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以後,哪怕陳真每天都來宮內唱戲,寧珍珍聽得也並不十分專心。
可怕的不是夢,而是醒來之後居然自己身下濕了一大片。
都是黏膩膩的,帶著微微咸濕氣味的淫水的。
寧珍珍誰也不敢告訴,只能紅著臉把那床單被褥交給宮女,說是自己夢魘盜汗罷了。
陳真今日沒來,寧珍珍自己一人坐在後院花樹下讀書。
花瓣輕輕飄下來,落在美人發間。
看她錦繡美貌,眉如翠羽,肌似羊脂。
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
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
斜軃紅綃飄彩艷,高簪珠翠顯光輝。
一盤圓月粉臉團,一點朱唇輕開合。
月里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
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忽聞有人喊道:“你怎麼在這兒?”
寧珍珍抬頭去看,原來是個小宮女在門口堵著一人,那人不是別個,正是陳真。
正巧閒得慌,看見陳真來了,寧珍珍居然心兒撲撲直跳,出聲道:“怎麼了?吵吵嚷嚷的。”
那小宮女道:“有個男人想進皇後娘娘的寢宮呢。”
寧珍珍走上前來,陳真面對小宮女的責問也不氣惱,只是微微笑著。
見了寧珍珍,微微彎腰拱手道:“小人見過皇後娘娘。”
寧珍珍只抬了抬手:“行了,放他進來吧。這是宮里的人。”
小宮女只好低了頭:“是。”
引他進了後花園里,陳真卻不著急唱戲,兀自拿了個食盒道:“這是小人在外面買的飯食,小人還未用飯,可能容小人吃過飯後再唱戲麼?”
寧珍珍笑道:“做什麼這麼著急的來,請便吧。”
陳真自己坐下,打開食盒,居然是一盒蔥油餅。
那餅煎得酥黃黃,焦香香,十分誘人。
再看那少年,只穿一身粗布青衣,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
寧珍珍紅了臉,故意問:“這餅是哪里買的?”
陳真道:“回皇後娘娘話,不過是拐角處一小攤子上的。”
以為是寧珍珍也想吃一口,便索性把食盒奉上:“娘娘如果不嫌棄,請便。”
說起來,寧珍珍還真是有些想念著煙火食物的味道了。
宮中食物雖然可口,卻都奉新不能多食的道理,每樣菜只有小小的一口。
幾乎每頓飯只能吃八分飽,時常夜里餓了只能起來喝幾口茶水解解肚中飢渴。
寧珍珍便拿了一塊,又有些不好意思,小手輕輕一掰,掰成了兩半兒:“你們男兒家平日討生活辛苦,你多吃些就是。我只嘗個味道。”
入口果真焦酥無比,一口掉渣,混著弄弄的蔥香,叫寧珍珍只敢小口小口地咬著,生怕吃完了就只能回味了。
陳真笑道:“宮里日子太短,夜里太長。娘娘有多久沒出去了?”
寧珍珍嘆了口氣:“大約也有半年多了。卻還要等皇上三年。”
話已出口,自知失言,忙道:“等皇上多久都沒有關系。他是我的夫君,是一國之君,自然是公事繁忙。處理先帝喪事更是繁雜,我什麼也幫不上,應該理解他才是。”
陳真臉上似笑非笑,一口咬下最後一口食物,又用茶水漱了漱口,熱毛巾擦了手心。
起身道:“小人准備好了,不知娘娘今日想看什麼戲?”
忽然,寧珍珍覺得自己並不想看戲了。
看天上鳥兒成群結隊地飛著,飛到宮牆外邊,居然有些鼻酸,淡淡道:“我不想看戲,不如陪我說會子話吧。”
陳真微微笑著說:“我一屆粗人,怎好陪皇後娘娘閒話?”
寧珍珍道:“你就是不想陪我咯?”
看美人一雙美目含情,陳真愣了愣,道:“不敢。”
便在她身邊坐下,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竟然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索性找了個話頭:“娘娘家中可有兄妹?”
