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18章
三面夾擊,匯成了一股巨大的威力,似狂風暴雨飛砂走石之勢,雷霆萬鈎之力,磅磅於少婦的整個身心,接著是五髒六腑巨裂般的震顫、撞擊、翻騰,使李玉芸在高度地強烈地快感之中掙扎。
這時齊歡才抽回一只手,伸向自已的雙腿之間,握住了肉棒,正在李玉芸鬧騰的高視中,只聽“滋”地一聲,下面又插入了一支罕見的大肉棒,接著是“一二三四五六……”
第一個發出的聲音是一聲長“嘶”接著便是:“喔……喔……喔……”
、“媽呀,啊……啊……癢死了……肉棒……插到……我心里去……了,我…要死了……不活……了……啊……爽死了……”
只聽“撲”地一聲,齊歡在高潮之中拔出了肉棒。“李玉芸,還舒服吧!”
“哎喲,你……真……會……玩……”
齊歡在地上活動了一下雙臂和腰腿,又走到了李玉芸的身邊,伏下身輕輕親吻了她面頰,前額和玉頸,緩緩地站起身來,捏了幾下乳頭,然後斜挎床邊,一只手梳理著她那稀梳談淡的穴毛,另一只手在小穴的上端不住地撫摸,不住地移動,好像在尋找什麼奧妙。
突然,停止了移動,用手指按住那軟骨的部位,先輕輕地按摸了幾下,然後開始旋轉式的揉了起來,這是激發女人性欲的焦點,只見他以焦點為中心,一面施加壓力,一面飛快地轉動李玉芸最初經過他的親吻,捏乳頭,情潮已經齊始騷動,心里癢滋滋地直哼哼,接著移向下方,輕輕梳理陰毛,使小穴四周立刻刺癢起來,小腹一收一收的,穴唇也開始了蠕動,而最後又在小穴上端撫摸。
她只是雙眼微閉地享受這種撫摸,美得得她優美身段,像波浪似地搖擺起來,正在她洋洋得意的時候,她渾身一震,像觸到了通向全身的閘門,隨著他手指轉動的加快,這春潮的閘門,迅速地向上提起,只聽“啊”地一聲尖叫,李玉芸整個地淹沒在淫逸的海洋之中。
“喔……啊……嗯……喲……”
一聲高過一聲的怪叫,使她神魂顛倒,撕心裂肺,她像瘋了一樣,一把抓住身邊的一只繡花枕頭,一下搶入了自己的懷中,顛狂地咬啃,雙腿亂踢亂蹬,好像一個屠夫在宰殺著一只母豬。
齊歡並不心軟,繼續飛速旋轉。
只聽“啊”一聲長嘶。李玉芸挺身坐起,一把摟住了齊歡的脖子!“……好人……大哥……求……求……你……快插進……肉棒……我要瘋了”
說著,在他的臉上啃咬起來。淫水順著雙腿流下。一種難以抑制的狂濤,無情地抽打著她,拍擊著她,折磨著她,她完全處於狂顫的狀態。
這時,齊歡一把抱起了李玉芸,又將她平放在床上,叉開她的腿,將肉棒對准穴孔,“滋”的一聲,連根插入。“一二三四五……”
在李玉芸四肢癱軟,呻吟無力的情況下,齊歡才抽出肉棒,伏下身對她說:“李玉芸,夠了嗎?”
“哎喲……夠……了……”
齊歡這時臉上也浸了汗珠,看著這堆堆爛泥,嘴角觀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他疲乏地伸起雙臂,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先揉弄了幾下雙乳,捻動了幾下乳頭,他看到李玉芸的呼吸便開始急促,而後,又撩開穴毛,分開陰唇,看了看,才直身對李玉芸說:“李玉芸,咱們下面咋個玩法呢?”
“我不知道!”
“那就由我了。”
“我聽從你的話。”
“哈,哈,哈,李玉芸可不是好對付的。”
“你要手下留情啊!”
“來,李玉芸,咱們換個姿式,你把枕頭橫在上邊,而後再爬在枕頭上,使屁股高高撅起,好嗎?”
