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章 跑偏的劇情,水月、雪琪的惡墮
回到小竹峰已是月余,弟子們覺得尊敬的師尊和雪琪師妹的肚子似乎變大了?
不過有衣物遮掩,眾人也不做多想,但事實如何呢?
事實便是這幾日在雪泉的淫樂時光我教會了水月和雪琪各種玩法,讓她們二人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不再抗拒我的惡戲,回到小竹峰後的這月余時光更是幾乎每日夜晚都是讓水月開啟隔音陣法後師徒三人盤腸大戰,更是給她們下了更為惡性的暗示:
其一、常識錯亂,二人與我獨處時幾乎任何日常之事都帶著淫亂的行為,日常對話更是一本正經、毫無自覺的說著各種淫言浪語。
其二、羞恥抹殺,二人與我獨處時羞恥心大幅降低,不管我提出多麼怪異變態的要求都會認真考慮。
其三、精尿中毒,如今二人被我調教的口味大變,精液和尿液反到是她們覺得最為美味的食物,有時候甚至會用精尿拌飯吃呢。
其四、性交依賴,二人只要一天不跟我做愛到高潮便會全身不舒服,尤其是菊穴、淫穴、乳頭,更是瘙癢難耐,而且只有我能給予她們高潮,若是自慰卻是不論如何也是差那臨門一腳,始終到不了高潮的。
但我卻從沒碰過她們的小穴,每次爆發都是讓她們視若珍寶的飲下去,或者外射看著她們欣喜的塗抹全身,又或者射入菊穴再用肛塞塞住。
說起來已經一月有余沒讓她們上過大號了呢,也虧得是修道之人,忍了一個多月只是看起來腹部微微漲起而已,若是常人可能都已經活活憋死了。
可是為何不奪走二人的處女呢?那自然是因為有更加邪惡的計劃,只是如今時機未到而已。
“師弟~師弟~親親好師弟~淫奴師姐陸雪琪的尿尿憋了一整天了,實在憋不住了,求求師弟讓師姐入廁吧~~”
正想著未來的邪惡計劃,赤身裸體,只穿了一雙靴子的好師姐陸雪琪便向我發起了日常的訴求,“嗯,師姐就在師尊淫蕩的小嘴里解決吧~”
而我,也給出了更為荒誕的回答,但陸雪琪卻不疑有它,向著同樣赤身裸體只穿著靴子的水月走去,接著水月便跪了下去,張大嘴巴朝著陸雪琪的陰部貼了過去,而雪琪則是雙腿分開站著,扒開陰唇,對著水月的小嘴放起了尿來。
其實二人的性格並未改變,比如陸雪琪,不管對我還是對其他人,依然是冷冷冰冰,水月也是嚴厲異常,只是因為被導入了錯誤的常識而毫不自知的進行著淫亂變態的日常。
說起來前幾日聽說龍首峰首座蒼松好像莫名其妙的受了傷,看來是已經去算計過普智了,大戲即將開幕,普智的遺物,不論如何也得分一杯羹呢,所以最近每日晚上都要潛行下山去草苗村蹲點,自然也就沒了時間寵愛她們,已經好幾天沒讓她們高潮了呢,她們忍耐的極限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想到此處不禁又想起前幾日想到的邪惡計劃,想到得意處,差點笑出聲。
深夜,山下草苗村外一隱秘山洞,洞內隱有人聲傳出,一老一少,不猜便知, 定是那普智老和尚在對張小凡傳授大梵般若,過不多久就見一老和尚面目猙獰, 神情凶惡地衝出山洞,朝草苗村方向而去,是時候了“這位兄弟怎的三更半夜在這山郊荒洞昏迷?”
老和尚一走我就進洞弄醒了昏迷的張小凡,裝作偶遇狀搭話,可張小凡訥訥的不接話,只好又裝作熱心道:“可是遇上了魔門邪道逞凶綁架至此?在下青雲門弟子長空,雖然修為不高,但送兄台回家這等小事還是不在話下的,不知兄台家住何處?”
