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余情殘戀
“你又回來做什麼!”拓跋毅背過身去,聽到雪濯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既然你對我已經恩斷義絕,那我便要考慮將你拱手讓人了。”
雪濯壓抑著內心被摯愛之人拋棄得痛苦,用故作輕松的語氣回應著,此刻,她也體會到了什麼叫愛之深,恨之切。
紫鳶緊跟雪濯身後,袖中飛出一條絲帶,緊緊地縛住拓跋毅的雙腕。
若在平時,紫鳶這般功力是定不會奈何得了拓跋毅的,而此時他的腳筋被斷,經血不通,不但武功喪盡,連像正常人一般行走都需要依靠攙扶。
“你,你們想干什麼!”曾經一夫當關的英武將才,緊握雙拳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一條薄巾的束縛。
雪濯褪下羅襪一對,冰潔的雙足輕點洞中的清澈的池水,飛身到拓跋毅面前,用腳挑開了他身下遮羞的白褲,發燙的肉棒輕觸冰涼的腳掌,引得拓跋毅發出一陣難忍的呻吟。
雪濯用細長的絲羅襪為拓跋毅封口遮眼,一陣清甜如乳香,回味如熏煙的足味涌來,迷藥般刺激著他的大腦。
“妹妹與眾姐妹身居這凌仙孤島,終日近不得男色,應該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玩物吧。”
雪濯兩指輕捏拓跋毅的陽物,紫鳶好奇地觸碰了一下,手指沾染上了一滴陽水,又馬上將手抽開。
“這不是汙濁之物,反倒是可以滋養女人的靈藥,妹妹不妨嘗一下是什麼滋味。”紫鳶正欲將手放進池水清洗,雪濯便打斷她繼續說道。
紫鳶羞紅了臉,試探性地將手指放入口中,而一旁的拓跋毅則倍感羞恥,繃緊著肌肉,徒勞地掙扎嗚咽著,即便是遭遇了雪濯背叛,他也從未有一秒想過要寄托自己的身心於其他的女人。
“姐姐,好像沒有嘗到什麼味道,我還能再試下嘛?”紫鳶怯生生地望著雪濯說道。
“當然可以啊,這就是你今天的俘虜,你玩夠了為止。”
雪濯坐到石階上,將拓跋毅的上半身夾在自己兩腿間,腳丫勾在他的大腿內側靈活地滑動著,手指則不斷揉蹭著他胸前的紅豆。
紫鳶跪在拓跋毅的兩腿間,含住他的肉棒吮吸著。
一滴滴洞頂的冰涼的露水滴落在拓跋毅燥熱的身體上,順著腹部的肌肉紋理慢慢滑下,流到後庭的位置,紫鳶不自覺地將手指按在拓跋毅濕潤的後庭,一根纖長的手指慢慢伸了進去。
望著雪濯交纏在拓跋毅腿上的玉足,紫鳶也不禁出了神,雪濯看透了紫鳶的心思,她當然喜歡別人崇拜自己的雙足,不論男女。
雪濯用雙腳夾住拓跋毅的肉棒,上下套弄,紫鳶則伸出舌頭,在雙足與肉棒間貪婪地舔舐著。
拓跋毅的巨根變得像隨時要爆炸般凸起青筋,紫鳶揉了揉濕癢的下體,在征得了雪濯的同意之後,慢慢坐了上去。
未開的處蕊,伴隨著撕裂的痛楚和渴求被填滿的欲望,將巨根一點點吞噬進去,拓跋毅用盡全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醒,不允許自己在雪濯面前淪為其他女人的精奴,更何況是玷汙一個清白之身的處女。
然而紫鳶卻愈發熟練,在一聲尖銳的呻吟聲過後,開始接納和享受了這種抽插的快感。
就在拓跋毅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陣疾風掠過,隨之一股氣流將紫鳶推翻在地。
“你們好大膽子,竟然在我凌仙島清修之地,做如此奸淫之事!”
凌萱仙子飛入洞中,隨之而來的竟是拓跋義博大將軍和一群全副武裝的精兵部下。
拓跋毅再無力忍耐,精水直流,雖然沒有讓紫鳶得逞,但狼狽不堪的模樣卻暴露在父親與眾人面前。
雪濯見機取下拓跋毅口中的絲羅襪,勒住其咽喉。
“我與拓跋家族乃私人恩怨,還請師父不要插手,今日你們如若不交出凌霄檀木,我便與拓跋毅同歸於盡。”
“雪濯,你這又是何必呢!”凌萱仙子嘆氣道。
“如今我已決心投奔妖後,天下若讓他們掌權,那我們金家不但喪盡權勢,還會背負誅族滅門之罪,我不能凌霄檀木落入他們之手,不能讓斬妖劍現世!”
“雪濯,當初妖後要你殺我,你百般求情,只肯斷我腳筋,想你還念舊情,如今我再次落到你的手上,你身舍得殺我?”
拓跋毅躺在雪濯懷中,雙眼噙著淚水,沒有一絲對死亡的恐懼。
“金家女子世代為家族犧牲,自身性命亦不足惜,何況男人?男人對於我們來說只是權勢的籌碼,利用的工具罷了。”
雪濯違心的一番話,沒能掩蓋得了哭腔哽咽,對她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傷害拓跋毅,而她卻屢次傷害這個她真心愛著的男人。
“我懂了,如今你我情分已斷,我在這個世上也沒什麼牽掛了,死在你手上也算是了無遺憾,只求父上大人和仙子不要傷害雪濯,我相信她有一天會幡然醒悟的。”
拓跋毅說完便一頭撞向一側的石階,血水緩緩流下,霎時間染紅了整片池水。
雪濯驚諤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抱住奄奄一息的拓跋毅,慌亂地用衣衫為他止血。
“妖女,住手!”拓跋義博一聲怒吼,帶手下一擁而上,拔劍直指雪濯而來。
“求你們,不要傷害雪濯!”
拓跋毅用盡最後一絲氣力,衝著父親和士兵們說道。
痛失愛子的拓跋義博舉劍的手顫抖著,長嘆了一聲將劍扔到地上,一把搶過了雪濯懷里的拓跋毅哀嚎著。
“你走吧,帶上紫鳶!你們二人以後不再是我凌萱仙子的弟子,永世不能踏入凌仙島半步!”
凌萱仙子走過來,對還未回神的紫鳶和雪濯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