因為李玉芸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大肉棒插完一個又一個,早已使她神飛魄散,浪勁衝天了,所以她一切尊便,只是自己已經急不可耐了。
她按照他的擺布,將枕頭壓在自己的小腹下面,伏臥在床沿上。
這時,她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兩條肥嫩的大腿緊緊地挾住褐紅色的穴唇,兩扇大穴唇又緊緊地挾住小穴的洞口,盡管如此,那鮮艷的穴核,還鼓漲漲地顯露出來,一汪粘液還在涓涓細流,使人感到心緒撩亂,魂不守舍。
齊歡走到李玉芸的身旁將她的雙腿叉開,伏下身用手指掰開兩扇陰唇,仔細地察看起來,只見嫩肉鮮紅波浪起伏,正在一縮一漲地鼓動著,穴道里,清水汪汪,閃閃發光,在肉壁不停的鼓動下、一涌一涌地抽動著,小穴下,肛門上一撮陰毛布滿了粘液,好似清晨草坪上的露珠,肛門因陰戶的騷動而下斷地收縮。
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世界啊,齊歡低頭聞了聞,做了兩次深呼吸,才把這潮濕的,溫和的,帶著少婦芳香的氣體收入了腹中,他滿意地點點頭,好像這是一種最大的享受。
他攥住這七寸多長的肉棒,讓漲滿的龜頭,在手指的擺弄下,先蘸滿了淫液,然後像磨擦鋼槍似地,在她那長長的陰溝里滑動,上來下去,下去上來。
肉棒飽蘸了淫液非常滑溜,因此速度也就越來越快。
李玉芸首先感覺到,他那粗大的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陰唇,她的精神立刻緊張起來,她全神貫注地感覺穴內的變化,接著好像有一只滾燙的大肉蟲,在洞口的外邊蠕動,這種蠕動,實在叫人心急火燎,一會觸到了陰核,一會觸到洞口,一會觸到了肛門,好像在撥動著三根琴弦……
李玉芸的情緒在不斷地變化,由緊張、激動到得意忘形三條導火线同時被它點燃,匯成一股巨大的熱流,迅速地向全身漫延,翻騰著心肝脾肺,抓撓著小腹乳頭,一根根血管在咆哮奔涌,一道道神經在狂跳震顫,全身立刻騷動起來,一種奇特的美爽的刺癢,從心里發出,波及每一塊肌膚,一種酥麻之感漫延到全身的每一個關節,一種似酸非酸,似甜甜的味道,雨露般地滋潤著枯干的心田。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對於幸福或痛苦的承受力是有限度的,越過這個限度,就會使一個人由正常轉化為非正常,使身心肉體精神失常。
李玉芸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失去了肉體、身心、精神的正常,說起來也難怪,一個少婦怎能經得住這個情場高手齊歡的擺布哪?
粗大的肉棒還在不停地滑動著,幾下頂住穴核,又一觸即失,幾次頂住洞口,又一閃而過,穴里奇癢難忍,周身騷動不安,只見她雙手狠勁地抓弄著床單,光頭不住搖晃,腰波臀浪,一聲一聲的尖叱在後堂中撞擊的回蕩,又從窗口上飛去。
“啊!別……折磨……我了……求……求……你……狠勁……插進去……人家……穴里……癢……無法忍受……了好人……快給我吧!”
