往褲襠處頂。
頂得他心思全無,脹痛難耐,腦子里愈發地點擊那驕人酮體。
他這清心寡欲的頭銜算是徹底摔掉了。
也罷,反正是他的妻,總歸跑不了。
如此想著,趙允才勾起了那整日未曾笑過的嘴角,抓起了的桌面的筷子。
次日一早。
阿綠還在榻中昏沉輾轉。
猛地想起今日是回門的日子,趕緊喚了婆子梳洗。
別的阿綠都無甚心思,但對待娘家這事,她怠慢不得,總歸這些年是被爹爹娘親以及哥哥捧在手心里護著長大,加上這侯府的不待見,她更迫切地想回到家中汲取暖意。
一切都弄妥了,阿綠便迫不及待讓婆子牽她出門。
“世子妃,世子爺還沒到呢!”
阿綠微怔,想著昨日被那般粗暴對待,氣不打一處來,惱言脫口而出:“等他作甚,我回我家,再說了,他腿腳不便應該也不會想出門。”
殊不知,這話恰巧被行至轉角的趙允聽見,就連身後跟著的小廝們全都聽見了。
氣氛突然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