三言兩語便給了張小凡一個台階,將事情定性為魔門逞凶,完美回避了普智之事,小凡本就不願提普智之事,見我如此猜測更是滿口應是,接著便是以護送其回家為由一同往草苗村回返。
由於小凡並未像原著那般昏迷至第二天,而是老和尚前腳走,他便被我弄醒後一同回村,雖然腳程慢了些,可到村時正巧趕上屠殺完畢意圖離開的普智,見到那熟悉的身影小凡當場就楞了,而普智見到小凡則是拔腿就跑,這時候我自是要裝出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魔門妖人竟如此殘暴嗜殺,簡直喪盡天良,休走!”
然後便追了上去,可普智這種高手要跑又豈是我能追上的?
故意在野外呆到第二日早晨才回到草苗村,不出所料,活口就只剩張小凡和林驚羽二人“節哀順變,在下無能,追了一夜還是讓那妖人跑了……”
我裝出一副哀傷的樣子拍了拍小凡和驚羽。
“沒用的,就算追上了,你也打不過他的……”
小凡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兄台這是何意?為斬妖除魔而死,死也死的其所,何況我看那妖人似有重傷在身,真追上了,死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我怒道,心里卻暗想“這小凡似乎是要招了啊,果然讓他看到真凶這步棋沒錯,接著就是找機會討要嗜血珠了。”
果然小凡接著便將與普智相遇,得其傳承大梵般若與法寶嗜血珠之事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那林驚羽也是見過普智的,得知此事更是驚怒交加,當場便跪在我面前求我帶其山上拜師,日後定要叫那天音寺的和尚血債血償!
而此時扮演著大俠角色的我當然是趕緊將其扶起“二位兄台祖輩皆住於青雲山下,如今遭逢如此大變,我青雲自不會不聞不問,二位拜入我青雲門下也是理所應當,林兄是快快請起,只是張兄方才所說嗜血珠,實乃魔門法寶,最擅蠱惑人心,據張兄所言那老和尚平日慈眉善目,如今卻犯下如此滔天血案,或許也是重傷虛弱之下讓此物鑽了空隙,蠱惑了心智,還請張兄將此物交予在下,由在下轉交師長將其封印, 切不能再讓它再有機會害人。”
我這一番義正言辭的發言果然讓小凡上套,輕而易舉入手了嗜血珠“還有張兄,得那和尚傳承大梵般若之事入門後切勿對任何人提起,我青雲雖是名門大派, 可大派規矩也最是繁瑣,尤其是出身之別、門戶之見最是看重,而且聽說這佛道同修,初期雖讓人進境奇慢,可一旦兩門功法都到了一定火候,便可由奇慢變奇速,也算張兄的一場造化。”
得到了嗜血珠我又開始收買人心,正說著話又有幾人御劍飛來,卻是大竹峰龍首田不易之妻蘇茹帶著女兒田靈兒與門下幾個弟子下山辦事,途經此地卻是見證了這場血案“你是哪峰弟子?為何再此?此地發生了什麼事?”
蘇茹一下飛劍便是連珠炮辦的三聯問。
“見過蘇師叔,弟子小竹峰長空,師叔勿怪弟子生性頑劣,昨夜偷潛下山, 途經此地卻不料遇上個魔門妖人大開殺戒,弟子奮力追了一夜,奈何那妖人修為遠在弟子之上,終究是跟丟了,全村二百余口如今只剩下張、林二位兄長了。”
蘇茹略一沈吟便做出了決定:“如此凶殘暴戾,魔門這是要卷土重來了麼, 既如此你們三人都先隨我回山吧,驚羽、小凡之事我自會安排,至於長空你嘛,私自下山我自是要親自將你押回小竹峰交由你師父重罰,好叫你知道,門規不可輕犯。”
“是,但憑師叔吩咐。”
對於那位已經被我洗腦的師尊的“處罰”不說恐懼,反而有些期待呢~回到青雲蘇茹便和田不易帶著張、林二人去找掌門安排去了,不出所料,驚羽因資質上佳被龍首峰蒼松看重選走了,而小凡則因資質不佳無人願意收留,田不易夫婦只好自己收下。
緊接著蘇茹便帶著我去了小竹峰,在水月面前狠狠告了我一狀,在外人面前水月也是橫眉冷目,怒發衝冠,不露一絲破綻,表示定會重罰於我,但是蘇茹走後嘛,嘿嘿,剛好借故實行策劃已久的邪惡計劃。
“空兒,你可知錯?”
