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62章 母女同心三
當然最讓人向往的還是隱藏在她兩腿之間的那神秘宮殿,也許是注意到了齊歡的目光正凝注在她少女的私處,新春滿臉羞紅的將雙腿分開,將她少女神秘的宮殿完全展現在齊歡的面前:陰阜微微隆起,像個小包子似的顯得很可愛;稀稀疏疏的芳草很整齊的對稱分布在兩邊,一條緊緊閉合的粉色肉縫從中穿過,帶給齊歡無比強烈的震撼。
哦,這就是新春處女的蜜穴啊,齊歡快要發瘋了。
“干哥,你好壞,看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帶著少女嬌軟的尾音,兩片芬芳的軟唇蓋在了齊歡的嘴上,哦,這是少女的櫻唇啊,齊歡頓時感覺口齒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滿是少女的體香。
也許是新春的初吻吧,她的動作顯得很生澀,齊歡的雙手不得不從趙玉梅的胸前收了回來,抱住了新春的螓首痛吻起來。
齊歡的舌頭輕輕的抵開了新春的防线,伸到她的口腔中一陣攪動,新春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回應又怕咬著齊歡。
齊歡心中暗笑,耐心的挑逗著她、指引著她,漸漸的,新春像是摸著了一點門道似的,伸出小舌頭跟齊歡糾纏在一起。
哦,有什麼能比少女的香舌更美妙的呢,如果不是下體傳來更加強烈的快感,齊歡幾乎要迷失在新春的小嘴中。
“哦……齊歡……你好硬啊……啊……頂死姐姐了……啊……”
趙玉梅銀牙緊咬、美眸緊閉,口中嬌吟不已,有些近乎瘋狂的上下顛動著自己的嬌軀,雙手也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代替顧此失彼的齊歡照顧起她自己的雙峰來。
當然齊歡也並非全然沒有出力,齊歡的腰部也配合著她的套弄盡力向上挺動著,讓龜頭能夠一次次的直接砸在她柔嫩的花心上,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感。
與此同時,齊歡和新春的糾纏也發生了新的變化,幾乎要窒息的新春不得不推開了齊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並且將她剛剛發育的稚嫩胸部挺到了齊歡的面前。
當她那粉紅的葡萄呈現在齊歡面前的時候,齊歡的理智完全喪失了,什麼倫理道德都被齊歡拋到了腦後,嘴一張就含住了她的一只小乳房,舔舐吮嚙起來。
兩只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蓋住了新春另一只缺少照顧的乳房,揉捏捻弄不已;另一只手則兜住了她的小屁股,在她那翹挺的屁股蛋上撫摸揉捏著。
上下受到夾攻的新春雙手緊緊的抱著齊歡的頭,滿臉通紅的輕聲嬌吟起來:“嗯…干哥……感覺好奇怪啊…啊…別咬啊……嗯……哼……干哥……嗯……”
少女含羞帶怯的嬌吟讓人血脈賁張、不可自制,而少婦的浪吟則讓人血液沸騰、如痴如狂。
在新雨新春被齊歡逗得嬌吟連連的同時,她的母親趙玉梅卻已呈現出強弩之末的態勢,口中的浪吟讓人銷魂:“啊……齊歡……好弟弟……姐姐要不行了啊……你怎麼還不射啊……啊……還這麼硬……啊……好像更粗了……脹死姐姐了……啊……姐姐……要被你頂死了……啊……”
伴隨著她的浪吟的是“噗滋”、“噗滋”的抽插聲和“啪”、“啪”的撞擊聲,再加上齊歡粗重的喘氣聲和新春含羞帶怯的嬌吟聲,構成了一曲完美的淫亂交響曲。
齊歡從來沒有想到,與一對母女同床聯歡會帶給齊歡如此強烈的衝擊,那種超越倫理的禁忌快感讓齊歡激動的快失去理智了,她們母女兩人讓齊歡獲得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滿足了隱藏在齊歡內心深處的某些黑暗的欲望,這種欲望在每個人的內心當中都會存在,只是一般人都不大可能會有機會去實踐。
今天可以說是在趙玉梅、王新春母女的“陰謀”之下,齊歡的這種黑色欲望終於得到了發泄的機會。
“啊……啊……齊歡……姐姐……不行了……啊……啊……頂到了……啊…要來了……啊……來了……啊……啊……”
伴隨著趙玉梅最後的深深一坐,齊歡的大雞巴也狠狠的頂在了她的花心嫩肉上。
她的口中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驚叫,一股清涼的液體從她的花心涌出,正澆灌在齊歡的龜頭上,齊歡只覺得脊梁一酥,大雞巴就像機關槍似的,“噗”、“噗”、“噗”在趙玉梅的蜜穴深處一陣掃射,將她再次帶入了高潮當中。
“啊……啊……齊歡……你射得好多……好湯……射死……姐姐了……啊…了……”
趙玉梅頹然癱倒在齊歡的身上,齊歡繃緊的身體也無力的落在床上。
“媽、干哥,你們身上流了好多汗,我幫你們擦擦。”
新春光著身子就下了床,用暖瓶里的熱水打濕了毛巾,回到床上來幫他們擦汗。齊歡愛憐的用被窩把她包住,微責道:“小丫頭,小心著涼。”
偏過頭親了齊歡一下,新春甜笑著道:“沒事,屋里暖烘烘的。”
趙玉梅像只小貓一樣偎依在齊歡懷里嬌喘著,齊歡愛憐的為她將額頭散亂的秀發撥開,柔聲問道:“梅姐,累壞了吧?”
