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出水金蓮
金蓮城緊鄰在龍都南側,是皇國內富商名流的聚集地,無論大街小巷一派富麗繁華。
不同於其他城池內的魚龍混雜,金蓮城人多為大戶人家,在這里,財富已經不再是衡量地位的唯一標准,祖上傳下的名望和聲譽更加被大家重視。
金蓮城城主金夫人曾以賢後為靠山,使家族得以興盛不衰,而如今賢後被廢,妖後當道,家族於國家的地位變得岌岌可危。
好在金家還有一女金雪濯,知書達理,清麗脫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被賢後和帝尊賜有“天下第一美足”的稱號,前來登門提親的青年才俊們絡繹不絕。
自帝尊得到玄天女托夢之後,國師上官雲祥一家被滿門抄斬,而大將軍拓跋義博卻成了帝尊身邊的紅人,大將軍之子拓跋毅更是一躍成為朝野內武將之首。
金夫人心知拓跋毅心儀於自己的女兒金雪濯,在他征戰歸來後不斷為兩人創造機會,依照她對朝勢的敏銳洞察,拓跋毅是女婿的最佳人選。
——金蓮城金府——
庭院內,雪濯一身白紗裹身,隱隱透出冰清玉潔的肌膚,一雙白色過膝漁網襪被跪在腳下的拓跋毅慢慢咬下,露出白皙纖長的大腿,雙足更像是精心雕刻的藝術品般仿佛吹彈即破,又像是一件透亮的白玉,透著淡粉色的光澤,腳趾高高翹起,像天鵝頸般高貴,鮮紅的指甲如火焰般撩人心魄。
“雪濯姑娘這雙足果然是稀世珍寶,就算是被踩死在這雙足下也做得個風流鬼!”
拓跋毅小心翼翼地碰觸著雪濯的玉足,每碰一下,指尖傳來的微涼都攝人心智。
足尖傳來的淡淡香氣沁人心脾。
“拓跋公子見笑了,區區一雙腳而已,能得到公子垂憐是小女三生有幸。”雪濯將腳輕輕落到拓跋毅雙膝上,只用腳尖怯怯地向前移動。
雪濯本是大家閨秀,即使對拓跋毅也有幾分仰慕,但看在他如今得勢也不敢肆意妄為。
可想起金夫人再三提醒拓跋毅的癖好,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拓跋毅撫摸著雪濯的雙腿,任由她的腳趾靈活地解開腰間的褲帶,褪下褲子,一只腳勾下內褲,另一只腳挑起已經漲紅的龜頭。
“不知公子是否滿意~”雪濯見拓跋毅一臉享受狀,雙腳夾住粗壯的肉棒來回摩擦著。
“何止滿意,簡直絕妙!今日我拓跋毅就交給你這雙腳了!”
雪濯聽過拓跋毅的話,放下心來,慢慢褪去他的衣衫,用剛剛褪下的絲襪將他雙手縛住,開始用腳趾夾住拓跋毅結實胸肌上的兩顆紅豆。
“啊!姑娘可知我這乳頭經不住玩弄!”
拓跋毅將頭埋在雪濯兩腿間,忍受著來自微涼的腳趾的擠壓。
而這一句也激發了雪濯的好奇,她早已迫不及待試探拓跋毅的忍耐極限。
伴隨著拓跋毅的陣陣哀吟,雙乳被腳趾玩到發紫,下體的肉棒開始有淫液溢出。
雪濯借機一腳踩住肉棒,另一只腳腳背墊在肉棒之下,雖止住了龜頭留下的液體,但陽根似乎變得越發腫脹。
雪濯拾來另一只絲襪,緊緊綁住兩顆雄睾,拉在手里,拓跋毅不禁將下體用力向前挺著,感受雪濯絲綢般順滑的腳底反復摩擦綁緊的蛋蛋,失去壓迫的肉棒也開始涌出更多液體。
雪濯用一只腳抵住龜頭,淫液順著足尖滑下,玷染了整個腳背,又流向腳掌。
“拓跋公子,小女這冰潔的雙足可被你弄髒了啊~”雪濯用纖長的右手抬起拓跋毅的下巴,將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夾出他的舌頭,再將腳掌用力地踩在拓跋毅的臉上。
一股濃重的腥臊味衝進鼻腔,麻痹了拓跋毅的理智。他瘋狂地舔舐著雪濯的右腳,並享受著她左腳玩弄肉棒帶來的刺激。
金夫人躲在庭院槐樹後面目睹著這一切,想來即為家族復興有望而欣喜,又為自己為了名利而說服和訓練自己的女兒做如此勾當而愧疚。
不過好在女兒對拓跋毅有意,自己也並非亂點鴛鴦。
而雪濯似乎從中找到了樂趣,本以為自己與拓跋毅所行之事會傷風敗俗,但金夫人從小教育她,取悅君子便是女子的賢良淑德。
拓跋毅也從幾天拜訪一次金府,變成一連幾天都會長住於金蓮城,幸得如今帝尊終日不朝,而金蓮城緊鄰龍都,就算是有政要之事也可以兼顧,拓跋毅漸漸染上了雪濯的足癮,央求雪濯收他為足下之奴。
這樣的請求為從小接受女德教育的淑女雪濯帶來了不小的衝擊,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天下第一美足”並不只是虛名,而是自己最有利的武器,輕則可以讓男人對她俯首稱奴,惟命是從,重則可以振興家業,甚至掌控權勢。
短短一月有余,金夫人便開始奔波於與拓跋家族結親之事。只是雪濯對拓跋家族的興起存有疑慮。
“拓跋公子,我有一事不解。”一次調教過後,雪濯試探到。
“主人直說便是,我定知無不言!”
“雖然早聞將軍的豐功偉績,但得到帝尊如此重用,這個中原因是否有二呢?”
“哈哈,說起來也是好笑,不過是家父與帝尊同得玄天女托夢,夢中那四句天啟,預言拓跋家族將助帝王斬妖除邪而已,不過我只知家父得到四句,帝尊卻得八句,多出的四句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四句是?”
“拓土開疆帝王迭
跋山涉水斬淫邪
除妖安良辟後世
患禍願此不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