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鳳凰山喲,鮮紅的鳳頭菜喲,美滋滋的心喲,給心上人做喲……”
我的家鄉白虎村,村東頭一間漂亮的二層平房是我的家。
院落清雅干淨,房子瓷磚雪白,牆頭上還掛著雪蘭花,開得嬌艷欲滴,清晨里,卻是花蕊掛著露珠,共鳴著在廚房里傳來的一陣陣的淒傷歌聲,歌聲婉轉動聽,憂傷而絕望,房里的歌聲停下來,伴隨著那漫不經心“當當當”的切菜聲停下來,變成了傷心的抽泣聲。
花蕊上的露珠隨之滑落下來,滴在地上……
一個絕艷少婦衣衫襤褸,形銷骨立,上身那件粉色花邊襯衫,包裹著此時已經顯得稍微清瘦的嬌軀,那對鼓脹的雙峰,撐起了胸前的襯衫,成了那個少婦成熟美麗的明顯代表之一,隨著抽泣,微微的隨主人聳動著,雪白的休閒長褲包裹著一雙結實渾圓的美腿,不是很修長,但是配上那挺翹豐圓,結實飽滿的美臀,更使少婦徒增性感和一股少婦成熟的韻味,哀泣著,在雪白的脖頸上已經有了淚痕。
聳動著削肩玉臂,那絲毫沒有下垂的美臀上隱約從雪白的長褲里看見血痕,她身心受了重大創傷,悲從心來。
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淚水泉涌,啪嗒啪嗒滴在了還沒有切完的一半鳳頭菜上,鮮紅的鳳頭菜更加鮮艷起來,在少婦漫不經心的“當當當”切菜聲音里,在案台上寂寞地震動著。
少婦咬住紅唇,噘著顫抖的櫻桃小嘴,想哭又不敢大哭,忍不住心底涌上來的悲痛,終於“嗚……”的一聲哭出來,卻是馬上用玉手捂住小嘴,轉頭看看臥室里,傳來一個男人粗獷的打鼾聲,好像唯恐把睡覺的男人吵醒來。
少婦手中的菜刀無力地掉在桌案上,炭火正旺,“噼里啪啦”的更是好像聽到了思念之人清涼高亢的嗓音,少婦捂住嘴,盡量使自己不哭出來,但是還是止不住,哭聲從修長的指縫里跑出來,少婦蜷縮在灶台角落里,任淚水打濕絕艷俏媚的臉龐。
“嗯……”一聲男人悶哼的聲音,他醒了,少婦驚慌失措地站起來,趕緊拿起了菜刀,象征性地切菜,擦擦淚水,心驚肉跳的,又是一天啊,不知道男人會怎麼折磨她呢,斜著美目看男人是不是進來了,咽了一口津液,咬住紅唇,聽見男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
“飯還沒做好啊?”男人沒好氣地穿好鞋好像從這邊走過來了。
少婦一驚,沒在意,嬌呼一聲,菜刀切在了手上,青蔥玉指上馬上滲出了鮮血,紅艷艷的,少婦怯怯回一聲:“啊,就好了。”
自己把玉指含在嘴里嘬了嘬鮮血,頓時淚水又下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男人懶散地揉揉眼睛,走進了廚房,剛要說話。
清晨的女人別有一番滋味,新鮮而嫵媚,少婦背著他站在案台上,漫不經心地切著鳳頭菜,全身散發著一種成熟美麗而不可言喻的女人味道,尤其是微微前傾的上身,把少婦那渾圓飽滿的美臀凸顯出來,兩瓣屁股蛋翹翹的,圓圓的,中間隱約的一條深不見底的縫隙,那輪廓,配上少婦整個優雅的氣質,隱約看見少婦薄薄的雪白長褲包裹著美臀。
看見了血痕,男人剛起來,生理上經過一夜的休整,這時候荷爾蒙激增,咽了一口唾沫,盯著少婦美臀的輪廓,自己不爭氣的胯下之物,這時候緩緩勃起來了。
男人緩緩地走進了少婦,他從來感覺少婦有這麼美麗的氣質,自己心中淫欲又起,走在少婦背後,少婦那股誘人的熟婦香味讓他不能自拔起來,粗黑的大手按在少婦的圓翹美臀上,揉捏了幾下。
“啊!”少婦慌忙扭動了一下美臀,躲開了男人的猥褻,驚慌地對上一個黑乎乎的男人的臉,那張臉,讓她害怕,“你……”
男人突然變得有些懊悔了,看著少婦,抱住少婦的嬌軀,大手按在少婦胸前挺翹飽滿的雙峰上,胯下的肉棒一下子頂在了少婦美臀上,舔吻著少婦的雪白的脖頸。
少婦不情願地扭動著,自己還要受這男人多少侮辱啊,雖然是她的丈夫,但是這個男人已經喪心病狂了,好像變了一個人。
就在一年前開始,這個男人不再當她是妻子,就算是以前,他對她雖然不滿就又打又罵的,但是在農村,打老婆是常見的事情,但是最起碼,在她眼里,這個男人算是她的丈夫,他和村里其他男人一樣負責,撫養他們的兒子長大,如果沒有他,僅靠她一個女人家,怎麼養得了這個家呢?