“弟子知錯,但憑師尊處罰。”
“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希望你受罰後能記住教訓,以後莫要再犯。”
“此次你隨私自下山,但並未造成嚴重後果,反而救回那張、林二人一條性命,先過後功,為師決定對你先罰再賞。就先罰你一月之內每頓飯食都要為為師與琪兒提供足量精液拌飯,一月之後再賞你一月內可在琪兒的菊穴里自由放尿。”
看著水月明明渾身赤裸卻努力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講著如此淫賤下流的話語我的雞巴當場就翹了起來,不過這種程度的福利平日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已經不能讓我動搖了,於是我決定徹底事實那個計劃,讓二人徹底墮落成我的母狗奴隸!
“師尊且慢”
“你還有何話說?”
“弟子犯錯自然認罰,只是弟子認為有一人比起弟子來錯了更加離譜,所以更應該罰,而且該重罰!”
“哦?你說何人?”
“就是師尊您。”
說著就又開始對這裸體師尊上下齊手,先過起了手癮。
“哦?說下去,為師到要聽聽,為師何錯之有。”
水月卻只認真與我談話,對我的動作視若無睹“師尊,聖人有言:養不教, 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弟子無父無母,師尊便是父是母又是師,弟子如今犯錯,是否全屬師尊之錯呢?”
“這……空兒說的有理,為師確實有錯。”
我一通歪理邪說,水月非但沒發怒反而認真考慮了片刻後認錯了。
趁著水月入套我更是得理不饒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瞎掰:“師尊可知,弟子此次下山幸而遇上那妖人重傷而逃,若是遇上那妖人沒有受傷,那弟子甚至可能殞命,弟子身為我青雲門八代弟子中修為緊次於雪琪師姐的天才若是就此隕落, 那將是我青雲門之大不幸,師尊可知錯?更有可能被其俘虜被迫習其魔功,喪失心智到時便不止是我青雲之禍,更是天下蒼生之禍,師尊可知錯?”
“為師……確實……大錯特錯,當罰……”
“因師尊之錯累得弟子差點犯下蒼生之大罪過,所以師尊之罰是否該由弟子來決定?”
“空兒……說的有理,不知空兒認為為師當受何處罰?”
“嘿嘿,就罰……就罰師尊從此刻開始,終生不得再行那男女之事,不得再享那魚水之歡。”
水月此時已是好幾天沒有高潮,渾身不自在,各個敏感帶更是瘙癢難耐,急需瀉火,本想著今晚一解那魚水之癮,此時一聽到如此懲罰哪里肯接受,但其待人待己又以嚴厲著稱,有錯就該受罰,正陷入糾結之時我露出一臉陰謀得逞的淫笑又繼續說道:“然而師尊那魚水之癮又盛,如此懲罰未免太過不近人情,再加上師尊對弟子始終也是有著養育、授功之功,功過相抵不若從輕處罰,就罰……就罰師尊將為那萬師伯守了三百多年的處子之身獻於弟子可好!”
“好,有功便該有賞,有過自當該罰,為師鑄成大錯,自當受罰,這處子之身,空兒想要便拿去吧。”
水月本就數日不得高潮,性感帶瘙癢難耐,又被我上下其手,如今更是欲火焚身,意識混沌,只要得以發泄,不讓她禁欲,自是什麼都可以,但本少爺的計劃當然不可能如此簡單,本少爺非但要得到二人的處子之身,還要這二人求著本少爺取了她們的處子之身!
