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漪再次醒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是在一間潔白大房間中,一切都是白色,白色的床,白色的被子,白色的窗紗。
窗子半開著,微風輕輕拂進來,吹動柔軟的窗紗。
她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中,白色柔軟的絨被覆著她,只留出一只插著輸液管的胳膊在被子外面。
自己身上穿著白色的絲綢睡衣,長袖長褲,很是舒服。
冰漪想要動一動身子,但是意識終於清醒,十指錐心的痛楚席卷而來,而自己被老金不停蹂躪的下身,也說不出的腫脹難過。
“嗯……”她努力動動脖子,看到自己身邊的吊瓶,高高掛起,淡藍色的液體不斷注入自己的身體里。
多次春藥的折磨,還有這兩日不間斷的肉體、精神羞辱,讓她頭痛欲裂。
房間的門輕輕打開,她意識到一個人走進來,腳步輕盈。
等那人走進,她看到一張戴著口罩、長著一雙迷人眼睛的男士出現在自己床頭。
“冰漪醒了?”這人溫柔地呼喚自己。
好奇怪,冰漪覺得,這雙眼睛好熟悉好熟悉,而這聲音也好熟悉。
但是她一時記不起是哪里見到過、聽到過。
男人很高大挺拔,即使遮住大半張臉,還是可以看得出他逼人的俊朗。
男人輕輕揭開被腳,露出冰漪一雙赤裸的小腳丫。
“不要……”連月來被男人們玩弄羞辱,冰漪自然的防備心理涌上來。
“別緊張,我只是在幫你換藥。”
男人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撫慰她掙扎著想要動的身子。
冰漪的眼神中仍然充滿驚恐跟抗拒,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男人繼續將她的被子上卷,他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淫亂地吻她美麗的雙足,沒有喪心病狂地剝光她的衣服,冰漪覺得稍稍心安一些。
“冰漪小姐,你的手指上的傷暫時不用換藥,但是……”男人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尷尬,“你的私處腫脹很嚴重,我每四個鍾頭需要給你換一次藥。”
“……”冰漪頓時緋紅滿臉。
他的意思是,他馬上要脫下自己的衣服,為自己的那里擦藥?
想到他修長的手指就要觸碰到自己的私密部位,看到自己赤裸的下半身,冰漪的難為情讓她無言以對。
“放輕松,我只是在做我專業內的事。”
男人得到了冰漪沉默的允許,將被子卷起放在一側,露出了冰漪腰部以下,穿著柔軟真絲睡褲的修長雙腿。
“醫生……”在男人手指頭碰到她腰腹間、要為她脫下睡褲的一刻,冰漪還是忍不住低喊了出來。
“別怕,別怕。”這張臉雖然戴著口罩,從那雙迷人的大眼睛之中,冰漪也能知道,他在微小,在撫慰自己。
男人雙手捉住褲頭,輕輕地抬起冰漪的圓潤臀部,一點一點地將睡褲褪下來,露出冰漪那一對玉雕般的、线條美麗的修長美腿。
他輕輕握住冰漪的纖細足踝,慢慢幫她將雙腿彎成了M型。
“醫生……嗯……”這個動作,那些男人們無數次地逼她做過,等待她的,無一例外都是無盡的嘲諷、羞辱跟蹂躪。
“別怕,放輕松。”
男人看也沒看一眼這美麗的小穴跟長腿,只是很熟練地打開藥瓶,取出藥棉,用鑷子夾住,蘸滿藥水,再將藥棉一枚枚地塞入冰漪的下身。
“嗯……”冰漪的身子接觸到沁涼的藥液,跟冰冷的鑷子,又是自己的私處,不知道是難為情,還是竟然有了一絲微弱的快感,在男人無盡的溫柔體貼之下,她竟輕輕哼出來一聲。
“是不是鑷子太冰?”男人笑問。
“不……嗯……”冰漪又是紅暈雙頰。
“我的手是暖的,那我用手好了。”男人輕輕說道。說罷放下鑷子。
“不……不要……”冰漪本能地抗拒,想到他的手指要伸入自己的小穴……
下身竟然潮熱一片。
男人一手放在冰漪平坦小腹上,一手捏住藥棉,輕輕探入冰漪的下身。
“哼……”在他手指接觸到冰漪敏感的內壁的那一刻,冰漪又是輕吟一聲,跟著夾緊了雙腿。
“不……”
冰漪為自己的反映而無比羞恥。
男醫生聳聳肩,輕輕抽出手指,又為她重新穿好了睡褲。
“瞧,就是這樣簡單。完成了。”他細心收拾好藥棉跟用具,側頭對冰漪說一聲“好好休息”,便走出門去。
冰漪的下身還在流連於男人手指的感觸中。
這男人是誰?他的眼睛、他的聲音,都是這樣的似曾相識,會是誰呢?