而且,他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內心還是有一個作為正常男人的理性,把這個家布置得妥妥帖帖的,算不上小康生活,也能過得去,而且他也有一定頭腦,不喜歡種地,養了幾頭奶牛,賣牛奶為生,一年下來除了家里補貼用的,偶爾從城里回來還會給她買幾件稱心的漂亮衣服,如今身上這件粉色襯衫和雪白休閒長褲就是他買的。
她覺得就這樣吧,兒子雖然對她很依戀,作為一個傳統女人,她還是要和這個長相丑陋,但是心底不算很壞的男人過一輩子,農村不都這樣麼?
但是她錯了,一年前,就是兒子死了的那年,這個男人變得異常暴躁,不單單就是對她又大又罵了,每天讓她脫光了衣服,拿著黑色藤條抽打她,奸淫她,侮辱她。
導致她身心受傷害,懷疑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丈夫。
男人揉捏著她飽滿的雙峰,那根從沒有這麼堅硬的肉棒卻是在她美臀上胡亂頂撞起來,要是以前,夫妻之間,這種事正常,誰叫她是女人,誰叫他是她的丈夫呢?
但是現在,她反感,憤恨,越發想離開這個男人了。
“你……不要,我還要做飯呢。”
少婦扭動著嬌軀,反抗著,掙扎著,但是男人情欲已動,在她勃頸上舔吻了一會兒後,輕輕在她耳邊說道:“月兒,對不起……”
聲音深沉而又深情,完全不像是她所謂的丈夫的那種牛一樣的粗野聲音。
少婦愣住了,這是她的乳名啊,自從嫁入他家以來,從來沒有人叫過她的乳名。
她本名叫柳月,是村西頭,柳家的姑娘,當時媒人就說的天花亂墜,她沒有性經驗就懷孕了,男人因為丑,誰家姑娘也看不上,二十八歲了還沒媳婦,在農村這是丟人的事情,所以媒婆就說,兩家姻親,一家姓楊,一家姓柳,所以這叫“楊柳依依”,她倒是認了,不管什麼楊柳依依,能過日子就行。
可是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呢?
少婦停止了掙扎,轉頭看著這個男人,男人似乎是懊悔的神情,似乎是很煽情的那種神情,但是她怎麼也聯想不到,眼前這個男人會叫她乳名。
在農村,夫妻之間,不是你叫他“當家的”就是他叫你“孩子他娘”,這麼煽情的稱呼,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一輩子不敢渴望的事情發生了,有人居然叫她“月兒。”
“你……你到底……是誰?”柳月終於把這一年來的疑慮說出來了。
男人一愣,放開了少婦的雙峰,頓時臉色煞白,瞪著牛眼,臉孔突然扭曲起來,退了兩步,抱住腦袋。
“啊!”男人的聲音又變回來了,變得可怕,那聲音帶著痛苦,好像是地獄里傳出來的魔鬼聲音。
柳月捂住嘴,花容失色,躲開了男人,驚恐地看著他扭曲著臉孔,抱住腦袋大聲喊叫:“滾出去,從我身體滾出去!你以為,你能戰勝我麼?休想!”
柳月更加的奇怪和驚恐起來,完全驚呆了,瞪著美目,不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
男人突然變得哀憐起來,紅著眼睛愛憐地看著柳月,聲音又變了:“月兒,是我,還記得……啊……還記得……你十七歲那年麼?你在弱水河洗衣服,唱著歌……啊……”男人又抱住腦袋,想是在身體里的兩股力量在較量著。
柳月一下子愣住了,那年的事情他怎麼知道的呢?
她是在弱水河畔洗衣服,突然一道紅光從河底竄出來,她感到熾熱難當,就暈過去了,醒來的一個月後,她就懷孕了。
“你……你是……”柳月頓時淚流滿面,沒有人能這麼親昵地稱呼她的乳名啊,只有戀人和她的父母這麼稱呼她乳名,她好像一個初戀的少女一樣激動,不知所措。
“哈哈哈,你如今已是強弩之末了,你能斗得過我麼?”男人的身體一會兒紅光隱隱,一會兒黑煞之氣籠罩著。弄得男人凡人之體痛苦不堪。
柳月激動地問道:“那……那逍遙是……”
男人又恢復了深情的摸樣微微說道:“是……是我們的兒子。”
說完了好像精疲力竭的樣子,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可怕起來大吼一聲,“你去死吧!”
