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40章 戰火連連、喜蕾靜宜 二
過了良久,張靜宜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那種美妙而刺激的感覺之中回過了神來,回過了神來的美艷熟婦,卻看到齊歡和林喜蕾已經在那里穿起了衣服,張靜宜知道,林喜蕾和齊歡結束了戰斗以後,馬上就要回到坐位上去了,想到這些,張靜宜的心中微微一驚,雖然全身已經軟得似乎跟沒有了一絲力氣一樣的,但是她卻還是將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扶著牆角,慢慢的向著自己的坐位走了過去。
齊歡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晚上竟然可以梅開二度,第一次征服了那只性感小貓,第二次又在風情萬種的美少女林喜蕾的身上體會到了那種異樣的快樂,而這兩個女子,都是末經人事的少女,想到自己竟然連續的奪去了兩個女子的身體,讓她們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齊歡的嘴角就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壞笑。
齊歡整理好了衣服以後,看著林喜蕾,林喜蕾這個時候也整理好了衣服,看到齊歡正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不由的又是微微一紅,低下了頭去,幾乎不敢和齊歡的目光對視,但是心中,卻不由的升起了幾分甜甜的感覺。
“喜蕾,我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你媽媽會不會等急了呀,我們先回去吧。”
齊歡走到了林喜蕾的身邊,柔聲的在林喜蕾的耳邊輕聲的道,林喜蕾聽到齊歡這樣一說,不由的心中一跳,剛剛自己可是當著母親的面出來找齊歡的,現在過了這麼久才回去,自己的母親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呢,想到這些,林喜蕾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當下,齊歡拉著林喜蕾的手,向著坐位的方向走了過去,但是才走了一步,就聽到林喜蕾突然間嚶嚀了一聲,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變得慘白了起來,而一只手也放在了自己的正在短裙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而充滿了彈性的美殿之上,兩退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微微的張開著。
齊歡聽到了林喜蕾的這聲嚶嚀,連忙的回過頭來,來到了林喜蕾的身邊以後,齊歡關切的問道:“喜蕾,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呀。”
誰知道齊歡不這樣問還好,這樣一問,林喜蕾本來已經變得慘白了的俏臉一下子卻又跟紅得要滴出血來一樣的,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也再一次露出了似怨非怨,似怪非怪的目光看著齊歡,性感面微落的嘴唇一張一合之下,說出了幾個字來“還問我呢,還不是都怪你麼。”
聽到林喜蕾這樣一說,齊歡一開始微微一愣,但是馬上就恍然大悟了起來,林喜蕾的身體實在是太誘人了,自己剛剛將自己的身體擠入到了她的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里以後,竟然一時間忘記了她是個末經人事的少女,根本經不住自己的大力的衝刺。
感覺到了那種緊窄而溫熱的感覺以後,齊歡根本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大力的在她的身體里衝刺著,那種強度,就算是風情萬種的張靜宜,也要好長時間才能夠消化的,更何況是初經人事的少女林喜蕾呢,而且自己興致大發之下,竟然還破了林喜蕾的菊花,這讓林喜蕾嬌弱的身體,又如何受得了呢。