苦苦思索中,冰漪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轉的時候,窗外已經是漆黑一片。房間里點著昏昏的蠟燭,淡淡香氣包裹著她,下身跟手指已經疼得不那麼厲害。
等她完全清醒,她發現,自己的腳邊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誰?!”冰漪吃驚呼喊。
“是我。”
這聲音,沙啞而低沉。
這聲音,是她日日想念的。
“先生……”淚水立刻洶涌而出。仿佛,這幾個月來的羞辱,委屈,折磨,在與這個人相處的這一秒面前,都不值一提。
哪怕,與他在一起只有一秒鍾,一分鍾,她也能重新找到她生命的意義。
莫辰爵緩緩站起身,坐到了她的身側,自己伸出一只手,去握她的小手。
“先生……”這時候,冰漪發現自己已經沒有在輸液,她用盡全身力氣坐起來,莫辰爵將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背後。
他那樣抱著她,從未有的無盡溫柔,看她像孩子們抽泣,大哭,任由她的淚水滾落在自己的胸前衣襟上。
他放肆地嗅著她發絲間的香氣。
一切,都好像是夢中。
哭了好久好久,冰漪終於滿滿平靜下來,這時,她才發現,莫辰爵披著西裝外套,胳膊露出來,上面纏著繃帶,而自己則一直在壓著他這條受傷了的手臂。
淡紅的血因為她的擠壓,從繃帶中滲出來。
“先生……”冰漪慌亂地用自己纏了繃帶的手去觸摸莫辰爵的傷臂,心痛地不停顫抖,“先生,有沒有怎麼樣……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冰漪不好……原諒我……”冰漪凌亂地,不知所措地抽泣著,道歉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無助而愧疚。
“沒關系,這些都不重要。”莫辰爵的聲音依然低啞,不知道他這樣在自己身邊守了多久。他用那條傷臂,重新將冰漪攬入懷中。
“都是我不好……害你受傷……害你痛……你是不是好痛好痛……”冰漪還在不住擔心地嘟囔著,她在莫辰爵火熱的胸膛臂彎之中,抬頭小心翼翼地去尋找他的目光。
“不痛,一點都不痛。”莫辰爵冷峻的嘴角邊現出一絲笑意。
“不,先生……”冰漪努力地推開他的懷抱,掙扎著,“不可以再抱我……我……我好髒……好髒……我不是那個冰清玉潔的莫冰漪了……我……我……配不上先生……”
莫辰爵一下子用力再次攬住她瘦削無力的綿軟身子,抱得那麼緊那麼緊,薄唇一下子霸道地復住了她的,那樣蠻橫,那樣不留余地,不容她反抗……
可是,冰漪好喜歡,好喜歡。
莫辰爵的唇在她的上面輾轉留戀了許久許久,終於用舌開啟了她的櫻唇,兩片軟糯的舌痴纏在一起。
他的吻令她眩暈,令她窒息,她沒有氧氣輸入,一次次地向他索取……
好似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莫辰爵終於肯放開她。
“以後,不准再說這樣的話,不然,我就要像剛剛這樣,狠狠懲罰你。”莫辰爵溫柔地命令著。
“喏……”冰漪重新被推入他寬闊的臂彎之中,軟軟地伏著,她還在回味著剛剛這個霸道的溫柔的,綿綿不絕的吻。
如果這是懲罰,我寧願你一刻不要停地永遠懲罰我。
莫辰爵手指捏住冰漪的下巴,將她的絕美小臉,轉向燭光的方向,細細品著,端詳著,平日里冷如冰霜的眸子里,都是愛意。
“先生……好羞……”冰漪緋紅滿臉。
看著她這副欲語還休、羞愧滿臉的無辜樣子,莫辰爵心底最深處的獸欲又重新被激起。
他突然扯下自己的領帶,捉住冰漪的雙手,緊緊縛住,將她雙手抬過頭頂,綁在床頭的欄杆上。
“先生……不要……”冰漪在溫柔地反抗,她口中說著不要,其實,心里歡喜地希望,她的先生,可以立刻要了她。
莫辰爵嗤嗤撕碎冰漪的睡衣睡褲,那副他魂牽夢繞的完美胴體,再次在微弱的燭光中,呈現出來。