“不要……不要殺他,求你放了他。”終於揭開了自己這十七年來的謎,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初戀情人一樣,抓住男人的手,哀求著男人。
“哼哼哼……”男人終於穩定下來,恢復了那張黑乎乎猙獰的臉龐,冷笑著盯著柳月絕艷的面龐說道,“你是我的,任何人不要想得到你,否則他就是死,我找的你好苦啊,六千年了,我躲避著女媧的追殺,終於找到你了,可惜……”
男人低頭看著這具不爭氣的凡人之體,憤恨地說道:“這個男人著實的不爭氣,他娘的,陽痿不說,還那麼無能,要不是躲開女媧追殺,我何必找這麼一個替身來呢?”
柳月終於明白了,瞪著美目,這個男人的模樣是她的丈夫,但是早在一年前就被這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占據了,她聽到女媧名字很熟悉,不就是她們鳳凰山上供奉的女媧麼,女媧怎麼會活過來殺他呢?
她頓時有些憤怒了,指著男人嬌叱道:“是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找我?”
男人嘿嘿冷笑著說道:“找你當然對我有用了,你是純陰月女之體,對我們魔界的用處不言而喻,只要我吸取純月陰之氣,別說什麼女媧,這個世界將會是我們魔界的天下,可惜啊,我現在只能隱藏在這個沒用的男人身體里,該死的女媧,只要我一出了這個身體,她就會發現我,我現在的法力斗不過她,剛才和她打個平手,還不能殺她,哼哼,等她大限到了的時候,我就會殺了她。”
柳月是個傳統的農村女人,她可聽不懂這個人一會兒女媧,一會兒魔界是什麼意思,平平淡淡的這些年,今天是最離譜的了。
但是自己這麼些年來受那些苦,今天才明白有一個也不知什麼東西的東西讓她懷孕了,並且還能叫出她的乳名,讓她熱血澎湃的,自己曾經少女懷春,沒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愛,她也是個女人,為了愛,她甘願做任何事情。
柳月淚眼朦朧地說道:“你放了他好麼?”
男人冷冷說道:“放了他?”
男人陰陰地想了一下嘿嘿笑道,“你那麼在乎他,我倒是有一個辦法,現在他已經奄奄一息了,我殺死他很容易,但是,他昨夜悄悄進入這個廢物的身體和我斗,今早見到你,想是動了真情的,所以這個廢物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沒有以前麼陽痿和無能,這是個機會,你只要順從我,我和你交合,你要心甘情願,和我定下魔界終章盟約,願意把你的純陰月女之體獻給我,我答應你不殺他,你看怎麼樣?”
柳月俏臉緋紅,雖然被這個男人凌辱已經麻木,但是赤裸裸地和現在不知名的東西交合,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她接受不來:“你……”
男人突然又變得深情而微弱了,說道:“月兒,不要答應他,定了魔界盟約就回不了頭了,他吸了你的純陰月之氣,你會死的,不要管我。”
柳月卻是不知所措地說道:“我……”
男人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只聽見一聲淒厲的悶哼聲音,再也沒有聲音,男人冷冷地說道:“多嘴的廢物!”
然後看著柳月,舉起手來說道:“你可想好了,我只要再用手一拍,他就煙消雲散了。”
柳月急得咬住紅唇說道:“我……好,好,我答應你。”
男人放下了手,走進了柳月,柳月嚇得渾身發抖,感覺一股莫名的冰冷和陰森之氣襲來,被男人粗魯地抱住了成熟的嬌軀,男人嘿嘿地笑著說道:“很好,很好,你要心甘情願的和我簽訂盟約。”
說罷眼睛通紅,透著煞氣,嚇得柳月“啊”的嬌呼一聲,無處可躲,干脆閉上眼睛,聽見男人厲吼道:“睜開你的眼睛!”
柳月拼命搖頭,男人按住柳月的頭狠狠說道:“不然,我就殺了他!”
柳月想起了那個東西,心中萌動起來,不情願地張開眼睛,男人嘿嘿冷笑,那眼睛里的黑色煞氣勁射而出,卻是到了柳月的眼眶附近被柳月閃閃發光的眼淚之光擋住,一下子反彈回去。
“滋滋”的好像燒傷了男人的眼睛。“啊!”男人淒厲地吼叫一聲,捂住眼睛,大罵道:“賤人,你敢抵抗!”
柳月已經魂不附體,花容失色,搖搖頭說道:“我沒有。”
男人揉了揉眼睛,搖搖頭想了想說道:“我忘了你的眼淚!”
柳月迷惑地問道:“你說什麼?”
