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日,趙恪都按時前來替阿綠診治,但卻一改常態,安安分分地替她診治,寬衣解帶也並無任何不妥之處,唯獨替她下體陰戶上藥的時候,才會跟她有超出了醫者與患者的接觸。
但阿綠已然接受了這種診治方式,趙恪認真地替把藥用手指塗滿她的整個陰道,冰涼涼觸感總能讓她情不自已地溢出嬌喘連連的聲音,就連自己聽了都會面紅不已。
偏偏趙恪就跟變了個人,半點不為所動,仿佛之前將她摁在浴桶里狂肏的男人不是他似的。
不過也能讓她偷得喘息之氣,將那些不堪的回憶忘掉就好,就是賽忠一直不見人影,倒是趙允來得勤快,啊爹啊娘對於這個瘸子女婿似乎也頗為滿意,除了一開始的不待見。
幾乎次次過來都拉一馬車的禮物,不僅堆滿了阿綠的房間,就連爹娘的房間也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禮物,弄得她的爹娘對趙允是贊不絕口,還夸她好命嫁了個好夫婿。
只有阿綠心里清楚,趙允越是對她表現得在乎寵溺的樣子,越是讓她心中不安,腦海里時不時就會冒出他的兩位哥哥都曾對自己做出那等不恥之事,就連自己的親哥都這樣,好生埋怨。
眨眼光陰飛逝,阿綠終日在閨中養病,趙允幾乎每日都過來看望,也沒有催她回府,只是賽母卻看在眼里,總覺得女兒似乎有些不對勁,兒子也總是公事繁忙早出晚歸見不著人。
賽母心思較為細膩,趁著賽父外出去找阿綠說些貼己話,瞧見她獨自倚在窗邊,安靜得像朵出塵的蓮花,本應是不經世事不安塵埃的人兒,眉宇間竟多了一抹哀愁,叫人看著好生心疼。
“下雪了,小心著涼。”賽母拿了一件狐裘披在她身上。
阿綠回神,暗道這日子過得挺快,嬌軟的聲线如若鶯鳥般動聽:“是今日下雪了?”
“對,今年也不知怎的,這雪來得特別早,還沒入冬就下了絨毛雪,比往年要早了一個多月。”
賽母解釋著,瞧見阿綠淡淡地笑了下,便想讓拉她出去轉轉,“你小時候,就愛跟忠兒在院子里堆雪人,說了你身體不好別玩雪,你們兄妹二人就死活不聽,總是偷偷地玩雪。”
阿綠心頭一窒,想起哥哥心口就莫名地悸動,泛著絲絲的疼:“啊娘,以前的事就別說了。”
若是逃避,能讓她逃離內心的譴責,倒不如一直逃避下去。
哥哥這麼多天都沒有出現,顯然也跟自己一樣,既然都是在逃避,何必徒增事端。
賽母從這話中聽出了問題,一把攥住她的手,停下腳步:“綠兒,你是不是跟忠兒有事瞞著爹娘?”
“啊娘想多了,綠兒能有什麼事瞞著您。”阿綠解釋,賽母顯然不信。
“那為何這段日子,你跟忠兒兩人都不太對勁,娘已經觀察你們許多天了,到底發生了何事?”
面對賽母這般關切,阿綠也心中苦悶,便尋了個看似正當的理由駁回去。
“啊娘,如今女兒都已經成親,哥哥還是一個人,爹娘也日日漸老,總歸不好。”
一言驚醒夢中人,賽母認為再理,許是因著女兒嫁人了,身為哥哥的不便在與妹妹過份靠近,以前給他說媒的都被拒絕,說妹妹一天沒嫁,他就一天不娶,如今是該給他尋個好人家了。
“啊娘扶我回去吧,阿綠身子乏了。”阿綠擔心會被繼續追問,就連雪都不想摸了。
賽母倒是沒有繼續詢問,只是扶著她回房,等賽父回來便開始張羅賽忠的親事,倆老坐在廳中等,直到午夜子時賽忠才回來,當即被倆老叫住,與他商量親事。
阿綠讓婆子關好了門窗,便躺下了,這冬天來得猛烈,她需要在屋里頭添加炭火才能暖和。
到底是身子骨過於嬌弱,這床褥怎麼躺都冰冷冷的不暖,加上心事重重壓著透不過氣,輾轉難眠,忽然門吱呀一聲響起,冰寒的風便順著領口鑽入,刺骨的寒凍得她直哆嗦。
“嫣婆,你是來給我添炭火嗎?”這大半夜的突然進來,除了婆子以外,應該也沒誰了。
只是沒人應她,腳步聲倒是越來越近,待她凝神聽仔細了,聽出那腳步聲是哥哥的,心頭猛然一沉,驚得大氣都不敢喘,哥哥怎麼進來了?