一切都是那樣的美,那樣的恰到好處,加上此刻烏絲輕垂,眼睛里全是半推半怯的渴望的小臉龐,他再也忍不住,跳上床,褪下自己的衣褲,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身子。
“啊……先生……”冰漪迷醉而滿足地一聲長吟。
她是那樣享受,莫辰爵一下一下地衝撞著她,他的大手不斷揉捏著她的胸前嫩果,不斷用雨點般的吻,掃射她敏感的耳珠、肩膀、鎖骨,將椒乳吞吐逗弄……
連月來的不斷調教,冰漪的身子也被激發了無限可能,她嬌吟不斷,反映激烈,下身緊致潤滑,愛液不斷涌出……
“先生……你好棒……啊啊……”
“哼……再深……再深一些……嗯嗯……好……好滿……”
“啊……先生……我……啊……我是……嗯嗯……我是你的……哼……”
冰漪被莫辰爵下身的動作,抽插地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她放縱著自己,任由自己身體內的感覺流淌出來,這樣被莫辰爵完完全全控制著、占有著,不正是她幾個月來每天想要的?
“先生……要我……嗯嗯嗯……哼哼……啊啊啊…好……好大……”
“先……先生……給我……嗯……嗯……”
兩個人一起不住流著汗,到達了一個又一個頂點,雲里霧里,緊緊貼著彼此,跟彼此在最深處相連接,如薰蒸在陳釀美酒之中。
終於,莫辰爵射了出來,跟冰漪一起到達了最高點,他伏在冰漪柔軟的身子上,貪婪地仍然在舔弄她的乳頭粉果,她能感覺到,他在自己身體里,一抽一抽地射出動作。
兩人沉默著相擁,過了一會兒,莫辰爵吻吻她的額頭。
“冰漪,你好棒,好緊。”莫辰爵小聲說。
“先生……別再說這樣難為情的話……”冰漪羞得簡直聲音如蚊。
“現在覺得難為情了,剛剛……”
想起自己剛剛翻雲覆雨中,大聲嬌吟的那些話……冰漪又將自己跟莫辰爵貼得更緊。
隨即,她發現,莫辰爵的下身,再一次堅硬起來。
“先生……”莫辰爵察覺了她的難為情,意識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一個翻身,再次壓到了冰漪赤裸光潔的身子之上。
“我還要。”莫辰爵將冰漪的修長雙腿駕到了自己肩膀之上,最大深度地插入了她。
“啊……”一聲含著莫大滿足的愛吟從冰漪嬌嫩的身子中迸發出來,她跟著莫辰爵的節奏,不斷地輕輕扭動著身子。
“嗯嗯……好舒服……”冰漪的臉上,時而陶醉,時而秀美微蹙,不知道她是在歡喜還是在痛苦,或者,這都是情欲的莫大滿足。
“冰漪……冰漪永……嗯……永遠……啊……只屬於……哼哼……先生……哼”
她口中不斷凌亂地呻吟低喊著,過了許久,莫辰爵為她松綁,將她的身子撈著翻過來,讓她雙膝跪好,直直又從後面進入。
“嗯嗯……”
“我的小妖精,舒服不舒服?!”莫辰爵用手輕拍著她的圓翹的小臀部。
“好……好舒服……嗯嗯嗯……”
莫辰爵像是得到鼓勵一般,看著冰漪的愛液從大腿內側一條一條地噴涌而下,心中的占有欲得到莫大滿足,他捉起冰漪一條腿,又再次架在了自己肩頭。
“啊……好……好深……”冰漪又是一聲悠長悠長的呻吟,莫辰爵的大家伙仿佛又前所未有地更深了一分,在她的身體內興風作浪。
冰漪被莫辰爵的無盡索取弄得嬌吟之聲越來越迷亂浪蕩,這樣的神情、淫聲,配上這樣純潔無比的身子跟美麗臉蛋,一次又一次地激起莫辰爵的控制欲……
冰漪這時候已經被莫辰爵的肆意妄為弄得香汗涔涔,一條腿仍然被架在他肩頭,胸前的粉果被莫辰爵的大動作弄得前後搖晃,莫辰爵不得不用大手反復揉搓著、固定著她們,而他自己的唇舌並未停下來一刻地在吻著冰漪的光潔後背,雪白脖頸……
兩人再次達到高潮之後,莫辰爵結束之後,將冰漪的雙腿分開,自己握著她的兩只小腳踝,細細地將頭放在她大張的雙腿之間,注視著她的身下無限風光。
“先生……好羞……”冰漪伸出小手來阻止他,卻被他溫柔推開。
莫辰爵用床頭小桌子上的藥棉,將冰漪下身小穴內自己的白色精液小心擦拭干淨,又為她清理了內壁深處。
“先生……”冰漪不知道是第幾次伸出小手來阻擋。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在行使我的權利而已。”莫辰爵低低地說。