想及此處又開始飆起演技來了“哎呀,不對,弟子該死,弟子該死。”
一邊說著一邊輕拍額頭顯出一付後悔莫及的樣子“空兒你這是……?”
水月迷茫道“師尊之前自願為奴,奉弟子為主,可這主奴之間若是主尚未奪取奴之處子到也罷了,雙方隨時可以回頭,一旦這主奪了奴的處子之身便……”
我隨口編著根本不存在的事情“便怎樣?”
水月卻深信不疑“便……”我看了一眼此時已經欲火難耐開始蹲下自慰的水月道“便再無師尊水月,只有淫奴水月,都怪弟子一事鬼迷心竅,得寸進尺,竟對師尊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弟子該死,此事不若就此作罷了吧……”
“不可,有道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為師險些便犯了不可挽回之大錯,怎能因此徇私,來,空兒,莫要多想,插進來,奪取為師珍藏的處子之身吧。”
水月說著竟面對著我席地坐下,雙手拉開陰唇引我插入,不過還差最後一步, 本少爺說讓你們跪著求本少爺就要讓你們跪下求本少爺!
“師尊,這……可當真是想好了?”
我繼續假惺惺的添上最後一把火“為師想好了,空兒來把,為師不怪你。”
“如此……師尊,就如夫妻要行夫妻之禮一般,這主奪奴處也需行主奴之禮, 師尊何等人物,這主奴之禮無論如何也須隆重些,且不可在如此深夜無人之處隨意行之,不若師尊受累再忍耐一晚,此時先去沐浴休息,弟子去將這主奴之禮的流程細節抄錄一份,待明日眾位師姐妹盡皆前來再行那主奴之禮也不枉師尊一代宗師身份呐。”
“這……還是空兒想的周到,為師內心慎慰,一切就由空兒安排吧。”
第二天凌晨寅時,天還沒亮,此時小竹峰所有人都還在睡覺,我就起了個大早,將雪琪和水月喊醒,今天可是對她們來說重要的一天呢,將昨夜編好的主奴之流程交予水月,第一條便是先將身體洗淨,雪琪去打水,而我則帶著水月外出布置一個能將整個小竹峰所所有住房籠罩進去的大型幻陣,讓小竹峰所有弟子都進入夢游狀態。
待得大陣完成,雪琪也將洗澡水准備好了,待水月沐浴完畢,讓她穿上平時他最愛的那套月白色道袍,當真是風度偏偏,仙風道骨,美的如同畫中的仙女一般。
接著再是為了一會兒玩的更加盡興讓二人進入催眠狀態,將二人的羞恥度調回正常,其他方面卻保持不變此時天已大亮,而被大陣影響的眾弟子卻並沒有醒來,而是都以夢游狀態來到水月居集合,而水月居外圍也早已布下陣法,從外面決計無法看到或聽到內部的任何情況。
待眾弟子都集合完畢,水月出場,這青雲創派一來最荒淫的一場淫戲便要上演了。
只見水月一聲令下,包括雪琪在內,眾弟子紛紛寬衣解帶,將自己脫的只剩鞋襪(再次強調,小竹峰只有女弟子!)
那場面當真是環肥燕瘦,各有所長,畢竟能修仙的女子外貌怎樣也不會跟丑搭邊,尤其是大師姐文敏,可算小竹峰除了水月、陸雪琪以外的第三美,只是雪琪如今手中還捧著一顆留影石,今日她的任務便是將這場淫宴從頭到尾,完完整整的錄制下來,不過現在的主角可是水月, 讓我們把鏡頭移回水月身上。
水月見眾弟子都脫好了便大聲說道:“眾弟子上我小竹峰修煉都是有些年月了,即便入門最晚的長空也已是一十五載,今日,為師要宣布一件大事,既是我, 青雲門小竹峰第七代龍首——水月跟我徒兒陸雪琪的終身大事!”
