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回 大理之變(四)
阿碧覺得段譽為人很好,必能好好待她,何況於虛雨妻妾無數,自己在眾女中,是最不受寵的一個,既然此事已經決定,她也不好多言,只好道:“但我是殘花敗柳之身,天下又皆知我是你的夫人,如此做法,恐怕世人議論。更多精彩盡在-”於虛雨道:“我已想好‘瞞天過海’之計,你不須操心,只按照我的辦法做就是了,段譽已經同意,我會傳他些內經心法,你以後留在大理後宮,職責重大,須要謹慎從事。”
當夜,阿碧宿於於虛雨房中,兩人因為今夜以後,再也難有機會歡好。
阿碧緊貼在於虛雨身上,柔軟的胴體與他的身體接觸,擦出欲望的火花。
一股清香讓於虛雨心中一動,欲火越燃越濃,他一把抱住阿碧。
阿碧心里很矛盾,她的心里崇拜於虛雨,但那是愛嗎?
今天的於虛雨不知是怎麼回事,特別的亢奮,他玩弄著阿碧扭動的玉體,好像沒有夠的樣子。
於虛雨一邊撫摸阿碧柔軟的玉峰,嘴也在她的耳邊輕舔。
阿碧開始還保持著女人的嬌羞,在他的撫摸下玉體漸漸發熱,手輕輕的摸著他的頭發,眼睛已經漫漫閉上,享受著他的愛撫。
於虛雨慢慢扯開阿碧的肚兜,開始把玩她的嬌嫩玉峰,兩人激烈親吻,舌頭糾纏在一起。
兩人此時都已心動如潮,迅速脫去衣物,進入臨戰狀態。
輕柔的月光灑在兩人糾纏的身體上,閃著一點一點的水光,不知是兩人的汗珠,還是別的什麼液體。
阿碧從此將成為別人的妻子,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兩人反而情焰高漲。
於虛雨讓阿碧坐在懷里,上下其手愛撫著她。阿碧一邊回應著他的親吻,手慢慢下移,握住那火燙的巨物,有節奏的套動起來。
阿碧雖然有些嬌羞,此時已經情難自禁,扭動了幾下,最後害羞的用手扶住巨物,身體緩緩立起,坐了下去。“哦……哦……”
火熱巨大的巨物進入了溫軟濕潤的花道,兩人都舒爽的喘了口粗氣。
於虛雨端著阿碧雪白的豐臀,上下拋動,眼睛也慢慢的閉上,享受著阿碧的嬌軀帶來的無邊無際的快感,腦海里想象著阿碧在段譽身下翻騰的模樣,不由越插越急,越插越深。
月亮悄悄的躲入到樹後,似乎為這一切害羞,青蛙“呱、呱”的鳴叫,仿佛在為兩人的激情歡呼。阿碧的秀目逐漸迷離,傳來一陣細細的喘息。
“啊。”
阿碧再已無法忍住,不由一聲嬌呼,渾身弓到極限,達到歡快的高峰。
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撲天蓋地的快感將阿碧淹沒,她的意識已經飄離,遠遠的飄上九霄雲外。
於虛雨感受到花道的強烈收縮和玉液的激情噴射,巨物又堅挺了許多,不由瘋狂的挺動。
兩人在歡愛的高潮中得到了釋放。
阿碧享受著高潮余味,腦海里不由考慮在以後的日子,這個優秀的男人將離她遠遠而去。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大理迅速安定下來,接著段譽在眾臣的擁護下舉行繼位大典。
然後是段正淳的大殯,對於力救刀白鳳而死的段延慶,段譽對他心懷感激,予以厚葬。
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阿碧突然尋到了一個失散多年的妹妹,她的名字叫阿藍,姐妹倆人長相非常相似。
在於虛雨的提議下,阿藍被許給段譽。
隨即由於虛雨主持,段譽與阿藍舉行了隆重的大婚。
凡事喜極而悲,阿藍的姐姐阿碧在出游時不慎墜入懸崖,這讓大家感到非常的傷心,就此於虛雨失去了一個夫人。
這一切都是於虛雨的計謀,那個阿藍是真正的阿碧,而阿碧則是於虛雨從九天諸女中,挑選出的一位與阿碧長相相似者,讓薛慕華為她易容後,裝成阿碧的模樣。
於虛雨找到枯榮大師,一同面見段譽,說明段延慶以前的太子身份,段譽聞言大驚,才知道這位面目丑陋、身患殘疾的老僧原來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貴。
在枯榮大師的要求下,段譽命令將段延慶下葬於家墳中,與刀白鳳兩人親到墳前致祭。
枯榮大師走後,於虛雨又對段譽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那就是段譽的身世之秘。