輕輕的搖了搖頭,趙玉梅的螓首緊貼在齊歡的胸口輕聲道:“我都快三年沒嘗過這滋味了,而且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活的一次,齊歡,你快活嗎?”
齊歡點了點頭,柔聲道:“梅姐,我也很快活,我也很感激你,尤其是你不嫌髒的用口服侍我,這也是我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滋味,以前我都是有點排斥的。”
齊歡有些口不對心。
“真的?”
趙玉梅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幸福的神采,略帶羞澀的說道:“我也是第一次做呢,我還怕做不好,所以還拿汽水瓶練習了好久,你不會笑話我淫蕩吧?”
“梅姐,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怎麼會笑話你呢?”
齊歡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柔聲道:“你不說我也明白,你是怕我嫌棄你是已經結過婚的,所以想用嘴來討我歡心,其實你根本不必這樣委屈自己,讓我都有些心酸酸的。”
“我沒有感到委屈,我是心甘情願的。”
趙玉梅的臉上蕩漾著喜悅笑容,輕聲說道:“我聽人說後面那個洞也是可以用的,你想不想試試,我特地洗干淨了的。”
“梅姐,你真傻。”
齊歡不由得把懷中的玉人摟得更緊,趙玉梅也靜靜的偎依在齊歡懷里,靜靜的享受著這分雲雨之後的寧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突然傳來新春幽幽的嘆息聲,齊歡和趙玉梅才猛地驚醒過來,抬頭望去,只見新春一臉幽怨的望著他們,眼睛中閃動著晶瑩的淚光。
趙玉梅輕輕的推開齊歡坐了起來,望著齊歡輕聲道:“齊歡,要了新春吧,我給她吃過避孕藥,不會有事的。”
聽到趙玉梅說出這樣的話,齊歡心中暗自苦笑不已,想不到她們連這種事情都想到了。
齊歡伸手將有些楚楚可憐的新春摟了過來,為她擦去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什麼啊,干哥不是不喜歡你,干哥只是不想害你。”
“干哥,你不會害我的,我也想像媽媽一樣,享受一個做女人的快樂。”
新春盯著齊歡說道,眼睛里閃動著堅定的目光。
齊歡不由大感頭疼,因為齊歡實在不想就此破了新春的身子,雖然隱藏在齊歡內心深處的黑色欲望想齊歡這樣做,但是齊歡實在下不了手,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腦海中,齊歡的理智與欲望在做著激烈的斗爭,驀地,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齊歡有主意了。
齊歡回過神來低頭望向懷中的嬌娃,只見新春正一臉幽怨的噘著小嘴望著齊歡。
齊歡心中不禁一蕩,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新春小臉一紅,美眸一閉,紅嘟嘟的小嘴噘了起來,齊歡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新春立時火熱的反應了起來,激情的回吻著齊歡。