寧珍珍道:“有是有過。我之前有個哥哥,可不知怎的,沒長大就夭折了。所以算起來雖然我未出閣之時是叫二小姐,可卻是家中獨女。”
陳真道:“尊父母把娘娘教導得如此優秀,也會很欣慰的吧。”
寧珍珍捂著嘴輕笑道:“不敢,不敢。倒是你,居然一點也不怕我,平日里都得端著架子,倒是只跟你個小倌人有幾句話兒好說。”
陳真抱著膝蓋仰臉迎合著她笑道:“世上哪有那麼多高低貴賤,恕小人直言,在小人眼里,娘娘不過是身份尊貴的,比我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罷了。”
寧珍珍訥訥道:“有趣,倒是有趣。你只當我是尋常女孩子便是。在人眼前,總得端著皇後的架子,可我又年輕。這宮里的人都是老奸巨猾的,表面奉承,背地過去又拿俏,好不自在。”
聊了許久,寧珍珍有些口渴,便使喚道:“你可給我倒杯茶來麼?”
陳真起身到屋內提了一壺茶來,又拿了兩只茶杯,斟茶兩杯。
寧珍珍嘗了一口,有些苦澀,又帶著一點藥草的香味,問:“你可問雲兒,這是什麼茶葉?”
陳真道:“雲兒姐姐不在屋內,這是我沏的茶。用的乃是我們家傳的草藥,有去油清腸的功效。那餅雖然好吃,卻又有些油膩,唯恐娘娘這樣嬌滴滴的腸胃吃了不好,便泡了這茶。”
寧珍珍直點頭,嘴里夸贊道:“用得當,用得當。”
可不知為何,吃了幾盞茶後,寧珍珍居然頭腦發暈,一時克制不住自己,連誒唷一聲都沒有誒唷出來,便暈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寧珍珍悠悠轉醒。
剛想動動手指,卻發現手腳皆被緊緊捆住,稍微一動便生疼。
嚇得寧珍珍細細看去,手上被幾根細繩綁著,那线很細,手腕上被勒出幾道深深的血色痕跡。
寧珍珍喊道:“放肆!這是什麼意思?”
寢室里非常昏暗,寧珍珍一喊,外面透出光進來,只見一個人影緩緩走來,又把門再次帶上。
只聽那人唱道:“閨心堅似石,蘭性喜如春。嬌臉紅霞襯,朱唇絳脂勻。蛾眉橫月小,蟬鬢迭雲新。若到花間立,游蜂錯認真。”
那人手上提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湊近一看,寧珍珍大驚失色尖叫出聲,不是別人,竟是陳真!
床榻上,美人玉體橫陳,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一覽無余。
要說她也是奇了,胸前兩團顛顛的乳肉,腰肢纖細,豐潤得和生育過後女子差不多的嬌臀,兩條好看筆直的長腿被大大地打開,幾乎可以看清楚嬌嫩的肉穴。
“別掙扎了,這是用木偶提线綁的。掙扎只會讓你更痛苦。”
陳真臉上的表情讓寧珍珍更加害怕,是那麼陌生、冰冷。
少年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帶著奇怪的笑意:“珍珍,我的戲唱的可還好麼?”
寧珍珍哭罵道:“你這是怎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平日待你不薄,你可莫要亂來。”
陳真默默不語,只是笑著搖頭。
把那琉璃燈放在一旁,自家脫了衣裳,也上床來。
看他生得瘦削,脫下衣裳來宛如女子一般白花花、嫩生生的肉體,可謂是奪了女子風情。
再看他身下,一根巨龍昂然挺立,和少年的年紀和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再看那玉筍,龜頭碩大,粗如兒臂,顏色卻是嬌嫩嫩的粉色。
寧珍珍還是第一次見男人的這話兒,又羞又惱,愈發掙扎起來。
陳真上床把她壓住道:“做什麼?平白地傷了自己。”
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布。
寧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這樣待你,你居然做這樣齷齪之事!早知你是個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會招你進來唱戲。”
陳真笑著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頸,只見這女子顏色如花、肌膚似雪。
陳真把她摟定,香肩團成一片,但覺枕席之間,別有一種異香似蘭非蘭、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窩里直透出皮膚中來的。
陳真與其貼體而枕,聞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來。
“姐姐身上這樣芬芳,怎能一人在深宮中熬過漫漫長夜?豈不與我作伴更妙?”