男人嘿嘿地冷笑著說道:“我失算了,是情人的眼淚,沒關系,上古的那套已經過時了,不需要再訂立盟約。我可以打破魔界陳規舊條,因為馬上就會有一個新的魔界了。”
男人說罷,夢地從後面抱住了柳月,重新捏住她的雙峰,用他冰冷的舌頭舔吻著柳月的雪白粉嫩的脖頸,胯下的那條粗黑肉棒在褲子里透著煞氣,“噗”的一聲穿破了褲子,有力地頂在了柳月嬌美的艷臀上,冰冷的舌頭在柳月的雪白粉嫩脖頸上舔吻起來。
柳月嚶嚀一聲驚恐地呼叫起來,掙扎著,扭動著自己飽滿的艷臀反抗著,卻是感覺那條頂在她美臀上的肉棒從未有過的堅硬,但是一股冰冷陰森的煞氣籠罩住她的美臀,給她帶來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但是不是出自她的意願,蠱惑人的魔力讓她頓時渾身燥熱不堪,好想有種交歡的欲望。
抵抗著緊夾的雙腿,頓時不由自主地交纏起來,扭動著她的美臀,尋找著那堅硬肉棒給自己帶來的頂撞的快感。
可是這不是出自她的意願啊,那股魔力讓她的飽滿白虎穴張開了,濕潤了,隨著交纏的雙腿磨蹭,雙腿間滑溜溜的,兩片肥厚的陰唇互相磨蹭起來。
“嗯……不要,放開我……”柳月嬌吟著要竭力制止這種不是出自她意願的羞人感覺。
男人看到了柳月的反應,嘿嘿奸笑著揉捏著柳月的飽滿柔軟的雙乳,粗氣大喘地說道:“對,就是這樣,聽話,馬上就會讓你欲仙欲死了。”
“不要啊,求你放了我,我們沒做錯什麼?”柳月還是自以為是一個平常女人,碰到這種怪事她只能自怨自艾,拼命搖著頭,眼淚紛飛。
“嘿嘿嘿,你是沒做錯什麼,但是你的兒子給你帶來了厄運,你不該生他出來,你更不該自作多情。要怪就怪你兒子吧,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男人呼呼地喘著氣說道,“嗯,純陰之體就是美妙,你知道我們是魔界中欲界來的,純陰之體幾千年才會有一個,我們蟄伏待機,才有今天的美餐,是你的兒子引我們出來的。”
柳月掙扎著,自己絕艷俏紅的臉蛋上已經塗上了歡愛的紅暈,嬌喘吁吁地說道:“不要,你胡說,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男人“哼”了一聲,把嬌弱的柳月翻過來,面對著她,看著柳月絕世美艷的面龐,不禁贊嘆道:“多美的女人啊,你本就應該屬於我們的。”
說罷自己帶著黑煞之氣的大肉棒插進了柳月緊夾的雙腿間,僅僅貼住了因為興奮而張開的肥嫩的兩片陰唇間,隔著褲子卻是熱乎乎的熏得他冰冷的肉棒幾分的溫暖起來。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柳月無力地推搡著男人,而自己的雙腿卻是更緊地夾住了那條肉棒。
“不是這樣的,我怎麼會這樣呢?我不受控制了,我怎麼辦,怎麼辦呢?逍遙,救媽媽啊。”
柳月心底呐喊著,無力推搡著,被男人握住了兩只豐挺飽滿無比的乳房。
男人奸笑著說道:“看看吧,這就是你們人類內心的東西,不自制的欲望,不受控制,一旦放開,一發不可收拾,我們欲界就是以你們人類這些潛藏在內心的欲望為食量,不要抵抗,這是你們的天性,放開吧,放開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做這樣的女人,我是逍遙的好媽媽,我不是那樣的女人,你放開我。”柳月掙扎著哭喊道。
男人奸笑著,順手拿起了桌上的菜刀說道:“我們玩點新鮮的,這是你們潛藏在心里的東西,我替你們用一下。”
柳月一見菜刀,嚇得魂飛魄散,淚眼朦朧地搖頭,說道:“你要干什麼?不要!”
男人用手捻起了包裹著柳月一只乳房衣服,輕輕地用菜刀割破了,連同乳罩也割破,“刺啦”的一聲包裹整只乳房的布料被撕掉,露出一只雪白嬌嫩的大乳房來,鼓脹而又飽滿,凝滑而又柔軟,飽滿的乳房上布滿了清晰可見的血管,乳暈擴散著,一個可愛的乳頭聳立起來。
男人看得呆了,滿眼的欲望,低頭就咬住了那顆乳頭。
“啊!不要啊,放開我!”柳月不知名的內心快感涌起,被男人這麼咬住乳頭,一下子夾住了雙腿,不受控制地扭動著柳腰。
男人舔吻著乳頭,撥弄著乳蒂,嘴唇嘬住了雪白凝滑的乳肉。
柳月“嗯”地一聲仰起了臻首,半長的秀發遮住了臉,咬住了紅唇,雙腿交纏著,扭動著摩擦著男人的肉棒,自己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被打濕了,滋潤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玩弄完了一只乳房,用菜刀切開另一只乳房的布料,看著發呆了,兩只大乳房何其對稱,何其完美,贊嘆道:“天作之合啊,不愧為純陰月女,老子今天有福了,不光要吞噬你所有潛藏內心的欲望,還能將你這麼個美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男人放下菜刀,大手卻是狠狠抓住兩只大乳房,一邊揉捏著,一邊用嘴舔弄著乳頭,乳肉。
“嗯,嗯,求你不要這樣了,我不要這樣啊。”
柳月快感連連,連自己都感到羞恥,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顫抖著,自己的理智和欲望在體內拼殺著,消耗了她的全部體力,香汗淋漓,無力地抱住男人的頭,卻是自己的美臀在灶台邊緣處磨蹭著,以求更大的快感,這一切都使她羞憤欲死。
男人玩弄著,突然心頭一愣,怔了一下,放開了柳月的乳房,喃喃的說道:“血之封印被破了,那小子還活著?太好了,他幫助我們破了封印,天助我也,不用我費勁了。”
柳月眯著眼睛,眼淚紛飛的,迷糊中聽到這句話,心中想道:“他說的那小子是誰?是不是逍遙啊?難道逍遙真的還活著麼?”
