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回 洛陽之行(五)
於虛雨一只大手輪班撫摸著兩只巨峰,巨物在飛速的頂入,另一只手的手指也配合著插入菊花蕾中扭動。
他的身體壓在康敏白嫩的玉體上,讓她無法反抗。
康敏預感到這樣下去只會狂亂的,她的心里已冷到了冰點。
若是此時泄出元陰,以於虛雨巨大的內力,她的元陰將被他吸取一空,最壞的結果是脫陰而死。
康敏拼命的抵御著,但如潮的快感卻讓她欲止還休,她顫抖的伸出玉指,要點擊於虛雨的穴道,但丹田中內力都已經竭力抵擋巨物的進攻,委實再無內力可用。
“這叫三管齊下。”
於虛雨已經行功一遍,看著康敏的慘狀,不由得意的說。
康敏倒吸一口冷氣,因為手指侵入菊花內,她無法發出聲音。
沒有痛感,身體自動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玉峰、花谷、菊花同時遭到攻擊,刹那間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但最重要的是,康敏在獲得巨大快感的同時,她想不通於虛雨何時恢復理智。
康敏不敢想像將要遇到的嚴重後果,在於虛雨開口說話的時候,她已經產生了自暴自棄的念頭。
她回想著於虛雨剛才的點滴表現,顫聲問道:“你什麼時候醒來?”
於虛雨道:“醒來已有好長時間,既然美人在懷,只好先享受一番。不過你的陰功的確很棒,讓我飄飄欲仙。”
於虛雨說完這番話,得意的笑笑,下體更是猛烈的進攻,“唔…不行了…啊…”
康敏雙手抱緊於虛雨的脊背,抬起豐臀,蕩人的大力扭動,語無倫次的大聲呻吟。
花道、花核、菊花一齊激烈的抖動,渾身感受著快要溶化掉的強烈快感,花心長時間的噴射出冰冷的元陰。
於虛雨的巨物緊頂在花心深處,運用功力開始吸納康敏的元陰。
康敏習練陰功多年,與於虛雨體內的元陽中和,讓他有一種舒泰的感覺。
康敏的已經無力的落下,她因緋紅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也黯然下來。
康敏的花心依然在噴射著玉液,她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感,只覺得生命被一絲絲的抽走,她不由後悔自己的決定,後悔與於虛雨做對,後悔要吸取他的元陽。
康敏開始絕望,她與於虛雨並沒有深仇大恨,相反於虛雨上次還曾經放了她一馬。
康敏在生命將要失去的時候,不由對這個世界產生無限的眷戀,她的眼神里從驚懼變成哀求,淚水沿著白皙的玉肌滴落。
她現在已無力動作,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否則她一定會哀求出口。
於虛雨看著康敏眼里欲來欲濃的悲哀,不由心軟,他停止動作,將巨物抵在康敏的花心上,噴出一股濃濃的玉漿。
康敏正在絕望之時,看著於虛雨望向她的眼神,已由憎恨轉為憐憫,知道或許能有生機。
當她感覺到花心處傳來被擊打的快感時,她知道於虛雨又放了她一馬。
康敏生機再現,屏去私心雜念,不敢再運用陰功,而是用雙修的功力吸取這寶貴的元陽氣息。
於虛雨見康敏靜心運功,臉色已恢復成平常顏色,知道她正在慢慢恢復,也運起八分功力吸收康敏泄出的元陰,留著二分功力防備康敏。
於虛雨運功完畢,看著康敏如花的嬌容,對她的惡感漸次消失,涌生出一種復雜的心情。
康敏此時行功一個周天,也睜開妙目,眼神里飽含著感激、愧疚、不安的復雜情感。
她嬌聲說道:“多謝您又放我一回,我真是對不起您。”