他要做什麼?
賽忠走到床邊,看著床上堆起的包谷,想起方才爹娘的那些話,心中甚是煩躁不已。
床褥塌了下去,阿綠心跳得很快,哥哥坐了下來,他不會是想……
如此想著,她更是緊張地揪住了被子,屏息著不敢呼吸。
“綠兒……”手伸了出去,在即將觸碰到她的臉時又停下了手,收了回來,只因害怕自己剛剛從外面進來,手的冰感會傳給她,驚醒了夢中的人兒。
人最害怕做錯了事,遭受自己內心的譴責,賽忠自幼就被養育成有擔當的男兒,也一直將妹妹視為掌中寶看待,直到方才爹娘與他說成親的事兒,才發現原來這麼多年自己都錯了。
他所認為的親情,所堅信自己只是因為兄長的身份,才會對妹妹生發保護的欲望,直到說親的那一刻才懂得,原來自己對妹妹的感情早就超出了親情,只是從未發現而已。
阿綠屏息了許久,再也忍不住便呼了一口氣,賽忠練武之人又豈會聽不出來,當即就笑了,縮回去的手也再度伸了過來,探入被褥之中輕輕地捏著了她的臉,將她轉過來面向自己。
這張臉,長得太美太妖艷,男人看了就會情不自禁深陷其中,更何況是早就情根深種的之人。
賽忠不假思索,冰涼的唇就這麼吻了上去,這些天他一直想這麼做,只是理智克制著不讓他這麼做,可他忍得好辛苦,爹娘竟然還要他另娶他人為妻。
他已經忍無可忍,不想再忍!
阿綠慌了,一把推開他,抬手就這麼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黑夜中顯得尤為突兀響亮。
“哥哥,你究竟要做什麼?難道你還要一錯再錯?”
阿綠情緒異常激動,她本以為哥哥跟自己一樣,都是情之所至控制不住情欲,待清醒了就會好起來。
賽忠所有的思緒,都隨著這巴掌徹底崩塌破碎,驟然紅了眼。
他抓住女人的雙肩,沉聲道:“綠兒,哥哥什麼都不想要,哥哥只想要你!”
阿綠震驚,掙扎了幾下掙不脫,他的大掌跟鐵鉗子似的,根本動彈不得,不住地搖頭:“哥哥胡說什麼?我是你妹妹,我們已經做錯了事,不能繼續錯了。”
賽忠不想聽,他只想擁有眼前的女人,再次吻了上去,這次的吻不同以往,帶著侵略性,懲罰性,粗暴地咬著她的嫩唇,吸允她的舌頭,將她緊緊圈在懷里動彈不得。
“唔唔……不……放開我……”
阿綠捶打他的胸口,如同撓癢那般,不痛,卻激怒了他,吻得愈發的深入凶猛。
女人心一橫,便咬破了他的唇,鐵鏽的味道驟然充斥彼此的口腔,男人終於松開了她。
阿綠趁機將他推開,退縮到床角,抱著雙膝瑟瑟發抖:“爹娘會給哥哥安排好人家的姑娘,到時候哥哥會跟阿綠一樣,擁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哥哥是男兒身,如果願意還會有多個妻妾,那些女人會給哥哥生許多孩兒,那些孩兒日後也會喊我一聲姑姑……”
賽忠看著女人的抗拒,心中更不是滋味,甚至憤怒不已:“爹娘突然給我張羅婚事,是你說的吧?綠兒,哥哥究竟有那點不如別人,是哥哥待你還不夠好嗎?竟讓你如此不待見我?”
“哥哥很好,但於理不合,天理難容!”阿綠崩潰道,眼淚撲簌簌往下掉,若是擱在以往賽忠定會心疼到無以復加,但此刻,他只有熊熊憤怒!
去他的於理不合,去他的天理難容!
憑什麼其他的男人可以,他就成了道德的譴責线?