想到自己的兒子,心中有了力量,嬌喘吁吁地要推開了那人。
男人惡狠狠地抱住柳月的胳膊說道:“來不及了,顧不得享受你了,我們完成儀式,馬上!”
說完就狠狠把柳月翻過來,讓柳月爬在灶台上,雙手“刺啦”一聲,八柳月雪白的休閒長褲生生撕碎。
一個曠世絕倫的雪白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嬌嫩的皮膚吹彈可破,肉呼呼的屁股蛋因為緊張緊緊收縮著,屁股蛋之間半隱的那個光潔無毛的白虎穴,嬌嫩的陰唇已經張開,水淋淋的,紅艷艷的嫩肉露出來,看的男人氣喘吁吁地把住了柳月的屁股。
“不要啊,不要!”
柳月無力地扭動屁股,眼淚紛飛,羞憤欲死,盡量緊縮著自己的屁股蛋,不讓這個可以說很陌生,讓她害怕到極點的男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
男人的那條肉棒黑煞之氣更勝了,大手扒開了柳月肉呼呼的屁股蛋,一副絕世名器露在他眼前,白淨可愛的菊花緊縮著,蠕動著,男人的肉棒頂在了柳月的陰唇之間,那熱乎乎的感覺讓男人爽的仰起頭來大呼道:“我以最古老魔靈的名義完成欲界有史以來最隆重的儀式,所有沉睡的魔靈先祖,所有封印的魔靈先輩將在此刻蘇醒,將獲自由,建立魔界至高無上的權威!”
這可怕的咒語讓柳月頓時顫抖起來,扭著屁股直起身子來,手無力地向後推著,無力嘶喊著,男人粗魯地把柳月重新壓在了灶台上,哈哈大笑,笑聲恐怖。
挺起肉棒,就要全根刺入。
“噔噔噔”急促的敲門聲音讓柳月停止嘶喊,男人驚恐地看著門口。
“月姐,怎麼了?快開門啊。”門外是個女人的聲音。
柳月聽出了這聲音是誰,馬上哭喊著說道:“玉鳳,救我,快救我啊!”
男人一愣,門外的人急促地一腳踢開了門,跑到了喊聲的地方,丹鳳眼頓時睜大,俏臉通紅,她看見,自己的所謂的月姐光著屁股爬在了灶台上,一個粗黑的男人,挺著粗黑的肉棒,大龜頭被柳月肥嫩的陰唇包住,這麼一幕活春宮,她平生所見,捂住了嘴,瞪大她特有的丹鳳眼說道:“月姐,你們……”男人她認識,是月姐的丈夫,他們怎麼大白天的就在廚房做那個。
男人驚恐地轉頭一看,那個叫玉鳳的女人胸前掛著一個八卦項鏈發出了雪亮的光芒,一道光芒急速射出,打在了男人的頭上,男人一聲的慘叫,頭上冒煙,顫抖著指著玉鳳說道:“你……你這項鏈是哪里來的?”
玉鳳倒是沒發現自己項鏈會發光,柳月看到了,此時被玉鳳看到這一切,羞憤欲死,捂住了臉哭起來。
玉鳳驚得呆了,低頭看看自己的項鏈一切如常啊,跑過去扶起了柳月說道:“月姐,發生什麼事情了?”
柳月哭著狠狠看著地上的男人說道:“他不是人,他是魔鬼。”
玉鳳性子火辣,以為是男人欺負了柳月,狠狠地過去踢了一腳男人,男人一聲慘叫,玉鳳氣狠狠地說道:“早就聽你們鄰家說你欺負月姐,你是她丈夫,怎麼能這麼對她呢?畜牲!”
男人盯著玉鳳的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是從哪里弄來的?”
