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艷和沈雪芸是閨蜜加好姐妹,兩人來往密切,自然也和蘇成十分的熟悉。
曾艷的性格太過前衛大膽,他怕曾艷把沈雪芸帶壞了,還曾私下里勸說妻子也少和她交往。
但兩人的關系卻是一如既往的很好,絲毫沒有因為蘇成的話而受到影響。
曾艷是臨湖本地人,學歷不高,也沒什麼人脈,因為找不到什麼好工作,所以沈雪芸才說服了蘇成讓她打理這個店鋪。
“家里發生什麼事了?”
蘇成拿出一根煙,可能是家庭和學歷的不同,曾艷從不像妻子那樣反對男人抽煙,她認為抽煙的男人才最有男人味。
蘇成摸了摸口袋,沒有找到打火機,曾艷從桌上摸出一個,湊到跟前替他點上。
“沒什麼事啊!”
曾艷的話顯得言不由衷,好像有心事。
蘇成眼角不由自主的一跳,曾艷穿的那條睡裙稍顯緊窄,或者說她的嬌軀比較豐滿高挑,所以這麼一低頭,胸口那雪白的雙峰便顫巍巍的像是要掙破單薄的衣物,跳出來一樣。
蘇成從未如此近距離的看過她,今天晚上,曾艷給了蘇成眼前一亮的感覺,曾艷和妻子是完全不同的女人,她不僅性格開放,就連身材也像極了東北女孩,蘇成甚至懷疑自己的單手能否掌握曾艷的一只柔軟。
蘇成發現,自己以前似乎是忽視她了,除開學歷稍低外,她的樣貌一點都不差。
“你和雪芸那麼要好,怎麼和我就這麼見外呢?我看的出來,你有心事,不然的話你怎麼會搬到我這里住?”
他指指地上的大旅行箱,道:“你會舍得把你女兒一個人留在家里?”
曾艷微微一笑,只是笑得有點淒迷。
夜風吹來,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輕輕飛起,然後異常蓬松的垂在她的香肩之上,那張俏麗明艷的臉蛋,嫩若凝脂,白里透紅,但卻帶著淡淡的哀愁。
“被你看出來了,其實我住到這里已經有半個月了!”
“為什麼?”
曾艷回過頭來,看著蘇成道:“說了你也幫不了我,還是不說了!”
蘇成有點生氣:“你不把我當朋友?”
曾艷心情顯然很不好,但見蘇成這麼認真,她便噗嗤笑了出來:“你總是喜歡板著個臉,只有雪芸才受得了你!”
“是不是和你丈夫吵架了?”
蘇成只是隨口一問,他也曾經聽妻子說起過,曾艷的老公沒有什麼正當工作,還總是喜歡出入一些娛樂會所,雖然蘇成也去過那種地方,但那是逢場作戲沒有發生什麼關系,而且是和妻子兩地分居時,妻子回到身邊後,他便再也沒有去過。
蘇成的話似乎說中了曾艷的心事,曾艷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蘇成看到,她的眼圈已經紅了。
蘇成吐出一口煙,白色的煙霧在兩人之間飄散彌漫。
蘇成轉過頭,從側面看著曾艷,而這時,在煙霧的另一邊,曾艷也正在向他看來。
蘇成避開了她的目光。
“這件事,我和雪芸都沒有說起過,我是把你當做朋友才告訴你,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雪芸!”
“連她都不能說?為什麼?”
“我不想讓她看不起我!”
曾艷的鼻翼抽動了一下,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過了好幾分鍾,曾艷才平復了情緒,但她的呼吸依舊急促,雪峰隨之微微顫抖。
“我答應你,誰都不說!你可以把我當做信賴的朋友!”
蘇成很同情曾艷,丈夫在娛樂會所花錢如土,家庭的重擔全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而且聽說,她的丈夫還經常會打人。
曾艷還是有些不想說,蘇成知道憋在心里是會憋出病的,她根本沒有什麼朋友可以傾訴,於是他引導道:“是不是他又打你了?”
曾艷搖搖頭:“現在他已經不會打我了,因為……他怕把我的臉打花了,怕把我的身上打出疤痕來,別的男人對我就會失去興趣!”
蘇成一時間沒有理解她的意思。
曾艷低聲的說道:“蘇成,如果……我是說如果,雪芸背著你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系,而且還被不止一個男人包養了?你會怎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