然而齊歡並沒理會她的浪叫,只是向前一伏身,抽出兩手,向李玉芸的胸部一抄,立刻抓住了兩個肥白的雙乳,接著像玩健身球似地,搽弄起來,“喔……啊……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哎喲……酥……受不了啦……”
齊歡熟練地捉住了凸漲的乳頭,又開始了捻動。
“啊!……癢……好…爽……美……喔……再狠……一點……好……啊……哎喲……我爽死了……快插……上……”
“好,別急……這就……插……”
這時他一挺身,抽出雙手,握住肉棒,對准陰口,只聽得“滋”地一聲,一扎到底。
“喔,真長……真粗……真壯……死而無……怨了……喔……頂……到……底……了,再深……一點……啊……子宮……頂……破……了。”
李玉芸像夢吃般地嚎叫著,蹬踢著,抽搐著,喘息著,一浪緊似一浪,一浪高過一浪,她在欲海的浪濤之中沉浮。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啊……喔……我要上天……了……要死了……爽爽……喔……到心里……哎喲……好……好……爽……喔……我要……升天……了……英雄……饒命……吧……”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九十四、九十五……”
當齊歡數到一百下,抽身猛起,抽出肉棒,結束了這場怵目驚心的戰斗。
兩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陣以後,走進了浴室,洗完澡以後,兩人相擁著坐在了床了,聊了一會兒,齊歡覺得自己又衝動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之下,齊歡把她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床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臉蛋,不停地親吻著,滿嘴的胡渣來回地刺弄著。
李玉芸嬌嗔地“哼”著,突然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咯……咯……咯……
你胡渣好尖好硬喲,直扎得人家好刺癢。
癢得她快活地直嚷嚷,豐滿的雙乳像海一樣地起伏。
他很激動,一種莫明奇妙的東西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現了一種神話般的境界,在藍天白雲中,出現一個彩裙飄蕩的少婦,飛到了自己的身邊,一種少婦的溫香,在溫暖著他,愛撫著他,整個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李玉芸對齊歡的愛心,是從孤墓相救開始的,當齊歡將假面一下剝掉的時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婦的心,起了無盡的漣漪,一種對異注的愛慕,油然而生,於是火熱的情感每時每刻在少婦心中燃燒著。
她在齊歡的溫柔的親吻之下,內心積蓄的情火如決堤的洪水,一瀉千里,滾滾向前,她忘情地回吻齊歡,在他頰、額、脖上胡亂的親吻著,咬著,用柔嫩的雙手,不住地撫摸著他的黑亮的、濕潤的長發。
那激動的情感,點然了春心的燥動,她不由自主的將齊歡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兩人誰也不說話,其實也不想說,只有一個又一個深深的,熱烈的,急雨般的吻。
這時李玉芸的小手,緩緩地一個一個地在解自己的衣扣,齊歡也欠身地配合她趕快脫下,脫光,赤身裸體,一絲不掛。
四只顫抖的手是那樣的笨拙,不聽使喚,這更激起了他們那動蕩的情潮。
粉紅小襖,內衣都松開了鈕扣,齊歡雙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開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張粉嫩、高聳,豐滿的雙乳,猩紅的乳罩,褐紅的乳頭,支支楞楞地來回彈跳著,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動得如痴如醉,他望著她的灼灼發亮的眼睛,她那柔軟濕潤的紅唇,她那灸熱急促的嬌喘,她那豐滿滾燙的身軀,好似化成了一陣陣烈火,一陣急速涌來的潮水,洶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熱血沸騰。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團火在滾動,燃燒著她、折磨著她,使她感到一陣陣的暈眩。
終於,深埋的火山爆發了,像閃電、似狂風,像傾盆大雨。
她只是急切地等待著,那幸福時刻的來臨,那雙妖媚的杏眼,秋波漣漣、含情脈脈地看著齊歡,好像再說:“傻樣兒?還愣著干嗎?”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頭一只手托著乳房,一下叨住了這只紅嫩的乳頭,拼命地吸吮著;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揉弄起來,倆只乳房來回地倒替著。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
她只是本能地掙扎了幾下,就像撒嬌的羊羔偎在母親的懷里,緊緊貼著他,她的兩只小手在他的頭發上,胡亂地抓弄著。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泛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曲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衝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
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濕潮。
她揮動著玉臂,兩只小手顫顫微微地在摸索著什麼,從他的頭部向下滑落,觸到他的胸部、腹部,接著又向他的雙腿之間伸去,但是,太遺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區。
一種急燥的情緒,占有的欲望和淫蕩的渴求,促使著她,強迫著她那一雙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開那大紅的絲綢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