柳月驚恐地看著男人,拉住玉鳳的手說道:“玉鳳,我們快走,他真的不是我當家的了,他想殺我,快走啊。”
玉鳳聽得迷迷糊糊的,說道:“這是你家啊,他這麼欺負你,我們把他抓起來送到派出所。”
柳月急得說道:“不是啊,玉鳳,咱們快走啊。”
玉鳳以為柳月受了傷害,馬上說道:“那好,到我家去。”
男人奸笑著說道:“柳月,你走了,他怎麼辦?我會殺死他的。”
柳月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哀求地說道:“你,放過他好麼?”
玉鳳聽得雲山霧罩的,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問道:“月姐,你們說什麼呢?”
男人嘿嘿笑道:“你別無選擇,自己好好想想吧,啊……”
這時候男人身體突然扭曲了,一個深沉的聲音說道:“月兒,快走,別管我了,我只剩下一點點生機了,我用最後的力氣制住他,你快走。”
男人突然憤怒無比,一手拍在了胸口上說道:“你活膩了!”
玉鳳完全驚呆了,這是演的哪出啊?一個男人兩種聲音,說那些話不著邊際的。
“快走啊!”
柳月淚流滿面地說道:“你……,我不走。”
“快走,去找我們的兒子,記住,要置死地而後生,快走啊,啊……我和你拼了……”
柳月趁著男人在地上打滾,痛苦扭曲的時候,慌慌張張拿了衣服穿上,看著男人扭曲的面孔,淚又下來,拉了驚呆了的玉鳳跑出門去。
柳月拉著玉鳳跑了一路,村里人都奇怪地看著她們,到了玉鳳的家里,玉鳳看柳月望著自己家哭成了淚人,奇怪地問道:“月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楊哥他……”
柳月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今天早上就是那個樣子的,有兩個人在我當家的身體里,一個想保護我,一個要殺我,幸虧你來了。”
柳月擦擦淚水看看玉鳳胸口的八卦項鏈說道,“你這項鏈怎麼回事啊?”
玉鳳還是不明白,看看自己的項鏈說道:“這個,是我媽到城里的女媧廟求來的,說保平安的,我媽神神叨叨的,老說這是女媧娘娘給她的,有什麼奇怪的麼?”
柳月傷心至極,也不追根問底了,被玉鳳拉回了家里,安慰了一通,柳月沒胃口吃放,沒心情說話,只是哭個不停。
玉鳳把事情和族長說了,族長一愣,叫了幾個小伙子扛著鋤頭和鐵鍬到了楊家,那個男人不見了,族長親自來了解情況,問柳月怎麼回事,柳月只是哭著說不上來,氣得族長無話可說,讓玉鳳說,玉鳳可不能把自己看到的說清楚,現代社會了,雖然這里保守,但是說出來估計沒人信,就說是柳月的男人欺負柳月,打得柳月遍體鱗傷的,族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柳月說道:“你就該打,瞧你生的兒子,敗壞風俗,和秋香勾搭上了,他就隨你。”
柳月哭著不說話,玉鳳聽了不干了,瞪著鳳眼對族長說道:“族長,怎麼說話呢?什麼叫逍遙隨他媽啊?月姐我了解,正經的婦道人家,怎麼在你嘴里都沒好人了?你不看看自己的孫子,就一個二貨,誰家小媳婦都欺負,自己屁股沒擦干淨還說別人。”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從來沒人敢和族長這麼說話的,雖然玉鳳是外地來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族長她是要尊重的,她婆婆勸她說道:“玉鳳啊,你太不像話了,怎麼和族長說話呢?”
玉鳳瞪著已經氣得吹胡子瞪眼的族長,不耐煩地說道:“一邊去,這沒你的事!”
看著族長說道,“怎麼了?你不就是族長麼?我李玉鳳早就看不順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我問問你,你孫子富根那麼下流,你為什麼不管?我看你也歲數不小了。平時也不想和你吵吵鬧鬧,你倒好,人家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火上澆油,你一個族長,你安的什麼心呢?現在是新社會,你還以為是地主階級時代,自己是土皇帝呢?”
“你……”老族長除了震驚,就是憤怒,瞪大他那雙威厲的雙眼,舉起他的龍頭拐杖就要打玉鳳。
那玉鳳可不是好惹的主,接住了族長的龍頭拐杖,奪下來,扔在了一邊。
“玉鳳啊,你太過分了吧?這是咱們的族長啊。”身邊的其他人也這麼說。
老族長顫顫巍巍的站不穩,指著玉鳳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你……你個不成器的東西,當初我就說不要把外地人娶進來,他們不懂禮數,野蠻至極,寶山不聽啊,非要娶這麼個母夜叉回來,你為老不尊,沒資格在我們村呆下去。”
玉鳳冷冷一笑,那雙丹鳳眼一瞪,說道:“你說沒資格我就沒資格啊?我告訴你,今天你非要把我逼得說實話不可啊,你以為我願意嫁給寶山哪?我來你們村,就是來調查你們村幾樁命案的,那個貞節坊根本就是族長你包庇罪犯,哪個說婦女出軌就一定要死啊?這里還是政府的天下!”