說罷,他又重新伏在冰漪的雙腿間,靜靜地看著她完美粉嫩的小穴。
冰漪能感覺到莫辰爵的面孔離自己的下面是這樣的近,她甚至能隱隱感覺到他越來越粗重的鼻息,那熱氣在一股一股地噴向自己的小穴。
重點是,如此敏感的冰漪,想著莫辰爵在自己身子里做的事,這時候他又這樣對自己,忍不住,忍不住,下身竟然再一次濕潤了起來……
莫辰爵是調情老手,怎麼可能注意不到冰漪身子的變化。
她的柔嫩肌膚溫度又再次升高,小穴羞澀地慢慢一縮一合,微微滲出水來……
他伸出修長手指,揉捏了一下冰漪的花核。
“嗯……先生……”暗夜中,又是冰漪一聲銷魂嬌吟。
“我想吃你。”
莫辰爵緩緩地說著,然後,雙手捧住冰漪粉雕玉琢的臀瓣,再次將她雙腿分得更開,竟沒防備地一下子將頭埋進了她的下身小叢林之中。
“先生……啊……”
冰漪最愛的就是唇舌的舔弄,莫辰爵此刻不再是平時那個乖戾暴虐的君王,他放下身段,無限地放低自己,盡情地寵幸她。
莫辰爵的舌,柔軟而有力,一寸一寸地舔吃著冰漪。
他如此熟悉她的身體,是他發掘了這副完美胴體的潛能跟懵懂意識,引導她向雲端的快樂。
他知道怎樣做,能夠輕輕易易地燃燒她,融化她。
“哼……哼……先生……哼……嗯……我要……我要丟了……嗯……”冰漪迷亂地輕蹙雙眉,扭著此刻顯得千嬌百媚的身子,任由這個自己最愛的男人,用靈活的唇舌,慰藉自己身體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任由他點燃自己,任由他毫不費吹灰之力地操控自己,讓自己毫無招架之力地投降……
“先生……啊……我……嗯……嗯……好喜歡……啊……”
莫辰爵將她的花核含在口中,用舌舔著她的花瓣唇肉,不斷咗弄、咬噬,又是大力又是溫柔,冰漪欲罷不能,渴求著他下一秒給自己更大更深的慰藉……
終於,在莫辰爵的軟舌之下,冰漪丟了身。
她用雙腿緊緊夾住莫辰爵的頭,她的身子因為太過興奮而蜷曲起來做一團,她的白嫩腳趾張開又握住……
因拶指而夾到痛楚無比的手指,此刻也被快感席卷淹沒,緊緊地抱住莫辰爵的頭……
而莫辰爵,這個情場老手,並未停止。
他依然更加賣力地用舌逗弄著冰漪,雙手穿過她平坦的小腹,撫摸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盡管,冰漪已經周身顫抖,但是,他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先生……嗯……”冰漪再次被莫辰爵舔得快感連連,她不斷地抬起她的上半身,用頭頂撐著床,一次次地顫栗,一聲聲的嬌吟,仿佛想要永永遠遠地沉淪在這情欲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莫辰爵又一次讓冰漪丟了身。此刻,冰漪的身下,已經是濕滑一大片。而她的小穴,仍然在有愛液汩汩流出。
“先生……”冰漪的小臉,被這多次高潮,弄得明艷絕倫,更讓莫辰爵心中無限憐惜。
莫辰爵終於躺回了冰漪身旁,健壯的手臂攬著她。
“我要永永遠遠地抱著你,疼愛你。”
這是在承諾麼?冰漪立刻感動得熱淚盈眶。
“我永遠都不要跟你分開……”
“永遠都不。”莫辰爵更用力地抱緊她。
“不許再不要我……”冰漪又要淚水滾落出來。
“小傻瓜,我永遠不會不要你。”
聽到這一句,冰漪滿足地將頭靠回他的胸膛之中,嗅著他身上的獨有味道,數月來,第一次睡得這樣香甜安穩。
再度醒轉之時,冰漪身旁已經沒有了莫辰爵。
“先生,先生!”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窗外,又是一個黑夜。
這時候,屋內是強烈的白光。自己虛弱的身子,仍然在那張白色大床之上。
過了幾秒鍾,意識恢復,眼前漸漸清晰起來,她看到了最不想要看到的人。
坐在自己床前的,是心蕾。她的身邊恭敬地站著幾個男人。
“你們……你們要做什麼……先生呢……我要先生!”