現在一走動,林喜蕾自然就感覺到了從自己的兩退之間傳來的那種酸脹而疼痛的感覺了,再加上菊花初失,才使得這個風情萬種的美艷少女,在齊歡的面前不但嚶嚀了一聲,而且還做出了那種怪異的姿勢,想到林喜蕾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不會憐香惜玉而帶來的,齊歡的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絲憐意,在林喜蕾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以後,齊歡輕聲的道:“喜蕾,對不起,是不是我剛剛太粗暴了。”
林喜蕾聽到了齊歡的善解人意的關切自己的話,芳心中一甜,下半身傳來的疼痛的感覺似乎沒有剛剛那麼明顯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露出了嬌嗔的目光白了齊歡一眼:“當然是了,你剛剛那麼粗暴,真的將我弄得好疼呀,不過,不過那種滋味也好得很的,我,我很喜歡那種感覺的。”
看著林喜蕾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紅撲撲的臉色,看著林喜蕾說這話的時候,眉目之間所隱含著的春意,齊歡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張靜宜在床上是那麼的開放而浪蕩,而她的女兒也是如此,一個末經人事的少女,在經過了自己的刺激以後,明明疼得難受,卻還敢在自己的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來,這讓齊歡真的恨不得再次將林喜蕾壓在身下,看看這個外表嬌弱的女子,究竟能在自己的身下堅持多久。
但是齊歡卻並沒有那樣子做,而是在聽到林喜蕾這樣一說以後,輕輕的點了點頭:“喜蕾,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你休息一下吧,我在這里陪著你。”
林喜蕾聽到齊歡這樣一說,卻搖了搖頭:“不,齊大哥,我沒事,只是下面還有些酸脹,有些邁不開步子,我休息一下就沒事了,你先回去吧,別讓媽媽等急了。”
齊歡微微一愣,但是馬上就明白了林喜蕾的用意了,畢竟兩人在一起已經相當長的時間了,如果再休息一下的話,難免張靜宜會多想,末經人事的少女在自己的身下已經變成了少婦,當著母親的面,肯定是有些放不開面子的,所以林喜蕾才會提議讓自己先回去。
想到這里,齊歡雖然有些擔心林喜蕾,但是想到張靜宜主動的要求跟著自己到迪廳里來,就是想要讓自己好好的和她溫存一下的,可是自己除了在車上挑逗過這個美艷熟婦以外,到現在還沒有真正的陪過張靜宜一分鍾呢,想到這些,齊歡的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絲歉意,當下,齊歡輕聲的跟林喜蕾交待了兩句,扶著林喜蕾在草地上坐了下來以後,才向著坐位走了過去。
張靜宜扶著牆壁,慢慢的向著自己的坐位走了過去,全身的無力感,讓這個美艷熟婦只能采取這種方式,想要在齊歡和林喜蕾回到坐位之前回到坐位上去,而一路上,眾人看到一個風情萬種的美艷熟婦扶著牆走著路,都以一種怪異的姿勢看著張靜宜,張靜宜本來就因為偷看了自己的女兒和末來的女婿在一起上演的活春宮而有些心虛著呢,現在看到眾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張靜宜下意識的以為這些人是看出了自己剛剛的行徑來了,心兒怦怦直跳之下,心中更發虛了起來。
好不容易回到了坐位之上,張靜宜一屁股坐了下來,這一坐下來以後,張靜宜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兩退之間傳來了一陣的濕意,想到自己剛剛偷看著自己的女兒和齊歡在一起親熱時的情景,自己的兩退之間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里面,竟然流出了那麼多的口水,風情萬種的美艷熟婦只覺得全身都變得燥熱了起來。
正好在這時,張靜宜看到了齊歡和林喜蕾留在了坐位上的啤酒,心中燥熱之下的張靜宜,就像是一個久渴的人突然間看到了一縫甘泉一樣的,連忙拿起了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對著瓶子就吹了起來,一口氣喝了兩瓶啤酒以後,張靜宜才感覺到,自己的心中微微好受了一些,力氣也恢復了幾分。
放下酒瓶,張靜宜看到,齊歡正向著坐位走了過來,看到齊歡時,張靜宜沒來由的又想起了齊歡的威風凜凜的身體,在自己的女兒的兩退之間豐腴而肥美的小嘴里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的情景,想到這些,張靜宜的心怦的一跳,一個頭也低了下來。