一番口舌之交後,齊歡放開了嬌喘微微、媚眼如絲的新春,將她放倒在了床上,新春四肢大張,滿臉通紅的望著齊歡,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此時一切的言語都是多余的,齊歡從新春的額頭吻起,她的眼睛、小鼻子、紅嘴唇、雪白的粉頸都留下了齊歡激情的熱吻;在她誘人的胸部,齊歡的嘴唇做了短暫停留,舔、掃、咬、吮等諸般武藝一一使出,新春立時口中嚶嚶有聲,嬌軀也輕輕顫抖了起來,一雙玉腿也無措的蜷起、又伸直、再蜷起……
雙手也無助的抓緊身下的床單,顯得很激動。
趙玉梅跪在一旁,輕輕的在新春的一只玉臂上撫摸著,殊緩她緊張的情緒。
沒過多久,齊歡感覺口中的小乳頭挺立了起來,齊歡於是不再多做停留,舌頭順著新春的胸部下滑,從她光滑的小腹掃過,途中經過可愛漂亮的小肚臍,然後再到達她微隆的陰阜,經過一溜稀疏柔軟的芳草,最後直達那誘人的粉紅色溝壑。
兩片粉嫩紅潤的陰唇緊緊的閉合著,將少女最神聖的花苞緊緊的保護著,齊歡有些口干舌燥,伸手齊歡住她的兩條粉腿向兩邊分開,緊緊閉合的陰唇露出了一條不大的縫隙,齊歡的舌頭順著縫隙伸了進去。
“啊……干哥……好奇怪的感覺……啊……進去了……”
新春不可自制的呻吟了起來,一雙朝天的玉腿也無助的蹬著。
齊歡用舌尖輕輕的往里頂著,小心翼翼的探索著少女花房里的秘密。
她的花房里已經泥濘不堪了,不住的有玉露滲出,還帶著少女特有的幽香。
未經人事的處子跟久經風雨的婦人的一大差別就在於,處子的花房是沒有任何異味的,而且會有一種獨特的幽香,不像婦人的花徑通常都會有些讓人反胃的異味。
“啊……干哥……你好會弄……啊……舔得人家……好舒服……啊……再進去一點……對……啊……好癢啊……啊……再重點……啊……”
新春無師自通的嬌吟起來,小臉上布滿了潮紅,螓首也難耐的左右擺動起來,朝天的小腿蹬得更急了。
雖然也是頭一次使用舌技,並且也沒有像玉梅姐那樣事先練習過,但是出於男人的一種雄性本能,齊歡還是顯得游刃有余。
齊歡有時用舌頭輕掃兩邊的嫩肉,有時又用舌尖向蜜穴深處頂,一邊挑逗著新春,一邊也在尋找她的陰蒂所在。
哦,找到了,她的小陰蒂已經硬挺挺的了,齊歡用舌尖輕輕的逗弄著她的小豆豆,新春立時渾身像篩糠似的劇烈抖動了起來,口中也失聲叫了起來:“啊……干哥……啊……不要啊……啊……”
她口中雖然喊著不要,腰部卻用力的向上挺起,好方便齊歡的行動。
齊歡如魚得水,埋首新春的胯間,如同一只采蜜的大黃蜂一樣,盡情的采著新春少女的花蜜。
“啊……干哥……啊……受不了了……啊……我要去了……啊……”
隨著新春的一聲尖叫,齊歡感覺到她的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液體,同時她挺起的腰部也無力的落在了床上。
想不到這丫頭這麼敏感,齊歡只是輕輕的在她的小陰蒂上咬了一口,她就達到高潮了。
齊歡放下她的雙腿爬起身來,只見滿臉通紅的她還禁閉著眼睛,臉上還蕩漾著一種滿足的淫媚神情,顯然她還在回味高潮的余韻。
“來,漱漱口,擦把臉。”
接過趙玉梅遞給的水杯漱了漱口,她又用毛巾幫齊歡擦了擦臉。
齊歡心中一熱,不由將趙玉梅緊緊的抱住了,她吃了一驚,然後馬上釋然,羞澀的小聲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讓姐姐再服侍你一回吧。”
說著她就伸手下探,臀部稍稍抬起再坐下,就已經把齊歡的小弟弟重新納入了一個溫暖無比的所在。
“不,這樣就好了。”
齊歡知道趙玉梅是誤會齊歡了,齊歡也不多說,抱著她躺倒在床上。
這時候新春這丫頭終於從高潮的余韻當中清醒過來,臉紅紅的從背後抱住了齊歡,小嘴貼在齊歡耳邊道:“干哥,你的舌頭好厲害啊,齊歡都差點以為自己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