冰漪掙扎著坐起來,身子仍然非常虛弱。
“先生派我帶著幾個男人來慰勞慰勞你。”心蕾走近冰漪床前,臉上都是尖刻。
“我要見先生,現在就要!”冰漪仍然在掙扎著。心蕾示意幾個男人,他們立刻上來制住了她。
“莫先生嫌你太髒,太浪蕩,讓我來替他教訓教訓你。”
“不,不可能……”冰漪心中一沉。先生才跟自己山盟海誓過,怎麼可能一下子又嫌棄自己。
“不可能?你自己數的清自己被多少個男人占有過麼?就憑你這副樣子,還想讓先生不嫌棄你麼?”
“不會……先生不會……”冰漪心中一急,哭了出來。
“可能他之前是不會,但是,他發現了一個很不妙的情況。”心蕾臉上都是鄙夷。
“什麼……什麼情況……”冰漪心中七上八下。
“通過這幾天給你治療,我們發現,你懷孕了。”
“什麼!這……這……”
一下子被這個驚天的消息所驚呆住,冰漪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你剛剛18歲,就不知道壞了誰的孽種,先生忍無可忍,讓我來教訓教訓你。他不會再要你了,你死了心吧。”
心蕾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幾句話,而這在冰漪聽來,就是一聲聲晴天霹靂。
“不……不可能……”冰漪淚水滿臉,她拼命地搖著頭,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可能真的因此被莫辰爵再次拋棄。
“不可能?多少男人上過你?多少男人在你里面射過?為什麼不可能?”心蕾衝過來捏住冰漪的下巴,狠狠用力。
“不會的……不會的……”冰漪還在震驚之中,不知道她是在說自己不可能懷孕,還是說,莫辰爵不會又放棄自己。
“莫先生說,這個孽種,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留下。”
這句話一出來,更像一個晴天霹靂,冰漪幾秒鍾前剛知道自己懷了孩子,雖然羞辱無比,但是,母親的天性讓她想要留住這孩子,讓她想要不顧一切去保護肚子里的孩子。
“不……不可能……不可以……”冰漪緊緊咬住雙唇,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先生會如此狠心對待自己。
“莫先生親口交代,還能有假?他已經跟林小姐去度假了,他說,你太髒太不知羞恥,不配再讓他多看你一眼。”
心蕾的話,在冰漪聽來,字字如同利刃,在刺著她本已破碎的心。
“不……先生不會的……不會的……”冰漪的目光開始呆滯,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懷了不知道誰的孩子,再一次被先生拋棄……
“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
幾名大漢立刻推來一個金屬架,冰漪立刻被雙手舉平,綁上一根竹棒,然後慢慢被吊上金屬架。
“給我打!”心蕾吩咐。
兩個男人一手一根長鞭,開始抽打著冰漪的小腹。
“啊……啊!”冰漪一聲聲慘厲的哭叫,透過半透明一般的睡衣,可以隱約看到,冰漪玉雕般的平坦小腹,被抽打出一根根紅色鞭痕。
“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冰漪的下唇被自己咬得微微滲出血來。
“那你要怎麼救你的孩子呢?”心蕾冷笑。
“無論……無論什麼……”冰漪虛弱的身子被鞭打之後,更加有氣無力。
“不要臉的賤人,這時候還在想著男歡女愛。好啊,成全她!”