齊歡走進了坐位,卻看到張靜宜正低著頭坐在了那里,而一邊的小桌之上已經擺上了兩個空瓶子,看到這里,齊歡下意識的以為,張靜宜是因為自己冷落了她,從而才會借酒澆愁的,想到這些,齊歡的心中不由的生起了一絲憐意,一屁股坐在了張靜宜的身邊以後,順熱摟住了張靜宜的香肩,嘴里也柔聲的道:“阿姨,對不起,剛剛有些事情,沒能陪你,對不起了。”
張靜宜看到齊歡竟然在一上來以後,就跟自己道起了歉來,知道齊歡還是很在乎自己的感受的,心中一甜之下,那種酸酸的味道一下子淡化了許多,抬起頭來看著齊歡,當她看到林喜蕾並沒有跟著齊歡以後,一時間有些奇怪了起來“齊歡,喜蕾呢,她怎麼沒來呀。”
聽到張靜宜見到自己以後,第一句話竟然是問起了她的女兒的事情來,齊歡的心也是不由的怦的一跳,想著自己竟然背著張靜宜將她的女兒給上了,齊歡也有幾分心虛了起來:“哦,阿姨,剛剛,剛剛喜蕾不是跟你在一起的麼,怎麼你倒問起我來了,我,我也沒有見到喜蕾呀。”
張靜宜沒有想到,齊歡竟然當著自己的面耍起了謊來了,心中一陣的生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一絲怒氣看著齊歡:“齊歡,你說什麼,你沒有跟喜蕾在一起麼。”
齊歡可不知道,剛剛在自己和林喜蕾大戰的時候,張靜宜可是一直都在陰影之中觀著戰的,她不但知道了自己剛剛是和林喜蕾在一起,而且還將自己如何的將堅硬而火熱的身體擠到了女兒的兩退之間的正在貼身衣物緊緊包裹之下的豐腴而肥美的小嘴里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的,現在聽到張靜宜突然間這樣的問起了自己,因為剛剛已經說過了自己不知道林喜蕾是去哪里了,所以齊歡無奈之下,只能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看到齊歡還死不承認剛剛是和林喜蕾在一起,張靜宜的心中的怒氣更大了起來:“死齊歡,到了現在,你還要騙我麼。”
齊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張靜宜,看到張靜宜的眼睛中的怒火的時候,齊歡卻更加的心虛了起來,但是張靜宜的話齊歡卻不能不回答,所以聽到張靜宜說出了自己在騙她的話以後,齊歡連忙叫起了撞天屈來了。
可是齊歡才分辨了兩句,張靜宜卻突然間伸出了手來,突然間伸到了齊歡的跨部,緊緊的抓住了齊歡的身體,這一抓著齊歡的身體,雖然那東西還是軟綿綿的,但是卻讓張靜宜不期然的想起了剛剛齊歡威風凜凜的將林喜蕾殺得潰不成軍的樣子,想到這些,張靜宜的目光變得柔和了幾分。
重重的在齊歡的身體上捏了一下,惹得齊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以後,張靜宜才嬌聲的道:“死齊歡,臭齊歡,到了現在還在騙著我麼,哼,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麼,你說,剛剛在草地上的是誰呀,難不成我真的老了,老眼昏花,看錯了人麼。”
齊歡沒有想到,從張靜宜的嘴里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這個時候的他,就算是笨蛋,用大退也可以想得出來,張靜宜肯定是看到了自己和林喜蕾在一起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的,心中一跳之下,齊歡突然間滿臉堆笑:“阿姨,你好壞呀,竟然會在看到了我和喜蕾在一起,還要問我這樣的話。”
張靜宜看到齊歡的嬉皮笑臉的樣子,想起了和齊歡在一起的時候,齊歡的壞往往會給自己帶來意想不到的刺激的事實,想到這些,美艷熟婦的心更軟了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幾分嬌嗔的目光看著齊歡:“哼,我就是想要看看,你在我的面前老實不老實呢。”
“老實,怎麼敢在阿姨的面前不老實呢。”
齊歡慢慢的將嘴湊到了張靜宜的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之上,吻了一下以後,才嬉笑著說出了這樣的話來,張靜宜沒有想到齊歡竟然會突然間吻了自己一下,心中微微一蕩之下,一張彈指可破的俏臉也是不由的微微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