於虛雨道:“有一事我覺得需要對你說明,其實段正淳並非你的生父,你真正的生父是段延慶。段延慶當年……”
段譽對此事非常震驚,但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這個難以讓人接受的結局。
在於虛雨的秘密安排下,於虛雨與刀白鳳進行了一次秘談,段譽在秘室中親耳聽到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刀白鳳與於虛雨有了合體緣之後,心情非常的矛盾,她既迷失於這種不倫的快樂中,也因為這種迷戀讓她產生自責和不安。
聞於虛雨相請,刀白鳳百感交集,不由又是向往,又是迷茫,心情忐忑不安,但還是如約來見於虛雨。
於虛雨懾人的眼神讓她迷醉,她的臉色嬌紅,在於虛雨的直視下,羞澀的不敢抬頭。
於虛雨上前輕擁住她的嬌軀,因為段譽在密室中,不好過分親熱,輕輕的在刀白鳳耳邊講道:“這些日子想死我了,我回函谷的時候,你隨我一塊去吧。”
刀白鳳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不安,畢竟她如今是大理的太後。
刀白鳳嗅得於虛雨身上的氣息,芳心迷醉於這種溫柔中。於虛雨忽然問出一個出乎意料的問題,道:“你至今還想隱瞞譽兒的身世之秘嗎?”
刀白鳳聞言一驚,這個驚人的秘密她埋藏於心中多年,隨著段正淳的去世和段譽的接位,她想把這個秘密永遠埋葬於心底。
在於虛雨的直視下,刀白鳳的思緒起伏,道:“你如何知道這般隱密之事?”
於虛雨道:“江湖中傳聞我為神卜,這事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我只覺得若是不將真相告訴二弟,對他有些不公平。”
刀白鳳輕嘆一聲,道:“好像這世界上的事,什麼也瞞不了你。”
於虛雨道:“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子邋遢,觀音長發。”
刀白鳳聞言嬌軀一震,顫著聲音說道:“你為何了解的如此清楚?”
於虛雨道:“實際上那人正是受傷後的延慶太子,如今為救你之命,不惜以命相拼,也算是一場緣份。若你不想告訴二弟,我去向簡單說一下就行。為人子者,不知生父是誰,對他確實不公平。”
刀白鳳道:“這幾日我一直在想,既然事情已經過去,想永遠將此埋在心里。不錯,那日段延慶冒死相救的時候,我已經認出是他,他身死之後,我也曾猶豫是否告訴譽兒,但最終還是顧忌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沒敢講出口來。如今,你去將此事告訴他吧,也好讓他知道那位為我身亡的老僧,正是他的生父。”
段譽在秘室中聞言,心中再無疑問。
於夜他在於虛雨的陪同下,又赴段延慶墳前秘密致祭,這時回思起為何對天龍寺中這位丑陋老僧心生好感,而那位老僧對他也是關懷備至。
大理諸事安排妥當,於虛雨率眾人辭行,刀白鳳提出要離開大理,去函谷找一處清靜處修行,段譽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
段譽最初不能理解刀白鳳與於虛雨的合體之緣,但看見刀白鳳與於虛雨春風一度之後,心情轉好,精神百倍,艷光四射,既然已經事實,他豁達的心里已經接受了這種關系。
於虛雨臨行前,傳授了段譽一路《逍遙內經》的練功方法,讓夫妻倆借交歡之時提升功力,也可以讓段譽盡快的去掉身上毒素。
段譽每次交歡之後,都會感覺內功有所提升,內心里對於虛雨充滿無限感激。
段譽的病症很快消失,因為阿碧不久後發現有了身孕,這讓大理上下非常高興,不管是王子還是公主,畢竟這是段譽的第一個孩子。
只有於虛雨和薛慕華心里知道,這個孩子不可能是段譽的種,因為薛慕華私下與於虛雨說過,要消除段譽的病症,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
段譽辦任何事都是那樣,學習東西一心一意,愛上一個女人後也是一心一意,他待阿碧極好,幾乎言聽計從,讓阿碧幾乎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