“不……不要……”冰漪從心蕾的眼神跟男人們躍躍欲試的動作里面看出來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那麼,就接著拿鞭子吧!”剛才施刑的兩個男人又重新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向冰漪的小腹。
“啊!不要!求你們!”冰漪絕望地哭喊。
“好,住手。”心蕾示意男人們停手,
男人們接到心蕾指示,從金屬架上給冰漪松了綁,放虛弱無力的她下來。
冰漪看清,屋里一共是四個男人,他們其中一個,已經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滿臉淫笑。
其他三個也是滿眼獸欲地望著她,仿佛要立刻扒光她,看穿她,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為所欲為。
“你們……”冰漪軟做一團,靠在床腳。
“還愣著干什麼?保得住保不住孩子,還要看這幾位賞不賞臉。”心蕾一陣譏嘲,起身出門。
屋內,只剩下這幾只餓狼般的壯漢。
坐在椅子中的男人吩咐:“爬過來,伺候伺候哥幾個。”
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再大的羞辱都要忍受。
冰漪覺得很奇怪的是,剛剛知道肚子里有個小生命,自己就馬上要奮不顧身的,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她也願意。
冰漪努力跪起身子,雙手撐地,一點一點地爬向等待著自己的四只餓狼。
在爬到離他們一尺遠的地方,椅子中的男人一把撈起她坐在自己懷里,冰漪能感覺到他堅硬無比的下身,緊緊地貼著自己。
“小騷貨,還在裝什麼矜持!”
男人一把緊緊握住冰漪的酥胸,大力揉搓起來,“嗯……”冰漪吃痛,微微出聲,卻被男人們嘲笑起來,小賤人,小騷貨地說個不停。
男人扭轉她的身子,讓她雙腿分開,身子朝外,坐在自己大腿根上,自己用堅硬的老二緊緊頂住冰漪的嫩臀中間。
“現在,自己把衣服脫了!”
雖然冰漪的睡衣,其實也能隱隱窺探出她完美的胴體,但,終究不如完全的裸露更能讓男人們有征服的得意跟快意,仿佛隔靴搔癢,盡不了興。
“這……”冰漪猶豫,但男人立刻將大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冰漪哭喊,“我脫……”
她臉上的表情充滿羞恥,又帶著一點堅強,她開始慢慢扭開睡衣的第一顆扣子,第二顆扣子……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見到她脖頸間的雪肌微露,立刻又頂了頂冰漪的臀瓣,大手一把撕落她右肩的整幅衣袖,他是那樣大力,冰漪的整個右面脖頸、手臂,都展露無遺。
大片的香肩裸露,配著她姣好無比的面容、羞恥難堪的表情,跟虛弱地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輕易占有操控的身子,椅子上的男人湊上大嘴,開始肆意地用力吻她的雪肩、脖頸。
“嗤!”
男人在吻得恣意忘形之際,不忘輕松扯掉了冰漪左邊的衣袖,然後,他雙手微一用力,冰漪胸前也失守,兩只脂玉一般鮮嫩欲滴的椒乳跳脫而出,胸前的花果是那樣粉嫩無比,男人立刻手口齊上。
口中還一直不停地說,“小賤人,好香、好香!”
雨點般肆虐的親吻,讓冰漪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點點吻痕,昭示著她正經受著怎樣的折磨跟羞辱。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興奮的時候就會大力咬噬冰漪的雪嫩肌膚。
冰漪柔軟無力的身子,被男人反復推搡著,肆意擺布,而余下的三個男人,則在旁邊垂涎三尺般的看得眼紅眼綠一般,不住地吞咽口水,下身也早已是腫脹不堪。
“給我脫掉她的褲子!”男人在肆虐凌吻之間,急迫地抬起頭,氣急敗壞地吩咐著。
“不要……”
“給我抽她一鞭!”看到冰漪用言語小聲反抗說不,男人下命令。
一旁站著的一個瘦子,立刻執鞭子狠狠抽打了冰漪的小腹一下。
“不要!不要傷害孩子!”冰漪哭喊。
“再說一句不要,就要狠狠抽你一鞭!”男人惡狠狠地說。
說罷,他繼續沉迷於冰漪溫香軟玉般的身子之中,肆意妄為地吻著,捏弄著,另外幾個男人,快速地扒下她的睡褲。
冰漪現在完完全全曝露在四個男人面前。
她的身子,就像一件精雕細琢、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讓男人敬畏贊嘆,又讓男人看到就會迷失心智,瘋狂地想要占有。
他們想要深深嵌入她雙腿間的那叢密林中,想要抱住她修長的美腿不放,想要將這對腳兒放進嘴巴,細細疼愛……
椅子中的男人,開始將粗大的手指向下面探去,終於,他緊緊捏住了冰漪的花核。
“啊!”這一沒防備的襲擊,讓她吃痛到流下淚來。
男人開始溫柔一些,放緩了手指的頻度,慢慢按壓著,按壓著她敏感的下面。
冰漪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而局促,她在拼命忍住,不要讓自己呻吟出來,盡管,這很難很難,她的身子經過連月調教,已經是異常敏感了。
男人慢慢感覺到她身子的變化,她呼吸的變化。
他不停下手中的動作,吩咐著男人們:“你,跟你,抱住她的腿,分得更開些!你,摁住她的大腿根部內側!你們都緊緊盯著這小騷貨的下面看她的水流的多歡!”