眾人都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平時火辣辣的“鳳辣子”還是個無間道。
柳月擦了擦眼淚,拉了拉玉鳳的手說道:“玉鳳,他怎麼說也是族長,我們村有我們村的習俗,入鄉隨俗,你別這樣,快給族長道歉,不然你真的在這個村子呆不下去了。”
玉鳳冷笑一聲說道:“我李玉鳳也不是好惹的,誰讓我過不了這個端午節,我就讓他過清明節!”
她說得對,是快過端午節了,這地方到了秋天也和夏天似的。
族長幽厲的眼神又出現了,顫巍巍地撿起了龍頭拐杖指著李玉鳳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到我們村子有什麼企圖?如果是調查貞潔坊的,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是鎮書記也得聽老夫三分。”
“鎮書記?”李玉鳳冷笑一聲說道,“鎮書記受了你多少錢財?他算老幾?這個狗官,我還要收拾他呢。”
族長從來沒碰過這麼硬的點子,顫抖著雙手,干脆吼道:“滾出我們村子!誰也別想插手我們村的事情。”
對著村里幾個小伙子喊道,“還愣著干什麼?將這個為老不尊的大逆之徒綁起來,轟出村子!”
“這……”幾個小伙子愣住了,敢情是看到李玉鳳這麼美艷的女人,也不忍動手,加上李玉鳳那股性子,誰敢動她啊?
族長急了:“怎麼?我的話你們也不聽了麼?”
一個小伙子干脆對李玉鳳說道:“玉嫂,你就服個軟吧,給族長賠個禮,省的我們也難堪。”
李玉鳳冷哼一聲說道:“我做錯什麼了麼?請族長說說,我是偷人了,還是勾引哪家的男人了?我李玉鳳的為人,村里人都一清二楚,我嫁到這村里,就是這村里的人,咱們有本事把全村的老少爺們都叫來,當堂對質,憑什麼村里人都要聽你的?你是皇帝還是土霸王?”
族長是沒辦法了,指著李玉鳳,估計心髒病也犯了,捂著心口坐下來,說不上一句話。
李玉鳳環視一下在場的村民說道:“鄉親們,現在不是舊社會了,你們該醒醒了,咱們這里這麼封閉,什麼人都不讓隨便進來,我了解過,這個村子確實很古老,說不上什麼年代的,歷朝皇帝都派欽差來這里祭拜我們的先祖,所以那時候沒人管,現在不同了,該是大家說話的時候了。”
“你們哪家的閨女沒受過這位所謂高風亮節的族長那個醃臢孫子的調戲,你們不敢啃聲,這是為什麼?難道你們心里就沒有一點不滿麼?自己家的閨女,冰清玉潔的被那麼個醃臢貨欺負,你們心里好受麼?”
村民們都低下了頭,族長幾乎說不上話來,被家人攙扶著,族長氣喘吁吁地瞪了李玉鳳一眼,嘴里還喃喃地說道:“你會付出代價的,你會付出代價的。”
李玉鳳輕蔑地冷哼一聲,等族長家人走了,有一個小伙子豎起大拇指說道:“玉嫂,真有你的,村里人從來沒人敢對族長說個不字,你是第一個。說實話,族長是霸道了一點,無奈,我們的長輩都說,不要觸怒族長,否則,就在這個村子待不下去,你說,我們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個地方,這村子不讓呆了,去哪兒啊?”
李玉鳳點頭表示理解,說道:“好了,以後族長的話不是聖旨,這個村子不是他們一家的,是我們大家的。”
小伙子們搔著後腦門憨厚笑了,一個小伙子問道:“玉嫂,你說你是調查我們村的,你到底是哪個衙門的?好像官兒很大啊,鎮長你都敢罵。”
李玉鳳鳳目一瞟說道:“去,我是嚇唬那個老頭子,什麼衙門啊?現在是政府,沒有衙門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記住我的話。”
眾人散了,柳月越看這李玉鳳越是奇怪,傷心之余問道:“玉鳳啊,我看你的氣質,不像是農村人,你是城里來的吧?”
李玉鳳看眾人走了,神秘地一笑說道:“不可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柳月也沒心思管那些了,倒是李玉鳳的婆婆急了,問道:“媳婦兒啊,你說你當初不願意嫁給寶山,是真的麼?”
李玉鳳鳳目一瞪說道:“沒你的事,不願意又能咋地,現在給你們生了個大胖小子,你還不知足麼?”