眾弟子雖是夢游狀態,卻跟醒著無異,議論紛紛“師尊?和雪琪師妹?(師姐?)的終身大事??”
“大家安靜”
水月雙手虛壓,待弟子平靜下來後繼續說道“不錯,便是為師的終身大事!月余之前,為師與琪兒不知廉恥,如同那最淫賤下流的妓女一般勾引了你們的小師弟長空,在野外發生了那茍合之事,後為師悔之晚矣,這月余以來為師一直在自我懲罰,懲罰自己與琪兒無條件滿足空兒的性欲,如同母狗一般任由其隨意玩弄發泄,以身飼徒,期其能夠幡然悔悟,放下這段孽緣…!”
水月一邊說著一邊自己也脫了衣服,露出身上這月余以來的調教痕跡,身上各種吻痕、咬痕、甚至少數鞭痕。
一眾弟子看見這等場面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水月卻毫不在意,邊脫,邊繼續說道:“直到今日,為師發現為師與琪兒的真性遠比當初想的更加淫賤,這月余以來非但沒有令長空悔悟,反而為師自己與琪兒兩人竟都愛上了這種受人所制,無力反抗之境。所以為師決定,今與琪兒一起日對長空行主奴之禮,正式成為弟子長空的母狗性奴肉便器。”
說完同時也將衣服脫完的水月對著我跪了下去,標准的土下座五體投地,額頭緊貼地面“求主人收下淫賤母狗水月,水月甘願獻上處子之身與體內元嬰任憑主人用自身氣息汙染元嬰,從此永生永世受制於主人。”
水月仍舊五體投地跪著,可她身上卻站起來一個與其一模一樣的虛影向我走來,說是虛影卻又可以真實的摸到,真是神奇,我毫不猶豫一把按倒水月的元嬰就衝著她的嘴唇吻了上去,同時下體也不停歇,一路高歌猛進,如同強暴一般毫不留情的瘋狂抽查,而水月雖然在遠處跪著可她與元嬰一心同體,感同身受,被我插的嬌喘連連,我沒有刻意忍耐,沒多久就在元嬰體內射了一發,隨著這一發精液與元嬰逐漸融合不分彼此,這元嬰汙染就算是完成了,從今往後水月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只要我想,甚至隨時都可以控制水月的生死,甚至通過元嬰影響水月的思想、感覺等等。
接著就是重頭戲了,水月將元嬰收回體內,改趴為躺,兩腿抬起盡量分開, 雙手將自己的陰戶扒開“請主人奪取淫賤母狗水月的處子之身……”
謀劃多年就是為了此刻,已經沒必要在客氣,按住水月便是一插到底“啊… …”一聲嬰寧,雖然被催眠洗腦過無數回,連痛感都轉化成了快感的水月,此刻仍是流下了兩行清淚,但我可不會憐香惜玉,今天本來就是要在所有弟子面前盡情的凌辱玩弄水月以及雪琪。
“啊……主人……進來了……水月,好漲……嗯,啊!主人……”
“騷貨,說,小爺插的你爽不爽?”
說著便是一頓狠插“啊……啊……好爽……主人……插的……水月,好爽… …”
“大聲點,聽不見!要讓眾位師姐都能聽到才算!”
“啊……啊……哦……主人!主人插的水月好爽!”
“小爺哪兒插的你哪兒爽,不說清楚眾位師姐可是不明白的啊!”
“哈……哦……啊……啊……主人的肉棒!插的水月的淫穴!好爽!好爽啊!”
“哦!啊!要去了!啊……!要去了!淫奴水月的淫穴被主人插的要高潮了! 啊!啊!啊!”