男人羞辱的言語,讓冰漪一下子下身潮濕起來,原本,她在男人肆虐的凌吻跟他手指下的動作之下,已經難以守身,下身已經很濕,這下,聽了男人的羞辱,又意識到自己的雙腿被最大限度分開,又被幾個大男人肆無忌憚地盯著看,再加上椅子上的男人加快手下的動作……
冰漪不爭氣地下身涌出蜜汁,終於再也忍受不住,“嗯”地一聲呻吟出來。
幾個男人終於讓冰漪在快感跟屈辱中被征服,這得意讓他們放聲大笑起來。
尤其,又是冰漪這樣的絕色美人。
“雷哥,她果然是個騷貨!”
原來,為首的,坐在椅子中不斷羞辱自己的這個男人,叫雷哥。
雷哥把柔軟無力的冰漪,抱起來放在大床床沿上,這樣,她的臀部剛剛抵著床沿,修長的雙腿懸在半空,她不得不依附於男人們的力量,任由他們擺布,將自己的裸露雙腿抱在懷中。
雷哥脫光自己的上衣,露出滿是紋身的黑壯胸膛。
他留著黑發寸頭,身材高大壯碩,皮膚黝黑,眼睛並不大但是很凶狠,闊鼻大嘴更顯得很有威嚴。
雷哥迫不及待地掏出腫脹堅硬的老二,命手下嘍囉們抱緊冰漪的雙腿,直接刺入了她的身子。
“啊……”冰漪忍受著痛,雷哥的入侵,簡直可以用凶殘來形容,如他的人一般,她從未受到過這樣粗暴厲虐的入侵。
雷哥壓在她的身上,呼吸粗重,喉頭發出呼哧呼哧地聲音。
他緊緊撅著她的雙肩,好不憐惜地揉捏著她的胸前花果,將她弄得傷痕累累,淤青點點,而下身,更是暴風驟雨似的,痛得冰漪幾乎昏死過去。
“喊我雷!”雷哥粗聲粗氣地命令。
“嗯……”冰漪慢慢呻吟出來,但是喊不出來他的名字。
雷哥氣急敗壞地更加肆虐著下身的動作,他又示意另外三個男人,抓住冰漪的玉足狂啃起來,三個人不斷凌虐般地掐弄著冰漪的大腿內側敏感部位……
終於,在四個男人的合力折磨下,冰漪屈服了,一聲聲的嬌吟,從她美麗的櫻唇中慢慢吐出,雷哥肆虐的撞擊、雨點般的狂吻,竟讓她好受用,雷哥就像一個乖張暴力的君王,讓她屈服,讓她下跪順從……
她喜歡這種被折磨、被蹂躪的屈辱感覺。
而周身各處傳來的舒服無比的伺候,更讓她在疼痛之中,享受這前所未有的兩重天的快感……
“雷……”
冰漪的櫻唇中,終於輕輕吐出了這個字眼,雷哥哈哈大笑,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這個絕色小美人,終於還是被自己給拿下收服。
自己從來沒有上過如此清純、如此美貌、身體如此完美的小美人。
終於,他帶著征服者勝利的得意,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冰漪已經傷痕累累的嬌嫩身子上,繼續興風作浪,冰漪柔弱的身子,在這個帝王身下,被不斷索取著,蹂躪著,雲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