“我……你說這孩子,族長就沒說錯,你就是為老不尊。”李玉鳳的婆婆指著玉鳳說。
柳月給解圍了,對李玉鳳婆婆說道:“大媽,玉鳳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李玉鳳也不耐煩地說道:“你忙你的去吧,什麼事都要插嘴。”
李玉鳳婆婆嘆一口氣忙自己的去了。
柳月卻是紅了眼睛說道:“你說我們好好的一個家,現在成了這樣,我那個當家的不知道怎麼樣了?還有逍遙……”
玉鳳也勸解著說道:“你家倒是真奇怪啊,我也見過些世面,今天是最奇怪的,逍遙這麼好的孩子,可惜了。”說著眼圈一紅,也傷心起來。
柳月看著窗外說道:“我相信逍遙還沒死。”
李玉鳳拉住柳月的手說道:“月姐,我理解你的心情,那麼高的懸崖,掉下去還有命啊?聽楊哥說,他是為了救秋香才那麼做的,這小子真的有情有義,他放假那天,我還說有事要問他呢?沒想到就這麼沒了。”
“懸崖?”柳月的目光痴呆地看著窗外,喃喃地說道,“懸崖?置死地而後生?”
李玉鳳奇怪地問道:“月姐,你在嘀咕些什麼啊?”
柳月突然好像有了希望一樣,馬上問道:“玉鳳,我讀書不多,置死地後生是什麼意思?”
李玉鳳說道:“就是做極端的事情,會有轉機,死的能變成活的。”
“死的能變成活的?對呀。”柳月突然笑起來。
李玉鳳何等聰明,馬上說道:“不是,不是,我胡說的,月姐,你可千萬別做傻事,什麼置死地而後生,死了怎麼能活過來呢?”
柳月點頭說道:“我知道,我知道,玉鳳,一會兒你陪我到女媧廟走一趟,我求女媧娘娘能保佑逍遙不要在那邊受苦。”
李玉鳳奇怪地看著柳月,糊里糊塗地“哦”了一聲。
下午時分,兩個美少婦爬上了鳳凰山,到了女媧廟,守廟的老頭回家吃飯去了,李玉鳳看著女媧廟里的塑像,愣了半天,被柳月拉著跪下磕頭,李玉鳳磕完頭說道:“月姐啊,我老覺得這女媧娘娘的塑像和真人似的,我見過的神像也不少,可沒見過這麼逼真的。”
柳月點頭說道:“或許女媧娘娘真的會顯靈。”
李玉鳳越覺得柳月奇怪了,覺得她心不在焉的,答非所問。
柳月拿出了祭品和一個包說道:“玉鳳,我們到懸崖那邊去看看,我想給逍遙燒幾張紙。”
李玉鳳點頭,這也在情理之中,跟著去了,兩人轉了半天,硬是迷路了,李玉鳳擦擦香汗說道:“這山真奇怪啊,走著走著就迷路了,看來傳說是真的,的確是按八卦設計的,月姐……”
她看柳月的時候,柳月卻是跪在地上,合十喃喃說道:“女媧娘娘有靈,讓我……讓我找到逍遙落難的地方,給他燒幾張紙。”
李玉鳳納悶地說道:“你們村的人怎麼都這麼迷信呢?”
話剛說完,一股清風吹過,突然一人來高的草叢透出亮光來,柳月興奮地站起來,扒開草叢,那邊有一棵老樹,那就是她兒子落難的地方啊。
李玉鳳早上所見所聞讓她這個無神論者這時候不由得不相信了。
跟著柳月便走到了懸崖,柳月帶著奇怪的微笑,那笑卻是慈愛無比,站在了懸崖邊上。
李玉鳳東張西望的,低頭看著懸崖,一陣頭暈,剛要說話,聽見“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轉眼望去,卻是驚呆了。
柳月手里的祭品和包都掉在地上,閉上眼睛,直直地向著懸崖走去,兩腳落空,秋葉一般墜下了懸崖。
“月姐……月姐,不要……”李玉鳳連拉的機會都沒有,頓時淚珠子亂飛,爬在懸崖邊上,看著柳月的身影漸漸消失不見了……
不一會兒走到了那間滿是花的茅房,已經是下午了,太陽早就離開了這個崖底,我走進了門,看見秋香蜷縮在了前的角落里,頭蒙被子,瑟瑟發抖,聽見有人進來了,怯怯問道:“誰啊?”
我不知道她怎麼了,放下了死兔子,說道:“是我,香兒,你怎麼了?”
秋香撩開被子,花容失色的撲在我懷里說道:“逍遙,我好怕啊,外面……外面……”她因為害怕,連話都說不清了。
我扳起了她說道:“別怕,我回來了,外面怎了?”
秋香瑟瑟發抖說道:“外面有妖怪,我聽見很可怕的聲音,像是狼叫,又像是鬼叫一樣,說什麼『我們蘇醒了,這個世界是我們的了。』還有好像是『解開了封印,我們自由了。』到處都是啊,然後聲音突然沒了,然後……我就聽見有東西掉在水里的聲音,好像是妖怪來了呀。”
我呵呵笑了,說道:“什麼妖怪,大白天的哪有妖怪啊?”
但是又想有什麼東西掉在水里了,我和秋香墜崖不就是掉在水里了麼?
我的心里突然感到了一股親切,難道……
我什麼也沒說,有些興奮地奔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