水月幾乎用盡了全部力氣大聲喊了出來,同時達到了平生最最刺激爽快的高潮,引發了激烈的潮噴,我也是趁機一發濃精毫不猶豫的射了進去,不過正常羞恥度的水月做完這一切已經羞恥的(還是爽的?)
兩眼翻白,暈了過去,暈過去後還像的女童一般尿了褲子,尿水打濕了一地,但是小爺安排的節目還沒完呢, 接著該輪到雪琪了。
只見雪琪將留影石交給身邊的文敏,讓她幫忙繼續錄制,自己走到我面前, 如同水月之前一般五體投地:“求主人收下淫亂性奴陸雪琪,雪琪甘願獻上處子之身與體內金丹任憑主人用自身氣息汙染金丹,從此永生永世受制於主人。”
因為雪琪的修為才只到金丹期所以只能提供金丹,不過金丹之時若成功了,以後到了元嬰期也不能擺脫控制所以並無影響,接著雪琪張嘴一吐,嘴中便飛出一粒金丹,這金丹迎風便漲,瞬間變大了很多倍,而後又開始變形,最終變成一個飛機杯自己套到了我的肉棒上,連同兩顆蛋蛋也都包裹了進去,最為神妙的是,這飛機杯濕熱多汁,就如同雪琪動情的陰道一般,又有細小似觸手之物來回舔弄,如同雪琪的香舌侍奉,而且還會自己動,各中神妙不足為外人道也。
同樣沒有刻意忍耐,一發精液射入內部,雪琪便控制金丹慢慢脫離我的肉棒,最後還原成原本的球型,將我的精液牢牢包裹其中,然後縮小吞入腹內,接著雪琪保持著爬姿緩緩爬到我腳下仰頭舔弄我的肉棒,將肉棒清理的干干淨淨,接著也是如同對待水月一般將雪琪一把推倒也是一通狂衝猛干,在雪琪痛哭求饒的嗚咽聲中毫不留情的直接射入子宮之內。
此時先前昏迷的水月也已清醒過來,拉著雪琪對著留影石雙腿分開,雙手分別扒開自己的陰唇,展現出嫵媚的笑容,隨著陰道內緩緩留出的精液宣誓道: “母狗肉便器水月(變態淫奴陸雪琪)淫賤下流的元嬰(金丹)、子宮,確實收到長空主人的精液射入了,母狗肉便器水月(變態淫奴陸雪琪)指天發誓從此時此刻開始心甘情願永生永世受制於長空主人,永生永生為主人之奴,永不反悔, 永無怨言!”
“恭喜師尊(雪琪師妹(師姐))覓得良主~~~”
此時一眾弟子如同她們二人嫁人一般連聲恭喜,而祝福的方式麼自然也是淫亂無比,一群弟子將蹲著二人圍在中間,各自扒開陰唇一泡熱尿飆了過去,而水月、陸雪琪二人則用嘴巴盡力去接,接的越多便是受到的祝福越多,到是叫二人好好洗了一次尿浴。
最後的最後,終極彩蛋:讓二人抬高屁股跪趴在長桌上,分別封住功力後, 將她們月余以來只有灌入從不被允許排泄的肛門,以普通女性的能力,同時拉開肛塞看誰噴的遠和中途高潮次數來決定二人的地位高下,結果第一次水月噴的更遠,但高潮次數少雪琪一次戰成平手。
於是只好重新灌水進去來玩第二次,第二次又與第一次相反,雪琪噴的更遠, 但高潮次數卻是水月比較多,二人再次戰成平手。
於是又開始了第三次……
已經不直到進行了多少次,二人始終都是平手,直到從上午玩到黃昏時分水月才終究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棄權,最終以雪琪勝利而告終。
待一切事了天色也已擦黑,便控制陣法令一眾弟子各自梳洗干淨後回房睡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只是“這漫長的一夜”小竹峰所有弟子都做了一個同樣的夢,一個淫邪無比,羞於啟齒的春夢,直到多年以後長空以另一身份重回此界她們才發現,原來這竟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