於虛雨的巨物依然在她的體內,他輕輕的抽動一下,臉上浮現出一股壞壞的笑容,說道:“也要多謝你才是,不然你美好的玉體我也無緣享受。”
話音一落,巨物猛得轟了進去。
康敏方才要盜取於虛雨功力,雖然快潮不斷,但差點喪命,無邊快感因為心理的巨大衝擊變得蕩然無味。
如今她體力復蘇,不敢再起別的心思,於虛雨這一下疾衝花心,讓她感覺到無比舒坦,不由嬌呼出聲。
兩人收起心計,專心這男歡女愛之中,室內春意盎然,康敏的玉峰白嫩圓潤,腰肢酥嫩嬌柔不盈一握。
於虛雨的巨物猛烈的馳騁著,鼻尖拱進她的懷里,一點一點蹭著她的。
康敏雖已過三十,但給他的感覺嬌嫩而敏感,輕輕一碰就感覺水一樣的感覺在玉體里蕩漾。
短短的一瞬間,熱熱的濕潤花谷,慢慢的收緊,花道開始緩緩蠕動。
於虛雨感覺這不是陰功的緣故,而是她因為敏感正常的反應。
康敏此時沉浸在無邊的歡樂中,緊緊抱住於虛雨的腰身,喉嚨里發出悲鳴一樣的祈求:“別停,我要好了。”
於虛雨聞言加力繼續衝殺,康敏閉著眼睛,半張著嘴,有一陣沒一陣地急喘,珠唇里開始胡言亂語,玉體焦急地悸動起來,腰身一挺一挺地迎合。
於虛雨只覺一股熱流涌向大腦,思維出現一小段的空白,感覺到焦躁無比。
他用力壓下去,想要把康敏玉體里所有的水壓出來,伏在她的耳邊輕輕添著她的耳垂。
的堤防頃刻間決堤。
這一次酣暢的程度,讓康敏美得像出現錯覺,她的玉體呈現一個美麗的拱形,說明她除了有著不凡的藝業外,肢體的柔韌性也優於別人。
她的花心內噴射出火燙的玉液,花道急促的收縮。
於虛雨此時也到了崩潰的盡頭,康敏柔嫩的花谷讓他感覺到異樣的享受,也許康敏天生媚骨,又修練了多年陰功的緣故。
康敏的花心像是一只小嘴,吮吸著巨物敏感的前端。
在這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於虛雨巨物頂在柔嫩的花心上,玉漿像離膛的炮彈,衝擊著康敏的最深處。
兩人在飄飄然的歡愛峰尖上越飛越高,享受到了一種無言描繪的舒暢滋味。
兩人開始相互運功吸納對方的氣息,一刻鍾後,康敏睜開眼睛,覺得渾身一爽,耳清目明,知道此次確實得益非淺。
於虛雨早已收功,側身躺在康敏身邊,康敏的玉體緊緊的貼住他,輕柔的呼吸聲淡淡地在室內飄散。
康敏將頭埋在他的懷里,閉著眼睛聆聽他的心跳,心中泛起一陣一陣柔情。
人生如此,真是心滿意足。
於虛雨第一次遇到身懷媚術的女人,回想起來不由好奇,撫摸著康敏的秀發,道:“你何時學得這般功夫,你師父是誰?”
康敏依然沉浸在幸福的浪潮中,懶懶的說道:“我從十歲開始學藝,直到前些時日方有大成,原以為可以制住你,不料差點死於非命。我那師傅如今在宮中,身份尊貴。哎,我也有多年不曾見過她了,她是生是死,我也不知。”
於虛雨聞言,更覺好奇,又問道:“她在宮中,如何能夠外出,又如何能收你為徒?”
康敏仰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他,幽幽的說:“當年師傅回鄉省親,卻被仇人盯上,她身邊雖有高手若干,但因仇人謀劃周詳,受傷逃到我家附近。我娘見她美麗端莊,穿著華貴,將她扶回家中療傷。不料仇人循著血跡追了過來,將我娘一刀殺死,又欲殺我兩人,宮中高手趕到,救下我兩人。因為我娘為救她而死,她對我極好,送了我爹好些銀子,傷好後又秘密傳授我武藝,將門中的一本秘籍《心經》傳了給我。《心經》要求陰陽雙修,我那前夫雖然也是武林中人,對雙修心法卻是一竅不通,《心經》中只有女方行功方法,因此我練此功進展甚慢,直到前些日子,才在打坐時悟出一些練功法門,繞開雙修而專修內功,方有些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