賽忠瘋了,大掌一伸將她揉弱的身子扯了過來,咬牙怒道:“比起其他的男人,我才是那個最有資格保護你,以及擁有你的人!”
言罷,便輕而易舉地扯掉她身上的束縛,雪嫩的奶子就這麼彈跳出來,落入男人的視线中,呼吸驟然深沉,下腹一陣燥熱難耐,低頭張嘴就咬住了女人的奶子啃咬起來。
“啊疼……”女人驚呼,被這狂暴的對待嚇壞了。
賽忠此刻已經全然不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她只是一個女人,被自己看上並且想睡的女人!
是自己從小呵護長大的千金之軀!
男人三兩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將女人放倒床上,長腿一夸騎到了她的腰上,一根肉棒就這麼貼在她的腹部,灼熱巨大,燙的她渾身顫抖不止。
賽忠往後退了些,被擋住的粉色陰戶當即露了出來,大掌握著肉棒,象征性地懲罰敲打了她的陰戶,啪啪兩聲驚得女人一陣哆嗦,顫巍巍的一對嫩乳跟著一抖一抖的分外柔軟。
男人故意地舉著肉棒往她的肉縫中戳了戳,女人當即叫出聲,卻不敢太大聲,這種事要是引起別人注意,那就真的兩個人都一起毀了,哥哥可以不理智,但她卻還是做不到抱著一塊死。
“感受到了嗎?你下面的小穴正在說,很想念哥哥的大肉棒,想讓哥哥趕緊喂她吃肉棒呢!”
“不……你不能這麼做……啊……”
阿綠還在掙扎,男人當即就往里戳了進去一個龜頭,狹窄的緊致包裹著他的欲根,一陣舒爽從背脊傳到頭皮,幾天沒肏這通道仿佛回到了處子那般緊致。
這才進去一點,那緊致的小嘴似乎感到外物的侵入,一個勁地把他欲根往外擠,淫水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女人的抗拒,少得可憐,根本就不足以讓他繼續進入,硬闖只會撕裂她的嫩肉。
賽忠伏在她身上,並不急於抽插,粗糲的大掌放到她的胸上,大力揉捏,看著她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心底燃起一股疼惜與快感並存著,至少她此刻是因著自己而疼!
只要能讓她屬於自己,他不在乎她更疼!
“綠兒,你喜歡哥哥嗎?”
賽忠聲音柔和了下來,動作卻並未減輕半點,女人甩著頭,眼淚直掉,嗚咽著說:“綠兒喜歡哥哥,就像喜歡爹娘那般的喜歡。”
這話他聽了不舒服,重重地拍打了她的柔嫩的小屁股:“你知道哥哥要的不是那種喜歡。”
阿綠咬唇不語,倔強地扭頭到一邊,這般模樣更是激怒了男人,下體猛地往里一撞,欲根又進去了一小節,層層迭迭的肉褶子被硬生生擠開。
“啊——!”
賽忠起了心思,逼她正視這段肉體融合的關系,又將欲根輕輕抽出來,一下一下地頂撞她肉縫中的陰蒂,引得她嬌喘連連。
“還不說嗎?嗯?”
阿綠牙關緊咬,就是不肯說,哪怕身體已經漸漸地被他的體溫染上了溫度,小穴也開始有些灼熱感,內里一度空虛了起來,也不肯說出半句背德的話。
只是哥哥的那欲根好大,方才進去了一小節,但依舊撐得她的小穴好漲好滿,好想他全部塞進去,將她的騷穴都撐到極致。
心思一動,嫩穴便立即分泌了蜜液,從一張一合的穴口中流出來,晶瑩剔透地流到床單上。
男人看了心頭一顫,欣喜地用手指沾了些液體,放進口中含住吸允:“綠兒的味道,好甜。”
旋即吻上女人的唇,迫使她跟自己一同品嘗這動情的美味,舌頭勾著她起舞,大掌時重時輕揉捏,欲根摩擦著她的穴口,感受到淫水涌現的穴口滑膩不已,便知她已經動情。
猛地沉身,將那肉棒插入了她的小穴中,一點一點地往里推,感受她溫暖神秘的精致。
“嗯啊……啊……”
賽忠吻了她的耳垂,輕聲道:“綠兒感受到了嗎?哥哥的肉棒正在進入你的騷穴里,它很喜歡哥哥的肉棒呢,吐了好多淫水出來迎接哥哥的肉棒,不斷地把哥哥肉棒往里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