寧珍珍偏過頭去不與他親嘴兒,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發現,我們倆都活不成了。”
陳真慍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寧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這武器木偶提线,便不敢再說話,心道:眼下只能先忍下來,過後再算賬。
陳真便輕輕的撲開花蕊,以手指深深探取花心。
只見那女子花心微動,便嬌聲宛轉,俏眼朦朧,露出許多春態。
陳真不覺魂消。
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卻也像楊妃春睡的在那里了。
又把美人翻過身來,叫她分開玉股,聳起金蓮,方能細細看清穴中光景。
那一片嫩紅美肉嬌滴滴地一吸一和,像是在勾引男人入內一般,又像是清晨的花朵兒還沾著露珠的模樣。
嬌嬌嫩嫩,愈發討人喜愛。
寧珍珍紅了臉道:“莫要看我的腳。”
陳真這才發現,她原本沒有纏足,乃是一雙天足,雖說寧珍珍長得比同齡女孩高一些,腳也自然大一些,卻並不叫人厭煩,反而十個紅潤潤的腳趾格外可愛。
陳真一把抓住她的腳道:“今日我便看了,又能如何?”
說罷,陳真便扶起陽物,現在那小小的穴縫兒上蹭了蹭,叫陽物沾染一些淫水方便濕潤。
寧珍珍告饒道:“蹭蹭便罷,你只要住手,我便不告訴其他人。你那話兒如此巨大,如何進得?”
陳真笑道:“莫非那皇帝的玩意兒細如牙簽?你卻不知這玩意兒須得是大的盡興,小的乏味。”
寧珍珍紅了臉,卻不知申辯,如今睡在自己身邊的應該是皇上,可如今卻被這樣一個下等奴仆捷足先登。
若看他面皮白淨,姿容清俊,寧珍珍還動幾分春情,可若是與他同塌而眠,卻是實在不願苟從。
可眼下性命攸關,由不得她了。
那陽物把花穴撐開一個小口,便順著陰道緩緩推進。
初極狹,寧珍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如撕裂一般的疼痛。
陳真卻愈發覺得有趣,暗道:難怪書上說,婦人身下,乃我之生門,我之死門。
誠然也!
可看身下人兒如此不爽利,也不敢貿然前進,只輕輕拖著她的小腰,慢慢往里蹭進去。
復磨蹭多時,那小穴兒終於松動一些,陳真念在此時不進更待何時,便一挺腰,將整個肉棒硬生生插入半個。
疼得寧珍珍咬著枕頭,雙眼翻白。
陳真趁熱打鐵,把那對兒嫩生生的巨乳一抓,竟一只手也難以抓握。
卻是整根盡沒,觸及花心,叫寧珍珍打了幾個冷戰,渾身通透,徹體酥麻,本能的嬌喘從喉嚨里擠出來,四肢皆是軟了,再無力反抗。
一連三四千抽,叫那寧珍珍哭天搶地,直死去了三四次。
直到最後聲音嘶啞,無法發生,才被肏得昏了過去。
陳真饜足,把那肉棒取出,已是半軟。
再看美人花穴,被折磨得紅腫不堪,濃白的精兒往外流了一床。
陳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盞冷茶水,通體燥熱才得以降解。
出到門外,只見雲兒在屋外守著。
見陳真出來,忙問:“如何?”
陳真道:“已經辦妥。”
雲兒點了點頭:“皇上不會虧待了你的。”
陳真輕哼了一聲,兀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